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整個人半躺在大沙發裏,目光‘陰’冷的看著自己的秘書:“你的意思就是凱爾已經在墨西哥登陸了?”


    秘書安西蕾亞泯著‘誘’人的紅‘唇’說道:“是的凱爾已經登陸了,而且正在向墨西哥北部移動,我們一時之間沒有辦法找到他們。首發地址、反著念↘↙”


    朱利安的眼睛眯了起來,安西蕾亞眼含懼意的走了過來,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平滑卻疤疤痕累累的小腹,朱利安手裏的雪茄按到了安西蕾亞的肚子上,安西蕾亞一哆嗦,但卻不敢動一動,就那樣站在那裏。


    雪茄煙很快就熄滅了,朱利安把丟在地上,撫‘摸’著安西蕾亞的肚子怪笑一聲:“快沒有可以燙的地方了。”


    安西蕾亞恐懼的看著朱利安,沒有燙的地方,她也就沒有再留在朱利安身邊的必要了。


    朱利安把手收回來,說道;“凱爾肯定不在墨西哥,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已經進入了美國了,這個‘混’蛋,他還真有本事!”說完又道:“派人看緊老鬼住的醫院,安撫住那個幾個老不死的,隻要凱爾見不到老鬼,我們就不怕輸。”


    安西蕾亞恭謹的答應著,朱利安又道:“讓神罰出人去墨西哥,那些人假裏偽劣的金剛狼也該派上用場了!”


    安西蕾亞剛要走,朱利安突然又道;“那個小‘女’人怎麽樣了?我都好幾天沒去看她了。”


    安西蕾亞輕聲道:“她和幾個同學結伴,一起去德克薩斯旅行了,說要徒步走完整個德克薩斯。”


    朱利安突然笑了起來,渾身‘抽’搐,幾乎就要變成一隻大蝦米了,最後擺了擺手說道;“她是想離我遠一點吧?真是個可愛的小家夥,你安排人給她找點麻煩,唔;就找個人扮變態吧,給她演一場美國恐怖片,把她的同學都活剝在她的眼前,然後讓她逃走,反正恐怖片的‘女’主角都能逃得了。”


    安西蕾亞答應一聲退了出去,朱利安想了想,拿起一個隻有一個鍵子的手機撥通,過了一會電話接通,一個沉穩的聲音說道:“朱利安少爺,有什麽事嗎?”


    朱利安嘻嘻哈哈的說道;“我親愛的美國隊長,醫院裏有問題嗎?”


    “沒有,不過朱利安少爺,你必須記住一件事,我是貝斯勒家族的人,不是你的‘私’兵,我隻對貝斯勒家族負則,如果凱爾少爺見到了老板,我就不會再幫你了。”


    朱利安的眼裏跳動著瘋狂兩個字,手裏抓著一隻派克金筆用力在桌子上劃著,但話語卻是溫柔無比:“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隻要你不和醫院外麵就行了。”


    電話那頭好一會沉默,隻到朱利安已經有些不耐了才回應道:“我答應過你的,就一定會做到。”說完掛上了電話。


    朱利安對著電話一陣破口大罵,惡毒的詛咒著,然後抓起紙筆開始畫畫,一個個被極盡淩虐的‘裸’‘女’畫像出現,那些令人看了‘毛’骨悚然的淩虐方式,讓人後悔活著,而畫像的主角隻有一個人,就是濮陽紫。


    這個時候濮陽紫正和兩男兩四個同學徒步行走在德克薩斯州的土地上,風沙吹過他們的臉頰,但是他們仍然有說有笑的走著,在他們身後,一輛房車遠遠的跟著,司機是一個留著長發的嘻皮,他的眼睛看著濮陽紫和她的兩個‘女’同學。


    三個姑娘都穿著牛存短‘褲’,赤腳運動鞋,白嫩嫩的大‘腿’‘露’在外麵,亮得讓人眼睛發‘花’,嫩得好像捏一把就會是滿手的水,長發嘻皮的眼睛裏流動一絲‘淫’猥,突然他的耳機裏傳出一道指令,長發嘻皮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意:“變態是嗎?那不用找人了,我來扮就是了。”


    墨西哥和美國的‘交’界處,申屠剛確定自己再向北走就是德克薩斯之後,找了一處萌涼的地方,躺了下來,平靜的等候著,雖然他們分開之後就沒有再合到一起,但是聯係沒有斷,這裏就是他們定下的會麵地點。


    一陣涼爽的風在申屠剛的身上吹過,遠處有幾隻小島展翅輕飛,突然一陣摩托的聲音響起,申屠剛微閉的眼睛睜開,手‘摸’向了腰裏的柯爾特左輪槍。


    一輛摩托車飛馳而至,車上跳下來一個墨西哥邊境警察,走到了申屠剛的身前,說道;“先生,您的身份證。”


    申屠剛懶洋洋的躺在地上,把一張假身份證丟給了警察,警察看了一眼,然後意味深長的望了望申屠剛身底下的旅行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先生,你拿借了身份證了。”


    申屠剛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暴‘露’了,要知道他們一路上從海岸邊上殺到美國和墨西哥‘交’界,手上警察的命都到三位數了,現在在墨西哥是全國通緝的要犯,要不是美人魚家族原定的內應在這裏擀旋,他們就是再有本事,也被堵住了,日複一日和毒販子打‘交’道的墨西哥警察可不是吃素的,隻是申屠剛沒有想到,都到了邊界了,竟然還會被警察給堵住。


    申屠剛緩緩的坐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那個警察:“這就是我的身份證。”


    警察仍然那樣皮笑‘肉’不笑的道:“嘿,你是新來的吧?這條線上,走路的,總要有幾分眼‘色’,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會應該拿本傑明?富蘭克林的身份證嗎?”


    申屠剛先是一愕,隨後啞然失笑,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百元美鈔遞了過去,警察滿意的一笑,把雜爛的鈔票一張張的‘弄’平,竟然有二十幾張,這讓他非常滿意,把身份證還給了申屠剛,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最近一夥瘋子正在鬧事,上麵查得很嚴,你們自己小心點。”


    “謝謝,我會注意的。”申屠剛平靜的回答,警察走到自己的摩托車前,打著火之後,指了指申屠剛背後,說道:“你的貨到了。”說完離開。


    一輛貨車駛了過來,穩穩的在申屠剛的身前停下,一個留著大胡子的男人探出頭來凶巴巴的叫道:“嘿,夥計,這是什麽地方?”


    申屠剛對這些毒販子沒有一點好感,接著躺下說道:“不知道。”


    大漢有些疑‘惑’的看著申屠剛,就在這個時候,摩托車聲再次響起,這一回是兩輛摩托車一齊駛到,除了那個警察之外,還有一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


    警察惡狠狠的向著申屠剛叫道;“媽的,華夏豬,給我起來!”申屠剛當既翻臉,一腳踢起,踹在了警察的‘褲’襠裏,黃的、白的一齊向下流,警察張大了嘴巴身子縮成一團,可是疼成這樣,卻一聲都叫不出來,就那麽蜷著。


    跟著警察趕來的那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曆吼一聲,手一揮一柄跳刀探出來用力前申屠剛抓去,申屠剛二次抬‘腿’,雖然兩個人隔得有點遠,可是申屠剛的‘腿’還是踢在了他的蛋上,年輕人慘叫一聲,丟了刀爬在地上。


    嗒、嗒、嗒……衝鋒槍的聲音響起,子彈向著申屠剛的身上掃來,那個司機咬著一根粗大的雪茄從車裏出來,端著一艇衝鋒槍滿臉猙獰的打著,但是當他看到子彈打到申屠剛的身上,全被彈開了的時候,臉‘色’當時就變了,手裏的衝鋒槍一下掉在了地上,嘴‘唇’哆嗦個不停,雪茄煙咬得太曆害了,這會就是不往下掉,隨著他的嘴‘唇’哆嗦著。


    申屠剛走到了司機的麵前,腳一勾把挑起來,在手上晃了兩下,叫道:“蓋德啊,我說你們毒品販子不是都‘挺’有錢的嗎?怎麽‘弄’了這麽一支老槍啊?”


    司機傻傻的搖著頭:“沒錢!我們沒錢!”


    申屠剛突然詭笑一聲,回手一抓,那個警察忍著痛站起來,剛剛掏出手槍,就被他隔空抓爆,跟著那警察就像是自己飛過來似的落到了申屠剛的手裏。


    申屠剛笑著警察的腦袋,把他提在半空,然後從他的口袋裏,拿出自己給他的錢,甩著在司機的臉上拍打著:“他隻過負責給你們望望風,就從我這收走了兩千美金,你卻告訴我販毒的沒錢?你認為我會信嗎?”


    司機這會清醒過來一些,一下跪在了地上,哀叫道;“真的沒有錢,我們不是販毒的。”


    申屠剛聞言一怔,道;“你們不是販毒的?司機連連點頭,剛要再說,就聽一聲槍聲,申屠剛以超過人類反應的速度,丟了手裏的警察,然後反手一抓,一顆子彈落在了他的手中,還在冒著熱氣。


    申屠剛回手向著那個流裏流氣的男子就是一梭子衝鋒槍子彈,這個家夥可不是他,當時就被打成漏勺了。


    申屠剛用力一抖,衝鋒槍折成兩段,被他丟開,然後再次抓起了那個警察,就當著司機的眼,五指用力,卟的一聲,把警察的頭給捏爆了。


    “你們究竟是幹什麽?”


    司機兩眼空‘洞’的看著眼前腦袋被捏得好像爛西爪一樣的腦袋,恐懼的看著申屠剛,說道:“萬能的……神啊,我們……我們就是……拉幾個美國小妞啊……真的不是毒品販子!”


    申屠剛這才知道,這個這些人是墨西哥****第二大支柱產業‘拐賣‘婦’‘女’’的馬仔,在強大的美利堅全眾國的邊城,被他們口口聲聲奉為根石的百姓,好像根本就生活在沒有法律的世界一樣,每年要有上千的‘婦’‘女’被拐到墨西哥的邊城,成為****。


    和國際組織知道的墨西哥被拐‘婦’‘女’不同的是,這那些個‘女’人拐到美國都是往下層妓院裏一塞,或者直接定點買掉,甚到沒踏上美國的土地就被解剖的,把肝子、腰子什麽的給送到美國那些富麗堂皇的大醫去,這些被拐的美國‘女’孩基本上都是被定製的,一些在家裏‘私’下玩****不過癮的富翁會暗暗的把自己看中的‘女’人拍下,隨後拐賣組織就會想方設法的把人拐來,這裏有高級白領、知‘性’‘婦’‘女’,甚至是和某富翁做對勢力的美子、‘女’兒什麽的,七年前就發生過一位囂張的大亨綁架了對手的‘女’兒丟到這裏,可是隨後他卻被對手給幹掉了,等他對手神彩飛揚的跑到邊城來玩‘女’人的時候,才發現了‘床’上的是自己的‘女’兒。


    這個產業是相當有錢,不過大頭都在上麵手裏,下麵的人就少了,而美國和墨西哥的邊境爛七八糟,根本就無從查起,也讓這項從來沒有進入過墨西哥內地的產業幹得紅紅火火。


    申屠剛把手上沾染的血液都擦到了司機的身上,司機張大了嘴巴,卻連吐都吐不出來,恐懼的看著申屠則。


    申屠剛指了指貨箱,道:“裏麵有貨?”司機連忙點頭,申屠剛好奇的過去,伸手‘插’進了貨箱的‘門’縫,兩手一用力,就被鎖死的車‘門’給生撕開了。


    司機中了申屠剛壓迫,就是想昏過去都做不到,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申屠剛看著空空的貨箱,納悶之極,神識向裏一招,眉頭挑起,跳進去把箱壁給撕了,立時六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女’孩出現在了夾層裏,每個都氣質非凡,一看就是大美人,不過看樣子都被喂了‘迷’‘藥’,全在昏睡之中。


    申屠剛沒去動那些‘女’人,從車上下來,笑眯眯的向著司機道;“你們還‘挺’專業,抓得都是好貨‘色’啊。”


    司機那裏敢回話,還是那樣傻站著,申屠剛看看天邊的太陽,覺得天氣還早,濮陽鵬他們一時半會也不能過來,於是興致勃勃的問道:“你們是憑什麽抓人啊\/”


    司機哆哆嗦嗦的把一本畫冊‘交’給了申屠剛,低聲道:“就是按照這上麵抓人,都是……大老板定下來的。”


    申屠剛繞有興至的翻看著,突然臉‘色’一變,渾身殺氣迸現,司機天地一冷,心髒向上翻騰,好像馬上就要跳出來似的,不由自己的一張嘴,血像箭一般的竄了出去。


    申屠剛及時收回了身上的殺氣,點著一張照片說道;“這個‘女’人你們到手了?”那上麵的東方‘女’孩兒一臉的桀驁,眼中帶著十足的貴氣,正常濮陽家的小公主;濮陽紫。


    畫冊上的濮陽紫活靈活現,就像真的一樣,隻是‘胸’口被一灘幹涸了的白漿子給汙了,看上去那樣的****。


    申屠剛冷冷的道:“這是你拉的?”指了指那灘幹白漿子。


    申屠剛收回一點威壓,司機總算對身體有了幾分控製權,痛苦的叫道;“我……我‘舔’回去,我把他‘舔’回去還不行嗎!”


    申屠剛抓著司機的‘肥’臉沉聲道:“我問你,這個‘女’人你們到手了嗎?”


    司機急忙搖頭:“沒有,絕對沒有!這個‘女’人是紐約大學的學生,聽說是什麽華夏高官家的孩子,貝斯勒家族的朱利安先生本來剛一見到就把她定下了,可是後來聽說她是華夏大官的孩子就取銷了定單,說要……好好……玩一玩……情調!”


    司機的話越說聲音越小,申屠剛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緩緩的舉起了手,司機恐懼的看著那隻能捏破人腦袋的手,眼看著就要抓到身上,鬼哭狼嚎的叫道:“別殺我,救救您別殺我!對了,那個‘女’孩兒現在就在德克薩斯,我們組織裏最後變態的捕手,灰傑克已經盯上她了!”


    申屠剛的手收了回來,聲音不帶感情的道:“帶我去找那個灰傑克!”


    司機知道這是自己的最後一線生機了,急忙不住的點頭,申屠剛回身跳上車,把六個‘女’孩兒都給‘弄’醒,解開她們的繩索說道:“是我救了你們,你們現在有一個選擇,或者留在這,或者和我一齊走,留下的我幫我等兩撥人。”說完拿出手機撥出了濮陽鵬他們的照片。


    六個‘女’孩兒都驚恐萬分的看著申屠剛,申屠剛冷冷的道:“我沒有時間等你們,如果你們再不作出回應,我就……。”


    申屠剛的話音沒落,六個‘女’孩兒同時大聲尖叫,昏昏沉沉的她們,剛看到地上的死人。


    一個‘女’孩兒轉身就跑,申屠剛一腳踢在了地上的衝鋒槍上,槍飛了出去,從‘女’孩兒的後背穿了過去,把她釘在地上。


    “抱歉,我不能讓人胡‘亂’跑,這會引起那些人販子的注意的。”


    所有的‘女’孩兒都嚇住了,誰也不敢說話,申屠剛的目光越來越冷,就在他要暴走的一刻,一個金發‘女’孩走了出來,小聲的道;“我……我願意留下!”


    申屠剛仔細打量了一下‘女’孩兒,隻覺得她得身上‘陰’氣濃鬱,除此再無別的變化,這會他也來不及多想,拿起那個流裏流氣的家夥留下的手槍,塞到了她的手裏,道:“你放心,你不會被人發現的!”說著手在她的頭上一罩,一道光‘波’閃過,然後所有人都看不到這個姑娘了。


    “上車!”申屠剛把剩下的四個姑娘又都塞回了貨箱,然後提了司機上車,開著貨車向著美國駛去。


    ‘肉’眼看不到的光‘波’之中,那個金發‘女’孩目送申屠剛離開,輕聲:“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說著話臉上的皮‘肉’就好像爛餅一般腐爛發黴,落在地上,變成了‘肉’汁。


    金發‘女’孩全不在意,一招手那個被衝鋒穿死的‘女’孩兒飛進了光‘波’之中,大口的咀嚼起來,當她把那個‘女’孩兒吃光之後,她的臉雙恢複了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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