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是跟誰的？你今天對我這麽做，我大天哥若是知道的話，一定讓你死的很慘。”
徐三文到了這個時候，臉色依舊猙獰，不知悔改，居然還敢威脅廖凡。
“大天？”廖凡倒是沒聽過這個名字。
“哼，我們凡哥連李家少爺都敢打，他大天算個毛線。”王霸冷然一笑。
“李家？李家少爺？那是什麽玩意？”這徐三文並不知道王霸口中所喊的李家少爺是誰。
“說出來嚇死你，青陽市區第一富豪家族李家成李老爺子二兒子，一條胳膊就是被我們凡哥弄掉的。”王霸狠狠道。
“呸，狗養的，吹牛你吹上天了，你們還能跟李家公子起了矛盾？如果起了矛盾，你們還能好好站在這裏？老子雖然沒念過多少書，但，也不笨不傻。”
“別說李家二少爺了，就是我們大天哥，連給人家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你們了，你們給我大天哥提鞋，我大天哥都會覺得你們垃圾不入流，根本沒資格。”徐三文根本不相信王霸說的話。
“這大天是什麽來頭？”廖凡看向王霸，從他話語裏，聽得出來，他對這家夥有點了解。
“凡哥，這大天，是附近這片的地頭王，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不過，他房地產公司是虛名，真正的是搞地下黑色產業的，像什麽桑拿會所，洗頭房，地下賭場，浴場，溫泉池，以及ktv娛樂城，都是這大天照著的，除此之外，他們還搞什麽貸款，放高利貸。”
“人脈挺廣，前些年聽說，還找了一群幹淨小弟，朝警察局裏送，就讓他們當臥底，給他大天提供情報，不過，這群臥底，最後都被警察一鍋端了，但他禦下能力很強，那些人雖然被抓，愣生生沒把他供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沒想到，這片地方居然還有這種人，看上去挺有智商的，還跟警察玩起無間道，有點厲害，隻是，他們怎麽跟學校的學生摻雜關係？為什麽他們要帶走咱們學院學生？”廖凡又不解了。
“我白天他聽著狗雜碎說好像欠錢了，要抓他們回去贖錢，咱們是做保安的，為的就是保護學校一方太平，他們這麽做，我們肯定要阻攔了，至於個中原因，凡哥，你就要好好問問這條狗了。”
王霸說完，廖凡點點頭，“這點你說的沒錯，咱們是保安，拿著學校工資，就該幫學校辦事，不然，也愧對吳乾坤的厚待，你們做的也沒錯，如果我當時在場，也會支持你們。”
廖凡隨後轉身看向了徐三文。
他眼睛微微一眯，“說吧，為什麽要對那群學生動手，這樣的話，我不想再問一遍。”
廖凡眼神散發咄咄逼人的光華，讓徐三文心裏猛然一顫。
“你居然不怕我們大天哥，我大天哥連條子都不敢抓，你們居然不怕，哈哈，你們等著，今天不放了我們，回頭大天哥讓你們家破人亡。”徐三文對這個所謂的大天，似乎相信的不行。
廖凡眼神一寒，一巴掌拍了過去。
啪啪啪。
反複三掌，打的徐三文一愣一愣的。
“疼不疼？”廖凡淡淡看著徐三文。
徐三文莫著臉，痛苦點頭，“疼。”
“還想嚐嚐手掌灼燒滋味不？”廖凡再次問道。
“不想了。”徐三文連忙搖頭。
“好，那你就老老實實回答我剛才的話。”廖凡啪嗒一下，點燃一根香煙。
噗嗤一聲，肉被燒焦的味道傳出。
徐三文淒厲慘叫，像是夜間的夜梟一般，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我們拿那些大學生，又不怪我們，誰讓他們欠我們公司錢，我們跟他們簽訂有合同，他們違約，大天哥就讓我們把他們帶回去，好好管教一番。”
“借錢？借你們什麽錢？”廖凡皺眉。
“凡哥，你有所不知，現在咱們學校，到處都有張貼小廣告的，那些大學生，雖然都二十多歲了，可是自控力不強，而且花錢比較大手大腳，就給了這群人可乘之機。”
“在衛生間或者地麵，都能看到輕輕鬆鬆貸款這類小廣告，雖然借的不多，一次三五千，但利息很高。”
王霸稍微想了一下，對廖凡解釋。
廖凡倒是想起來了，他的確在學校的衛生間那邊看到不少小廣告。
“這就是變相高利貸吧？”廖凡眯著眼睛看著徐三文。
“那也怪不得我們，誰讓他們自己花錢太快？而且我們是有法律合約的。”徐三文辯解道。
“那你把他們抓起來幹什麽？還錢？還不上錢怎麽辦？”大學生雖然手頭寬裕，不需要去掙錢。
但他們的錢，都是家庭父母每個月打在他們卡上的，都是固定的。
花完了，可就隻能等下一個月了。
而且，你想啊，這群人既然能去借錢，說明他們花錢很快，也沒有掙錢門路，隻能幹等著。
他們等錢，錢卻不等他們，這種小額貸款利息其實每天都很高。
不然，這群貸款的團夥，怎麽去賺錢呢？
“哼，他們不還錢，我們就把他們抓起來，培訓一番，可以讓他們當酒托，也可以讓他們去當模特，甚至去夜店上班，反正我們大哥有很多賺錢的門路。”徐三文嘿嘿一笑。
“尤其是，有些女孩長得漂亮，那些大款看上後，能出不少錢呢，還有一些帥哥，也是會被富婆選中的。”
“所以你們就來學校抓人。”廖凡臉色陰沉。
“那當然，哪怕是派出所，他們躲起來，我們也能把他們抓走，就是你們這些不長眼的保安，阻攔了我們好事。”徐三文嘴巴很快，說話也沒經過腦袋。
隻是，這句話剛說出來，嘴巴就被狠狠拍了一巴掌，打的那叫血肉模糊。
“不管怎樣，下次在來我們學校抓人，你給我等著，我們是保安，你們在學校鬧事就不行。”廖凡眯著眼睛。
一巴掌推開徐三文。
“滾吧。”
徐三文從地上搖晃腦袋站起來，眼神看著廖凡，帶著無盡畏懼。
“好，你給我等著，我大天哥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徐三文咬牙切齒。
“還不滾？”王霸眼睛一瞪。
從地上抄起一個家夥。
“不走，讓你再嚐嚐毆打的滋味。”
徐三文吞咽一口唾液，捂著嘴唇，“走。”
他走的時候，眼睛狠狠瞪了廖凡一眼。
“凡哥，這麽放他們走，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王霸朝廖凡擔心道。
廖凡搖搖頭，“他不過是個馬仔，教訓他一頓，起不了什麽作用。”
“但是，如果他們來學校鬧事，就不能輕饒他們。”
“好了，咱們吃燒烤吧，剛才掃興了，但，帶來的這些東西，怎麽說都要吃完吧。”廖凡沒在意，拿著燒烤繼續放在烤架上慢慢烤著。
“對了，凡哥，我記得之前你好像說過，有話要跟我們講，是什麽事啊？”王霸忽然想起來什麽眼前一亮道。
廖凡吃著翅中，拍了一下額頭。
“你瞧，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
“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讓你們開店的事情嗎？”廖凡笑眯眯道。
“額……這個記得，不過，凡哥，你這不是開玩笑嘛？”王霸摸著後腦勺嘿嘿一笑。
“我可不是開玩笑，我問你，你知道九龍酒店吧？”廖凡道。
“這個自然知道，目前是咱們青陽市區，名頭最響的酒店了，裏麵飯菜據說非常好吃，價格也很貴，就咱們之前在學校旁邊小吃街吃的那個酸菜魚，人家老板，貌似跟九龍酒店也有些關係。”王霸舔著嘴唇道。
“嗯，你說的沒錯，那家酸菜魚店鋪老板，的確認識九龍酒店的一些人，跟裏麵的人有些親戚，所以才能開店，才能拿到那些滋味鮮美活魚。”
“最近我那朋友說，九龍酒店想要擴展生意，想要開設分店，開始在整個市區把市場搶奪過來。”
“所以需要一二十個店主，我一琢磨，你們不是也想開一家那樣店鋪嗎？正好可以趁此機會，應聘一下店長。”廖凡認真道。
“額……這個，凡哥，我們的確是想，可人家要我們嗎？我們以前也沒有這類經驗。”王霸苦澀一笑。
“沒問題的，他們有專門經理培訓，這點你不要操心，而且我認識的這位朋友，可以說得上話，能做主。”
“就看你們想不想去當店長。”廖凡稍微解釋了下。
“如果可以，我們肯定願意去，但，保安職位的話，就要辭掉了，人家這邊要辭工作的話，需要提前一個月跟人事部門說說，人家也好找人，這就有點麻煩了，與那邊招聘店長時間衝突嗎？”王霸思考一番，皺眉有點苦澀。
“這你想太多了，保安的工作，繼續幹著啊，這兩者之間沒什麽衝突的，讓你去當店長，又不是去當廚師，隻是管理一下，平日裏別出什麽差錯就成。”廖凡莞爾一笑道。
“那，這樣也成？”王霸詫異。
“當然，我那朋友很好說話的。”廖凡笑道，九龍酒店原本就屬於他的，這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不過，王霸對此一點都不知道。
廖凡也沒打算跟他說清楚，說了，未免有點不太好。
廖凡覺得自己還是低調一點。
吃了燒烤，眾人就跟廖凡回去了。
廖凡給黃豹子打了電話，讓他回頭找人把店鋪之類的弄好，到時候他會讓王霸等人過去培訓。
“走，咱們照常巡邏一遍，等會回去休息。”
廖凡穿著保安製服，棍子別在腰間，帶著王霸朝學校走一圈。
“爸，媽，女兒對不起你們，女兒真是沒囊氣，自己做下這麽大的錯事，我很後悔啊，可沒用。”
“如果我不死，他們肯定還會繼續糾纏我。”
一道傷心的聲音，從學校的池塘邊傳來。
女人哭哭啼啼，看來是遇到了傷心事。
嗚嗚。
噗通。
女人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對著池塘跳了下去。
“嗯？凡哥，有人跳水了，一定是大學生想不開。”
“我勒個去，這個時候跳水，這是要抱著必死之心啊。”
“奶奶的熊，現在大學生都怎麽了？心理承受能力這麽差嗎？”
看著水花，噗通翻滾，王霸二話不說，就跳了下去。
“嗚嗚……我要死啊，別救我。”
“我不想活了。”
嗚嗚。
女孩被王霸抱上岸後，掙紮著，還想要跳進去。
借著月光還有燈光，依稀可以看到女孩二十左右，麵容清秀身材姣好。
是花季年紀，可為什麽就想不開？
廖凡眉頭皺著，“這麽年輕，何必尋死覓活？大好青春這麽浪費，你對得起養育你二十多年的父母嗎？”
嗚嗚。
女孩再次哭起來。
“你們……你們不懂，我……我沒臉活了，我活著，生不如死。”
女孩掩麵痛哭，很是悲痛。
“把她先弄到保衛科，祛除一下寒氣，等她好了，好好問問。”廖凡看了王霸一眼吩咐道。
“不，你們讓我死啊。”女孩還在反抗。
王霸不管她，任由她在背部不依不撓的胡亂掙紮。
因為天氣逐漸寒冷，女孩從水裏被救上來，渾身濕透，現在冷的全身在發抖。
廖凡打開空調，好一陣，女孩才感覺有暖意。
廖凡遞給女孩一杯熱水。
女孩低著頭，不敢看廖凡，亦或者不好意思吧。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廖凡關切道。
“不管你們的事，再說了，跟你們說了，你們能管的了嗎？”女孩委屈的捂住雙臉，手插在秀發中，又要哭泣。
“我們是保安，既然拿學校工資，就要做好自己職責，你如果死了，我們也有責任，再說了，你的人生，未來肯定還有很多溝溝坎坎，如果遇到挫折，就要自殺，那咱們華夏的停屍場豈不是要爆炸？”廖凡沒好氣的朝女孩無奈說道。
徐三文到了這個時候，臉色依舊猙獰，不知悔改，居然還敢威脅廖凡。
“大天？”廖凡倒是沒聽過這個名字。
“哼，我們凡哥連李家少爺都敢打，他大天算個毛線。”王霸冷然一笑。
“李家？李家少爺？那是什麽玩意？”這徐三文並不知道王霸口中所喊的李家少爺是誰。
“說出來嚇死你，青陽市區第一富豪家族李家成李老爺子二兒子，一條胳膊就是被我們凡哥弄掉的。”王霸狠狠道。
“呸，狗養的，吹牛你吹上天了，你們還能跟李家公子起了矛盾？如果起了矛盾，你們還能好好站在這裏？老子雖然沒念過多少書，但，也不笨不傻。”
“別說李家二少爺了，就是我們大天哥，連給人家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你們了，你們給我大天哥提鞋，我大天哥都會覺得你們垃圾不入流，根本沒資格。”徐三文根本不相信王霸說的話。
“這大天是什麽來頭？”廖凡看向王霸，從他話語裏，聽得出來，他對這家夥有點了解。
“凡哥，這大天，是附近這片的地頭王，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不過，他房地產公司是虛名，真正的是搞地下黑色產業的，像什麽桑拿會所，洗頭房，地下賭場，浴場，溫泉池，以及ktv娛樂城，都是這大天照著的，除此之外，他們還搞什麽貸款，放高利貸。”
“人脈挺廣，前些年聽說，還找了一群幹淨小弟，朝警察局裏送，就讓他們當臥底，給他大天提供情報，不過，這群臥底，最後都被警察一鍋端了，但他禦下能力很強，那些人雖然被抓，愣生生沒把他供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沒想到，這片地方居然還有這種人，看上去挺有智商的，還跟警察玩起無間道，有點厲害，隻是，他們怎麽跟學校的學生摻雜關係？為什麽他們要帶走咱們學院學生？”廖凡又不解了。
“我白天他聽著狗雜碎說好像欠錢了，要抓他們回去贖錢，咱們是做保安的，為的就是保護學校一方太平，他們這麽做，我們肯定要阻攔了，至於個中原因，凡哥，你就要好好問問這條狗了。”
王霸說完，廖凡點點頭，“這點你說的沒錯，咱們是保安，拿著學校工資，就該幫學校辦事，不然，也愧對吳乾坤的厚待，你們做的也沒錯，如果我當時在場，也會支持你們。”
廖凡隨後轉身看向了徐三文。
他眼睛微微一眯，“說吧，為什麽要對那群學生動手，這樣的話，我不想再問一遍。”
廖凡眼神散發咄咄逼人的光華，讓徐三文心裏猛然一顫。
“你居然不怕我們大天哥，我大天哥連條子都不敢抓，你們居然不怕，哈哈，你們等著，今天不放了我們，回頭大天哥讓你們家破人亡。”徐三文對這個所謂的大天，似乎相信的不行。
廖凡眼神一寒，一巴掌拍了過去。
啪啪啪。
反複三掌，打的徐三文一愣一愣的。
“疼不疼？”廖凡淡淡看著徐三文。
徐三文莫著臉，痛苦點頭，“疼。”
“還想嚐嚐手掌灼燒滋味不？”廖凡再次問道。
“不想了。”徐三文連忙搖頭。
“好，那你就老老實實回答我剛才的話。”廖凡啪嗒一下，點燃一根香煙。
噗嗤一聲，肉被燒焦的味道傳出。
徐三文淒厲慘叫，像是夜間的夜梟一般，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我們拿那些大學生，又不怪我們，誰讓他們欠我們公司錢，我們跟他們簽訂有合同，他們違約，大天哥就讓我們把他們帶回去，好好管教一番。”
“借錢？借你們什麽錢？”廖凡皺眉。
“凡哥，你有所不知，現在咱們學校，到處都有張貼小廣告的，那些大學生，雖然都二十多歲了，可是自控力不強，而且花錢比較大手大腳，就給了這群人可乘之機。”
“在衛生間或者地麵，都能看到輕輕鬆鬆貸款這類小廣告，雖然借的不多，一次三五千，但利息很高。”
王霸稍微想了一下，對廖凡解釋。
廖凡倒是想起來了，他的確在學校的衛生間那邊看到不少小廣告。
“這就是變相高利貸吧？”廖凡眯著眼睛看著徐三文。
“那也怪不得我們，誰讓他們自己花錢太快？而且我們是有法律合約的。”徐三文辯解道。
“那你把他們抓起來幹什麽？還錢？還不上錢怎麽辦？”大學生雖然手頭寬裕，不需要去掙錢。
但他們的錢，都是家庭父母每個月打在他們卡上的，都是固定的。
花完了，可就隻能等下一個月了。
而且，你想啊，這群人既然能去借錢，說明他們花錢很快，也沒有掙錢門路，隻能幹等著。
他們等錢，錢卻不等他們，這種小額貸款利息其實每天都很高。
不然，這群貸款的團夥，怎麽去賺錢呢？
“哼，他們不還錢，我們就把他們抓起來，培訓一番，可以讓他們當酒托，也可以讓他們去當模特，甚至去夜店上班，反正我們大哥有很多賺錢的門路。”徐三文嘿嘿一笑。
“尤其是，有些女孩長得漂亮，那些大款看上後，能出不少錢呢，還有一些帥哥，也是會被富婆選中的。”
“所以你們就來學校抓人。”廖凡臉色陰沉。
“那當然，哪怕是派出所，他們躲起來，我們也能把他們抓走，就是你們這些不長眼的保安，阻攔了我們好事。”徐三文嘴巴很快，說話也沒經過腦袋。
隻是，這句話剛說出來，嘴巴就被狠狠拍了一巴掌，打的那叫血肉模糊。
“不管怎樣，下次在來我們學校抓人，你給我等著，我們是保安，你們在學校鬧事就不行。”廖凡眯著眼睛。
一巴掌推開徐三文。
“滾吧。”
徐三文從地上搖晃腦袋站起來，眼神看著廖凡，帶著無盡畏懼。
“好，你給我等著，我大天哥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徐三文咬牙切齒。
“還不滾？”王霸眼睛一瞪。
從地上抄起一個家夥。
“不走，讓你再嚐嚐毆打的滋味。”
徐三文吞咽一口唾液，捂著嘴唇，“走。”
他走的時候，眼睛狠狠瞪了廖凡一眼。
“凡哥，這麽放他們走，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王霸朝廖凡擔心道。
廖凡搖搖頭，“他不過是個馬仔，教訓他一頓，起不了什麽作用。”
“但是，如果他們來學校鬧事，就不能輕饒他們。”
“好了，咱們吃燒烤吧，剛才掃興了，但，帶來的這些東西，怎麽說都要吃完吧。”廖凡沒在意，拿著燒烤繼續放在烤架上慢慢烤著。
“對了，凡哥，我記得之前你好像說過，有話要跟我們講，是什麽事啊？”王霸忽然想起來什麽眼前一亮道。
廖凡吃著翅中，拍了一下額頭。
“你瞧，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
“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讓你們開店的事情嗎？”廖凡笑眯眯道。
“額……這個記得，不過，凡哥，你這不是開玩笑嘛？”王霸摸著後腦勺嘿嘿一笑。
“我可不是開玩笑，我問你，你知道九龍酒店吧？”廖凡道。
“這個自然知道，目前是咱們青陽市區，名頭最響的酒店了，裏麵飯菜據說非常好吃，價格也很貴，就咱們之前在學校旁邊小吃街吃的那個酸菜魚，人家老板，貌似跟九龍酒店也有些關係。”王霸舔著嘴唇道。
“嗯，你說的沒錯，那家酸菜魚店鋪老板，的確認識九龍酒店的一些人，跟裏麵的人有些親戚，所以才能開店，才能拿到那些滋味鮮美活魚。”
“最近我那朋友說，九龍酒店想要擴展生意，想要開設分店，開始在整個市區把市場搶奪過來。”
“所以需要一二十個店主，我一琢磨，你們不是也想開一家那樣店鋪嗎？正好可以趁此機會，應聘一下店長。”廖凡認真道。
“額……這個，凡哥，我們的確是想，可人家要我們嗎？我們以前也沒有這類經驗。”王霸苦澀一笑。
“沒問題的，他們有專門經理培訓，這點你不要操心，而且我認識的這位朋友，可以說得上話，能做主。”
“就看你們想不想去當店長。”廖凡稍微解釋了下。
“如果可以，我們肯定願意去，但，保安職位的話，就要辭掉了，人家這邊要辭工作的話，需要提前一個月跟人事部門說說，人家也好找人，這就有點麻煩了，與那邊招聘店長時間衝突嗎？”王霸思考一番，皺眉有點苦澀。
“這你想太多了，保安的工作，繼續幹著啊，這兩者之間沒什麽衝突的，讓你去當店長，又不是去當廚師，隻是管理一下，平日裏別出什麽差錯就成。”廖凡莞爾一笑道。
“那，這樣也成？”王霸詫異。
“當然，我那朋友很好說話的。”廖凡笑道，九龍酒店原本就屬於他的，這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不過，王霸對此一點都不知道。
廖凡也沒打算跟他說清楚，說了，未免有點不太好。
廖凡覺得自己還是低調一點。
吃了燒烤，眾人就跟廖凡回去了。
廖凡給黃豹子打了電話，讓他回頭找人把店鋪之類的弄好，到時候他會讓王霸等人過去培訓。
“走，咱們照常巡邏一遍，等會回去休息。”
廖凡穿著保安製服，棍子別在腰間，帶著王霸朝學校走一圈。
“爸，媽，女兒對不起你們，女兒真是沒囊氣，自己做下這麽大的錯事，我很後悔啊，可沒用。”
“如果我不死，他們肯定還會繼續糾纏我。”
一道傷心的聲音，從學校的池塘邊傳來。
女人哭哭啼啼，看來是遇到了傷心事。
嗚嗚。
噗通。
女人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對著池塘跳了下去。
“嗯？凡哥，有人跳水了，一定是大學生想不開。”
“我勒個去，這個時候跳水，這是要抱著必死之心啊。”
“奶奶的熊，現在大學生都怎麽了？心理承受能力這麽差嗎？”
看著水花，噗通翻滾，王霸二話不說，就跳了下去。
“嗚嗚……我要死啊，別救我。”
“我不想活了。”
嗚嗚。
女孩被王霸抱上岸後，掙紮著，還想要跳進去。
借著月光還有燈光，依稀可以看到女孩二十左右，麵容清秀身材姣好。
是花季年紀，可為什麽就想不開？
廖凡眉頭皺著，“這麽年輕，何必尋死覓活？大好青春這麽浪費，你對得起養育你二十多年的父母嗎？”
嗚嗚。
女孩再次哭起來。
“你們……你們不懂，我……我沒臉活了，我活著，生不如死。”
女孩掩麵痛哭，很是悲痛。
“把她先弄到保衛科，祛除一下寒氣，等她好了，好好問問。”廖凡看了王霸一眼吩咐道。
“不，你們讓我死啊。”女孩還在反抗。
王霸不管她，任由她在背部不依不撓的胡亂掙紮。
因為天氣逐漸寒冷，女孩從水裏被救上來，渾身濕透，現在冷的全身在發抖。
廖凡打開空調，好一陣，女孩才感覺有暖意。
廖凡遞給女孩一杯熱水。
女孩低著頭，不敢看廖凡，亦或者不好意思吧。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廖凡關切道。
“不管你們的事，再說了，跟你們說了，你們能管的了嗎？”女孩委屈的捂住雙臉，手插在秀發中，又要哭泣。
“我們是保安，既然拿學校工資，就要做好自己職責，你如果死了，我們也有責任，再說了，你的人生，未來肯定還有很多溝溝坎坎，如果遇到挫折，就要自殺，那咱們華夏的停屍場豈不是要爆炸？”廖凡沒好氣的朝女孩無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