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坐在沙發上，手指頭對著倒在地上的青年秘書，勾動兩下。
嘴角露出一抹邪魅微笑，“來，給爺點煙。”
秘書被打的鼻青臉腫，連同著公司裏的男性員工，基本上沒有好麵色，倒在地上哀嚎不斷。
被廖凡這麽一指，青年秘書擠出一抹苦笑。
腦袋搖著，嘴巴裏發出嗚嗚聲音。
“不要……我不點。”
這家夥，聲音一瞬間變得有點娘們。
廖凡翻了白眼，“不點是吧，那成，我把你褲子燒了，看你點不點。”
廖凡眉頭一挑，嘿嘿壞笑。
青年秘書立刻感覺到一股不好的意念從他心中迸射。
“別，大爺，求你了，我……我給你點，還不成嗎？”
“那行，你要笑著給爺點。”廖凡嗬嗬玩味說道。
結果是青年秘書擠出笑臉，努力的做出微笑模樣。
可是，他的笑容實在是太難看了。
廖凡覺得有點惡心感覺。
閉上眼，微微吸了一口。
“嗯，很不錯，這煙點的很到位。”
“作為獎勵，你給我趴下吧。”
說著廖凡一巴掌落下，青年秘書眼睛一番，被拍暈了。
他倒在地上之後，原本的王大天，正在抽著香煙。
可是，此刻在他嘴巴裏叼著的香煙，正在上下打顫。
不僅如此，更有敲鑼一般的聲音傳來。
“好奇怪，什麽聲音？”
廖凡眯著眼睛，看向王大天。
“哦，原來是你牙齒在打顫啊，我還以為你在敲鑼呢。”
王大天被廖凡如此羞辱，猛然一攥拳。
“給我弄死他，狗熊，看你的了。”
“好，天哥，你放心吧。”
狗熊走上來，吼，對著廖凡怒吼一聲。
更是揮動了他的雙臂。
這家夥力氣倒是挺大。
原本穿著黑色緊身上衣，被他這麽一甩手臂，卡擦刺啦一聲，全然破碎。
露出了他強壯的胸膛，不僅如此，這家夥，腿上的褲子也破碎了，隻露出一個三角形狀的褲子。
“還是紅色的，今年是你本命年啊？”廖凡樂嗬嗬打趣。
他說這麽多，目的就是要打趣他們，讓這群人情緒爆發出來，刺激他們。
狗熊怒吼道：“你個混蛋，今天我撕碎你，讓你明白，我為什麽叫狗熊。”
“你還真是個狗熊，熊的二比樣。”廖凡豎起中指的，然後彎曲指著地下。
“呀，去死。”
狗熊大叫一聲，拎著一個板凳，像是泰山壓頂，猛然摔打過來。
他走動時，地麵的地板都跟著顫動起來。
可惜，不知道為何，他的板凳，居然砸向了他自己。
嘭的一聲。
力氣可真大，板凳化為碎片，他腦袋上起了紅色包包，不僅如此，更是鮮血流淌。
“你……呃……”
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眼睛一白，便倒在地上。
“你……怎麽……怎麽可能？”
王大天顫抖的說不好話，他的結巴，廖凡覺得，居然能跟鍾良一決高下了。
廖凡慢慢的朝王大天走過去。
“你個……你個魔鬼。”
“你不是人。”
“我現在打的你不是人。”廖凡眼睛驟然一眯。
“你逼良為娼，倒賣文物，搞高利貸，這些罪名，一旦落實，你牢底坐穿吧你。”
“還在這裏跟我嘰嘰歪歪。”
廖凡說完，就要一拳打下來。
“廖凡，住手。”
“你幹什麽？”
忽然間，一道冷喝，從門口傳來。
廖凡眉頭一挑，轉身看過去，看到熟悉麵孔。
“許美玲？你怎麽來了？”
“我們來抓你的，你涉嫌殺人，我們要帶你回去調查。”
許美玲身邊的警察立刻上來，手裏手銬都拿出來，要對廖凡手腕銬住。
“廖凡，怎麽是你？”許美玲詫異無比。
上麵隻讓她來抓人，並沒有說要抓誰。
上麵說，隻要來陽光集團就成，犯罪嫌疑人目前就在集團公司裏。
“你們先別忙著抓。”許美玲看了同事一眼。
廖凡聳聳肩，“我也很納悶，你們為什麽要抓我？還有，我怎麽涉嫌殺人了？”
廖凡苦澀無比，很是納悶。
“先去警察局吧，反正我不會騙你的，上麵說你殺了人。”
“還有，這群人，怎麽回事，都是你打的吧？”
許美玲看著地上一堆人，都是哀嚎慘叫的樣子，這裏簡直是一片地獄。
“警官啊，你趕快抓走這個混蛋吧。”
“他就是殺人犯，如果你們稍微來晚一點，我小命就沒了。”
此刻，王大天很是會演戲，跑到許美玲身邊，抱住許美玲求救。
許美玲沒好氣的看了廖凡一眼，“你這就是在找事。”
“有話好好說，為什麽要動手？還把人打成這樣，人家能打的過你嗎？”
廖凡叫屈，無奈道：“不是我要動手，是他們先動手的。”
“喂，許美玲，你可要幫幫我，我沒殺人啊。”廖凡道。
“殺沒殺人，回去再說，我看你，這次是惹下大麻煩了。”許美玲歎息一聲。
“雖然我認識你，但，我們公是公，私是私，該幫你的我會幫，不該幫的，我不會幫。”許美玲認真道。
“嗯，成啊，你什麽人，我豈能不清楚？我也不讓你難做，跟你走吧。”廖凡聳肩很理解道。
“放心，不會對你動私刑。”許美玲道。
“警官，你們一定要嚴懲這個凶手，他殺了人，一定別讓他走。”王大天很是恐懼道。
……
警察局。
“你認識這個人吧？”因為避嫌，所以許美玲並沒有直接審問廖凡，而是由另外一組隊長親自審問廖凡。
“榮哥，我跟你說個事。”
審訊的人有兩個，當其中一人開口問詢的時候，另外一個拉扯了對方袖子一下。
“不要叫我榮哥，叫我組長，這裏是單位。”王榮眉頭皺起，嚴肅對身邊同事道。
“好，組長，這個人，可是咱們處長的熟人，很厲害呢，你不要隨便得罪他，咱們隨便問問就成，再說了，隻是嫌疑人，罪犯的屍體還找不到呢。”
“哼，認識人多了不起啊？我跟你說，我最煩的就是這種罪犯，狗仗人勢，小子，我告訴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你把屍體藏在那裏了，不然，我會讓你承受你無法承受之痛。”王榮猛然一拍桌子，指著廖凡，要給廖凡一個下馬威。
廖凡看著這個王榮，眼睛微微一眯，這家夥，貌似對自己很有意見。
可自己貌似沒怎麽得罪過這家夥吧？而且，也沒見過此人。
“喂，你說話最好客氣點，別胡言亂語，誰狗仗人勢呢？”廖凡皺眉問道。
“哼，我說你怎麽了？我問你，這人，你到底認識不認識？”王榮指著他放在桌子上的照片，猛然敲打桌麵。
廖凡盯著照片看了一眼，這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黑柴。
“我認識。”廖凡沒否認。
“你說他現在死了？”
“他死沒死，隻有你最清楚，你離開之前，他還好好的，可你離開後，他就消失了，我們去他辦公室檢查了，辦公室裏有一灘血跡，血跡正是黑柴的。”
“裏麵更是破爛不堪，之後我們就接到他們公司人報案，說你殺了人，把人帶走了，快說，你把屍體藏在那裏了？”王榮眯著眼睛，陰沉麵孔攥緊拳頭狠戾問道。
“喂，你別胡亂威脅人，我沒殺那個黑柴，一派胡言。”廖凡認真道。
“你還想狡辯？現在認證齊全，我們在現場采取指紋，那辦公室裏有你留下的指紋，物證也齊全，你拿什麽狡辯？”王榮冷笑。
“那你可以去看監控視頻，他們公司裏不都安裝監控視頻嗎？看看是不是我殺了人。”廖凡覺得這個王榮腦袋是不是壞掉了。
“監控？嗬嗬，我早就猜到你會這麽說，我告訴你，那天的監控壞掉了。”王榮猛然一拍桌子。
“你殺了人後，為了給我們警方辦案帶來困難，你就破壞了監控，隨後你威脅那些人，誰若是敢說出去，你就殺人滅口，可惜啊，你低估了自己能量，那些人雖然當時害怕你，但，之後他們就恢複了平靜，抱著公正之心，一起來舉報你。”
“廖凡，你若是還要抵賴狡辯，誰也救不了你，看著你後麵的八個大字，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快說，屍體在哪裏？別逼我動手。”王榮說話間，已經擼起了袖子。
“怎麽？要對我動私刑了？”廖凡冷笑。
“沒錯。”王榮霍的一下站起來。
“組長……不能亂來，他可是咱們處長的朋友。”同事連忙勸道。
王榮推開同事，“你怕，我可不怕。”
“起開，我今天非要知道屍體在哪裏。”
說著，王榮舉起拳頭，對著廖凡打來。
不僅如此，還拿著燈光朝廖凡眼睛裏照射。
他這是要折磨廖凡。
“喂，你別逼我，不然，我會還手的。”廖凡道。
“行啊，那你還手啊，老子正好可以告你一個襲警罪名。”王榮冷笑。
“你這人還真是不問青紅皂白。”廖凡歎息一聲。
王榮拳頭對著他臉打來，廖凡嘴角受痛。
“屍體到底在哪？說不說？”
嘭的一下，又是一拳，廖凡感覺肚子很痛。
“你別逼我。”廖凡攥緊拳頭忍耐道。
他沒有立刻動手。
“我就逼你怎麽了？你個殺人犯，還想抵賴是吧？”
“你這種敗類，去了社會依舊是個人渣，我現在就替人民除害，打殘你。”王榮咬牙切齒。
嗖，他一拳打過來，可惜撲了個空。
脖子刷的一下，被人抓住，他感覺身體懸空。
嘭。
脊梁骨撞擊在牆壁上，眼睛看到了一雙充滿蔑視的眼神。
“能不能跟我好好說話？”廖凡盯著王榮問道。
王榮掙紮不能掉下，隻能是受到控製。
他吞咽唾液，“你……你這可是犯法的，你要承擔大罪的……”
“我既然敢這麽做，還害怕？”廖凡反問冷笑。
“說，我剛才問你呢。”
“能，一定能。”王榮不再裝橫，連忙點頭。
嘭，廖凡鬆手，他狠狠摔在地上。
“我就說……不能隨便招惹他的……”王榮同事苦澀好心說道。
“出去。”王榮惱羞成怒，狠狠瞪了他同事一眼。
“你給我等著，即便你不說屍體在哪裏，我們也能找到，還有，這件案子，無論如何，你嫌疑最大，沒個結果，你出不去。”王榮憤怒猛然摔門。
他走了之後，許美玲過來了。
“這個人新來的，從別的機關調過來，不認識你，沒什麽規矩，別介意。”許美玲解釋道。
“一看就是個愣頭青，對了，我什麽時候能出去？”廖凡問道。
“這件案子隻有調查出結果，你才能出去。”許美玲嚴肅道。
“為什麽？不會你也覺得是我殺人了吧？你要知道，我如果真殺了人，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的。”廖凡皺眉。
“無論怎麽說，你現在嫌疑最大，的確是你見了黑柴之後，他就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一灘血跡，所以隻要找到黑柴屍體，我們檢查一番，才能洗脫你的嫌疑。”許美玲道。
“這樣啊，那成吧，我讓他們幫我想想辦法，看看這黑柴去了哪裏，不過，我跟你說實話，我覺得，這黑柴肯定是王大天殺的，你幫我追蹤他一下，如果真是他犯罪，一定會露出馬腳的。”廖凡思忖一下道。
“嗯，放心吧，我會的。”許美玲點頭。
“我想打個電話。”廖凡進來時，手機已經被沒收了。
“這可是違反紀律的。”許美玲看了一下四周。
“不過，我可以幫你打，你不能打。”
畢竟是好朋友，這點忙許美玲還是願意幫的。
“還是我來打。”廖凡苦澀一笑，眼睛盯著許美玲。
約莫一分鍾後，被廖凡看的不好意思，許美玲無奈點頭，“成，隻給你兩分鍾時間，快點。”
嘴角露出一抹邪魅微笑，“來，給爺點煙。”
秘書被打的鼻青臉腫，連同著公司裏的男性員工，基本上沒有好麵色，倒在地上哀嚎不斷。
被廖凡這麽一指，青年秘書擠出一抹苦笑。
腦袋搖著，嘴巴裏發出嗚嗚聲音。
“不要……我不點。”
這家夥，聲音一瞬間變得有點娘們。
廖凡翻了白眼，“不點是吧，那成，我把你褲子燒了，看你點不點。”
廖凡眉頭一挑，嘿嘿壞笑。
青年秘書立刻感覺到一股不好的意念從他心中迸射。
“別，大爺，求你了，我……我給你點，還不成嗎？”
“那行，你要笑著給爺點。”廖凡嗬嗬玩味說道。
結果是青年秘書擠出笑臉，努力的做出微笑模樣。
可是，他的笑容實在是太難看了。
廖凡覺得有點惡心感覺。
閉上眼，微微吸了一口。
“嗯，很不錯，這煙點的很到位。”
“作為獎勵，你給我趴下吧。”
說著廖凡一巴掌落下，青年秘書眼睛一番，被拍暈了。
他倒在地上之後，原本的王大天，正在抽著香煙。
可是，此刻在他嘴巴裏叼著的香煙，正在上下打顫。
不僅如此，更有敲鑼一般的聲音傳來。
“好奇怪，什麽聲音？”
廖凡眯著眼睛，看向王大天。
“哦，原來是你牙齒在打顫啊，我還以為你在敲鑼呢。”
王大天被廖凡如此羞辱，猛然一攥拳。
“給我弄死他，狗熊，看你的了。”
“好，天哥，你放心吧。”
狗熊走上來，吼，對著廖凡怒吼一聲。
更是揮動了他的雙臂。
這家夥力氣倒是挺大。
原本穿著黑色緊身上衣，被他這麽一甩手臂，卡擦刺啦一聲，全然破碎。
露出了他強壯的胸膛，不僅如此，這家夥，腿上的褲子也破碎了，隻露出一個三角形狀的褲子。
“還是紅色的，今年是你本命年啊？”廖凡樂嗬嗬打趣。
他說這麽多，目的就是要打趣他們，讓這群人情緒爆發出來，刺激他們。
狗熊怒吼道：“你個混蛋，今天我撕碎你，讓你明白，我為什麽叫狗熊。”
“你還真是個狗熊，熊的二比樣。”廖凡豎起中指的，然後彎曲指著地下。
“呀，去死。”
狗熊大叫一聲，拎著一個板凳，像是泰山壓頂，猛然摔打過來。
他走動時，地麵的地板都跟著顫動起來。
可惜，不知道為何，他的板凳，居然砸向了他自己。
嘭的一聲。
力氣可真大，板凳化為碎片，他腦袋上起了紅色包包，不僅如此，更是鮮血流淌。
“你……呃……”
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眼睛一白，便倒在地上。
“你……怎麽……怎麽可能？”
王大天顫抖的說不好話，他的結巴，廖凡覺得，居然能跟鍾良一決高下了。
廖凡慢慢的朝王大天走過去。
“你個……你個魔鬼。”
“你不是人。”
“我現在打的你不是人。”廖凡眼睛驟然一眯。
“你逼良為娼，倒賣文物，搞高利貸，這些罪名，一旦落實，你牢底坐穿吧你。”
“還在這裏跟我嘰嘰歪歪。”
廖凡說完，就要一拳打下來。
“廖凡，住手。”
“你幹什麽？”
忽然間，一道冷喝，從門口傳來。
廖凡眉頭一挑，轉身看過去，看到熟悉麵孔。
“許美玲？你怎麽來了？”
“我們來抓你的，你涉嫌殺人，我們要帶你回去調查。”
許美玲身邊的警察立刻上來，手裏手銬都拿出來，要對廖凡手腕銬住。
“廖凡，怎麽是你？”許美玲詫異無比。
上麵隻讓她來抓人，並沒有說要抓誰。
上麵說，隻要來陽光集團就成，犯罪嫌疑人目前就在集團公司裏。
“你們先別忙著抓。”許美玲看了同事一眼。
廖凡聳聳肩，“我也很納悶，你們為什麽要抓我？還有，我怎麽涉嫌殺人了？”
廖凡苦澀無比，很是納悶。
“先去警察局吧，反正我不會騙你的，上麵說你殺了人。”
“還有，這群人，怎麽回事，都是你打的吧？”
許美玲看著地上一堆人，都是哀嚎慘叫的樣子，這裏簡直是一片地獄。
“警官啊，你趕快抓走這個混蛋吧。”
“他就是殺人犯，如果你們稍微來晚一點，我小命就沒了。”
此刻，王大天很是會演戲，跑到許美玲身邊，抱住許美玲求救。
許美玲沒好氣的看了廖凡一眼，“你這就是在找事。”
“有話好好說，為什麽要動手？還把人打成這樣，人家能打的過你嗎？”
廖凡叫屈，無奈道：“不是我要動手，是他們先動手的。”
“喂，許美玲，你可要幫幫我，我沒殺人啊。”廖凡道。
“殺沒殺人，回去再說，我看你，這次是惹下大麻煩了。”許美玲歎息一聲。
“雖然我認識你，但，我們公是公，私是私，該幫你的我會幫，不該幫的，我不會幫。”許美玲認真道。
“嗯，成啊，你什麽人，我豈能不清楚？我也不讓你難做，跟你走吧。”廖凡聳肩很理解道。
“放心，不會對你動私刑。”許美玲道。
“警官，你們一定要嚴懲這個凶手，他殺了人，一定別讓他走。”王大天很是恐懼道。
……
警察局。
“你認識這個人吧？”因為避嫌，所以許美玲並沒有直接審問廖凡，而是由另外一組隊長親自審問廖凡。
“榮哥，我跟你說個事。”
審訊的人有兩個，當其中一人開口問詢的時候，另外一個拉扯了對方袖子一下。
“不要叫我榮哥，叫我組長，這裏是單位。”王榮眉頭皺起，嚴肅對身邊同事道。
“好，組長，這個人，可是咱們處長的熟人，很厲害呢，你不要隨便得罪他，咱們隨便問問就成，再說了，隻是嫌疑人，罪犯的屍體還找不到呢。”
“哼，認識人多了不起啊？我跟你說，我最煩的就是這種罪犯，狗仗人勢，小子，我告訴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你把屍體藏在那裏了，不然，我會讓你承受你無法承受之痛。”王榮猛然一拍桌子，指著廖凡，要給廖凡一個下馬威。
廖凡看著這個王榮，眼睛微微一眯，這家夥，貌似對自己很有意見。
可自己貌似沒怎麽得罪過這家夥吧？而且，也沒見過此人。
“喂，你說話最好客氣點，別胡言亂語，誰狗仗人勢呢？”廖凡皺眉問道。
“哼，我說你怎麽了？我問你，這人，你到底認識不認識？”王榮指著他放在桌子上的照片，猛然敲打桌麵。
廖凡盯著照片看了一眼，這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黑柴。
“我認識。”廖凡沒否認。
“你說他現在死了？”
“他死沒死，隻有你最清楚，你離開之前，他還好好的，可你離開後，他就消失了，我們去他辦公室檢查了，辦公室裏有一灘血跡，血跡正是黑柴的。”
“裏麵更是破爛不堪，之後我們就接到他們公司人報案，說你殺了人，把人帶走了，快說，你把屍體藏在那裏了？”王榮眯著眼睛，陰沉麵孔攥緊拳頭狠戾問道。
“喂，你別胡亂威脅人，我沒殺那個黑柴，一派胡言。”廖凡認真道。
“你還想狡辯？現在認證齊全，我們在現場采取指紋，那辦公室裏有你留下的指紋，物證也齊全，你拿什麽狡辯？”王榮冷笑。
“那你可以去看監控視頻，他們公司裏不都安裝監控視頻嗎？看看是不是我殺了人。”廖凡覺得這個王榮腦袋是不是壞掉了。
“監控？嗬嗬，我早就猜到你會這麽說，我告訴你，那天的監控壞掉了。”王榮猛然一拍桌子。
“你殺了人後，為了給我們警方辦案帶來困難，你就破壞了監控，隨後你威脅那些人，誰若是敢說出去，你就殺人滅口，可惜啊，你低估了自己能量，那些人雖然當時害怕你，但，之後他們就恢複了平靜，抱著公正之心，一起來舉報你。”
“廖凡，你若是還要抵賴狡辯，誰也救不了你，看著你後麵的八個大字，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快說，屍體在哪裏？別逼我動手。”王榮說話間，已經擼起了袖子。
“怎麽？要對我動私刑了？”廖凡冷笑。
“沒錯。”王榮霍的一下站起來。
“組長……不能亂來，他可是咱們處長的朋友。”同事連忙勸道。
王榮推開同事，“你怕，我可不怕。”
“起開，我今天非要知道屍體在哪裏。”
說著，王榮舉起拳頭，對著廖凡打來。
不僅如此，還拿著燈光朝廖凡眼睛裏照射。
他這是要折磨廖凡。
“喂，你別逼我，不然，我會還手的。”廖凡道。
“行啊，那你還手啊，老子正好可以告你一個襲警罪名。”王榮冷笑。
“你這人還真是不問青紅皂白。”廖凡歎息一聲。
王榮拳頭對著他臉打來，廖凡嘴角受痛。
“屍體到底在哪？說不說？”
嘭的一下，又是一拳，廖凡感覺肚子很痛。
“你別逼我。”廖凡攥緊拳頭忍耐道。
他沒有立刻動手。
“我就逼你怎麽了？你個殺人犯，還想抵賴是吧？”
“你這種敗類，去了社會依舊是個人渣，我現在就替人民除害，打殘你。”王榮咬牙切齒。
嗖，他一拳打過來，可惜撲了個空。
脖子刷的一下，被人抓住，他感覺身體懸空。
嘭。
脊梁骨撞擊在牆壁上，眼睛看到了一雙充滿蔑視的眼神。
“能不能跟我好好說話？”廖凡盯著王榮問道。
王榮掙紮不能掉下，隻能是受到控製。
他吞咽唾液，“你……你這可是犯法的，你要承擔大罪的……”
“我既然敢這麽做，還害怕？”廖凡反問冷笑。
“說，我剛才問你呢。”
“能，一定能。”王榮不再裝橫，連忙點頭。
嘭，廖凡鬆手，他狠狠摔在地上。
“我就說……不能隨便招惹他的……”王榮同事苦澀好心說道。
“出去。”王榮惱羞成怒，狠狠瞪了他同事一眼。
“你給我等著，即便你不說屍體在哪裏，我們也能找到，還有，這件案子，無論如何，你嫌疑最大，沒個結果，你出不去。”王榮憤怒猛然摔門。
他走了之後，許美玲過來了。
“這個人新來的，從別的機關調過來，不認識你，沒什麽規矩，別介意。”許美玲解釋道。
“一看就是個愣頭青，對了，我什麽時候能出去？”廖凡問道。
“這件案子隻有調查出結果，你才能出去。”許美玲嚴肅道。
“為什麽？不會你也覺得是我殺人了吧？你要知道，我如果真殺了人，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的。”廖凡皺眉。
“無論怎麽說，你現在嫌疑最大，的確是你見了黑柴之後，他就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一灘血跡，所以隻要找到黑柴屍體，我們檢查一番，才能洗脫你的嫌疑。”許美玲道。
“這樣啊，那成吧，我讓他們幫我想想辦法，看看這黑柴去了哪裏，不過，我跟你說實話，我覺得，這黑柴肯定是王大天殺的，你幫我追蹤他一下，如果真是他犯罪，一定會露出馬腳的。”廖凡思忖一下道。
“嗯，放心吧，我會的。”許美玲點頭。
“我想打個電話。”廖凡進來時，手機已經被沒收了。
“這可是違反紀律的。”許美玲看了一下四周。
“不過，我可以幫你打，你不能打。”
畢竟是好朋友，這點忙許美玲還是願意幫的。
“還是我來打。”廖凡苦澀一笑，眼睛盯著許美玲。
約莫一分鍾後，被廖凡看的不好意思，許美玲無奈點頭，“成，隻給你兩分鍾時間，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