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輪巨大烈日懸空，金色的璀璨大地下。
許紙悠悠閑閑的考察試驗田，他想著未來，自己能在這片充滿希望的土地上，收獲多少能量。
畢竟是自己核心成長渠道。
在他看來，沒有什麽東西比自身提升境界更重要，他如果突破八階，成為一尊神祇，那麽天高任鳥飛！
神明，便是自己最大的目標。
“如果這一百畝成了，我下一批，就直接種它一萬畝！”
他多少有些意氣風發，畢竟這個計劃籌謀了很久，用伊修達爾人的力量才抵達這裏，“雖然每天澆水、收割，是累了點，但一萬畝每天相當於四百個螞蟻天帝能量。”
這相當於每天都有一次大型生物大滅絕，會成為自己的重要營收之一。
按照這種速度，隻怕不到一個星期，也就是七百年，自己就會踏入天帝中期！
畢竟之前積累了那麽多，也不是搞笑的，已經有一半了。
不過他剛剛美了沒多久，忽然想起了墨杜薩，她一百年裏產下的天帝能量，何止四百個？
他頓時覺得很傷感，這個超級大肥羊現在越發可怕，每天產生的能量比一般神祇還要多那麽多倍，如果沒有愛爾敏罩她，早就涼涼了。
“說起來，現在那貨十二萬九千天帝，雖然每一個天帝細胞都比常規天帝小很多，相當於一個個同等體型珊瑚礁、小狗...可現在，她的部分手指成神了，一根小拇指成神，加上十二萬九千天帝組織，綜合戰力已經堪比一般神祇了。”
這種層次，把鮮血帝這些新神掛起來打沒有問題，但依舊幹不過愛爾敏、道長生，因為這些家夥可不一般。
許紙麵色古怪起來，“可是，等她一隻手掌成神，估計神祇境界內，也開始徹底無敵了，像是在天帝境界無敵一樣。”
是的。
她現在，隻要一隻手掌，就能吊打整個神祇境界！
但她隻有一根可憐的手指！
由此可見，可見她在同境界內，天花板上限是多高。
隻是，等她一隻手掌無敵，然後全部剩下轉化為十二萬九千神祇的過程中，人家愛爾敏等人，都開始籌謀突破九階世界、甚至已經突破了。
也毫無疑問，許紙這些年關注最多的就是墨杜薩。
不是因為別的，這個縮在自家果園池塘的小蛇妖，覺得太肥了，很饞，每天在門口進進出出，忍不住想跳下池塘裏狠狠宰一頓。
在試驗田裏逛了一圈，許紙隻感覺自己任重而道遠，心中的得意也沒有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很難受。
不過和一尊神祇比能量生產，自己的確是膨脹了，默默回到了玩家這邊，他們依舊在風風火火的研究。
“哈哈哈！兄弟們，衝衝衝！”
“別，我出外麵上個廁所！”
...
他還是蠻習慣這些玩家的。
而躲在暗處的那一批天人，雲帝看著這群熱火朝天的家夥，就麵色不對了。
許紙頓時盯著他們一會兒。
如果他們要出手，自己就得想辦法阻攔了，平常弄這些玩家可以，但現在正是獻祭發際線獲得修行體係的時刻。
“別不識趣。”
許紙輕輕開口，聲音極淡，刺入內心。
作為同階無敵的天帝，許紙並沒有動用別的力量。
另外一邊。
雲帝心神巨震，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淡然對著其他天人道，“這些阿修羅，竟然開始各自研究了？仿佛學者一般，推演古代體係，並且知識淵博，井然有序？這很難想象....他們實在是太多變了！”
“陛下，我們...”雲中君猶豫。
“不需要理睬。”雲帝微笑，暗中低語道，“根據我的觀察，他們從那古廟，獲得了一些傳承...是他們的先祖。”
“先祖？竟然是先祖？”雲中君眼都瞪直了。
他不是沒有去見過壁畫。
那悠遠的上古紀元文明，青燈古廟，最起碼數萬年，乃至數億年的曆史，深遠得不可考究，而這阿修羅道，竟然是它們的後人？
雲帝僅僅微笑，“那一個古廟，我在他們之前就去過，我也看到了那些石壁上古代大能的殘留，來自一個個時代，每一尊都絕對不遜於我...
他們都不能直達古廟深處，獲得傳承，隻是在外圍留下文字，我也僅僅抵達最深處，推開門的那一刻，我的渾身都起了疙瘩....
可這些阿修羅道，卻得到了裏麵那一尊神秘存在的認可，獲得了遠古傳承，按照他們的語言說法，是叫舍利！”
舍利？
雲中君的驚疑神色，轉為不可置信，“舍利是什麽？”
“舍利，應該是一尊強者，坐化下來的殘留。”
雲帝認真分析道，“那可能是一尊遠古神祇，並且，不是一尊普通的神祇，很可能是一尊曠古爍今的古神，戰力驚天動地...”
雲中君徹底呆了。
數萬上億年前的遠古霸主級神靈？
“那我們奪過來！”
雲中君立刻冷笑，“連陛下都不能獲得、乃至一尊尊古代各時代的大能，都眼紅的最古傳承，必然驚天動地...我們搶過來，天人合該興盛！”
可此時，雲帝搖頭，微笑道，“雲中君，要有胸懷天下的氣魄，才能當得一名君主...我們奪過來，又有何用？我們不懂得使用，反而可以讓他們研究，複原、修複遠古時代的修行法....然後，我們在暗處，便可以學習！”
雲帝目光灼灼。
實際上，六道輪回，發展到現在還沒有自己的修煉法。
他們能抵達這種七階天帝境界，僅僅是修煉與生俱來的“天賦異能”，類似信仰香火體係的“觀想”。
但是，這隻是修煉與生俱來的“靈魂”，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隻是天賦驚人，才能以這種粗糙的修煉法爬到頂端。
雲帝深吸一口氣，“阿修羅道，他們如果複蘇了古代神話的修行法，很可能徹底讓我們走向鼎盛，我們的世界會徹底步入正軌，形成一種盛世...
而其中的先天一氣體係，雲中君，你才是最適合的，你本身就是掌握雲氣...或許，在未來，你有超越我的把握！”
“陛下。”雲中君頓時慌了。
知道這一句話意味著什麽，是把他當成了下一代的繼承人。
“你的性子還需要打磨。”雲帝隻是笑了笑，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留下後手才是最好的選擇。
許紙頓時放下了心思，轉身離開，悠閑的漫步著，“傳送陣剛剛弄好，回地球再弄一些水過來。”
而此時，雲帝莫名看向四周，也微微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陛下，怎麽了？”雲中君道。
“沒什麽。”雲帝搖頭，從小到大有一種恐怖的直覺，內心暗道，“幻覺？不可能是幻覺，明明剛剛真的....生死一線...像是什麽遠古存在，難不成是那一尊地藏王菩薩。”
他內心有些莫名與慌張。
這種被人把控的感覺，很不好。
...
...
此時，信心滿滿的調戲了一波靠老外網友，玩家們頓時美滋滋，沒有想到日夜無形積累，竟然已經不知不覺的擁有了那麽多的裝比學識。
時間，又過去了一會兒。
“快快研究第二基因血脈藥劑！佛、道、這兩個體係，明顯是要血脈的！”
白小君是藥學出身的，現在才是他的長項。
當年可是他，在外麵帶著一群醫學生，“我輩醫學生，何惜一戰”，幫助煉金大帝製造了基因藥劑，活出了第二世，他才是真正的藥學人才。
“兄弟們，搞定了...”
又過了數日，白小君滿臉歡喜，感覺作為最老的一批玩家之一，卻終究沒有能寫論文進來，而此時自己的時代終於要來了。
他高高舉起了兩根試管，濃稠鮮紅的液體在裏麵滾動，
“這是從那些菩提樹上，提起的基因藥劑，能化為輻射體...呸！太古佛體，可以吸收輻射能量...基因藥劑算是搞定了，血統弄好，以後怎麽修佛，還得摸索，反正有基礎了！”
他又興奮的大聲說道：
“還從那些樹木男女上，提起了氣係的修煉基因藥劑，融合後，血液會沸騰，氣化，伴隨漸漸修煉變強，應該會徹底變成一種特殊的能量空氣，真氣...”
“隻是，這是第一代的融合血脈藥劑，估計死亡率不低。”
血統體係是很正常的。
之前巫師血統，是來自邪眼基因。
內天地血統，是來自魔方基因。
而沒有血統的修煉體係，目前就是那幾個凡人流體係...
“兄弟們，放著我來融合！我要修道！”
有人大大咧咧站出來，非常膽大包天。
他高高舉起了紮針的試管。
“啊啊啊啊！我感覺到了我的氣從屁股裏溢出！”轟的一聲，他整個人原地起飛，留下了一群哈哈大笑的眾人。
白小君一臉認真告誡大家，指著天空，“你們看！這或許，就是道家說的洗精伐髓，排出五穀濁氣，正式踏上修煉真氣的道路。”
“古人誠不欺我！”眾人瞪大了眼。
一個嶄新的時代，因此誕生了。
不管多麽滑稽，這些玩家們終究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對於未來的整個世界，造成了多大的影響，書寫了多麽濃厚的曆史筆墨。
數日後，陸陸續續有人誕生，而天人道也因此震動。
而同一時間。
“該離去了。”
一道曠古悠遠的聲音，忽然彌漫整個地獄。
“是誰？”
雲帝微微變色，猛地站起身，卻再沒有了回音。
轟！
隻見整個天人道的焚天，通往神秘地獄的通道在迅速關閉。
很快，徹底消失了。
如果不是焚天，依舊留下了濃厚的輻射氣息，依舊是佛土，長滿了菩提樹，他們都懷疑這些經曆不曾存在。
而玩家也徹底激動了。
“臥槽！副本關閉了！”
“這一次劇變，可能是類似絕無神之流的遠古存在弄出來的，在這一邊，也趁著輪回之主不在，弄出一些事...甚至讓我們繼承地獄古廟的傳承！”
“這是很大一盤棋！”
“果然，我們一轉職結束就...”
“不要急，我們已經弄到了那兩個物種，都可以偷偷培養起來，像是當年養邪眼一樣...隻是環境，估計還得弄成真空好一點，再想辦法弄點輻射...有兄弟會提煉鈾之類的東西嗎？我們要造人工佛土，在線，挺急的！”
大家雖然激動，但都沒有太鬧。
因為他們知道，即使不關閉，自己也在這個副本裏呆不久了，因為天人界的斥力已經產生了，他們必須快速回到畜生道。
隻是可惜，這種一天百年的好日子，享受了沒有幾分鍾，就很快要被降維打擊了。
果不其然，雲帝召集了殘餘的這一批玩家，隻剩下兩百人，淡然道，“是該把你們遣返下界了，改日再邀請你們上天人道。”
元青花笑了笑，簡單直白的說，“你這是把他們，全都送到大螳螂那裏，和我一起關押起來吧？”
雲帝點點頭，沒有否認，“你們應當知道，一旦暴露身份，我便不會放你們離去了...這兩百餘人，都要你與生子。”
兩！百！個！？
元青花臉黑了，一臉懵逼，看著周圍的兄弟們。
雲帝這貨是瘋狂釣魚，uu看書wwukashu然後一石二鳥？把他們統統抓起來，大量繁衍餓鬼道，簡直好算計。
“祝你們又過幸福的人生。”雲帝淡然一笑，對著旁邊的愛神百花道，“你與雲中君，一同送他們下去吧。”
“是！”愛神百花微微一笑。
？？？
一瞬間，整個玩家全都懵逼了，他們炸裂了！
幹嘛呢？
我們才剛剛轉職，才出了副本，就來那麽勁爆的劇情？
遊戲策劃組，你的良知呢？
...
...
許紙關閉“六道輪回”的對外通道，最後望了一眼這片水星的發電站，一顆顆綠油油樹木，直接帶上了那些活蹦亂跳的小家夥們，直接踏上了傳送陣上。
畢竟，這裏沒有水，不可能讓它們在這裏久居。
嘩啦啦！
許紙輕輕一躍，消失在水星的傳送陣上。
再睜眼時，已經回到了客廳。
“這一趟出現，還是可以。”
他坐在沙發上，望著一群憑空帶回來的小家夥們，正在客廳裏活蹦亂跳，像是一堆小螞蟻嘰嘰喳喳，頓時無語起來，“該怎麽安置它們呢？”
：。：
一輪巨大烈日懸空，金色的璀璨大地下。
許紙悠悠閑閑的考察試驗田，他想著未來，自己能在這片充滿希望的土地上，收獲多少能量。
畢竟是自己核心成長渠道。
在他看來，沒有什麽東西比自身提升境界更重要，他如果突破八階，成為一尊神祇，那麽天高任鳥飛！
神明，便是自己最大的目標。
“如果這一百畝成了，我下一批，就直接種它一萬畝！”
他多少有些意氣風發，畢竟這個計劃籌謀了很久，用伊修達爾人的力量才抵達這裏，“雖然每天澆水、收割，是累了點，但一萬畝每天相當於四百個螞蟻天帝能量。”
這相當於每天都有一次大型生物大滅絕，會成為自己的重要營收之一。
按照這種速度，隻怕不到一個星期，也就是七百年，自己就會踏入天帝中期！
畢竟之前積累了那麽多，也不是搞笑的，已經有一半了。
不過他剛剛美了沒多久，忽然想起了墨杜薩，她一百年裏產下的天帝能量，何止四百個？
他頓時覺得很傷感，這個超級大肥羊現在越發可怕，每天產生的能量比一般神祇還要多那麽多倍，如果沒有愛爾敏罩她，早就涼涼了。
“說起來，現在那貨十二萬九千天帝，雖然每一個天帝細胞都比常規天帝小很多，相當於一個個同等體型珊瑚礁、小狗...可現在，她的部分手指成神了，一根小拇指成神，加上十二萬九千天帝組織，綜合戰力已經堪比一般神祇了。”
這種層次，把鮮血帝這些新神掛起來打沒有問題，但依舊幹不過愛爾敏、道長生，因為這些家夥可不一般。
許紙麵色古怪起來，“可是，等她一隻手掌成神，估計神祇境界內，也開始徹底無敵了，像是在天帝境界無敵一樣。”
是的。
她現在，隻要一隻手掌，就能吊打整個神祇境界！
但她隻有一根可憐的手指！
由此可見，可見她在同境界內，天花板上限是多高。
隻是，等她一隻手掌無敵，然後全部剩下轉化為十二萬九千神祇的過程中，人家愛爾敏等人，都開始籌謀突破九階世界、甚至已經突破了。
也毫無疑問，許紙這些年關注最多的就是墨杜薩。
不是因為別的，這個縮在自家果園池塘的小蛇妖，覺得太肥了，很饞，每天在門口進進出出，忍不住想跳下池塘裏狠狠宰一頓。
在試驗田裏逛了一圈，許紙隻感覺自己任重而道遠，心中的得意也沒有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很難受。
不過和一尊神祇比能量生產，自己的確是膨脹了，默默回到了玩家這邊，他們依舊在風風火火的研究。
“哈哈哈！兄弟們，衝衝衝！”
“別，我出外麵上個廁所！”
...
他還是蠻習慣這些玩家的。
而躲在暗處的那一批天人，雲帝看著這群熱火朝天的家夥，就麵色不對了。
許紙頓時盯著他們一會兒。
如果他們要出手，自己就得想辦法阻攔了，平常弄這些玩家可以，但現在正是獻祭發際線獲得修行體係的時刻。
“別不識趣。”
許紙輕輕開口，聲音極淡，刺入內心。
作為同階無敵的天帝，許紙並沒有動用別的力量。
另外一邊。
雲帝心神巨震，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淡然對著其他天人道，“這些阿修羅，竟然開始各自研究了？仿佛學者一般，推演古代體係，並且知識淵博，井然有序？這很難想象....他們實在是太多變了！”
“陛下，我們...”雲中君猶豫。
“不需要理睬。”雲帝微笑，暗中低語道，“根據我的觀察，他們從那古廟，獲得了一些傳承...是他們的先祖。”
“先祖？竟然是先祖？”雲中君眼都瞪直了。
他不是沒有去見過壁畫。
那悠遠的上古紀元文明，青燈古廟，最起碼數萬年，乃至數億年的曆史，深遠得不可考究，而這阿修羅道，竟然是它們的後人？
雲帝僅僅微笑，“那一個古廟，我在他們之前就去過，我也看到了那些石壁上古代大能的殘留，來自一個個時代，每一尊都絕對不遜於我...
他們都不能直達古廟深處，獲得傳承，隻是在外圍留下文字，我也僅僅抵達最深處，推開門的那一刻，我的渾身都起了疙瘩....
可這些阿修羅道，卻得到了裏麵那一尊神秘存在的認可，獲得了遠古傳承，按照他們的語言說法，是叫舍利！”
舍利？
雲中君的驚疑神色，轉為不可置信，“舍利是什麽？”
“舍利，應該是一尊強者，坐化下來的殘留。”
雲帝認真分析道，“那可能是一尊遠古神祇，並且，不是一尊普通的神祇，很可能是一尊曠古爍今的古神，戰力驚天動地...”
雲中君徹底呆了。
數萬上億年前的遠古霸主級神靈？
“那我們奪過來！”
雲中君立刻冷笑，“連陛下都不能獲得、乃至一尊尊古代各時代的大能，都眼紅的最古傳承，必然驚天動地...我們搶過來，天人合該興盛！”
可此時，雲帝搖頭，微笑道，“雲中君，要有胸懷天下的氣魄，才能當得一名君主...我們奪過來，又有何用？我們不懂得使用，反而可以讓他們研究，複原、修複遠古時代的修行法....然後，我們在暗處，便可以學習！”
雲帝目光灼灼。
實際上，六道輪回，發展到現在還沒有自己的修煉法。
他們能抵達這種七階天帝境界，僅僅是修煉與生俱來的“天賦異能”，類似信仰香火體係的“觀想”。
但是，這隻是修煉與生俱來的“靈魂”，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隻是天賦驚人，才能以這種粗糙的修煉法爬到頂端。
雲帝深吸一口氣，“阿修羅道，他們如果複蘇了古代神話的修行法，很可能徹底讓我們走向鼎盛，我們的世界會徹底步入正軌，形成一種盛世...
而其中的先天一氣體係，雲中君，你才是最適合的，你本身就是掌握雲氣...或許，在未來，你有超越我的把握！”
“陛下。”雲中君頓時慌了。
知道這一句話意味著什麽，是把他當成了下一代的繼承人。
“你的性子還需要打磨。”雲帝隻是笑了笑，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留下後手才是最好的選擇。
許紙頓時放下了心思，轉身離開，悠閑的漫步著，“傳送陣剛剛弄好，回地球再弄一些水過來。”
而此時，雲帝莫名看向四周，也微微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陛下，怎麽了？”雲中君道。
“沒什麽。”雲帝搖頭，從小到大有一種恐怖的直覺，內心暗道，“幻覺？不可能是幻覺，明明剛剛真的....生死一線...像是什麽遠古存在，難不成是那一尊地藏王菩薩。”
他內心有些莫名與慌張。
這種被人把控的感覺，很不好。
...
...
此時，信心滿滿的調戲了一波靠老外網友，玩家們頓時美滋滋，沒有想到日夜無形積累，竟然已經不知不覺的擁有了那麽多的裝比學識。
時間，又過去了一會兒。
“快快研究第二基因血脈藥劑！佛、道、這兩個體係，明顯是要血脈的！”
白小君是藥學出身的，現在才是他的長項。
當年可是他，在外麵帶著一群醫學生，“我輩醫學生，何惜一戰”，幫助煉金大帝製造了基因藥劑，活出了第二世，他才是真正的藥學人才。
“兄弟們，搞定了...”
又過了數日，白小君滿臉歡喜，感覺作為最老的一批玩家之一，卻終究沒有能寫論文進來，而此時自己的時代終於要來了。
他高高舉起了兩根試管，濃稠鮮紅的液體在裏麵滾動，
“這是從那些菩提樹上，提起的基因藥劑，能化為輻射體...呸！太古佛體，可以吸收輻射能量...基因藥劑算是搞定了，血統弄好，以後怎麽修佛，還得摸索，反正有基礎了！”
他又興奮的大聲說道：
“還從那些樹木男女上，提起了氣係的修煉基因藥劑，融合後，血液會沸騰，氣化，伴隨漸漸修煉變強，應該會徹底變成一種特殊的能量空氣，真氣...”
“隻是，這是第一代的融合血脈藥劑，估計死亡率不低。”
血統體係是很正常的。
之前巫師血統，是來自邪眼基因。
內天地血統，是來自魔方基因。
而沒有血統的修煉體係，目前就是那幾個凡人流體係...
“兄弟們，放著我來融合！我要修道！”
有人大大咧咧站出來，非常膽大包天。
他高高舉起了紮針的試管。
“啊啊啊啊！我感覺到了我的氣從屁股裏溢出！”轟的一聲，他整個人原地起飛，留下了一群哈哈大笑的眾人。
白小君一臉認真告誡大家，指著天空，“你們看！這或許，就是道家說的洗精伐髓，排出五穀濁氣，正式踏上修煉真氣的道路。”
“古人誠不欺我！”眾人瞪大了眼。
一個嶄新的時代，因此誕生了。
不管多麽滑稽，這些玩家們終究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對於未來的整個世界，造成了多大的影響，書寫了多麽濃厚的曆史筆墨。
數日後，陸陸續續有人誕生，而天人道也因此震動。
而同一時間。
“該離去了。”
一道曠古悠遠的聲音，忽然彌漫整個地獄。
“是誰？”
雲帝微微變色，猛地站起身，卻再沒有了回音。
轟！
隻見整個天人道的焚天，通往神秘地獄的通道在迅速關閉。
很快，徹底消失了。
如果不是焚天，依舊留下了濃厚的輻射氣息，依舊是佛土，長滿了菩提樹，他們都懷疑這些經曆不曾存在。
而玩家也徹底激動了。
“臥槽！副本關閉了！”
“這一次劇變，可能是類似絕無神之流的遠古存在弄出來的，在這一邊，也趁著輪回之主不在，弄出一些事...甚至讓我們繼承地獄古廟的傳承！”
“這是很大一盤棋！”
“果然，我們一轉職結束就...”
“不要急，我們已經弄到了那兩個物種，都可以偷偷培養起來，像是當年養邪眼一樣...隻是環境，估計還得弄成真空好一點，再想辦法弄點輻射...有兄弟會提煉鈾之類的東西嗎？我們要造人工佛土，在線，挺急的！”
大家雖然激動，但都沒有太鬧。
因為他們知道，即使不關閉，自己也在這個副本裏呆不久了，因為天人界的斥力已經產生了，他們必須快速回到畜生道。
隻是可惜，這種一天百年的好日子，享受了沒有幾分鍾，就很快要被降維打擊了。
果不其然，雲帝召集了殘餘的這一批玩家，隻剩下兩百人，淡然道，“是該把你們遣返下界了，改日再邀請你們上天人道。”
元青花笑了笑，簡單直白的說，“你這是把他們，全都送到大螳螂那裏，和我一起關押起來吧？”
雲帝點點頭，沒有否認，“你們應當知道，一旦暴露身份，我便不會放你們離去了...這兩百餘人，都要你與生子。”
兩！百！個！？
元青花臉黑了，一臉懵逼，看著周圍的兄弟們。
雲帝這貨是瘋狂釣魚，uu看書wwukashu然後一石二鳥？把他們統統抓起來，大量繁衍餓鬼道，簡直好算計。
“祝你們又過幸福的人生。”雲帝淡然一笑，對著旁邊的愛神百花道，“你與雲中君，一同送他們下去吧。”
“是！”愛神百花微微一笑。
？？？
一瞬間，整個玩家全都懵逼了，他們炸裂了！
幹嘛呢？
我們才剛剛轉職，才出了副本，就來那麽勁爆的劇情？
遊戲策劃組，你的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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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紙關閉“六道輪回”的對外通道，最後望了一眼這片水星的發電站，一顆顆綠油油樹木，直接帶上了那些活蹦亂跳的小家夥們，直接踏上了傳送陣上。
畢竟，這裏沒有水，不可能讓它們在這裏久居。
嘩啦啦！
許紙輕輕一躍，消失在水星的傳送陣上。
再睜眼時，已經回到了客廳。
“這一趟出現，還是可以。”
他坐在沙發上，望著一群憑空帶回來的小家夥們，正在客廳裏活蹦亂跳，像是一堆小螞蟻嘰嘰喳喳，頓時無語起來，“該怎麽安置它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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