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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蘇媚什麽實力,怎麽也會被選中?”


    辰天看了遠處不時地瞪向自己的蘇媚,忍不住問道,他隻是有點好奇,心想這女人不會是勾引到了考官吧。


    辰天仔細探測一下,也能知道她的實力,不過實在懶得去探測。


    妮可恨恨地道:“這女人雖然水性楊花,但實力卻很不賴,八階戰將,還有一身裝備都不知道從哪裏騙來的,樣樣是極品。”


    辰天愕然,他知道那三個考官是會計算裝備因數的,裝備加成不至於太多,要不然不會被選上。看來那個女人還真有點實力。


    明明有實力卻還要到處勾引男人,踩著男人上去,這女人真是……


    ……


    不一會兒,便已經飛到了內門弟子層次了,其實這個層次最為複雜,除了內門弟子住處之外,還有各種修煉場所,競技場所。


    就連住在上麵的真傳弟子,比鬥的時候也下來這層,表麵上是說讓內門弟子觀摩學習,實質上是怕打鬥影響到其他真傳弟子。


    總而言之,內門弟子層麵,往往是最熱鬧的區域。


    這不,一飛上這座巨大的空島,立即聽到一陣陣熱烈的歡呼聲。


    考官中的中年男子微微皺眉:“是一號競技場傳來的,看來園主答應了星雲派賭鬥。”


    藍發女子歎道:“沒辦法,星雲派咄咄逼人,已經欺上門來。再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還以為我們空中花園怕了他們呢。”


    中年男子道:“星雲派掌門的兒子被花仙子重傷,也難怪他們這麽動怒,不過看樣子他們信誓旦旦,倒不像是有勇無謀。”


    白凱青年道:“哼,他們隻是在自討苦吃,我們的真傳弟子們。一定會讓他們好看。”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吸氣聲。


    這聲音是上萬人發出的,雖然距離遠。但還是聽得見。


    很明顯,這不是己方勝利,如果是己方勝利那肯定是歡呼聲。


    白凱青年道:“真想過去看看。”


    其實藍發女子和中年男子。也同樣想過去看,若非這什麽弟子考核,他們早就去看了。


    這些一個月一次的外門弟子考核,其實根本就不是很重要,所以才派他們幾人過來。


    中年男子顯然更成熟,壓下了自己的衝動,道:“先帶他們去考核再說。”


    三人飛快地帶著辰天幾人,到了一間考核房,不過考核房中,卻有些空蕩蕩的。


    剛進入。便見一個大漢往外跑。


    中年男子趕緊叫住道:“師兄,我帶來了幾個剛考核通過的外門弟子,你幫他們考核。”


    那大漢卻頭也不回,狂奔而去,留下一句話:“都什麽時候了還管考核。空中花園有難了,快去助威。”


    中年男子眉頭緊皺,顯然這內門弟子考核,他做不了主。


    可是這裏的考核官,卻一個個都不見了。


    白凱青年道:“師兄,我們也去一號競技場吧。”


    藍發女子沒說話。不過一雙眼睛露出滿是希冀的眼神。


    中年男子敗退:“好,去看賭鬥再說。”轉頭看向辰天等人:“你們就留在這,等著。”


    辰天急忙道:“我們留在這,恐怕不妥吧,何不幹脆帶我們過去。”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既然你們想看,帶去也無妨,不過千萬給我老實點。”


    於是乎,考核不成,反倒是去了一號競技場。


    不僅是辰天,妮可、鐵牛等人也是十分想要看看,那裏可是進行著兩大勢力之間的爭鬥啊,真傳弟子都出動了。


    ……


    不一會兒,來到一號競技場,又聽到裏麵傳來唏噓之聲。


    辰天等人不由心想,難道又輸了?


    一號競技場,非常龐大,覆蓋麵積恐怕有過千畝,如同一隻巨大怪獸臥在地上。


    藍發女子帶著辰天等人,進入了競技場,在外圍觀看,隻見龐大的競技場兩邊,各有一群人,顯然正是空中花園勢力和星雲派勢力。


    辰天的眼神,很自然地看向空中花園這邊,掃視一周。


    在看到那個身穿黃裙,如同九天仙女般脫俗的女子之後,他的眼神呆滯住了。


    呼吸、心跳都開始加速,他恨不得立即衝過去,抱住那個美人兒。


    已經多少年,沒有再見麵。


    現在見麵是這麽簡單,但在這期間,卻經曆了多少波折多少彷徨?


    曾經他第一次以人類小孩形態出現在現實的時候,等於將慕容馨給忘了,雖然是有準備的,可當記憶蘇醒的時候,依舊有種恨不得立即見麵的衝動。


    但也就是在天域星臨死前,遠遠地看了一眼而已。


    穿越到地球,他是徹底將慕容馨給忘記了,但冥冥之中zi誘天意,穿越的慕容馨竟還是跟他相戀。


    可終究,她還是重病身亡,或許正因為她並非真正的人類,且並非所有神識穿越,所以病因都無法查證。


    但不管如何,現在總算是再次相見了。


    就好像是緣定三生一樣。


    辰天的心神甚至有些恍惚,這不會是夢吧?


    正當這時候,慕容馨站了起身,對旁邊的身穿白色長袍的白胡子中年大漢道:“義父,讓我出場吧,此事因我而起,更該由我來承擔,讓他們幾人都受了傷我實在內疚。”


    一旁兩個臉色有些蒼白的青年男子都道:“我們不要緊。”


    白胡子中年點了點頭,憐惜道:“千萬小心,不要勉強,那星碑蘊含極強的天道力量,一不小心就會神魂受創。”


    慕容馨點頭道:“嗯。我會小心的。”


    然後,慕容馨便走了上前去。


    在兩方勢力的中間,正擺放著兩塊巨大的黑色石碑,足有四米高。


    那塊石碑表麵有許許多多複雜而神秘的符文,好像是天然形成,並非有意雕刻,如果用精神力探測會發現。裏麵如同迷宮一樣,一個不小心就會神魂受創。


    小鬆鼠傳音給辰天,流露出興奮之情:“辰天。那是星碑,是星碑啊。”


    辰天點了點頭:“我知道,那是傳說中的埋葬星辰的石碑。但究竟如何形成,沒有人清楚。不過可以知道的是,星碑奧妙無窮,精神力探入其中推演,往往能提升境界,甚至頓悟。當然,一個不小心也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小鬆鼠疑惑道:“星碑乃是實物,我曾經破解過一個星碑,我的時光大陣知識,就是從中學來的。可是這裏是虛擬的。這塊星碑有用嗎?”


    辰天點頭:“有用,肯定有用,我曾經還試過,不過那時候我就一純粹的npc,能推演的部分實在有限。”


    npc跟人類。最大的區別便是悟性,npc的靈魂不知道可不可以稱之為靈魂,反正跟人類有很大不同。


    最大的表現,便是悟性,npc可以很聰明很聰明,一道對人類難到極點的算術題。係統高級的npc可以瞬間解答。


    但是悟性,卻永遠提升不起來,這或許也是無數npc九階戰將卻無法突破到戰神的原因,如果說人類一百個九階戰將有一個能突破戰神,那麽npc就是一千個才有一個。


    就算是九階戰將,領悟一種六階以下的功法,也不太容易。


    至於天人合一、忘我、身醒心眠、無我境界之類什麽的,npc幾乎完全無法涉及。


    而推演星碑,最重要的就是悟性,所以以前的辰天,基本難以推演。


    在兩大勢力中間的這兩塊星碑,一塊是星雲派的,一塊是空中花園的,但事實上推演的部分少之又少。


    “馨兒,可千萬別勉強啊。”


    見慕容馨已經走到星碑前,辰天也不好阻攔了,他很清楚慕容馨是外柔內剛型,之前聽到說“花仙子打傷星雲派掌門的兒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看來此事因她而起,她肯定想自己解決。


    最關鍵是,自己現在找不出什麽理由讓慕容馨退下,眾目睽睽,解釋起來肯定讓人生疑。


    萬一讓星雲派的人看出端兒,那就大事不妙了。


    ……


    “花仙子,你要親自嚐試?”


    見到慕容馨走到星碑前麵,星雲派中一個臉上綁著繃帶的青年站了起來,冷笑道。


    此人,正是星雲派掌門兒子邢天峰,也就是被慕容馨打傷之人。


    不要以為這裏是虛擬空間,打傷了肯定瞬間修複,要知道程序破壞都要時間修複,有修複的仿佛自然有破壞的方法。


    在這裏,跟真實世界一樣,重傷是要時間修複的,尤其是一些特殊手段,比如說毒。


    花仙子在外人看來,是用藥高手,但事實上,用藥高手一般都是用毒高手,隻是看她想不想用罷了。


    慕容馨冷冷地看了邢天峰一眼,沒有說話,單手放在星碑上,閉上了眼睛。


    她現在推演的這塊星碑,是星雲派的。


    雙方比鬥,當然不能隻是拿各自門派的星碑,雙方的星碑一同切磋,才算公平。


    慕容馨正緊皺眉頭,凝神推演,她手掌貼著的星碑上,開始亮起了一個符文,緊接著又亮起一個。


    全場一片安靜,當亮起第六個的時候,有人忍不住驚呼出聲。


    “隻要再推演出一個,就能追上對手的數據,扳回一場了。”


    “我們輸了兩場,贏了一場,如果這場贏了,就打平了。”


    ……


    妮可忍不住小聲問道:“哥,那些符文亮起越多越好是嗎?”


    鐵牛撓了撓頭:“哥哥也完全不懂。”


    妮可不由望向辰天,下意識地覺得辰天也許知道,當然,這是因為她不敢問旁邊的三個考官。


    不過,妮可卻發現辰天目不轉睛地盯著慕容馨看。根本就沒注意到她詢問的眼神。


    妮可不由嘟了嘟嘴:“男人都是色鬼。”


    不過受到氣氛的影響,她很快也屏息靜氣了。


    ……


    那塊星碑亮起了六個符文,可是下一個卻遲遲不亮。


    而慕容馨眉頭緊皺,小臉上露出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從臉頰劃落。


    辰天看得很是心疼,恨不得立即阻止她,可是他知道推演星碑外人是不能去阻止的。否則傷害更大。


    “嗯。”


    突然,慕容馨退後了一步,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灑在了星碑上。


    “馨兒。”


    辰天大吃一驚,瞬移過去,扶住了慕容馨的身體。


    慕容馨眉頭一皺:“放開。”就要甩開辰天。雖然她受傷了,但還站得住,萬萬沒理由讓一個陌生人扶的道理。


    不過這時候,辰天傳音道:“馨兒,我是天辰哥哥。”


    同時,係統信號傳了過去。


    慕容馨神情一怔,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直勾勾地看著辰天,不過感應到辰天的係統的時候,臉色變為驚喜。


    辰天的係統跟她的係統。就像是心心相印一樣,相互之間沒有秘密,也不可能造假的。


    淚水,瞬間充滿了整個眼眶。


    慕容馨差點哇的一聲哭出來;“天……”


    “馨兒別出聲,前往別暴露我的身份。否則會連累空中花園。”


    辰天急忙打斷慕容馨。


    慕容馨這才想起來,辰天的身份不能暴露,她強壓下心中的激動和驚喜,努力地眨著眼睛,讓眼淚不流出來。


    “你是什麽人,退下去。”


    白袍白胡子中年突然站起身。冷冷地看向辰天。


    他可不認識辰天,這登徒子一上來就去扶慕容馨,簡直是找死。


    不過因為辰天是自己這邊的人,而他表現的也十分著急的樣子,看起來隻是心疼慕容馨,無可厚非。


    另外,對麵的星雲派還在虎視眈眈,自己這邊再出亂子可讓別人鬧笑話。


    白袍白胡子中年朗聲道:“他是誰的弟子,把他帶下去。”


    此刻,妮可、鐵牛還有三個考官,都呆愣住了。


    誰能想到,辰天居然膽大包天,竟敢去扶花仙子,也不怕被人砍死。


    中年男子最先反應過來道:“他是剛剛考核通過的外門弟子,不懂規矩,我這就帶他下去。”


    他已經腸子都悔青了,真不該帶辰天過來。


    這時候因為太緊張的緣故,他倒是忘了去想,剛剛辰天那是什麽速度,瞬移啊。


    白袍白胡子中年吹胡子瞪眼:“外門弟子,外門弟子帶上來這裏幹什麽,還在這裏擾亂秩序。”


    他如何不氣氛,加上慕容馨這場就是輸三場贏一場,本來就心情不好,還弄出這種亂起。


    中年男子也不敢下去,忙對辰天喝道:“澹台劍,還不快出來。”


    藍發女子和白凱青年,都是一陣無語,縮著腦袋不敢說話,當作不關自己事。


    這裏可是大人物齊聚,自己這等小人物居然鬧出亂子,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麽善後。


    就在這時,花仙子開口了:“讓他留下吧。”


    這話一出,全場都愣了愣,這什麽情況?


    無論怎麽看,辰天那舉動都有登徒子的嫌疑,花仙子何等身份,不生氣懲罰就算不錯了,居然替他說話。


    中年男子呆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看向白袍白胡子中年。


    妮可、鐵牛、藍發女子、白凱青年等人,也是不知所以然,個個覺得莫名其妙。


    白袍白胡子中年愣了愣,對慕容馨道:“馨兒,你確定讓他留下來?”


    他不由打量了辰天一眼,這小子是外門弟子?


    不過剛才過來的時候,用的可是瞬移,看來並非簡單的家夥。


    不過白袍白胡子中年最奇怪的是,慕容馨除了跟天辰之外,與其他男子向來沒什麽交集,這個青年毛手毛腳,她居然能夠容忍?


    不過,既然慕容馨這麽說了,他倒是想看看這是怎麽回事。點頭道:“好吧,讓他留下。”


    ……


    對麵的星雲派勢力,在辰天下來的時候,便一直在觀察。


    一開始還以為是空中花園的天才,後來聽到是外門弟子,不由放下心來。


    才剛剛入門,沒有得到很好的指導。就算獨自修行實力不低,可是要推演星碑,是不可能的。


    “慕容馨。你的血噴在了我們的星碑上,弄髒了我們的星碑,該怎麽賠償?”


    這時候。臉上裹著紗布的邢天峰站出來,諷刺道。


    卻發現,慕容馨目光注視著辰天的眼睛,看得都入神了。


    辰天忙傳音道:“馨兒,別看著我,要露陷了。”


    慕容馨臉上一紅,說不出的嬌美可愛,她表情轉為嚴肅,看向邢天峰道:“星碑嗜血,鮮血能讓星碑成長。你連這都不知道?”


    全場都發出了哄笑聲,這邢天峰確實是個孤陋寡聞的好色之徒,星碑嗜血大多數戰將都知道,他作為星雲派掌門弟子,卻連這個都不知道。


    邢天峰呼吸一滯。臉色漲紅。


    “天峰,退下。”星雲派勢力的座位中間,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道:“花仙子,多謝你鮮美的鮮血了,不過你們已經輸了三場,七場四勝。還比嗎?不比的話,你們就輸了星碑這一局了。”


    慕容馨不由眉頭一皺,看向後方空中花園的弟子們,卻見沒有人站出來。


    不是沒有人願意站出來,而是沒有實力站出來等於給空中花園丟臉。


    星碑比賽,是可以重複上場的,也就是說對方如果有厲害的人,可以連續上場。


    不過,每推演星碑一次,都會耗費大量的精神力,讓精神力疲憊,連續比賽也是一種能耐。


    不過大家都看到了,對方有好幾個推演星碑厲害的人物,其中一開始比賽的那個恐怕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這時候下去,沒有一定的能耐,那就輸定了。


    “我來吧。”


    辰天開口道,這話一出,再次讓眾人本來已經轉移的視線,再次集中在他身上。


    慕容馨愣了愣,傳音道:“你以前推演星碑也五六個符文,比不過他們的。”


    辰天也傳音道:“那是以前,現在我有把握。”


    慕容馨掃了辰天一眼,眼神中滿是幸福,好不容易才努力壓製住恨不得撲到辰天懷裏的衝動,對白袍白胡子中年開口道:“義父,那就由澹台劍出手吧。”


    白袍白胡子中年已經打定主意要看看辰天是何方神聖了,再說反正都沒機會了,讓這個外門弟子上場,也無妨,道:“就讓他上場吧。”


    說完,卻見慕容馨依舊站在辰天身旁,好笑地道:“馨兒,你還站在那幹嘛,下來啊。”


    慕容馨是實在忍不住想要待在辰天身邊,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退下,坐在白袍白胡子中年男子旁邊的椅子上。


    ……


    邢天峰看向辰天,不屑地笑道:“區區一個外門弟子,也想推演星碑,真是不自量力。你們先還是我們先。”


    辰天冷冷瞥了邢天峰一眼,慕容馨向來很少動手,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將他打成這樣,必定是有原因的。


    不過辰天是幫親不幫理的人,不管什麽原因,都會站在慕容馨這邊。


    所以下意識地,已經將邢天峰仇視上了,道:“你臉上的傷,還疼嗎?”


    辰天的聲音,是帶著關心的語氣。


    然而邢天峰聽到這話,嘴角立即抽搐了一下,冷笑道:“不關你事,哼哼,你們輸得這麽慘了,還有心情挖苦我。我不過是調戲了花仙子一個侍女罷了,就把我打成這樣,真是過分,今天她不給我跪下認錯,這事絕對沒完,你們要麽夾著尾巴認輸,要麽就輸到姥姥家去。”


    辰天冷冷一笑:“原來是這麽回事,很好,走著瞧,比賽開始吧。來者是客,你們先,就用你們的星碑。”


    邢天峰冷冷一笑,也不退讓,道:“邢凱打給,到你出場了。”


    一個身穿黑衣的青年,麵帶自信的笑容走了上前,用手貼在星碑上,閉上眼睛,便開始推演。


    用了將近二十分鍾,星碑亮起了七個符文,他似乎很清楚自己的極限,到了七個符文的時候,馬上停止。


    “到你了。”邢天峰不屑地看向辰天,等待辰天出醜。


    辰天冷冷一笑,走了上前,手掌貼在了星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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