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黑貓,既然你有辦法保全你的性命,為何會來詢問我的意見?”蘇正道。


    若是以往,遇見性命攸關的時候,黑貓必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能夠存活下來的辦法,不過現在居然會跑來詢問蘇正的意見,反而讓蘇正覺得奇怪。


    “嗯,現在能夠讓我的力量流失不是那麽快的辦法便是吸收外界的力量,而現在能夠給我吸收的,似乎也隻有這裏的人類。”黑貓道。


    蘇正一愣,頓時明了,難怪黑貓會詢問他的意見,蘇正現在基本無法行動,而唯一能夠吸收的便是在蘇正身邊的邵小緣。


    這是在讓蘇正做出選擇麽?


    不過,似乎是察覺到了蘇正的心意,黑貓道:“嗯,果然是這樣麽,不過也算了,雖然我暫時無法從你的血液之中獲取力量,不過,我體內力量的流逝並不是那麽的厲害,等我們恢複過來的話,應該也沒有什麽問題。”


    聞言,蘇正眉頭一皺,既然如此,那黑貓你廢什麽話?自己還真以為黑貓就要死掉。


    隨之不再說話,而是不斷的嚐試和黑貓的力量建立連接。


    半晌,這陰暗地牢之中的眾人終於逐漸轉醒,一個個腦袋昏昏沉沉的依靠在了牆壁之上。


    而此時的蘇正卻依然無法和黑貓建立完好的連接。


    “這……這裏是哪兒?”搖了搖還昏沉的腦袋,那展達迷迷糊糊的道。


    “這裏是那個病雞他們總部的地牢,你們昏倒之後,我們便被送到了這邊。”此時,蘭鴻道。


    “你怎麽知道?”一旁的馮成道。


    “我當然知道,我和那邊兩個女的都沒有昏倒,自然將周圍的情況看得清楚。”那蘭鴻道。


    “你……你既然沒有昏倒,那……那為什麽任由他們將我們帶到了這地下室之中?”展達道。


    “開玩笑,他們手裏麵那麽多的武器你們沒有看見?就我和那兩個女人能做什麽?”蘭鴻道。


    “蘭鴻說的不錯。”此時一旁的餘寒鬆道,“這些人的武器確實很多,我雖然昏倒了,不過,在先前那個姓雞的包圍我們的時候,我就發現他們手中握著的武器並不一般。”


    “他們手中的武器應該都是先前範慶成部隊留下來的。”此時蘇正見眾人已經醒的差不多,而自己體內暫時還不能和黑貓建立什麽連接,索性支起身子道。


    “你也醒了蘇正。”那馮成見狀道。


    蘇正點點頭。


    那餘寒鬆看著蘇正道:“不錯,這些武器確實是部隊的製式武器,而這些人看樣子也並非使我們部隊中中人,蘇正你這麽說,倒也解釋的合理。mianhuatang.info”


    “不過話說回來,想不到這一次真的是被人算計了,居然會毫無反抗的就被全部迷暈,怎麽搞的。”馮成道。


    馮成此話一出,場內眾人都不說話,大家都不笨,迷藥不可能那雞哥通過空氣散出,因為邵小緣等人並沒有暈倒,唯一的可能,就是眾人之前吃過的壓縮餅幹。


    吃的四人沒有例外全都暈倒,也就是蘇正,展達馮成還有餘寒鬆。


    他們是團隊之中的主力,他們暈倒捕獲其他人當然是相當的容易。


    “難……難道,你們覺得我們當中有叛徒?!”此時那個展達似乎搞不清狀況一般道。


    “哼,叛徒?我看你最可疑!”此話一出,那個蘭鴻當場爆發,他本來對展達的懷疑從來沒有減輕過。


    話未說完,當即就要撲過來,可是無奈身體手臂都被綁住。


    “我,我是叛徒?你放……放屁!”展達道,“我也暈倒了,而且,我們四個男人都暈倒了,隻有你,你沒有暈倒,你才是最可疑的!”展達道。


    “放你的屁,沒有暈倒是因為我沒有吃那個壓縮餅幹!哦對了,說起來,那個研所餅幹是從你那裏拿出來的對不對,是你,一定就是你,早就在壓縮餅幹裏麵下藥,然後假裝和我們一起吃,好逃過嫌疑,對不對?”蘭鴻被展達反咬一口似乎極為氣氛,當即也不顧及自己被綁著,掙紮扭動著就爬過來一腳就朝著那展達踢了過去!


    那展達行動也不便,被一腳踢了結實不過力量不大,他當即不示弱的道:“放……放屁!那個壓縮餅幹我從得到的時候就……就沒有動過,怎麽可能下藥,對了,說起來,那個餅幹是,是馮成你給我的,對不對!”展達此時急切,說話也是結結巴巴,不過說著說著,倒是想起這個餅幹當初正是馮成給自己的。


    一旁的馮成一見兩人居然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是大急道:“我說展達,我可是念你被那雞哥砍了一刀才好心同情你把自己省下的壓縮餅幹給你吃,可是想不到你現在居然懷疑我?你還是人麽?啊?搶劫犯!”馮成道。


    “你說什麽!?你……你,我,我不是搶劫犯,我是未……未遂!”那展達著急說話更加結巴,可是看著馮成和蘭鴻兩人分明是懷疑自己的眼神,見解釋不了衝動的就要上前撲到那馮成的身邊。


    “夠了,都給我住手!”此時,一旁的餘寒鬆猛然間喝到。


    場內的眾人頓時沒了生息。


    “現在我們已經受製於人,你們現在還有心思內鬥?啊?說不定這個壓縮餅幹早就在我們得到的時候就已經被那姓雞的下了藥,這隻不過是誘惑我們上當的餌食罷了!”餘寒鬆道,說著他掃了一眼眾人,在蘇正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事實上他心中也早就將眾人都懷疑了遍,而他最懷疑的,其實是蘇正。


    為何?


    因為就在他分析眾人可能背叛的線索的時候,蘇正突然說了話,把他嚇了一跳。


    蘇正說的什麽話不重要,關鍵是,蘇正說話醒來的時間,是這裏所有人都醒了然後恢複了片刻的時候。


    餘寒鬆早在之前的接觸之中就發現了蘇正力量的強大之處,他也知道蘇正體內擁有病毒的力量,可以說,輪到肉體的對決,這裏沒有人是蘇正的對手。


    也就是說,這樣想來,蘇正對於迷藥的抵抗應當是最高的,可是這個蘇正確實最後一個醒來說話,這家夥一定是早就醒了過來,一直在裝睡,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睡著,他根本就沒有中那迷藥。


    蘇正是他最大的懷疑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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