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皮，吃的這麽開心，吃這麽多雞蛋，你是不是胯襠小鳥有問題，想要補回來？”
正在苞皮帶著他的兄弟們吃飯的時候，一道女人聲音傳來。
看到一個身穿紅色西裝的漂亮短發女人走了過來，女人拿著女士香煙，西裝身前開叉不小，能看到一抹雪白，紅色的頭發，看上去非常有個性。
雖然女人留長發的樣子很美麗，可，此刻的這個女人，留著短發身上散發的美麗，絲毫不亞於那些長發飄飄的氣質美女。
女人出現時，吸引了一大片的目光，男人們都對她又渴望又敬畏，居然比對苞皮的神色還要濃烈。
女人似乎見慣了這種眼神，她冷冷一笑。
“還不快吃飯，小心看多了長雞眼，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可以把你們的女兒嫁給我，我十三妹來者不拒。”十三妹笑眯眯道。
她的話，讓男人們好不尷尬，立刻都低頭繼續吃飯。
苞皮站起來，嘿嘿一笑，“十三妹，你就別當著大家夥的麵取笑我了，我苞皮什麽能力，簡直是強無敵，這點大家都知道的，怎麽會吃雞蛋補大鳥。”
“德行，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自己什麽德行，自己不知道，曹，還雞蛋湯，小眼鏡不錯嘛，還帶金邊的，我記得之前你過生日的時候，老娘不是送給你一個眼鏡嘛，怎麽，看不上，看不起我？”十三妹秀眉一挑，笑盈盈盯著苞皮。
苞皮一頭汗水，他身體本來就虛，剛才喝了一碗雞蛋湯，現在身上如同汗蒸一般，熱氣濃鬱。
“哪能啊，你給我的生日禮物，我可好好珍惜著呢，前段時間不還戴著了嘛，不過，不小心給碰壞了。”苞皮很內疚不好意思道。
“切，估計又是泡馬子的時候搞壞的，老娘懶得理睬你，你啊，肯定死在女人肚皮上。”十三妹嗬嗬一笑。
“好了，沒生氣吧，來，吃點飯。”苞皮貌似跟十三妹關係很好，對她的叫罵不以為然，反倒是讓人覺得他很享受這十三妹的笑罵。
十三妹把腳翹起來，放在板凳上，像是個爺們一樣開始吃飯。
廖凡和輕舞在一邊角落裏，對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這女人好奇怪，明明很漂亮，為什麽搞得跟男人一樣呢？”輕舞想不明白。
但從十三妹的麵相來看，她覺得十三妹如果留長發，一定非常漂亮。
“誰知道呢，這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那麽多，有這麽一個奇葩也很正常。”廖凡輕輕笑了笑。
“年輕人，說話可要注意點了，有些人是你們能隨便得罪的，有些人，你們一輩子都不能得罪。”
在一邊吃飯的一個老頭兒，正在撥著茶葉蛋的殼，慢條斯理卻很好心認真提醒著。
廖凡從自己這邊拿過一個茶葉蛋，放在老頭碗裏。
“大爺，這茶葉蛋很好吃，你胃口這麽好，不如多吃一點。”
老大爺嘿嘿一笑，“可以，你小子眼力勁很好，居然知道我胃口好。”
“大爺，打聽個事，你聽說過雷老虎沒？我想知道這個人在那裏住。”廖凡一臉正色。
“你找雷老虎？小子，你不會是去加入他們集團的吧，如果你要加入他們集團，找他們兩個就可以了。”
老頭子把手指頭對著十三妹和苞皮指著。
“他們？”廖凡眉頭一挑，有點不太相信。
“當然，他們可是烏雞的屬下，在烏雞一幹兄弟麵前，他們最近風頭很盛，是紅人呢。”老頭子道。
“大爺，我們初來乍到，你跟我們說說唄。”廖凡眼前一亮笑道。
“成，看在你我有緣的份上，我就跟你說道說道。”老頭兒用隻有他與廖凡輕舞三個人聽到的聲音開始說起來。
“雷老虎是我們的船公公，也是船皇帝，正是因為有他的庇佑，我們才能在弋江上搜集沙子，才能夠養家糊口，很多人都加入了雷老虎的公司，在雷老虎手底下，烏雞算是很紅的一個經理了，他的兄弟多，而且也都夠拚，實力強橫，很能為雷老虎賺錢。
“基本上，對於欠賬現象，雷老虎都會讓讓烏雞來處理，每個月大家夥要還的錢，隻要烏雞兄弟們一來，都不會不交上去，在這裏混，義氣和誠信最重要，這裏可以說是有法之地，也是無法之地。”
老頭兒講完之後，廖凡算是明白過來，這雷老虎就這裏的土皇帝。
而烏雞和十三妹以及苞皮這樣的角色，頂多算是皇帝手底下的一幹大臣。
但從他們辦事的手段，還有身上穿著，廖凡覺得雷老虎手底下混的家夥不少。
都是社會人。
廖凡朝十三妹身邊的人身上隨便看一眼，便能發現，這些家夥身上都帶著紋身呢。
普通人，一般上班族，誰特麽沒事會朝自己身上刻紋身？
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當落日快要抵達地平線的時候，貨輪鳴笛了，黑色的煙囪上冒出黑色煙霧，貨輪停靠在岸邊，廖凡等人便都跟著乘客下去了。
龍江市很繁華，畢竟是省會中心城市，這裏的房價，基本上都在一兩萬左右。
去年的時候，據說這裏，最高房價都特麽漲到了三五萬，後來政府強調，房子是用來住的，絕非用來炒的。
經過宏觀政策以及相關貨幣政策調整，這才把全國的房價稍微降低了點。
可廖凡覺得，整個房價想要下降到十年前的那種水平，顯然不可能。
能降到一萬塊錢平米，在龍江市這樣的一線城市，已經算夠可以的。
據說燕京那邊的房價，起碼都還在兩三萬，一套房子，三室一廳，想要拿下來，沒有三五百萬，嗬嗬，那簡直不太可能。
如果去外環，尤其超級外環那種，倒是可以兩百來萬搞定。
廖凡被輕舞挽著手臂，兩個人下來船，直接走到了一旁的寬敞地麵，打了一輛的士，朝著市中心過去。
貨船這邊，基本上算是偏遠郊區了，想要去城中心，是需要耗費一兩個小時的。
出租車在道路上行駛，並沒有遇到擁堵現象。
前方的車子很紮眼，廖凡看了一眼便認出來是藍色寶馬係列。
車子旁邊，跟著一個麵包車。
這兩輛車裏麵坐的人，廖凡蠻熟悉的，正是貨輪上看到的那個所謂烏鴉手底下紅人苞皮還有十三妹以及他們的一些兄弟。
“你莫非要跟蹤他們嗎？”輕舞靠在廖凡身旁，小聲詢問。
“沒有，就是順路而已，我也沒想到他們會從這條道路。”廖凡笑了笑，解釋不是。
吱呀。
忽然間前麵的車停下來了。
尖銳的刹車聲識撕裂夜空，馬路上留下一道長長黑色轎車印記。
寶馬車上的人先下來，手裏抄著棍棒，他身後的麵包車車門也打開，裏麵幾個兄弟跟了上來。
廖凡眉頭一挑，看來前麵是出了事情。
司機大哥立刻要調轉車頭。
“喂，大哥，別調轉車頭啊。”廖凡說道。
司機大哥哭喪著臉，一臉焦急，“大兄弟，開什麽玩笑，一看前麵就是火拚，咱們如果過去，豈不是死路一條？聽我一句勸咱們快點離開。”
他說話間，就開始掉頭。
廖凡拿出一百塊塞給司機師傅，“我們下車。”
“喂，小夥子，年輕人想刺激也不要這樣嘛，你們會沒命的。”
司機大哥也是個老實人，很淳樸，這個關頭還想著他人的性命。
廖凡對他擺擺手，“趕快走吧，這裏沒你的事。”
司機大哥啥也不說了，刷的一下，跑了出去，消失在夜空中。
讓廖凡一陣感慨，這速度也特麽太快了吧。
……
“弄他丫的，不要讓苞皮和十三妹跑了，今天非要剁了他們。”
一聲咆哮，帶著無盡狠戾，就看到數十個麵具人，手裏拿著棍棒還有砍刀，迅速朝苞皮和十三妹過去。
苞皮大聲叫喊身邊兄弟，“快，擋住他們，擋住他們！”
說完，他的兄弟們立刻上去了。
“喂，苞皮，你踏馬幹什麽呢？”十三妹愣住了。
她朝此刻躲在車輪胎處的苞皮皺眉問著。
“十三妹，快躲起來，他們人多，咱們不是對手，讓兄弟們頂一會兒，我這就打電話。”
“打你麻痹的，苞皮，你這慫樣，還來混，曹，能不能男人點？”十三妹氣急，覺得無語至極。
“你又不是第一天見我這樣……我……我平日裏威風，都是靠著你呢。”苞皮臉皮也厚，這種話特麽也敢說出來。
不過，經過他這麽一說，十三妹也就釋然了，因為苞皮說的沒錯。
“哼，你不來，我來。”
十三妹從來沒怕過，甚至比男兒都要勇猛。
她手裏拿著東西，狠狠對著一群麵具男揮打。
可是，對方人實在是有點多了，尤其還是男人。
個個孔武有力，她帶來的兄弟，眨眼間就倒在地上。
噗嗤一聲，十三妹肩膀被劃拉一道，鮮血從胳膊上流淌出來。
苞皮從背後忽的站起來，抱住十三妹腰部，把十三妹朝外麵迅速拉扯。
“跑。”
苞皮現在無心戀戰，他覺得硬拚那是找死，還不如跑了算了。
“喂，放開我，跟他們拚了。”十三妹咬牙切齒道。
“拚什麽，打不過，快跑。”苞皮麵色慘白，他被嚇得夠嗆。
“曹，老娘一個女人都不怕，你居然還帶把，苞皮，我曹你妹的。”十三妹很無語。
“十三妹，我如實有妹妹，一定讓你曹。”苞皮哭喪著臉，說出一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可，那些麵具男似乎今天存了必殺之心，根本沒打算讓苞皮和十三妹離開，他們飛速跑來，眨眼間，再次包圍了兩個人。
苞皮手一哆嗦，看著這麽多人，他立刻擠出笑臉，“各位大哥，放條生路，你們要錢不，我可以給你們錢，要女人的話，我也可以給各位大哥找漂亮的妞。”
“找你麻痹，砍死他。”麵具男們冷冷一笑，殺意淩然。
廖凡盯著苞皮看著，尤其聽著他說的話，頓時翻白眼，這麽一個大爺們，之前在那幫船夫還有船上顧客麵前，霸氣囂張，人五人六，到了這關頭，慫的讓人很想笑很無奈。
廖凡覺得這爺們也太丟人了，他輕聲咳嗽一下。
“喂，你們不能殺他們兩個。”
見橫空冒出來了人，麵具男們心下狐疑，轉頭看到了廖凡。
“特麽找死是吧，沒看到我們江湖人處理江湖事嗎？”
正在苞皮帶著他的兄弟們吃飯的時候，一道女人聲音傳來。
看到一個身穿紅色西裝的漂亮短發女人走了過來，女人拿著女士香煙，西裝身前開叉不小，能看到一抹雪白，紅色的頭發，看上去非常有個性。
雖然女人留長發的樣子很美麗，可，此刻的這個女人，留著短發身上散發的美麗，絲毫不亞於那些長發飄飄的氣質美女。
女人出現時，吸引了一大片的目光，男人們都對她又渴望又敬畏，居然比對苞皮的神色還要濃烈。
女人似乎見慣了這種眼神，她冷冷一笑。
“還不快吃飯，小心看多了長雞眼，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可以把你們的女兒嫁給我，我十三妹來者不拒。”十三妹笑眯眯道。
她的話，讓男人們好不尷尬，立刻都低頭繼續吃飯。
苞皮站起來，嘿嘿一笑，“十三妹，你就別當著大家夥的麵取笑我了，我苞皮什麽能力，簡直是強無敵，這點大家都知道的，怎麽會吃雞蛋補大鳥。”
“德行，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自己什麽德行，自己不知道，曹，還雞蛋湯，小眼鏡不錯嘛，還帶金邊的，我記得之前你過生日的時候，老娘不是送給你一個眼鏡嘛，怎麽，看不上，看不起我？”十三妹秀眉一挑，笑盈盈盯著苞皮。
苞皮一頭汗水，他身體本來就虛，剛才喝了一碗雞蛋湯，現在身上如同汗蒸一般，熱氣濃鬱。
“哪能啊，你給我的生日禮物，我可好好珍惜著呢，前段時間不還戴著了嘛，不過，不小心給碰壞了。”苞皮很內疚不好意思道。
“切，估計又是泡馬子的時候搞壞的，老娘懶得理睬你，你啊，肯定死在女人肚皮上。”十三妹嗬嗬一笑。
“好了，沒生氣吧，來，吃點飯。”苞皮貌似跟十三妹關係很好，對她的叫罵不以為然，反倒是讓人覺得他很享受這十三妹的笑罵。
十三妹把腳翹起來，放在板凳上，像是個爺們一樣開始吃飯。
廖凡和輕舞在一邊角落裏，對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這女人好奇怪，明明很漂亮，為什麽搞得跟男人一樣呢？”輕舞想不明白。
但從十三妹的麵相來看，她覺得十三妹如果留長發，一定非常漂亮。
“誰知道呢，這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那麽多，有這麽一個奇葩也很正常。”廖凡輕輕笑了笑。
“年輕人，說話可要注意點了，有些人是你們能隨便得罪的，有些人，你們一輩子都不能得罪。”
在一邊吃飯的一個老頭兒，正在撥著茶葉蛋的殼，慢條斯理卻很好心認真提醒著。
廖凡從自己這邊拿過一個茶葉蛋，放在老頭碗裏。
“大爺，這茶葉蛋很好吃，你胃口這麽好，不如多吃一點。”
老大爺嘿嘿一笑，“可以，你小子眼力勁很好，居然知道我胃口好。”
“大爺，打聽個事，你聽說過雷老虎沒？我想知道這個人在那裏住。”廖凡一臉正色。
“你找雷老虎？小子，你不會是去加入他們集團的吧，如果你要加入他們集團，找他們兩個就可以了。”
老頭子把手指頭對著十三妹和苞皮指著。
“他們？”廖凡眉頭一挑，有點不太相信。
“當然，他們可是烏雞的屬下，在烏雞一幹兄弟麵前，他們最近風頭很盛，是紅人呢。”老頭子道。
“大爺，我們初來乍到，你跟我們說說唄。”廖凡眼前一亮笑道。
“成，看在你我有緣的份上，我就跟你說道說道。”老頭兒用隻有他與廖凡輕舞三個人聽到的聲音開始說起來。
“雷老虎是我們的船公公，也是船皇帝，正是因為有他的庇佑，我們才能在弋江上搜集沙子，才能夠養家糊口，很多人都加入了雷老虎的公司，在雷老虎手底下，烏雞算是很紅的一個經理了，他的兄弟多，而且也都夠拚，實力強橫，很能為雷老虎賺錢。
“基本上，對於欠賬現象，雷老虎都會讓讓烏雞來處理，每個月大家夥要還的錢，隻要烏雞兄弟們一來，都不會不交上去，在這裏混，義氣和誠信最重要，這裏可以說是有法之地，也是無法之地。”
老頭兒講完之後，廖凡算是明白過來，這雷老虎就這裏的土皇帝。
而烏雞和十三妹以及苞皮這樣的角色，頂多算是皇帝手底下的一幹大臣。
但從他們辦事的手段，還有身上穿著，廖凡覺得雷老虎手底下混的家夥不少。
都是社會人。
廖凡朝十三妹身邊的人身上隨便看一眼，便能發現，這些家夥身上都帶著紋身呢。
普通人，一般上班族，誰特麽沒事會朝自己身上刻紋身？
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當落日快要抵達地平線的時候，貨輪鳴笛了，黑色的煙囪上冒出黑色煙霧，貨輪停靠在岸邊，廖凡等人便都跟著乘客下去了。
龍江市很繁華，畢竟是省會中心城市，這裏的房價，基本上都在一兩萬左右。
去年的時候，據說這裏，最高房價都特麽漲到了三五萬，後來政府強調，房子是用來住的，絕非用來炒的。
經過宏觀政策以及相關貨幣政策調整，這才把全國的房價稍微降低了點。
可廖凡覺得，整個房價想要下降到十年前的那種水平，顯然不可能。
能降到一萬塊錢平米，在龍江市這樣的一線城市，已經算夠可以的。
據說燕京那邊的房價，起碼都還在兩三萬，一套房子，三室一廳，想要拿下來，沒有三五百萬，嗬嗬，那簡直不太可能。
如果去外環，尤其超級外環那種，倒是可以兩百來萬搞定。
廖凡被輕舞挽著手臂，兩個人下來船，直接走到了一旁的寬敞地麵，打了一輛的士，朝著市中心過去。
貨船這邊，基本上算是偏遠郊區了，想要去城中心，是需要耗費一兩個小時的。
出租車在道路上行駛，並沒有遇到擁堵現象。
前方的車子很紮眼，廖凡看了一眼便認出來是藍色寶馬係列。
車子旁邊，跟著一個麵包車。
這兩輛車裏麵坐的人，廖凡蠻熟悉的，正是貨輪上看到的那個所謂烏鴉手底下紅人苞皮還有十三妹以及他們的一些兄弟。
“你莫非要跟蹤他們嗎？”輕舞靠在廖凡身旁，小聲詢問。
“沒有，就是順路而已，我也沒想到他們會從這條道路。”廖凡笑了笑，解釋不是。
吱呀。
忽然間前麵的車停下來了。
尖銳的刹車聲識撕裂夜空，馬路上留下一道長長黑色轎車印記。
寶馬車上的人先下來，手裏抄著棍棒，他身後的麵包車車門也打開，裏麵幾個兄弟跟了上來。
廖凡眉頭一挑，看來前麵是出了事情。
司機大哥立刻要調轉車頭。
“喂，大哥，別調轉車頭啊。”廖凡說道。
司機大哥哭喪著臉，一臉焦急，“大兄弟，開什麽玩笑，一看前麵就是火拚，咱們如果過去，豈不是死路一條？聽我一句勸咱們快點離開。”
他說話間，就開始掉頭。
廖凡拿出一百塊塞給司機師傅，“我們下車。”
“喂，小夥子，年輕人想刺激也不要這樣嘛，你們會沒命的。”
司機大哥也是個老實人，很淳樸，這個關頭還想著他人的性命。
廖凡對他擺擺手，“趕快走吧，這裏沒你的事。”
司機大哥啥也不說了，刷的一下，跑了出去，消失在夜空中。
讓廖凡一陣感慨，這速度也特麽太快了吧。
……
“弄他丫的，不要讓苞皮和十三妹跑了，今天非要剁了他們。”
一聲咆哮，帶著無盡狠戾，就看到數十個麵具人，手裏拿著棍棒還有砍刀，迅速朝苞皮和十三妹過去。
苞皮大聲叫喊身邊兄弟，“快，擋住他們，擋住他們！”
說完，他的兄弟們立刻上去了。
“喂，苞皮，你踏馬幹什麽呢？”十三妹愣住了。
她朝此刻躲在車輪胎處的苞皮皺眉問著。
“十三妹，快躲起來，他們人多，咱們不是對手，讓兄弟們頂一會兒，我這就打電話。”
“打你麻痹的，苞皮，你這慫樣，還來混，曹，能不能男人點？”十三妹氣急，覺得無語至極。
“你又不是第一天見我這樣……我……我平日裏威風，都是靠著你呢。”苞皮臉皮也厚，這種話特麽也敢說出來。
不過，經過他這麽一說，十三妹也就釋然了，因為苞皮說的沒錯。
“哼，你不來，我來。”
十三妹從來沒怕過，甚至比男兒都要勇猛。
她手裏拿著東西，狠狠對著一群麵具男揮打。
可是，對方人實在是有點多了，尤其還是男人。
個個孔武有力，她帶來的兄弟，眨眼間就倒在地上。
噗嗤一聲，十三妹肩膀被劃拉一道，鮮血從胳膊上流淌出來。
苞皮從背後忽的站起來，抱住十三妹腰部，把十三妹朝外麵迅速拉扯。
“跑。”
苞皮現在無心戀戰，他覺得硬拚那是找死，還不如跑了算了。
“喂，放開我，跟他們拚了。”十三妹咬牙切齒道。
“拚什麽，打不過，快跑。”苞皮麵色慘白，他被嚇得夠嗆。
“曹，老娘一個女人都不怕，你居然還帶把，苞皮，我曹你妹的。”十三妹很無語。
“十三妹，我如實有妹妹，一定讓你曹。”苞皮哭喪著臉，說出一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可，那些麵具男似乎今天存了必殺之心，根本沒打算讓苞皮和十三妹離開，他們飛速跑來，眨眼間，再次包圍了兩個人。
苞皮手一哆嗦，看著這麽多人，他立刻擠出笑臉，“各位大哥，放條生路，你們要錢不，我可以給你們錢，要女人的話，我也可以給各位大哥找漂亮的妞。”
“找你麻痹，砍死他。”麵具男們冷冷一笑，殺意淩然。
廖凡盯著苞皮看著，尤其聽著他說的話，頓時翻白眼，這麽一個大爺們，之前在那幫船夫還有船上顧客麵前，霸氣囂張，人五人六，到了這關頭，慫的讓人很想笑很無奈。
廖凡覺得這爺們也太丟人了，他輕聲咳嗽一下。
“喂，你們不能殺他們兩個。”
見橫空冒出來了人，麵具男們心下狐疑，轉頭看到了廖凡。
“特麽找死是吧，沒看到我們江湖人處理江湖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