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蠱術?那是什麽東西?”唐軍長疑惑著說。


    張恩薄摸了摸胡須,說:“蠱是苗族人的專利,‘蠱毒’指以神秘方式配製的巫化了的毒物。《本草綱目》裏有‘取百蟲入甕中,經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此即名曰蠱’的說法,這是說造蠱的人捉一百隻蟲,放入一個器皿中。這一百隻蟲大的吃小的,最後活在器皿中的一隻大蟲就叫做蠱。而所謂的‘屍蠱’則是將那大器皿改為人的屍體,最後剩下的那隻蠱蟲被稱為‘主蠱’,而它所產的後代則就是‘屍蠱’,再將屍蠱放入剛死的人的屍身中或活人的身體中則就可以配出聽命於‘主蠱’的‘蠱屍’。這‘屍蠱術’我也是在祖上的典籍中閱讀過,沒想到今天在這裏得見!”


    唐軍長倒吸一口涼氣,說:真是太邪門了!”


    王百姓皺了皺眉,問:“可這楊排長並沒有被殖入過‘屍蠱’,他為什麽也會中毒呢?”


    “這‘屍蠱’不同於普通的‘蠱毒’,它一旦進入人體後就會通過吸取宿主的養分來繁殖,當宿主的經脈中完完全全被‘屍蠱’占據後他就會成為名副其實的‘蠱屍’了,更要緊的是這‘蠱屍’在傷人的同時還會將幼蟲的卵產入受害者的體內。(.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王百姓聽後兩眼發直,說:“這不好比那些小日本七三一部隊製造的‘鼠疫炸彈’嗎?!”


    這當年日本的七三一部隊張恩薄也聽過,說是那混蛋日本皇帝敕令,組建的一支特種部隊。這隻部隊竟用活人來做實驗,研究什麽鬼生物武器。但在張恩薄心中,那些東西又怎麽比得上“屍蠱術”呢。那些細菌兵器最多讓敵人暫時失去戰鬥能力,隻要預防得當,是可以避免的,但這“屍蠱術”可就不同了,它不但可以讓敵人失去作戰能力,還會讓敵人反過來成為自己的兵器,你自個想想,一個‘蠱屍’傷了一個敵人可變成兩個,兩個可變成四個,四個變八個,這可是以二次方的速度增長啊!如果在世界大戰中給小日本掌握到這“屍蠱術”的話,那這世界的曆史可就要改寫了。


    就在這時,這楊排長忽然睜開雙眼,那呆滯的雙眼仿佛如同丟了魂似的,張恩薄隻顧著跟二人說話,並沒有注意。


    王百姓見那楊排長詭異地睜著雙眼,心坎一條一條,好似快要條出來一般,他指了指楊排長,顫聲道:師快看!”


    就在張恩薄回頭的一刹那,楊排長忽然伸出雙手,抓向他的胸口。


    你別看那張恩薄四十多歲的人,就在他一瞥的瞬間,早就發現不對,立馬蹲下身形,避過這一抓,要不如果被抓住的話,張恩薄雖不懼那“屍蠱術”,但解起來也是挺麻煩的。


    “快抓住他,‘屍蠱’要攻入心脈了!”張恩薄高喊


    王百姓和唐軍長一聽,急忙上前按住楊排長,幸好那楊排長並未完全變為‘蠱屍’,不然‘蠱屍’力大無窮,又哪是兩人指得住的?


    唐軍張見楊排長狂性大發,急道:“張同誌,他還有沒有救!”


    張恩薄也不啃聲,徑自拿出一個插滿銀針的長帶,手中拿起數根,連取楊排長胸口幾處大**,封住他的心脈,那楊排長就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般不再掙紮了。


    那唐軍長和王百姓雖覺得楊排長不再掙紮,但依然不敢放開雙手,生怕自己一旦放開雙手,這楊排長又再發狂起來。其實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剛剛張恩薄所用紮**的手法雖與中醫沒有什麽不同,但他所用的銀針卻大有來頭,那可是龍虎山的“盛陽針”,《道法歸元》法器篇第十六章中有寫“銀,性寒,能聚陽,置其於午時陽虛之下三時辰,以純陽三清之力粹化,方可盛陽”。這針對於克治邪穢體內的陰氣流量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快去弄個火盆來!用這東西把他捆上!”張恩薄扔來一大捆麻繩。那可不是普通的麻繩,那是道家的“捆屍繩”,將麻繩侵在黑狗血九九八十一日,再以法咒加持,便可捆住任何僵屍、行屍,任它就算有九牛二虎之力亦掙不開。


    不過一會兒,站在外邊的唐軍長的警衛員抬著一火盆進到屋內,他見到楊排長被五花大綁,疑惑道:“唐軍長們這是......”


    “別廢話!火盆拿過來!”說罷又掉頭對張恩薄說:“這火盆放哪?”


    “放在旁邊就好了!”


    警衛員將火盆放在旁邊後唐軍長又問:“那現在又應該怎麽樣?”


    張恩薄長歎了口氣,說“現在隻有等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眾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楊排長的身上,隻見原本已經被“盛陽針”製住了的他突然顫抖起來,如同得了癲癇的病人一般。那銀針竟一點點被往外擠。


    “糟了!‘盛陽針’快製不住他了!”就在張恩薄大喊之時,銀針突然震飛而出,竄向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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