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不可謂不可怕。
郝高山從車子上下來，對四周投來的打量的目光，已經適應得頗好。
僥是誰被看了幾天，也得習慣了。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看著看著就習慣了，他們被看著被看著也就習慣了。
唐菲和阮晴柔表麵上麵色無恙的跟在後麵下了車，如果不是躲在郝高山後麵低著頭就更好，好吧，她們還沒有被看習慣。
隻有唐然淡定的關上車門，走在前麵，“準備一下，我們弄點吃的。”
晚上22：00，唐然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部隊終於下了令，停下車紮營過夜。
走在前麵的已經架起了一堆堆篝火，手腳快的都涮上鍋開始做晚餐，唐然等人則認為，這個點用宵夜這個詞更合適。
“吃什麽？”
郝高山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唐然。
跟著唐然，他算是開了眼界，很多人都不了解為什麽兩人的感情一下的突飛的猛進的同進同出了。連他家老爺子和爸媽、堂哥都不理解，他堂哥還用懷疑的詭異的眼神盯著他看了又看，看得他背上毛毛的。不過，這一切都是浮雲——，郝高山哧溜一下吸了口口水，偷偷的說一聲，實在是他人緣不大好，好的，不是不是不大好，是非常不好，既然唐然對他表現了欣賞讚同認可的意思，他且給她個機會吧！
郝高山奸奸的笑了兩聲。
“郝高山、唐然、唐菲、阮晴柔，將軍讓你們到前麵去。”跟在中年將軍身邊的年輕軍官跑了過來，叫住了四人。
盡管知道唐然才是這四個人中領頭的，可是年輕軍官還是打頭的叫了郝高山，也注目著郝高山。
郝高山偏頭看向唐然，唐然嘴角勾起一抹笑。
真的怪不得年輕軍官會重視郝高山，末世前在軍隊政冶商業經濟法律等舉足輕重的領域，性別的差別體現得幾乎無遮無掩，如果不是出於人權對兩性平等的呼籲，以及麵子上的好看。坦率的說，在這些領域裏不會出現女性的身影。
“上了路這麽久，我們還沒去拜訪一下劉伯伯呢，上車。”
剛踩到地麵的腳一轉，唐然又上了車，阮晴柔識趣的坐到了後座，把副駕駛座讓給了年輕軍官。
年輕軍官目光暗了暗，唐然等人爽快的答應了服從了命令，他的心裏卻產生了一種被輕忽的感覺。
“好。”郝高山踩著油門繞開前麵的車，車子壓在坑坑窪窪的地上。呼嘯著的按著年輕軍官的指示追了一排的軍用皮卡。在一旁停了下來。
車旁的空地上燃起了少說上百個的篝火。一下車，幾人被迎麵的熱氣撲個正著。
年輕軍官提快一步走到四人前麵，“將軍在營地等你們，請跟我來。”
阮晴柔好奇的張望著黑暗中四下燃起的火焰。發出嗶嗶駁駁的樹枝燃燒的聲音，還有眾人炊煮的聲音。
“將軍為什麽找我們啊？”
阮晴柔問道。
唐菲看了眼唐然，她隱隱猜著找她們來的將軍極有可能和他們離開基地前跟著爺爺和劉老去過的那個地方有關，但是她抿住了嘴。
唐然斜了眼唐菲，見唐菲臉有異色，猜到她可能猜到了一些內由，沒有輕率的回答，唐然心裏滿意的點點頭，菲菲總算能區分輕重緩急。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見了不就知道了。”
郝高山打量著唐然和唐菲的表情，他已經認定了，反正跟唐然唐菲撇不開關係。特別是看到唐菲抿著唇時，心裏更加肯定了。
走了幾分鍾，年經軍官停下了。四人也跟著停著停下來。
“報告，郝高山、唐然、唐菲、阮晴柔帶到。”
“好了，好了，不用弄得那麽嚴肅，大家坐。”
中年將軍笑嗬嗬的招呼著大家。
“謝謝劉伯伯。”
唐然帶頭叫道。
空氣中一靜，又響起了笑聲，“好，不愧是老唐的寶貝閨女。”
其他三人也跟著唐然叫了劉伯伯。
中年將軍應了後，伸手叫著他們坐下。
四個人在旁人讓出來的位置上坐下。
“你們吃過了嗎？”
四人先是一愣，然後由郝高山打頭，“還沒呢。”眼睛瞄向唐然。
唐然瞪了郝高山一眼，“劉伯伯，你要請客？那我們就不客氣呢，還不謝謝劉伯伯的招待。”
其他三人聽到唐然的話，反應很迅速齊齊跟中年將軍道了謝。
中年將軍噙著笑容看著笑得燦爛的四人，“好啊，嚐嚐，我們軍隊的配備糧。唐然，聽說你帶了不少特別的吃的，也讓我們大家開開眼。”
“是啊，是啊，唐然，我還要雞肉味的。”郝高山似是回味般的添了添嘴唇。
“還有雞肉味的啊？”黑暗中聽到人影聳動聲，有人向著他們挪近屁股，還有咽口水的聲音。
唐然扯了扯嘴角，暗自嘀咕了聲，豬隊友。
才笑著謙虛道，“以前在森林裏開眼界時，收集了一些稀罕的植物，味道不錯，大家一起嚐嚐。麻煩大家讓一下。”
篝火旁的人影快速的向四周散開，一堆整理成一束束的灰白的樹枝堆在了地上。
中年將軍的眼睛在篝火的映照下變幻莫名，他在心裏估算樹枝的範圍，盤算著唐然的空間大小，年輕軍官臉上閃過驚色後又恢複了平靜，唐然有個空間在基地已經不是秘密，隻是她的空間比大多數的空間異能者都要來得大。
唐然衝郝高山笑道，“既然要請客，就大家一起嚐嚐，這些樹枝煮著有些像雞肉的味道，大家就嚐個鮮。”
中年將軍點了點頭，年輕軍官走到樹枝前，皺著眉，還是叫著屬下安排分發下去。
郝高山看著一點點減少的樹枝，急了起來，“唐然，你還有的吧？”
唐然攤攤手，“全在這了，趁著還有吃個飽吧！”
郝高山趁眾人沒注意，低著頭，對唐然咬牙切齒道，“那我們吃什麽？”
“你愛吃什麽吃什麽。”唐然輕輕的丟下一句話，任郝高山看著越來越矮越來越小的樹枝堆悔恨交加，郝高山此時恨不得狠狠給自己一嘴巴，讓你多嘴，可是唐然應該不會做這種傻事吧，是吧？怎麽也留好了自家的口糧。
郝高山一下原地滿血蹦回了位置上，目光專注的盯著火上的鍋，時刻的準備著搶食。
唐然被他囧囧有神的傻樣弄得啼笑皆非，唐菲阮晴柔已經適應了郝高山時不時的脫一脫線，耍耍小白。
所以說，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在大家都填飽了肚子後，中年將軍看向四人，四人都算得上長得極為不錯，氣質各有擅場，他們最引人注目的是飽滿的精神狀態，開了一天的車，趕了一天的路，他們仍然坐姿端正，雙目有神，其中又以唐然的目光最為堅定。
如果唐然是男的就好了？
不知怎麽的，中年將軍心裏生出了這個念頭。
中年將軍看過了四人後，目光定在了唐然身上，目光若有所指看了看她身邊的人。
唐然露出一個不介意的笑容，中年將軍麵露不虞之色。
唐然坦言道：“空曠的野地，密集的異能者，任何秘密一旦宣之於口就不再是秘密。”
中年將軍聽了唐然的話，目光看向年輕軍官，年輕軍官臉上閃過緊張之色，忙搖了搖頭，“防能器，已經安好了。”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做再多的準備也嫌少，同樣，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再多的準備也是白廢。現在你們還相信一區拿出來的東西，我該說你們太自信，還是太無知。”
中年將軍已經變了顏色，一區的消息軍委緊密封鎖著，唐然卻大咧咧的在大庭廣眾下宣之於口。
“慎言。”
“劉伯伯，國家有其安排，有其運作的方法，但是我認為我們大家都有知道的權利。”
“你的消息從哪來的？”
中年將軍沒有懷疑唐然的消息來自於唐家，唐老和唐謹言的人品是非常值得信任的。
唐然笑道，“一區我可不陌生。”
“不管怎麽樣，到此為止，我不希望聽到接下來的路程裏聽到不該聽到的話。”
中年將軍越發覺得唐家把好好的一個女兒家養得這麽聰明實在是討厭。
“是，劉伯伯，既然掩耳盜鈴是大家的所願，我也就不多嘴了，劉伯伯，你找我過來是有事嗎？”
中年將軍看著唐然，突然發現基地給他的資料對唐然的描述實在是泛泛了，這牙尖嘴利的，哪是一句能言善辯足以形容的，想必，資料裏關於她的其他信息也有修飾過，在後來的行程中，對唐然的了解越多，他越加的慶幸這一天唐然展現的鋒芒，讓他意識到了唐然的不可小覷。
中年將軍幹瘦的臉抽了抽，唐然轉移話題的速度——，仍用目光示意年輕軍官和附近的戰士拉開距離。
“你異能、心思都不差，但是這一路上，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配合軍隊的行動，不得擅自行動。”
唐然繃起臉來，“劉老說我隻要不影響軍隊的行動，可以自由行動。”
郝高山從車子上下來，對四周投來的打量的目光，已經適應得頗好。
僥是誰被看了幾天，也得習慣了。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看著看著就習慣了，他們被看著被看著也就習慣了。
唐菲和阮晴柔表麵上麵色無恙的跟在後麵下了車，如果不是躲在郝高山後麵低著頭就更好，好吧，她們還沒有被看習慣。
隻有唐然淡定的關上車門，走在前麵，“準備一下，我們弄點吃的。”
晚上22：00，唐然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部隊終於下了令，停下車紮營過夜。
走在前麵的已經架起了一堆堆篝火，手腳快的都涮上鍋開始做晚餐，唐然等人則認為，這個點用宵夜這個詞更合適。
“吃什麽？”
郝高山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唐然。
跟著唐然，他算是開了眼界，很多人都不了解為什麽兩人的感情一下的突飛的猛進的同進同出了。連他家老爺子和爸媽、堂哥都不理解，他堂哥還用懷疑的詭異的眼神盯著他看了又看，看得他背上毛毛的。不過，這一切都是浮雲——，郝高山哧溜一下吸了口口水，偷偷的說一聲，實在是他人緣不大好，好的，不是不是不大好，是非常不好，既然唐然對他表現了欣賞讚同認可的意思，他且給她個機會吧！
郝高山奸奸的笑了兩聲。
“郝高山、唐然、唐菲、阮晴柔，將軍讓你們到前麵去。”跟在中年將軍身邊的年輕軍官跑了過來，叫住了四人。
盡管知道唐然才是這四個人中領頭的，可是年輕軍官還是打頭的叫了郝高山，也注目著郝高山。
郝高山偏頭看向唐然，唐然嘴角勾起一抹笑。
真的怪不得年輕軍官會重視郝高山，末世前在軍隊政冶商業經濟法律等舉足輕重的領域，性別的差別體現得幾乎無遮無掩，如果不是出於人權對兩性平等的呼籲，以及麵子上的好看。坦率的說，在這些領域裏不會出現女性的身影。
“上了路這麽久，我們還沒去拜訪一下劉伯伯呢，上車。”
剛踩到地麵的腳一轉，唐然又上了車，阮晴柔識趣的坐到了後座，把副駕駛座讓給了年輕軍官。
年輕軍官目光暗了暗，唐然等人爽快的答應了服從了命令，他的心裏卻產生了一種被輕忽的感覺。
“好。”郝高山踩著油門繞開前麵的車，車子壓在坑坑窪窪的地上。呼嘯著的按著年輕軍官的指示追了一排的軍用皮卡。在一旁停了下來。
車旁的空地上燃起了少說上百個的篝火。一下車，幾人被迎麵的熱氣撲個正著。
年輕軍官提快一步走到四人前麵，“將軍在營地等你們，請跟我來。”
阮晴柔好奇的張望著黑暗中四下燃起的火焰。發出嗶嗶駁駁的樹枝燃燒的聲音，還有眾人炊煮的聲音。
“將軍為什麽找我們啊？”
阮晴柔問道。
唐菲看了眼唐然，她隱隱猜著找她們來的將軍極有可能和他們離開基地前跟著爺爺和劉老去過的那個地方有關，但是她抿住了嘴。
唐然斜了眼唐菲，見唐菲臉有異色，猜到她可能猜到了一些內由，沒有輕率的回答，唐然心裏滿意的點點頭，菲菲總算能區分輕重緩急。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見了不就知道了。”
郝高山打量著唐然和唐菲的表情，他已經認定了，反正跟唐然唐菲撇不開關係。特別是看到唐菲抿著唇時，心裏更加肯定了。
走了幾分鍾，年經軍官停下了。四人也跟著停著停下來。
“報告，郝高山、唐然、唐菲、阮晴柔帶到。”
“好了，好了，不用弄得那麽嚴肅，大家坐。”
中年將軍笑嗬嗬的招呼著大家。
“謝謝劉伯伯。”
唐然帶頭叫道。
空氣中一靜，又響起了笑聲，“好，不愧是老唐的寶貝閨女。”
其他三人也跟著唐然叫了劉伯伯。
中年將軍應了後，伸手叫著他們坐下。
四個人在旁人讓出來的位置上坐下。
“你們吃過了嗎？”
四人先是一愣，然後由郝高山打頭，“還沒呢。”眼睛瞄向唐然。
唐然瞪了郝高山一眼，“劉伯伯，你要請客？那我們就不客氣呢，還不謝謝劉伯伯的招待。”
其他三人聽到唐然的話，反應很迅速齊齊跟中年將軍道了謝。
中年將軍噙著笑容看著笑得燦爛的四人，“好啊，嚐嚐，我們軍隊的配備糧。唐然，聽說你帶了不少特別的吃的，也讓我們大家開開眼。”
“是啊，是啊，唐然，我還要雞肉味的。”郝高山似是回味般的添了添嘴唇。
“還有雞肉味的啊？”黑暗中聽到人影聳動聲，有人向著他們挪近屁股，還有咽口水的聲音。
唐然扯了扯嘴角，暗自嘀咕了聲，豬隊友。
才笑著謙虛道，“以前在森林裏開眼界時，收集了一些稀罕的植物，味道不錯，大家一起嚐嚐。麻煩大家讓一下。”
篝火旁的人影快速的向四周散開，一堆整理成一束束的灰白的樹枝堆在了地上。
中年將軍的眼睛在篝火的映照下變幻莫名，他在心裏估算樹枝的範圍，盤算著唐然的空間大小，年輕軍官臉上閃過驚色後又恢複了平靜，唐然有個空間在基地已經不是秘密，隻是她的空間比大多數的空間異能者都要來得大。
唐然衝郝高山笑道，“既然要請客，就大家一起嚐嚐，這些樹枝煮著有些像雞肉的味道，大家就嚐個鮮。”
中年將軍點了點頭，年輕軍官走到樹枝前，皺著眉，還是叫著屬下安排分發下去。
郝高山看著一點點減少的樹枝，急了起來，“唐然，你還有的吧？”
唐然攤攤手，“全在這了，趁著還有吃個飽吧！”
郝高山趁眾人沒注意，低著頭，對唐然咬牙切齒道，“那我們吃什麽？”
“你愛吃什麽吃什麽。”唐然輕輕的丟下一句話，任郝高山看著越來越矮越來越小的樹枝堆悔恨交加，郝高山此時恨不得狠狠給自己一嘴巴，讓你多嘴，可是唐然應該不會做這種傻事吧，是吧？怎麽也留好了自家的口糧。
郝高山一下原地滿血蹦回了位置上，目光專注的盯著火上的鍋，時刻的準備著搶食。
唐然被他囧囧有神的傻樣弄得啼笑皆非，唐菲阮晴柔已經適應了郝高山時不時的脫一脫線，耍耍小白。
所以說，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在大家都填飽了肚子後，中年將軍看向四人，四人都算得上長得極為不錯，氣質各有擅場，他們最引人注目的是飽滿的精神狀態，開了一天的車，趕了一天的路，他們仍然坐姿端正，雙目有神，其中又以唐然的目光最為堅定。
如果唐然是男的就好了？
不知怎麽的，中年將軍心裏生出了這個念頭。
中年將軍看過了四人後，目光定在了唐然身上，目光若有所指看了看她身邊的人。
唐然露出一個不介意的笑容，中年將軍麵露不虞之色。
唐然坦言道：“空曠的野地，密集的異能者，任何秘密一旦宣之於口就不再是秘密。”
中年將軍聽了唐然的話，目光看向年輕軍官，年輕軍官臉上閃過緊張之色，忙搖了搖頭，“防能器，已經安好了。”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做再多的準備也嫌少，同樣，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再多的準備也是白廢。現在你們還相信一區拿出來的東西，我該說你們太自信，還是太無知。”
中年將軍已經變了顏色，一區的消息軍委緊密封鎖著，唐然卻大咧咧的在大庭廣眾下宣之於口。
“慎言。”
“劉伯伯，國家有其安排，有其運作的方法，但是我認為我們大家都有知道的權利。”
“你的消息從哪來的？”
中年將軍沒有懷疑唐然的消息來自於唐家，唐老和唐謹言的人品是非常值得信任的。
唐然笑道，“一區我可不陌生。”
“不管怎麽樣，到此為止，我不希望聽到接下來的路程裏聽到不該聽到的話。”
中年將軍越發覺得唐家把好好的一個女兒家養得這麽聰明實在是討厭。
“是，劉伯伯，既然掩耳盜鈴是大家的所願，我也就不多嘴了，劉伯伯，你找我過來是有事嗎？”
中年將軍看著唐然，突然發現基地給他的資料對唐然的描述實在是泛泛了，這牙尖嘴利的，哪是一句能言善辯足以形容的，想必，資料裏關於她的其他信息也有修飾過，在後來的行程中，對唐然的了解越多，他越加的慶幸這一天唐然展現的鋒芒，讓他意識到了唐然的不可小覷。
中年將軍幹瘦的臉抽了抽，唐然轉移話題的速度——，仍用目光示意年輕軍官和附近的戰士拉開距離。
“你異能、心思都不差，但是這一路上，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配合軍隊的行動，不得擅自行動。”
唐然繃起臉來，“劉老說我隻要不影響軍隊的行動，可以自由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