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沒有吃成,四個人就被韓槳電話那邊的爭吵聲給召喚到了她家的樓下。-


    蔣硯提前回來了。


    而韓槳執意要收拾行李離開。


    “漿漿公主病恐怕是……”宋玖陶一路上隻是打趣韓槳這一次恐怕是氣極了,所以貓‘性’報複手段會展現的淋漓盡致。


    想來自己好像對梁老大也是這麽做的,所以不怎麽上心,但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是蔣硯拎著行李從房子中走出來,並且表情沉悶痛苦,眼圈發紅。


    這哪裏是小打小鬧以後的樣子啊,明顯就是傷及肺腑啊。


    “哇靠,韓槳這一次這麽走心的殺傷力啊”宋玖陶堵在最前麵,小聲嘀咕。


    梁冬牧在她的身後,聽得很明顯,於是微微欠身靠近她的身邊“你說什麽?”


    “我,我沒說什麽”


    蔣硯看‘門’外他們已經到了,埋著頭慵懶地看了一眼,然後拉著箱子真的要走人。


    “有什麽話好好說,你別走啊”宋玖陶拉著他的手腕“這裏是你家,小漿再是有脾氣,也不用你走啊”


    蔣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動輒將她的手不中不輕地避開,眼神中雖然還有些對不熟悉的宋玖陶的婉轉,但狠戾眼神確實是蔣硯在走之前,他們這些人都沒有見識過的另一麵。


    “說的真對,如果我不走,就要把韓槳趕出去,你們願意看到哪一幕?”


    宋玖陶還沉浸在――小漿的未婚夫變化的好快啊。這一足以讓她思考很久的話題,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小步,身後的梁老大自然地將手搭在她的肩膀,又順水推舟地將她護在懷中。


    堵在‘門’口的這一關算是過了,但電梯口姍姍來遲的另一對,可就真的沒那麽好對付了。


    韓琛和高婕兮夫‘婦’兩個沒有攔,而是直接把人帶走,行李扔在了電梯口。如此霸氣凜然的做法,宋玖陶和梁老大麵麵相覷,深諳自己幸福美滿的家庭中幸而沒有這麽複雜的關係過。


    以至於梁冬牧再牽她的手,宋玖陶也覺得難以拒絕的溫馨了。


    兩個人將蔣硯的行李帶回來,客廳雖然稱不上狼藉,但也離雜‘亂’無章不遠了。


    而韓槳坐在臥室中,房‘門’虛掩著,隱約能看見韓槳低頭正抹眼睛,手背上一片水光。


    小漿公主哭了。


    而且哭得特別的傷心難過,她自從韓琛的事情以後,這是第二次宋玖陶見她哭得這麽這麽的痛徹心扉,讓人看在心裏,就已經莫名其妙地窒息了。


    宋玖陶推開虛掩地房間‘門’走進去,坐在她身邊的第一句話便是“行李雖然搶下來了,但人走了”


    韓槳這麽沒什麽動靜,依舊在無聲的落淚,豆大的淚珠像是斷了弦,嘩嘩啦啦地往下掉,比剛剛下落的頻率還要高,看得宋玖陶這心裏其實感到特別地撓。


    為了未婚夫追隨到了a城,比她還要早了一個暑假就開始籌備著,在這座城市正式建築一個小窩,終於守了一年的空巢,現在小王子終於風塵仆仆地回來給她一個驚喜了,怎麽就這麽不歡而散了呢。


    韓槳這又是那根矯情筋‘抽’‘抽’了呢。


    宋玖陶這麽想著,嘴上一開口就沒有留話“是你非要這麽一直死守著等他,現在好了,人回來了,你呢?說好了等蔣硯回來以後就能把自己嫁了的呢?”


    “宋玖陶,你給我出去!”韓槳恨恨地擦了眼角的淚水,沉著聲音下逐客令。


    踩著尾巴了。被‘轟’出去的宋玖陶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我現在心情‘亂’的很,我最近大姨媽來得不順,看什麽都覺得堵心,你不要在這個時候闖上來,我不會顧忌你是孕‘婦’的”她說話的時候,手上推宋玖陶的力道確實沒有客氣。


    宋玖陶就這麽輕而易舉地被推出房間,然後被鎖在了‘門’外。


    “小漿!小漿……小漿你開開‘門’,有什麽委屈和我說啊!”她不放棄地敲‘門’,但還是沒有應答的跡象。


    此時梁冬牧則從另一間房走出來,手中捧著一本書,就這麽驚奇地看著她。


    “你過來”梁冬牧衝她招手。


    宋玖陶瞥了他一眼,然後準備繼續敲‘門’。


    “她現在需要的是自己一個人想一想”梁冬牧等不到她主動走過來,就上前牽她的手帶她離開“就像你不喜歡別人‘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一樣,韓槳也需要一個人想一想,這一次蔣硯回來,是要正式結婚還是解除婚約”


    宋玖陶被他牽著一直向前走,聽他這麽說,不禁腳步一滯,狐疑地看著他“你說這個話是什麽意思?我多管閑事?”


    好心規勸閨蜜,現在質責又是什麽意思,宋玖陶小脾氣這下子是真的上來了,踩著他的腳,重重地還一擰。


    梁冬牧雖然也痛,但認真地護著她,硬是沒有讓她有一點點的意外。


    她被他鉗製住手臂,怎麽都動彈不得,於是肩膀不自然地活動,離他遠一點。


    “我們不要再鬧了”梁冬牧壓低聲音,語氣中摻雜著些許的無奈。


    宋玖陶搖頭“我們姐妹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今晚先回去吧”


    “你!”梁冬牧再是耐著‘性’子告訴自己不可以動強,還是被她刺‘激’的,心頭像是被針紮一樣難受“你說什麽?”


    “我說,你今晚自己回家,我留下來照顧韓槳”宋玖陶說這些撇關係的話說的多了,也就順口了,竟然再說的時候也能心不跳血不倒流了。


    看著他氣得臉都黑了,她慢慢低頭,爭取不與他對視。


    “我們還沒有真離婚呢,你就想跟我分居?”梁冬牧的手掌攀在她的後腰,將人往懷裏抱,居高臨下的氣勢一下子就顯示出了往日的氣勢,俯身就‘吻’她“你信不信我馬上收拾你?”


    宋玖陶嬌軀一震,雙手雙腳齊齊上陣去推他“你鬆開……”纏綿悱惻的痛‘吻’落下,帶著滿滿的怒氣與不舍,梁冬牧奪得她呼吸都覺得不順暢,她踮腳站在他的腳麵上,前十幾秒還掙紮,但抵不過就這麽安然地受著。


    “喂!你們這樣是不是過分了點?”韓槳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看到‘門’口的兩個人,有些大吃一驚,但很快又覺得憤怒“你們秀恩愛到家‘門’口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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