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王爺出宮給林掌櫃捎個信。”


    夜染見陸永明欲言又止,開門見山問:“說吧,素荷那邊怎麽樣了?”


    一提到蕭素荷,陸永明一張臉瞬間沉了下來。


    “你上次入宮後,易朝陽不知道怎麽得罪了阮家,阮家好長一些日子跟易家沒有交集了,隻是這幾日,易老太太去過一趟阮府後不同了。”


    陸永明因為太過生氣,寬袖下的手緊握成拳:“阮家不知道說了什麽,易老太太勸素荷識相的話,為了易朝陽的前程,給阮家嫡小姐讓路。易老太太這幾天與阮府走得近,昨日聽說宮內太後壽宴,易老太太沾了阮老夫人的光,還入宮去了太後壽宴。”


    “此事我知情,昨日在太後壽宴上,我見過易老太太和阮老夫人。”


    夜染眸色沉了沉:“易老太太昨日從宮裏回來後是什麽樣子?”


    “也是奇怪了,竟對素荷客氣起來。”


    陸永明覺得不對勁:“染娘,易老太太怎麽會突然改頭換麵?阮國公府相中了易朝陽,若是要改變主意,也不會來搶素荷的夫君。我總感覺易老太太這是想騙素荷拿出體己銀子,好去阮府下聘議婚事。”


    “不是,易老太太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昨天在長春宮,我給了她和阮老夫人一點教訓,她暫時不敢動素荷了。”


    說是這麽說,如果易朝陽娶了阮鶯鶯,阮家的陪嫁,是多大一筆銀錢。


    阮國公府底蘊深厚,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樁親事真要是成了,易家一輩子吃穿不愁。


    易老太太是多勢力眼的一個人,夜染又不是沒有見識過。


    她不知道素荷的底細,更不知道素荷的嫁妝有多豐厚,在她眼裏,在京城沒有依仗,出自西陵州小門小戶的蕭素荷,連阮鶯鶯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上。


    她昨天不過是在宮裏被她那一手嚇怕了,又怎麽會輕易放棄與阮國公府結親的機會?


    以那老太太的心性,心裏頭念著與阮國公府結親的美夢,又貪圖素荷手裏的體己銀子這種事,還真能做出來。


    夜染問陸永明:“素荷那邊怎麽說?”


    “這些日子,她越來越不願開口說話,常哎聲歎氣,昨晚阮國公派人去易家捎信,說皇上染疾,召易朝陽留在宮裏當差。易朝陽今日一早上朝後,她更是心事重重了…….”


    沒有易家那老太太,或許素荷和易朝陽還能夫妻和美。


    易老太太是易朝陽的生母,易大人死後,她又守寡將易朝陽養大,易朝陽本是至孝之人,易老太太勢力眼、不講理的性子,又是從骨子裏生出來的,一輩子如此很難改變。


    她就像一顆毒瘤,長在了素荷和易朝陽中間,摘了會傷根本,不摘又會一直膈應下去,長此以往,還是會傷其根本。


    若素荷是她這種性子,還能在婆媳的較量中占了上風,可她一直是這種性子。


    夜染在心裏斟酌一番,打定主意:“你替我去易家一趟,給素荷私下送個信,就說這幾日我從宮裏出來了,會在本草堂住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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