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並非貧僧不肯通報,隻是貧僧也有苦衷,施主為何苦苦為難?”


    大和尚看著一臉不善的徐帆,不知為何,心中突突突直跳,總覺得仿佛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小夥子,大師說了不方便,你又何必苦苦為難?”


    “就是,神佛麵前,不可無禮啊!”


    一群前來上香的香客們看到大和尚臉色為難,心下不忿,也是紛紛出聲討伐徐帆無禮。


    徐帆自然不會跟一群小人物計較,這會兒嘿嘿一笑,也不接過話頭,朝著身後的薑權使了個眼色,轉身便是朝著殿門外走去。


    開玩笑,徐帆何等層次的人物?連黑袍老者在徐帆麵前都要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不敬,徐帆豈會在一個大和尚身上浪費時間?


    徐帆懶得浪費時間,艱巨的任務,自然是落在了薑權的身上。


    看到徐帆不帶一片雲彩的離去,大和尚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然而卻是發現跟在徐帆身後的施主不曾離去,而且竟是一臉獰笑的朝著自己走來。


    薑權將一雙拳頭捏得啪啪作響,一臉的獰笑,配合上出自黑暗議會的那種獨特的森森氣勢,哪裏有半分好人的樣子?隻差將壞人兩個大字貼在臉上了!


    “這位施主,你,你想要幹什麽?佛門之內,寶相森嚴,不可無禮!”望著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的薑權,大和尚隻覺得心驚膽戰。


    大和尚隻是佛門內的一位普通弟子,而薑權卻是突破了玄光境的強者,實力直逼雲智禪師之流,大和尚如何不懼?


    而且,上麵可是有過交代,隻將徐帆打發走便可,絕不能招惹!


    大師都是一臉的恐懼,就別提身邊的一群香客了,這會兒都是避如蛇蠍,紛紛尖叫推搡著朝著一旁躲去。他們不怕一臉和氣的徐帆,卻是怕一臉森森的薑權。


    “不可無禮?老子就是無禮之人!大和尚,看打!”


    薑權哪裏會跟大和尚客氣?沙包大的拳頭掄起來便是朝著大和尚麵門打去,直打得大和尚鬼哭狼嚎,整個大殿一片雞飛狗跳。


    堂堂玄光境的強者,卻是如同街頭混混一般廝打,卻也是難為薑權了。


    雖然場麵看起來像是街頭混混的廝打,然而動靜卻是極大,大和尚畢竟是知微境的強者,不可能被一兩拳撂倒,再加上薑權有意放縱,場麵便是成了你追我趕,好不熱鬧。


    隻見大和尚連滾帶爬,大呼小叫,抱著光頭四處亂竄,而薑權同樣是大呼小叫的跟在身後,一個個拳頭砸在大和尚身上的不多,砸在佛像上的卻是不少,轟隆隆的聲音,如同地震一般,嚇得一群香客鬼哭狼嚎。


    他們乃是上山拜佛,祈福求佛祖保佑的,哪裏想竟見到這等可怕的畫麵?


    今日回去之後,恐怕有相當一部分虔誠的香客從此之後不再信佛了。


    佛門雖然極大,可薑權所鬧出的動靜卻也不小,轉眼間已是轟塌了三四座大殿,香客們連滾帶爬的朝著山下逃去,幾個大和尚出來勸阻,又哪裏能擋得住薑權的拳頭?直接不管不顧,一拳廝打了過去。


    場麵愈發混亂了起來,而徐帆則是不慌不忙,跟在薑權身後裝模作樣的大呼小叫,“哎呀,不好了,我這朋友發病了,大和尚,你們快將他治住!”


    一群大和尚心知肚明,暗罵這位新一代佛門主持狡詐,卻是敢怒不敢言,隻好在一旁欲哭無淚。


    薑權可是玄光境的強者,一群知微境強者在薑權麵前如同螻蟻,雲智禪師不出,誰能治住薑權?而雲智禪師一旦出現,哪裏還能對徐帆這位主持的身份熟視無睹?


    可若是雲智禪師再不出現,恐怕整個佛門都要被薑權給生生拆掉了!


    “哎!”


    一聲輕歎,雄渾的玄光亮起,卻是雲智禪師從一處匆匆趕來,人未至,聲音卻是先到,“佛門淨地,何人喧嘩?”


    一群大和尚,尤其是方才在薑權拳頭下受苦的大和尚聽到雲智禪師這句話,氣的差點吐出血來,這佛門都快要被人家給生生拆掉了,豈止是喧嘩?


    看雲智禪師這幅姿態,不用想,這頓拳頭他們算是白挨了。


    薑權一看到有玄光境強者出現,嚴重的病情頓時好了大半,也不瘋也不鬧,轉過頭朝著徐帆望去。


    徐帆一幅驚喜的模樣,“哎呀,薑權,你的病好了?我早跟你說過,天涼了,要多穿點衣服,你總是不聽……”


    在徐帆驚喜的嘮叨聲中,u看書 .ukansu薑權嘿嘿笑著,站在徐帆身後,而對麵的大和尚們則是一臉的蛋疼。


    他們早知道徐帆薑權兩人是在故意鬧事,想將雲智禪師引出來,卻不曾想徐帆竟會用如此拙劣的理由。


    什麽樣的病一旦病發專門拆佛像?這麽嚴重的病,隻是多穿點衣服便能治好?


    然而,卻是無一人膽敢揭穿徐帆,隻是一臉委屈的望著匆匆趕來的雲智禪師。


    讓他們將徐帆趕出佛門,故意避而不見的人,正是雲智,一邊是禪師,一邊是主持,他們誰也不能得罪,所以才發生了今日這樣的一場鬧劇。


    雲智匆匆趕來,先是看到一群狼狽不堪,滿臉委屈的大和尚,心中一驚,再看到站在那裏,皮笑肉不笑的徐帆,心中不禁突突突直跳。


    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沒見,雲智是愈發摸不清徐帆的虛實了,尤其是得知徐帆滅掉道家之後,心中對徐帆的驚懼已是到了頂峰。


    猶豫之下,雲智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開口了。


    看到雲智愣在那裏,徐帆嘿嘿笑著走了上來,“哎呀,這位大師看起來氣質如此脫俗?想必便是這裏的管事了?我朋友對貴門造成的損失,我一力承擔,大師不必擔心。”


    一聲大師,叫得雲智心驚膽戰,雲智可是親眼見識過徐帆手段的,盡管雲智一向自詡為梟雄人物,在徐帆麵前卻也不敢有絲毫的心眼。


    “施主說笑了……你們還站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去做事?”


    咬了咬牙,雲智先是遣散了一群苦著臉的大和尚,而後壓低姿態,連連向徐帆作揖道歉,“主持,今日之事,貧僧亦情非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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