“看什麽看,還不快走。”


    唐然被推搡得腳下一拐,她回頭怒瞪著身後的怪人。


    “還看,快跟上。”


    “唐然。”


    劉叔叫著她。


    唐然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哼,加快兩步走了上去。


    劉叔保持著與唐然兩步遠的距離,“唐然,既然你們堅持要跟著我們走,就必須要聽從我們的指示。”


    “叔,你到底要做什麽?”


    唐然絕不會被他們輕描淡寫的兩句看似有理實則敷衍的理由給糊弄過去。


    找讓他們複原的方法?


    唐然撇撇嘴,當誰沒看見他們眼裏的光芒?


    他們也就那雙眼還保持著人類最原本的形象。


    劉叔哪會看不出唐然和郝高山的不以為然,說道,“不管我們這些人心裏有什麽打算,最後的結果都是為了大家好。”


    “呃!”郝高山應了聲。


    “嗯。”唐然隨口答道。


    劉叔歎了一口氣,這人太聰明了,說話的人也累得慌。


    連叔轉身走了回來,他看著唐然郝高山抿緊了嘴,“你們見過了外星人的武力,你們還要過去?”


    “連叔,我們想去看看。”唐然說道。


    看的是什麽,當然不是去給外星人當炮灰。


    連叔和劉叔對視一眼,“進去後,你們必須一直躲在後麵,如果被發現,你們立即原路返回。”


    連叔的鄭重讓唐然的心裏不安起來。


    “連叔。”


    “不要問。裏麵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絕對很危險。”


    連叔製止唐然發問。


    這時,唐然聽到怪人們一陣騷動。她踮起腳,原來走道的前麵是一個弧形的類似門的洞口,大家都停了下來。


    有人叫著連叔,連叔的手直接貼在旁邊的牆壁上搔了搔,牆壁一陣抖動,弧形門從中間向兩邊滑去,連叔從人群中擠了過去。劉叔重重的瞪著兩人。警告著兩人不要妄動,唐然和郝高山不甘不願的點了頭。他才跟著擠了上去。怪人們一個個從他們身邊繞過去,走進了門。


    郝高山問唐然,“我們真不過去?”


    唐然翻了一個白眼,“哪可能?”


    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陣白光熾閃,兩人忙閃避到一邊,等到白光過去,兩人才小心翼翼的貼著牆壁靠了過去。


    一見到裏麵的場景,唐然和郝高山兩人不知不覺張大嘴。


    之前看不出人形的怪人們,一個個露出了真麵目,腐壞的皮肉變得光滑而平整,就是整容,這效率也快得驚人。不過他們顯然不是為了外貌的改變,而是正與頭頂一幅浩翰星空的圖片較勁的一個機器人,不。是機甲。


    “你們怎麽進來的?”機甲裏發出的聲音悶聲悶響。


    “你們是誰?”連叔等人同時發出了疑問。


    唐然和郝高山貓著腰,不敢動彈,機甲的武力,他們心裏存疑,可是無視它,嗬嗬。別開玩笑了。


    唐然感覺到身後著的包向後陷了陷,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牆壁。隻有一瞬,情勢有些變化,從機甲跳下一個人來。


    馬誌元。


    郝高山連連的扯著唐然。


    唐然瞠大眼,捂住嘴以防叫出聲。她不停的點著頭。


    是他,是馬誌元。


    他怎麽會在這?


    兩人的眼中全是疑問。


    他們悄悄的挪動著步子更加靠近了一點。


    隻見馬誌元沉著臉目光如炬的掃過他們,“你們是實驗品,怎麽跑到這裏來的?他們這實驗是怎麽做的,怎麽沒有抹去你們的意識。”


    馬誌元說完,又罵了兩句。問道,“你們想做什麽?”


    發話的人不是連叔,而是棕發的高個子的西方人,西方人走到最前麵,“我不管你們是哪來的,給我滾出去!”


    西方人伸手指著機甲。(.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唐然和郝高山無語的斜了斜眼,這西方人腦子裏灌水了吧,沒看清局勢?


    馬誌元果然暴怒起來,“低賤的物種,也敢對我這樣說話。”


    機甲雖然兩個手臂都向上舉升著粘在星圖上,可是它的腰間突然凸起一個圓柱狀的物品,瞬間從小變大,形似人類的狙擊步槍,可是個可比人類的大多了,槍口直對著眾人。


    “你們拿不下它吧!”西方人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他仰頭看著星圖,“而我們拿得了它。”


    機甲那裏沒再有動作,馬誌元聽了這話,按下了怒氣,不信的說道,“你們也配?”


    西方人一揮手,兩個人走了出來,走到屋角邊上,撐著牆麵,掀起一小塊角,做了一個揭的動作,一大塊星圖抖動了一下。


    馬誌元見狀忙叫道,“住手,住手,你們不能拿。”


    西方人喝了一聲,“回來。”


    兩人跑了回來。


    “我們可以談談條件,你們也想以現在的麵目離開這裏吧!”仿佛之前發生的一切不曾存大過,馬誌元的臉色變得和煦起來。


    怪人裏有人急切的動了起來,想要急於答應。不過他們還是都看向了西方人,連叔和劉叔卻向後退了過來,兩人對唐然和郝高山同時說道,“快走,不要回頭。”


    唐然和郝高山不解的看向兩人。


    連叔和劉叔這才給他們分說了情勢。


    死亡森林位處的地方曾經是所在國的某隻軍隊的駐地,奇異的是這隻軍隊不僅有當地人,其中有很多來自西方國家的雇傭兵,他們紀律森嚴,行事非常有章法,行動力極強,很有軍事素養。完全區別於常見的雇傭兵。


    他們在任務時發現了這支軍隊的不同。並記在了心裏,最後一次奉命執行任務,他們都抱著探查一下其中的秘密。沒想到一起陷入了陰謀中。


    近距離的接觸後。他們更加斷定這軍隊不是純粹當地人的軍隊,這更像一隻聯合軍。


    不過到了此時,他們都身處同一種情境,努力的保住生命和實力迫在眉睫,他們共同協力,極力爭取保住性命實力,在這個過程中。深藏不露的實力或多或少的都有所暴露出來。


    這些人的來曆不一般,而且各為其主。


    他們互相協作。又彼此防範,直到他們所有人都失去了意識後。


    連叔和劉叔帶有三十多個人進入了森林,連叔醒來後隻在四層發現了劉叔和寥寥的七八個戰友,呆在第四層的時間讓他們做了很多事。他們幾乎把地下空間的各個通道都走遍了,地形了如指掌。


    “難道他們就沒發現嗎?”


    連叔有些輕誚,“我們走的路哪是他們會走的?”


    唐然看了看馬誌元身後的通道,寬敞平直明亮,又看了看機甲的大個子,“他們是坐在機甲裏麵行動的。”


    劉叔點點頭,“我們沒人見到他們的真麵目。”


    “那些原來在裏麵的當地人呢?”


    劉叔點了點弧形門裏,“那些人不就是。”


    唐然和郝高山都驚訝的看向他們,連叔不在意的答道。“隻要共同的目的,其它的都可往後放。”


    兩人理解的點頭。


    “他們也是為星圖來的?”


    唐然已經看明白了,那個機甲和西方人都是衝著星圖來的。那幅星圖到底有什麽用?


    “這裏的一切都是圍繞著那幅星圖開始的,你們先退出去,有機會想辦法把它拿走,我們,要進去了。”


    “叔,為什麽是讓我們拿走。”郝高山問道。


    連叔和劉叔沉默了一會。“我們。還有事。”


    “你們不想出去了?”唐然篤定的說道。


    郝高山瞪大了眼。


    劉叔抬手按在連叔的肩上,“我們。出不去了。”


    “好了,你們先退出去,裏麵也該有個結論了。”


    郝高山還想說什麽,唐然拉住郝高山,對兩人重重一點頭,拖著郝高山轉身就走,“你們放心。”


    兩人心沉沉如墜,闔了闔眼,“我們也該進去了。”


    唐然和郝高山回到之前連叔帶他們來的空間,這是六層到七層間的一個夾層,唐恩他們已經不見了,兩人檢視著整個空間,他們應該是清醒的離開的。空間裏除了牆壁轉換成的屏幕不斷的重複的播放著大堂裏的對戰,本來空無一物,他們還是做了一番探查,手段無異於軍方。


    哈默他們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傭兵,他們中至少大多數出身軍旅或者曾經是軍人。


    一個唐恩不會讓一個團隊的動作都一致,必然是他們本身就是如此。


    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唐然和郝高山站到屏幕前,郝高山無趣的盯著重複了無數遍的屏幕,一個畫麵閃過,他連忙叫道,“唐然右上角第四塊。”


    唐然抬頭看了過去,那個角落在一大片恢宏壯闊的戰鬥的畫麵裏實在是不顯眼,郝高山恁是眼尖的發現了。


    唐恩帶著哈默正走在一條通道裏,唐恩對通道裏的情況很熟,時不時在牆壁上按一按,明明是牆壁的地方微微的一陣波動,就讓開一條道來,隨著他們的前進,唐然和郝高山越發覺得有他們要去的地方很眼熟。


    很眼熟——


    他們剛剛才從那裏離開。


    唐然和郝高山越發的滿頭霧水,他們的目的也是星圖?那之前發生的算什麽?


    他們和唐恩到底是一夥人還是兩夥人?


    唐然點著下巴,想得入神,郝高山四處行走,手學著唐恩的樣子在牆壁上摸了兩下,手上某一處突然向後一縮,郝高山忙叫道,“唐然,牆有問題。”


    “有問題?有什麽問題?”


    郝高山一臉糾結的回憶道,“它會動。”


    “還有呢?”


    “它摸起來像人的皮膚。”


    一句話說得唐然身上汗毛立了起來。“你說什麽傻話。”


    唐然伸手摸了摸牆,“哪有,你少亂——。”


    唐然的嘴巴僵住了。“說”字半天吐不出來,她的手指保持著戳著牆壁的動作。


    郝高山叫了她兩聲,“唐然,你怎麽了?”


    唐然跳著退了好幾步,“牆會咬人!”


    郝高山探著頭,與牆壁保持著一兩米的距離,“真咬人?”


    伸著指頭試了幾次。都不敢伸出去。


    一個聲音嘻嘻的笑著,“你們兩人好遲鈍。那邊的都快打成廢墟了,你們還有心思研究牆咬人。”


    郝高山和唐然大囧,“你是誰?”


    “你們在我的臆想空間裏,居然還問我是誰?”那聲音不滿的道。


    “臆想空間?”郝高山重複道。


    唐然眼睛眨了一眨。“你是新祖根。”


    那聲音不悅的叫道,“我才不是祖根呢,那家夥都快被吸成隻剩皮了,想把爛攤子交給我免談。”


    郝高山結結巴巴的問道,“我們到底是在你的肚子裏還是在空間裏啊。”


    那聲音很傲驕一揚,“少拿那麽惡心的玩意來形容我的空間。”


    唐然和郝高山眼角抽了抽,視線下移了一些,又移開。


    “喂,你們也是來找星圖的?”


    兩人都搖搖頭。這個聲音的主人像是有些傻缺,唐然問道,“星圖到底有什麽作用?”


    兩人認為傷缺的聲音主人正在鄙視兩人的無知。“你們從哪個偏僻星球來的,連這個都不知道。幸好你們還有點自知之明沒有摻和到外麵的戰鬥,你們連當炮灰都沒有資格。”


    兩個當炮灰都沒資格的人默了,安靜的聽著聲音的主人絮絮叨叨。


    “我是真正的無窮盡的穹獸。”聲音得意洋洋。“整個宇宙裏也沒有幾隻。”


    穹獸在星際是個傳說,傳說它們是一種動物,身體內自成一世界;傳說它們是一種高等木材。它們被製為任何的空間都不失意識,如果與駕駛者保持意識相通。不需要任駕駛設備也能行駛得指如臂使。


    不過它自稱是獸,那麽肯定是一種動物,說是臆想空間,那到底是肚子裏還是肚子裏呢?


    兩人眼中閃著懷疑的光芒。


    穹獸像是知道他們的想法,模仿人類的聲音,啐了一口。


    “收起你們渣想法。”


    唐然抱歉的附之一笑,“不好意識,我在星際疑聞裏看到穹獸記載可能不大正確。”


    “知道就好,無知的生命體哪知永存不亡的穹的本色。”


    穹獸,至少這隻穹獸生存的時代很長,有多長?唐然和郝高山回顧了一遍曾經學過的曆史,反正要比人類存在要長得多,就是了。


    它落在地球上,是因為它受了傷。


    它也是有主人的,主人是宇宙中威名赫赫的星際盜,他在戰鬥中落了單,就非常不幸的遭遇難了能量風暴,掉到了一顆荒無人煙的原始星球,原始星球上連一隻半點的生命體都沒有,更何況用來療傷的藥劑了,他們不得不在原始星球上落了腳,原始星球很荒涼,可是它的能量構成比例非常的特別,主人受傷太重,而它也能量大損,要複原,需要的能量非常大,原始星球的能量比例的特別給他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他們必須經過多道工序,才能達到自用,僅靠他們倆來操作,這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他們通過馴養動物來幫助他們,可是進展實在是緩慢。


    後來,原始星出現了生命體,他們找到了生命體,最讓它們滿意的是一群來自星際的流放者,流放者在星際時極有可能是根深葉茂的大家族,人才濟濟,他們不僅為它們建築了一套完整療養設備,還為他們調配了有效的藥劑,雖然效果不及原來的,可是原始星球隻能靠自愈能力來養傷的他們而言,已經是一個極好的消息。


    聽到這裏,唐然和郝高山倒不覺得穹獸所說的是個好消息,他們感覺到了穹獸話意後的咬牙切齒,恨意滔天。


    他們想搶奪它。


    正在療養室療養的主人在某一天就再也沒出來。流放者立在它的頭上,喝令著它要服從他們的命令。看在他們能幫它複原的份上,它默認了。可是他們也隻是在初期取得了進展很久之後都沒有更進一步。


    穹獸是那麽好馴服的?


    嗯——


    穹獸拖長的一個嗯字讓唐然和郝高山心都重重的提了一下。


    穹獸發火了,世界從此安靜了。


    不過穹獸也從此元氣大傷。


    它長年沉睡了下去。


    再到它醒來,早已經滄海桑田,它發現無盡的能量源源不斷的向著它輸入,更有不少生命體趁著它沒眠在它的臆想空間進出,把空間當成了一個大大的工作室,在裏麵做著各種的實驗。


    它有一陣子的迷糊。因為在空間裏出現了比它的主人的機甲還要先進的機甲以及萬惡的高級生命實驗室。


    後來,它才慢慢發現。那些生命體把它當成了正在發育的祖根,嗬嗬,死星怪半截的玩意哪配和它相提而論,反正它一時半會也離不開原始星球。就看它們怎麽折騰,沒想到,反而讓它看到了兩個有趣的人類。


    它已經知道這是個人類的地球。


    唐然和郝高山反省,他們到底做了什麽讓穹獸覺得他們有趣?


    穹獸對解答他們的疑問沒有任何興趣,問道,“你們也想摻一腳吧,那兩個半廢品跟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怎麽的我帶你們過去?”


    唐然拒絕道,“不。我們不去。”


    “怎麽,你們怕了?”


    郝高山翹著嘴,“誰怕了。老子才沒那麽傻呢,唐恩那幫傻子是你放出去的吧?”


    穹獸承認道,“我隻動了一點點的手腳,讓他們醒了過來。那個叫唐恩的可比你們有野心多了,他可想著搶在外星人前麵下手。哪像你們隻想著撿便宜。”


    穹獸諷刺著兩人。


    唐然的臉微微發熱,郝高山咧咧嘴。“外星人有機甲,他們有內應。我們有什麽,犯不著爭這個先。”


    唐然補充了一句,“更何況那幅所謂的星圖是真的假的還不知道,犯不著現在就拚了命。”


    始星球的能量比例的特別給他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他們必須經過多道工序,才能達到自用,僅靠他們倆來操作,這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他們通過馴養動物來幫助他們,可是進展實在是緩慢。


    後來,原始星出現了生命體,他們找到了生命體,最讓它們滿意的是一群來自星際的流放者,流放者在星際時極有可能是根深葉茂的大家族,人才濟濟,他們不僅為它們建築了一套完整療養設備,還為他們調配了有效的藥劑,雖然效果不及原來的,可是原始星球隻能靠自愈能力來養傷的他們而言,已經是一個極好的消息。


    聽到這裏,唐然和郝高山倒不覺得穹獸所說的是個好消息,他們感覺到了穹獸話意後的咬牙切齒,恨意滔天。


    他們想搶奪它。


    正在療養室療養的主人在某一天就再也沒出來,流放者立在它的頭上,喝令著它要服從他們的命令。看在他們能幫它複原的份上,它默認了,可是他們也隻是在初期取得了進展很久之後都沒有更進一步。


    穹獸是那麽好馴服的?


    嗯——


    穹獸拖長的一個嗯字讓唐然和郝高山心都重重的提了一下。


    穹獸發火了,世界從此安靜了。


    不過穹獸也從此元氣大傷。


    它長年沉睡了下去。


    再到它醒來,早已經滄海桑田,它發現無盡的能量源源不斷的向著它輸入,更有不少生命體趁著它沒眠在它的臆想空間進出,把空間當成了一個大大的工作室,在裏麵做著各種的實驗。


    它有一陣子的迷糊,因為在空間裏出現了比它的主人的機甲還要先進的機甲以及萬惡的高級生命實驗室。


    後來,它才慢慢發現,那些生命體把它當成了正在發育的祖根,嗬嗬,死星怪半截的玩意哪配和它相提而論,反正它一時半會也離不開原始星球,就看它們怎麽折騰,沒想到,反而讓它看到了兩個有趣的人類。


    它已經知道這是個人類的地球。


    唐然和郝高山反省,他們到底做了什麽讓穹獸覺得他們有趣?


    穹獸對解答他們的疑問沒有任何興趣,問道,“你們也想摻一腳吧,那兩個半廢品跟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怎麽的我帶你們過去?”


    唐然拒絕道,“不,我們不去。”


    “怎麽,你們怕了?”


    郝高山翹著嘴,“誰怕了,老子才沒那麽傻呢,唐恩那幫傻子是你放出去的吧?”


    穹獸承認道,“我隻動了一點點的手腳,讓他們醒了過來。那個叫唐恩的可比你們有野心多了,他可想著搶在外星人前麵下手。哪像你們隻想著撿便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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