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一次的中韓交戰,的確是設有獎品。


    但比賽說明中,第一名的獎勵,並未公開。


    知道這獎品究竟是何物的,隻有一人。


    負責組織這次交戰的康老。


    眼看著樸業基質問地往自己看了過來,康老不由有些尷尬。


    按理來說,這件東西,乃是夏恒洲,在失蹤之前交給自己的。


    這是他留給自己女兒的禮物。


    當時康老並不明白,夏恒洲為何要讓自己,將那樣東西,設為今年的第一名獎勵。


    難道說,他就那麽肯定,他女兒,今年,必定能夠斬下第一?


    今天徐帆的出現,康老隱約猜到,恐怕夏恒洲,是早算到,他女兒,這一年,會有徐帆的幫助。


    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這徒弟,不知是怎麽了,整個人魔怔著,直接丟掉了近在眼前的勝果……


    “怎麽?還愣著?”


    “難道說,在場諸位,還有誰,比我更有資格拿這獎勵?”


    康老的猶豫,不住讓樸業基有些憤怒,這會扯著嗓子,便是質問了起來。


    如今他是第一,便是最強,這屬於第一的獎勵,不是他的,還能是別人?


    一眾人,在他此刻質問的眼神下,低下了頭。


    成王敗寇,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所以說,鳳凰,你是為了這樣東西,才來的?”


    徐帆聽到這裏,不由得哼了聲。


    他算是看明白了,鳳凰恐怕一早就與樸業基相識,今日邀自己過來,為的,就是這次比賽的第一獎勵。


    “賓果。”


    到眼下,鳳凰已經沒有再隱瞞的必要,打了個響指,便是眯著眼笑道:“隻不過,歐巴,你那位小姐姐已經輸了。”


    “這東西,已經屬於我了。”


    “嗬嗬,那可未必。”


    徐帆冷哼了聲,便直接往樸業基走了過去。


    到眼下,自己都還不知道,這第一名,背後到底藏有什麽獎勵。


    但徐帆很清楚,自己說什麽,都不可能,讓這高麗棒子,在自己眼前,將這獎勵拿走。


    華夏泱泱大國,豈容他一個高麗棒子在此叫囂?


    “喲?朋友,你是來祝賀我的麽?”


    “來,握個手?”


    眼看著徐帆往自己走來,樸業基眯著眼,便是伸出手,想要惡心惡心徐帆。


    費盡心思教出來的徒弟,結果還是敗給了自己,想到徐帆這會的心情,樸業基喜不自勝。


    “抱歉,我怕傳染。”


    “你!”


    麵對自己伸出的手,徐帆隻是看了一眼,並未和自己握手,樸業基氣得眼睛都紅了。


    這家夥罵自己有病!


    老子沒病!


    “嫖野雞,嫖野雞,嫖多了野雞,誰知道,身上會不會帶點傳染病呢?”


    “你!你特麽才嫖野雞!”


    樸業基中文功底不錯,很快就聽出了,徐帆這是戲弄自己。


    這會紅著眼,就往徐帆瞪了過來。


    徐帆撇了撇嘴,便是笑道:“名字這種東西,由父親所賜,一般暗含孩子的來曆。”


    “什麽鬆下,井上,嫖野雞,都是父親對當年造人運動的紀念。你剛剛的意思,難道是在認父親?”


    “我……我去你!”


    啪!


    鬥嘴和徐帆差了不止一層樓的高度,樸業基氣得,這會掄起了拳頭,就要動手。


    徐帆眼神一冷,抬起手,便是一巴掌將其抽得飛了出去。


    “別和我玩粗魯的,在華夏,你這種行為,叫自尋死路。”


    這幫子南韓棋手,徐帆一隻手打一百個都不是問題。


    眼看著這幫南韓棋手憤怒地往自己看了過來,徐帆嘴角斜起,便是說道:“朕不死,爾等永遠都是狗太監。”


    “樸業基,我徐帆在這,你哪來的資格,在這裏叫囂?”


    “別說我欺負你們,今天,若是贏了我,東西你們拿去,我沒半句怨言。”


    “但要是贏不了,抱歉,全部給我滾蛋。”


    “你!”


    “憑什麽要聽你的?如今第一是我,獎品,自然就該歸我!”


    “你有什麽資格篡改規則?”


    樸業基年紀不大,加上性格使然,哪受得了這樣的威脅。


    這會紅著眼,便往徐帆瞪了過來。


    “規則?”


    徐帆用一種看弱智兒童的眼神往樸業基看了過去。


    “樸業基,很抱歉,今天在這,我徐帆就是規則,你要是不服?”


    “那我可以打到你服為止。”


    “你!”


    自己的囂張,與眼前徐帆的張狂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剛剛一巴掌,對方就抽碎了自己幾顆牙,樸業基屁都放不出一個來。


    “康老,勞煩擺十五桌棋,u看書.ukanshu.c 今天,我也陪這群棒子一塊玩玩。”


    這會數過在場一共的南韓棋手人數,徐帆便向康老吩咐了一句。


    徐帆這會已經是夠講道理了,倘若他真不講道理,大可現在,一手一個,將這群棒子直接給扔出去。


    這會和他們下棋,便是讓他們心服口服,免得回了南韓,說自己華夏,欺負人。


    “哼?”


    聽到徐帆的話,樸業基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這家夥,未免也太托大了,竟然想要連戰十五名棋手?


    下棋本就是十分耗費腦力的事情,加上在場這些南韓棋手,實力都不弱,車輪戰下,即便是當年的夏恒洲,那最高紀錄,也就是連斬七名棋手而已。


    他徐帆,哪來的資格,和在場十五名叫囂?


    “嗬嗬,連續對戰十五名對手?你確定,你要這麽做?”


    如果說,是這樣的車輪戰,樸業基壓根就沒有半分懼意。


    待會讓自己的同胞先上,將這家夥的精力耗盡,到時候,自己玩不死他?


    “行,你若是能夠連續對戰我們所有南韓棋手,一場不敗,這獎品,我可以不要。”


    這會看著徐帆,樸業基不住有些期待了起來。


    “誰說了,我要和你們玩車輪戰了?”


    這時候,隻見徐帆一臉不耐煩地往自己看了過來。


    樸業基不住有些憤怒,你這是出爾反爾。


    “嗬嗬……”


    徐帆淡淡地看了樸業基一眼,這會將眼前的椅子抽出,大馬金刀地坐下後,便說道:“就你們這群土雞瓦狗,也配浪費我那麽長的時間?”


    “你們十五個,一起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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