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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伴隨著這喊叫,便見一個身影飛跑了過來。


    本來聽到前一句還想著罵他一句,畢竟規矩終有規矩,哪有這麽大喊大叫著就跑過來的。不過到後麵,一聽到“嚴翔”這個名字的時候,馬上也就都不管那麽多了。


    “你,你再說一遍!”


    “是嚴翔,一直追查著的那個感染體,現在有他的下落了!”


    “哼,哈哈,哈哈哈……”


    這聽聞消息的感染體諷刺般的大笑了出來。笑中滿帶著恨意,咬牙切齒一般。看起來甚至有些猙獰。


    不過不同的是,他看起來也非常狼狽。身體腐朽了似的,看起來像是個行動不便的老者。隻是一聽到這消息,還是興奮的站了起來。


    這人也便就是張目守,滅世組織分支隊伍的領隊人物。隻不過現在,完全一副半死不活的樣似的。


    他瞪著雙眼,已被憤怒跟給替代一般,隻是想起之前的那些,還是會有些恐懼。不過更多的,也都是憤怒跟不解。


    有關於那個叫做蕭強的感染體,他突然爆發式的那種鬼畜能力到底從哪來的?區區一個防禦係的感染體,怎麽可能強到那種程?


    當時在對戰的時候幾乎沒有絲毫的回擊之力,根本不是對手。當場就被打的深昏迷般,筋骨全斷也沒了意識,就差最後一口氣了。


    不過後來趕到的感染體隊伍找到了自己,所以撿回了這條命。雖然攻擊係的自愈能力跟防禦係完全沒有可比性,但這都過去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所以也都恢複了些。至少現在已經能夠下地走動了……


    可受這麽重的傷勢,現在還是頭一次。


    仔細說來,之後軍隊調用了冰凍武器吧。有關這個大殺器也是有所耳聞,隻要是生物,就完全不可能逃的掉。畢竟肉身,永遠是難於與自然抗衡。


    看那個叫蕭強的樣,應該是不知調用了多少病毒細胞。是失控了吧,而且後來冰凍武器都被用上,怎麽想他都是絕對的必死無疑了吧。


    “說你的線情報!”張目守喊著般問道。


    “是,現在,這是剛剛得到的消息!”這感染體呼吸還有急促,馬上迅速的講述道,“這次行動結束之後,組織就完全按照您的意思,捕那個叫做嚴翔的感染體。不過範圍大,起來的難,是不用多講的,他們有可能躲進了末世任何一個地方。”


    “說重點!”張目守有些焦躁。


    “在東部,也就是長途的荒原地區。隻有一條高速貫穿那裏,地形複雜而且有著幾片樹林。就在那片區域,有人說看到過一個感染體行車從那裏出入過。描述的話,就跟那個叫做嚴翔的差不多。而且都到這種地步了,他絕對可能躲在那裏麵。我們的人也都不獨行。”


    “有人看到過?”張目守像是聽到了些關鍵詞,馬上有些火大,“那怎麽不把他攔下!”


    “守哥,你也知道我們組織裏的情況。如果隻是經過的話,沒有目的性的是不能隨便行事的。而且也不能完全確定是不是他。”


    “那你現在跑過來做什麽?”


    “我這邊負責追查的隊伍,通過他們臨逃之後的線,還有可能各種隱蔽的可能性組合到一起。最後結果就都指在了那個地方!”


    “做那麽多沒用的推斷,浪費時間!”張目守狠道,不過神色中掠過絲興奮。總算是找到了嗎。


    現在整個滅世組織都知道,裝有屍液的金屬箱就在他的手上!已經是絕對的公敵了,再讓他躲,他又能躲到什麽時候?現在已經發現了。


    “守哥,可另一邊,有關他兩個同伴那裏出的問題。突然出現的,那個人……”


    一提到這個張目守馬上皺了下眉頭:“別提那個了!現在有關嚴翔的具體位置不是已經確定了?還管什麽之前的條件,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他,殺了他!將箱,從他的手裏奪過來!”


    “不過守哥,我說的是範圍,不是具體位置……”


    “那範圍之內就排查!一隻老鼠都別放過,剩下的還需要我再重複嗎?”


    “是,放心守哥放心,一定把事給辦好了!”


    “別忘了通知下上頭,我們這個分支,不負責屍液之後的事。順便,也能多拉些人進來。意哥那邊,也要通知到……”張目守補充著。


    手下的這些感染體都點這頭。不過自己腦中,卻隻掠過了些不想想到的東西。


    本來都已經夠亂的了,那個人怎麽也會插手?沒聽說過他跟任何人有過關係,一直都像座巨大的孤島似的。可偏偏,他卻攪入了進來……


    晝夜完成了交替,黑暗籠罩在了周圍所有的角落,還有這寂靜,像是緊隨著意識,鑽進了身體裏似的。


    荒原深處,某片樹林陡坡的前麵。在這隻行**的建築之中,還有著暖色的燈光燃亮著,透出這房的部分輪廓。


    嚴翔呼了口寒氣,將燒好了的熱水灌入水壺裏,冒氣一團白氣,擊水的聲音也能夠聽的清楚。


    真的很安靜啊……


    倒上一滿杯的熱水,然後提著水壺走出這房間,繞過大廳,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泡了杯提神茶,然後看著桌上的這東西。


    這是一張地圖,清楚的標記劃分出了這一帶,還有周圍範圍的一切線等信息。


    對於嚴翔來說,隻有在充分了解自己身處方位環境的情況下,才能把一切給盡量做好。


    上麵已經標記出了很多的位置線。


    一口熱水下肚,然後剛想坐下繼續多了解,就被身後的這動靜又給驚了起來。


    “吱呀~~”


    房門被推開,嚴翔無奈的轉過身,看到的是一個全身披著被,就一個頭在外麵露著的身影。臉上還掛著類似近乎的笑。


    “很晚了,你還不睡覺嗎。”嚴翔說道,“還有,以後要會敲門。”


    “我就是睡不著而且又害怕,聽到腳步聲,我還以為是進鬼了,你那麽認真幹嘛。”方晴嘟著嘴,然後一點點蹭步走了過來。


    “這個點你應該去睡覺。”嚴翔說道,然後有些尷尬的轉過了身。


    “怎麽,難道你還害羞?”方晴略帶些調侃的說道。


    “大半夜的闖進男人的房間,你是想怎麽樣?”嚴翔說。


    “什麽啊!”方晴馬上反駁著,“你把我想成什麽了,有必要那麽認真嗎!”


    “你就不害怕嗎?”嚴翔說著,然後神情冷峻認真,轉過身,一步步朝著披著個被的方晴走近。


    “你想幹嘛?別過來,你說過不會拿我怎麽樣,而且還把我安全送回去,做人要講信用的啊。”方晴步步後退著,神情變得有些害怕。


    “回你的房間去,別打攪我。”嚴翔走到了跟前停下腳步,然後鄭重的說道。


    方晴愣了下神,還有些緊張:“我,我不用你管。”


    “那你現在就可以自己走,我不攔著你。”嚴翔說。


    方晴微皺著細眉,回過了些神,然後絲毫不畏懼的瞪著嚴翔:“現在在哪都不知道!外麵還那麽黑,還有喪屍!還有感染體!你讓我往哪走!既然把我帶出來了那你就得負責到底!不能威脅我!還有……你是不是真的麵癱?一天到晚就那幾個表情。”


    嚴翔有些吃驚,聽前麵這部分有些不知所措。就說應付女人什麽的最麻煩了!不過最後那句麵癱的疑問是咋們回事……


    “出去。”嚴翔無奈到不想說話,直接指著門外,然後推了方晴一把。


    “哎,你……”


    方晴剛想說什麽,不過已經被下一秒給打斷。被嚴翔這麽一推,本來披在身上的被就又厚又長,直接一個不小心踩到了腳下……


    “啊啊!”


    甚至都還來不及尖叫,直接踩到被自己把自己給絆倒在地。一聲悶響撞到了地板上,疼痛之餘還清楚的感覺到刺骨的涼意。被被整個扯了下來。


    再下一秒,便見嚴翔整個石化般,眼瞪圓了愣在了那……


    隻見方晴掙紮著想爬起來,一邊說著“你搞什麽!”


    不過又接著的瞬間,她自己也終於反應了過來……


    “啊啊啊!”


    這次是絕對拉開了嗓的尖叫,全然的驚愕,聲音大到足以將那樹林裏的豺狼野豹啊身的都給吸引過來。


    非要細說的話,現在踩掉了被的方晴,像是突然真空了似的。白色的內衣暴露無疑,體肉露了大半。雪白的肌膚印在視線之中。


    嚴翔還是瞪圓了眼睛愣著,不過被這尖叫給驚的稍微有了些神。隻是現在,是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呃……啊……呃……”


    支吾了半天沒說半句話來,往前了一步,又糾結似的想退回來。


    還是方晴自己做著舉動,一把拽著小腿上的被什麽也都不管了就往身上拽。不料嚴翔剛往前的這一步踩到了被尾,還未退回去,就被這猛的一拉拽……


    正完全腦中空白的嚴翔直接腳下失去了重心,然後身體往前一個傾斜撲身,方晴才剛隻拽回了點被,身剛坐起來了一點……


    “啊啊!”


    一聲悶響,緊隨著這又是尖叫刺入了耳膜之中。


    畫麵再定格下來,看到的便就是方晴被隻蓋到了胸前,躺在地上雙手展開著,嚴翔直接撲壓在了她身上。


    方晴搖頭踹腳的掙紮,這時嚴翔終於也反應了過來,然後撐著身體便爬起來。


    不過這一撐不要緊,怎麽感覺手下這地方軟軟的?


    等下!


    “你的手!拿開你的手!啊啊啊!”方晴尖叫著。


    嚴翔瞪大眼睛愣著神,隻見自己按著的這不是地麵,是……胸部!


    直接也不管那麽多了,翻了下身滾動到了一旁,再立即觸電了似的爬站起來。


    這時候方晴也拚命的拉著被往身上裹,邊裹邊往後退著,退到了牆根前,背倚著牆壁然後雙眼畏懼的看著嚴翔,像是隨時都要受迫害似的樣。


    “呃……我……呃……”


    嚴翔想解釋,不過此刻就完全大腦一片空白,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到底要講什麽。


    “變態!”


    方晴喊著,然後貼著牆壁畏懼的站起了身。裹緊了被,雙手死抓著邊緣,隻露個滿是怨氣嘟嘴的臉在外麵看著嚴翔。


    “不是故意的。”嚴翔迅速的說道。


    “啊啊!你個死變態!你再趕隨便靠近我我就咬舌自盡!”方晴說道。


    說罷,便轉過身,然後跑出了房間,一把將門給甩上。


    “呃……嗚……呃……”


    剩下嚴翔還支吾著似的楞在原地,石化了似的。就這麽愣著,好像眼皮都不眨一下。大腦中迅速一堆亂七八糟無解的思緒竄過,也不知道接著自己要怎麽做,該怎樣做,而且竟然被罵死變態……


    隻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嚴翔就這麽一直愣著,足足楞站了五分鍾的時間,瞪著眼睛,還是感覺一團混亂。


    馬上端起水杯想灌杯水下肚清醒清醒,不過卻忘了這是開水,剛一入口便全都吐了出來。


    嚴翔喘著粗氣,連續深呼了幾口氣才算稍微平息了下來。


    這是,這是怎麽了?


    又呆坐了一會兒,直到好像不是空白了。隻是,變得有些不爽。越想越不爽似的,不過反應遲鈍了些。


    無奈的站起身,也不知道要思考什麽。嚴翔站起身,想出去看看她跑哪去了,因為有些混亂連腳步聲往哪都沒注意聽。


    不過剛打開房門,嚴翔便愣了下,停住腳步。因為看到門外貼著張字條。


    上麵用潦草的字寫著:


    “我剛才有些過激所以……不過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你一定不會把我丟到外麵喂狼喂虎喂喪屍。剛才的事我們都不要放在心上,安啦,不過你剛剛也證明了你不是麵癱。哈哈~”


    嚴翔愣看著這張字條,思緒又有些錯亂。


    她這算什麽意思?這麽快就主動講和?竟然讓女方講和,有些尷尬吧?等下!怎麽感覺這字條好像是在調侃?她不會是故意的吧!可又怎麽會……


    自己在亂想什麽!這種事有什麽好糾結的!現在不是更好嗎!


    嚴翔深呼了口氣,微皺了下眉頭。卻不知什麽原因的翹起了下嘴角。


    腳步變得緩和,慢慢的走出房間,然後繞過走廊的拐角。這個圍欄後麵的房間,便就是方晴的了。


    不過現在房門緊閉,而且還能看到腳步拖遝的痕跡。


    隻覺著有些無奈。走過了這房間,然後到了樓下,進了車庫,裏麵停著的是一輛悍馬越野。前幾天用它出去過一次,算是在這兒唯一的交通工具了。


    打開後備箱,裏麵是幾個很大的商袋。


    這是之前都一直未拿出來的。那次出行隻是去弄了些生活的必需而已。不過好像順便,也帶了些其它的吧。


    提起這幾個商袋,然後又走回房裏,踩著樓梯,轉過拐角……


    嚴翔目光有些糾結,像是又想了想,然後終於籲了口氣,將這幾個紙質的很大的商袋給放到了方晴的房間門前。


    然後一秒也未多停,便繼續順著走廊往前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關上房門,坐到了木桌前,看著桌上的這張地圖。不過現在卻全然無心再去研究亦或者做什麽標記。而且現在這張地圖印在了腦中一般,這一個星期可是看了無數遍。


    隨時都可以離開,不過現在,能做的也隻有等待了吧。因為有些事,是自身無法改變的。


    這時候杯中的開水,已經化溫,端起水杯,然後一飲而盡。


    桌上時鍾的秒針不斷的旋轉著,此刻已是深夜。


    嚴翔打了個哈欠,自己也終於周了困意。


    隻是心底卻還是會掠過一些東西,隻是不經意的想到,但卻讓人尤為在意。


    現在金屬箱還有屍液是在自己手裏,本來隻想著拿這作為籌碼的,而且也沒想到會被滅世組織給發現。也就意味著,滅世組織那邊,已經完全將自己給鎖定了。


    這些怎樣都好,隻是姚豔跟玄武泰他們兩個,現在仍在對方的手上……


    隻是現在,要怎麽談判?已經沒有了籌碼交換的餘地。


    那他們兩人現在到底怎麽樣了?或者說,滅世組織會拿他們怎麽樣?


    不過雖然沒有了原本的交涉權,但現在屍液是在自己手上,這是無法改變的。滅世組織想到這點,應該也不會枉然對他們兩個做出什麽威脅。


    可具體現在是怎樣?


    深呼了口氣,緩解著心底壓著的這些東西。


    還有蕭強,現在也依舊是沉睡著的狀態。甚至連個最後能否醒過來都不知道。雙重病毒細胞融合,這種事根本從未了解過。而且照方晴所說,幾率非常之低。不過對於現在的蕭強來講已經沒差了吧。


    要麽醒過來,要麽,就永遠的沉睡下去。


    後者應該不會發生,因為相信他,絕對能夠醒的過來!


    可現在真的是,一團亂呢……


    已是深夜全然的寂靜。嚴翔也躺到了床上,思緒交錯著了片刻,不過更多的是這困意。真的需要休息了。晚安吧……


    隨手關上了最後一盞夜燈。過嚴翔卻根本無法猜到的是,現在姚豔跟玄武泰,已經不在滅世組織手上了。


    因為,那個人的參與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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