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師兄!”小丫頭興奮的揮揮手,大聲叫道。


    眼見被發現了,令狐衝低著頭靠過來,把手裏的紙包遞給被李昭懷裏的小丫頭。


    “大師兄。”左瞟,喜兒,右看,鞋子。


    “行了,別這樣子,你又沒做錯,扶危濟困本就是俠義之道,以後多想想就是了。”


    李昭也沒怎麽安慰他,“對了,來看看,靈珊說要給你買個小豬。”


    幾人停在糖畫攤前,李昭問清價錢,然後問他們想要什麽圖樣。


    令狐衝表情輕鬆了一些,“小師妹才適合,你看這圓圓的臉,再長就真成小豬了。”


    “哼╯^╰,壞蛋,我這是健康,大師兄都說我萌萌噠,你最笨了,給你個大豬頭!”


    “嘿,你吃著二師兄的蜜餞還說二師兄笨,你給我。”


    “不給!”小丫頭咯咯咯的笑著左右躲閃,還塞了一個蜜棗到李昭嘴裏。


    “大爺,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一人給我們做一個。”李昭嘴裏含著蜜棗,對攤主說道。


    “好嘞,您放心吧!小老兒做了幾十年,一定給幾位少爺公子做的漂亮又好吃!”


    老大爺精神一振,將手洗淨擦幹,就開始動手。


    一陣眼花繚亂的操作,遞給怯生生的喜兒一根沾著糖牛,李昭掏出錢放好,幾人離開小攤。


    “咦,公子,你錢給多了!”老大爺一看銅錢裏還放著銀子,站起身來叫道。


    “大爺,不用找了。”李昭向後揮揮手。


    “這誰家的少爺?”旁邊賣水果的小販問道。


    “沒見過,看他們提刀帶劍的,估計是江湖人吧。”老大爺回答。


    “難怪這麽有錢了,老孫頭,你這小發一筆不給孫子買點水果?”


    “買買買,不過老胡啊,大家這麽多年鄰居了,你可得算我便宜點兒。”老大爺高興的說。


    “這怎麽說的,我還能坑你?給你成本價。”做成生意的水果攤老板也高興的很。


    天色不早,帶著玩了一下午的靈珊和令狐衝,以及一直跟著的喜兒回到驛站。


    “喲!大俠您回來啦,吃點什麽不?”小兒上來招呼。


    “不用了,對了,小二哥,還有大的套房沒,讓掌櫃的給我們換一下。”


    “行!正好樓上還空著,您的東西我給您拿上去,這邊請。”


    小兒帶幾人上樓去,進房以後看大家還滿意,就拿著賞錢和飯錢,下樓打熱水去了。


    李昭把劍和包裹放桌上,看了看門窗,又和令狐衝檢查了牆壁和地麵房頂,沒發現什麽問題,才坐了下來。


    “師兄你們看什麽呢?”小丫頭問。


    “師兄這是在看看這店有沒有問題,這是江湖經驗,師父上次帶我下山教過我的。”令狐衝回答。


    “哦!”小丫頭揉了揉眼睛。


    “靈珊困了吧?等下熱水上來洗洗臉洗腳再睡,今天你和這位姐姐睡裏屋,我和你二師兄睡外麵。”


    李昭看她困得不行的樣子,柔聲說道。


    又轉頭對喜兒說道:“你不用怕,明天帶我們去把你娘贖出來,我給你們娘倆找點事做,放心吧,以後日子會好的。”


    喜兒剛要跪下,李昭伸手拉了起來,她眼裏又流出了淚水:“謝謝少爺!謝謝少爺小姐!”


    “好了,不要多禮,你讀過書?”李昭問。


    “我娘教過,我爹也會一些!”


    “看你爹的樣子,確實看不出來,那你們一家……”李昭也沒多問,明天問她娘就是了。


    給小丫頭洗漱完,看她和喜兒進去睡了,李昭和令狐衝也躺外麵床榻上休息了。


    “師兄!”令狐衝輕聲開口。


    “怎麽?”


    “……沒什麽。”


    “別想太多,有時候解決問題很簡單,有時候又要多想想,以後經曆的多了就好了。”


    “師兄你也沒比我大多少吧?還不怎麽下山的。”


    “師兄比較早熟嘛!別說了,休息吧!明天去贖人的事就交給你了。”


    “好的師兄,師兄!”


    “謝謝你!”


    “什麽?”


    呼呼呼……


    一夜無話。


    第二天,幾人找到華陰縣城,喜兒她娘被賣的青樓,試圖交涉一番。


    開始對方還很不情願,但在不耐煩的令狐衝一掌在門口大紅頂梁柱上拍出一個三寸深的黑手印,又打翻一群護院,亮出自己華山弟子的身份,李昭也願意給錢的份上不情不願的交了人。


    “少俠,我這可是全看華山派的麵子。”老鴇咬了咬手裏的金子,開口說道,麵帶不舍的讓人帶出一個少婦。


    但見她年約二十三四,uu看書.uuknsh 一身蟬衫麟帶,珠圍翠繞。一張華如桃李的臉蛋,梨頰微渦,蛾眉曼睩,確是一個絕世獨立的美人兒。加之她那一身成熟豔質,比之少女的嬌嫩,卻另有一番誘人美態。


    “行了吧,拿著黃金了還那麽多話!”令狐衝看著在旁邊和喜兒抱著痛哭的少婦,滿心不爽。


    李昭也沒有進去見識下古代特色娛樂場所的意思,以後有空……也不會來!


    幾人離開青樓不遠,那少婦收拾心情,擦拭了淚水,拉著喜兒向幾人施禮:“妾身白氏瑞雪,謝過幾位俠士大恩大德!”


    李昭見她眉目如畫,兩眼汪汪,姿態優美,舉止文雅,開口說道:“夫人不必多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輩俠義中人內之事,看夫人言談舉止,不像普通人家,怎麽……”


    白瑞雪淒婉一笑:“少俠有所不知,妾身本出身長安,多年前與趕考的相公情投意合,才一意跟隨,怎奈造化弄人!”


    “是在下多問了。”李昭看她成熟美豔的臉上滿臉都是淒楚之色,覺得不該揭人傷疤。


    “也沒什麽,許是妾身連累了相公,自那以後他就屢試不第,還因受狐朋狗友連累,被革掉了舉人功名,又因得罪官員之顧,我們一家隻得搬到八裏屯,隱姓埋名,務農為生,隻是相公賭癮難消,因而如今……”


    說著白瑞雪又梨花帶雨,喜兒也眼中含淚。


    難怪,那麽白勞也應該算是個知識分子了,看來這家人是得罪人了,這年頭的好人真是珍惜動物,看看這美女,長得漂亮就一直被人家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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