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什麽矛盾不矛盾的,不還都是你一句話的事情,還記得之前那件事嘛,咳咳,青陽建材的事情,你高抬貴手,給個活路,我自然就把跟廖凡這事情掀過去了,不僅如此,還有其他好處,一定讓你滿意。”飛龍笑眯眯道。


    聽到青陽建材四個字後,楊建民臉色一變。


    “飛龍,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打青陽建材的歪注意,還有,你若是敢對廖凡他們不利,自會有警察找你算賬,你休想用這些陰謀詭計讓我以權謀私。


    我楊建民一生行的端坐得正,俗話說的好,當官不為民做主,還不如回家種紅薯,你若是想要得到青陽建材的各項權益,你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去競標競價,不用搞這些歪門邪道。


    我奉勸你一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楊建民的話說完,飛龍頓時麵色變得難看無比。


    “楊建民,你少在這裏跟我說教,我一來不是你的學生,二來不是你的家屬,我這麽跟你說,是給你麵子。”飛龍憤怒無比。


    他是男人,是自傲的男人,有男人的血性和他自己的驕傲。


    “既然如此,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麽好談的。”楊建民轉身就要去廖凡那邊。


    “楊老頭,你少在這裏嘚瑟,你若是還在青陽建材這件事情上執迷不悟,小心你的女……”


    站在飛龍身邊的瘦削保鏢,見飛龍氣憤不已,想著為他出頭,立刻朝楊建民陰厲道。


    隻不過,他的話剛說完,飛龍就立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這瘦削漢子內心一緊,懊悔不已。


    “龍哥,我錯了。”


    楊建民看著飛龍和他的保鏢一唱一和,雙簧唱的非常不錯,卻是心頭一股火氣迸射出來。


    “飛龍,怎麽,你還想威脅我?動我家人,動我女兒?”


    見楊建民眉頭皺著,語氣不快,飛龍心中凜然,他可不想現在就惹怒楊建民。


    “俗話說,商不與官鬥,我是做生意的,如果跟楊建民徹底撕破臉皮,也不怎麽好,我今天權且忍讓一下,不過,這廖凡,我可不能隨便饒了他,不然,我飛龍以後還怎麽混?”


    飛龍心中思緒翻飛,想明白之後,他連忙麵色堆笑道:“縣長,說哪裏話呢,我怎麽可能做這等危險的事情?我威脅誰,也不能威脅你啊。


    喂,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胡扯八道非要讓縣長誤會我是吧?”


    飛龍伸出一腳,朝著身邊瘦削保鏢踹過去,楞是踹的這保鏢右腿猛然打顫,卻不敢說一句來頂撞飛龍的話。


    隻是連忙祈求道:“龍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我饒了你有什麽用?你得讓縣長饒了你,還不給我朝自己嘴巴掌嘴?”飛龍眉頭一挑,眼睛眯縫著。


    “好了,這事情我就算沒聽到,飛龍,還是那句話,我希望關於青陽建材的事情,如果你們要競爭,走正道,用自己實力,隻要你們實力強,不用走歪門邪道,也一定能得到相關權益。”


    楊建民仍然記得,不久前市裏剛下發一個文件,要政府出頭,組建青陽建材市場,讓有實力的商家入駐,然後給城市建設提供建材用料。


    文件剛下發沒幾天,飛龍就找上他了,說是請求他把這個入駐權給他,他一定能把青陽建材搞活,說白了,就是想要投機取巧走後門,搞特殊。


    楊建民是個為民做主的縣長,正如他所說的,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他當場就拒絕了飛龍,並且說教了一番。


    當時就把飛龍搞得尷尬無比,麵紅耳赤。


    今天飛龍再提起這個事情,他想都沒想,自然再次拒絕。


    “成,我走正道,你老就放心吧。”飛龍笑嗬嗬道。


    心裏卻是咒罵著楊建民不識好歹。


    楊建民懶得搭理飛龍,走到廖凡身邊,稍顯抱歉。


    “廖凡,楊叔沒辦法說服這飛龍,不過,你放心,他不敢把你怎麽樣的,一旦有事情,你就報警,警察準能給你處理了。”


    廖凡點頭道:“嗯,放心,楊叔,這事情,我們能處理好。”


    “走正道,用正確方法。”楊建民提醒道。


    廖凡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一笑,“肯定走正道。”


    說著,楊建民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


    瘦削保鏢站在飛龍身邊。


    “龍哥,你剛才……為啥不讓我說了?”


    “你個混蛋,你怎麽當著人家的麵威脅人家女兒?你是不是想說,要綁了他的女兒?”飛龍眉頭緊鎖,眼神陰冷看著身邊瘦削保鏢。


    瘦削保鏢背後冒著冷汗,他點頭道:“龍哥,我的確是想這麽說。”


    “你個笨蛋,你若是這麽說了,之前咱們綁架他女兒的事情,豈不是要被他給知道了?他若是查詢起來,你我吃不了兜著走。”飛龍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瘦削保鏢頓了一下,“龍哥,那綁架的事情不是沒成功嘛,被一個混蛋小子在夜總會門口給破壞了,那個人身手厲害的很,我們都沒看到他臉,不然的話,一定把這小子給拔掉一層皮。


    不過,龍哥你放心,我們把事情處理的很好,絕對不會留下蛛絲馬跡,他楊建民看不出來查不出來,嘿嘿。”


    飛龍冷眼看著瘦削保鏢,真想給他一拳,之前他是自己的保鏢去綁架楊建民的女兒,以此來威脅楊建民答應他入駐青陽建材,達到控製青陽建材,可是屬下辦事不利,把這件事情給搞砸了。


    所以為了躲避風頭,他才安靜了一段時間,沒有讓人繼續找楊建民的麻煩。


    “龍哥,咱們現在惹不了這楊建民,可他身邊那個廖凡,咱們也放過嗎?”


    “放過?放你娘的過,這家夥讓老子小拇指都斷掉,這口氣,我若是不出了,我以後還怎麽在青陽縣走動?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我飛龍丟不起這個人。”飛龍哼唧哼唧的,拳頭在說話間,都跟著攥緊了。


    “那咱們怎麽辦?現在他可是有楊縣長保護著呢,如果他離開這個拍賣會,咱們到時候找他可就要耗費很大力氣的。”瘦削保鏢咬著嘴唇皺著眉頭有些苦澀道。


    “嗬嗬,那咱們就現在教訓教訓這個廖凡,對了,剛才楊縣長是不是說,這家夥醫術很高明?那咱們就試試他的醫術到底高不高明咯,若是治壞了人,他可是要吃官司的。”


    飛龍嗬嗬一笑,眼睛一轉,一抹狡詐神色閃爍而過,一個計策,卻是襲上他的腦袋。


    “龍哥,你莫非是有了好的計策?”瘦削保鏢立刻一喜。


    “嗯,等會啊,你這麽做。”飛龍示意瘦削保鏢靠近他,他則是對著對方耳朵小聲嘀咕著他心裏的計策。


    “龍哥,好計策啊,你可真是當代諸葛亮,不,諸葛亮都比過你。”瘦削保鏢豎起大拇指,在聽過飛龍要他施展的計策後,立刻拍著馬屁,恨不得把飛龍說成神機妙算的神仙。


    被屬下這麽一拍馬屁,飛龍自然是享用不已,樂嗬嗬一笑。


    “好了,別拍了,快去辦吧。”


    ……


    “各位,你們今天能來到這裏,參加咱們拍賣行的聚會,那是給我夏某人麵子,今天呢,夏某人也絕對會讓大家滿意的。


    絕對不會讓大家夥空手而回,這次我跟幾位拍賣行的老板都商量好了,多拿出一點珍惜的東西,讓各位一飽眼福。


    至於規矩嘛,咱們還按照老規矩,價高者得。”


    夏國梟站在紅地毯的中央,舉起一杯紅酒,對著四周站著的來賓,微微一笑,便是輕輕搖晃紅酒杯,把酒水喝進了嘴巴。


    不遠處站著的飛龍,手裏拿著香檳,樂嗬嗬一笑,“來,夏老板,咱們可要好好喝上一杯。”


    當然這句話,別人是聽不到的,因為他是小聲嘀咕說的。


    大家見夏國梟把酒水一飲而盡,他們自然是不能不給麵子,也都是大口喝起來。


    約莫兩分鍾後,不知道為何,忽然間人群中產生一陣騷亂。


    “不好了,夏老板出事了,夏老板昏倒了。”


    一個名媛貴婦從地上站起來,朝著人群慌亂叫喊。


    她穿著低胸晚禮服,呼喊之間,把胸前的飽滿,也都給弄的起起伏伏。


    隻是這時候,沒有多少人會去注意她胸前的春光。


    廖凡正在跟華文和楊建華等人喝著紅酒,聊著天,不料這個時候聽到貴婦的話,都是麵色一變。


    “走,過去看看出了什麽事情。”


    楊建民跟夏國梟認識,關係還算不錯,自然非常擔心,朝著夏國梟出事的地方就快步走了過去。


    廖凡自然也是跟隨其後。


    “怎麽回事?”


    “夏老板暈倒了。”


    “怎麽會暈倒了?”楊建民皺著眉頭。


    “老板……老板可能是心髒病犯了。”


    一邊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走過來,臉色上浮現一絲緊張。


    楊建民認識他,他是夏國梟的保鏢。


    “那還說什麽?他有治療的藥物嗎?給他吃點。”


    “沒……老板一般都是每三天吃一次,他昨天剛吃過,按道理來說,不應該犯病的,所以我跟他身上都沒帶。”


    保鏢一臉惶恐,驚慌失措。


    夏國梟不是普通人,他若是出事情了,他這個做保鏢的肯定逃不掉了責任的。


    “趕快送醫院,這事情耽擱不得。”立馬有人提建議道。


    “你們覺得,現在讓夏老板去醫院,能來得及嗎?”這時候,正在眾人提議送夏國梟去醫院的檔口,飛龍忽然站出來,眉頭皺著,麵色嚴肅嗬斥道。


    “那怎麽辦?難不成讓夏老板就躺著等死?”


    有人不解,有些心慌。


    “咱們這裏不是有個神醫嗎?方才縣長可是說了,這位懂得醫術,喂,廖凡,你趕快幫夏老板看看,同時,趕快打電話通知醫院,做兩手準備。”


    飛龍忽然看向了廖凡,眉頭一挑,眼神裏閃爍一抹狡黠笑意。


    “電話打過了,醫院正趕過來。”


    有人立刻回應道。


    “廖凡,你有把握嗎?”楊建民看著廖凡。


    “我要先看看夏老板現在是什麽情況,才能決定。”廖凡頓了頓,很嚴肅說道。


    “廖凡,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當真能幫夏老板看病?”飛龍問道。


    “你剛才也說了,我是醫生,不然,你來看?”廖凡反問道。


    飛龍悻悻一笑,聳聳肩,“成,你來就你來,沒人跟你搶。”


    在場的都是養尊處優的富豪名媛貴婦,讓他們品評那個酒店飯菜好吃,那家服裝最為時尚,那個股票最有油水,他們都是內行,但,讓他們看病,顯然就跟要他們命一樣。


    周圍人見廖凡要給夏國梟看病,連忙散開,給他留出空隙。


    廖凡快步走到夏國梟身邊,他看到夏國梟麵色發紅,呼吸不暢,再這樣下去的話,估摸著不出五分鍾時間,就要丟掉性命。


    按照醫院的到來速度,沒有十來分鍾是不可能的,所以不能等醫院的救援了。


    廖凡的手放在夏國梟的鼻子和嘴唇中間的人中部分,輕輕掐了一下。


    隨即他示意周圍的人,都先離開。


    “你們先退後,我現在要給夏老板脫衣服針灸。”


    廖凡說話間,把內兜裏一直都會放著的銀針拿出來。


    這東西簡單方便,易於攜帶,廖凡一般都不會讓銀針離開身體的。


    “廖凡,你要幹什麽?你當真要給夏老板治療?若是你治不好,枉送了夏老板的性命,你擔當的起這個責任嗎?”飛龍麵色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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