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店得知,房間隻剩下幾間空房和頂層的總統套間,鄭吒開口前略猶豫了一下,最後詢問大家願意怎麽居住,並強調自己建議所有人住一套總統房間。(.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出乎他的意料,大部分人都願意分組居住,尤其是兩個大女人為難的神色使得他不得不放棄自己的想法。轉身租下四間相連的三人標準間。


    分配房間時出現了問題。葉澤無所謂知道誰和誰住在一起,上樓後就隨便拿了一把鑰匙開門進入,也不關門,用意留門。鄭吒剛想說話,卻聽趙櫻空淡淡說了一句:“就按乘坐出租車那麽分配吧。”“毫不猶豫”地走向葉澤進入的房間。


    眾人傻了,傻傻地看著少女走進房間,“啪”地鎖上了房門。剩下的人齊齊吞了一口口水。


    像乘坐出租車那麽分配?隊長鄭吒一時感受到八道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包含的意思很明顯:你小子,敢附和她的建議嗎?


    鄭吒哀歎趙櫻空一句話就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從一男一女同居問題上轉移到一男二女同居的問題,心下叫苦不迭,連忙說道:“呃……那剩下就是我們七個‘男人’怎麽分配兩間房的問題了……”


    鄭吒說話也很有技巧:先是忽略了兩名女性住一間的定局,再聲明剩下的是“男人”而不是“男孩”,最後又免去了七人中任何一人與女性同處一室的結果……


    最後用抓鬮定下來鄭吒齊藤一和一名青年住一間,剩下四人擠三張床。


    按下三間房內人如何討論不表,單說我們的兩位主角。


    趙櫻空進入房間後,現少年已經靠在床頭,翻看那本看不完的黃庭經。


    “為什麽這麽選擇。”葉澤頭也不抬地問道,他不可能不知道後來的人是誰。


    “你一直在隱藏實力,我想你不會願意跟別人住在一起,有可能泄露你的秘密;同時,也不會希望知道秘密的我跟別人住在一間。”櫻空也坐在另一張床上,學著葉澤靠在床頭,翻開秘笈,“再說,現在也隻有你身邊是安全的。”


    “我沒有刻意去隱藏實力,隻是愛表現吧了!”葉澤依然是那麽一付無所謂的表情。


    之後沉寂了半天再沒有再說話,趙櫻空抬眼看了一下相隔三張床距離的葉澤,現他好像並不在意自己是怎麽回答的,已經沉入書中世界;她也放下心思,專心翻閱秘笈。


    晚餐是鄭吒通知酒店送進各人房間的套餐,其他三個房間的人都是吃過就和衣躺在床上,一天的精神緊張使得他們極度疲憊卻又無法真正睡熟。


    正沉浸在武學世界中的趙櫻空被安靜房間內突然響起盤子撞擊聲驚醒,現葉澤正吩咐服務員把送來的套餐擺放在桌子上。


    服務員走後,葉澤招呼道:“來吃飯吧。”語氣自然,任誰也想不到一天前兩人還素未蒙麵。冷漠表情,自然語氣,怎麽看,怎麽詭異。


    櫻空一言未,走過來坐下開始進食,她的度很快,也沒有什麽文雅姿態,但詫異的眼光屢屢偷偷看向葉澤。


    葉澤並沒怎麽吃飯,隻是夾了幾口素菜,像是隻嚐嚐味道,就停下筷子,然後隻吃水果,最後喝茶;也沒看她,準確來說,葉澤是閉著眼,隔不定時間舉杯喝一口淡茶,慢慢咽下,姿態很是悠閑。


    進餐快結束時,葉澤突然開口:“等下洗個澡,休息一下,夜裏可能要出去。”也不待回應,先進入了浴室。


    突兀的話語使得櫻空差點噎住,倒也不嚴重不用喝水也不咳嗽,隻是嗓子艱難蠕動了幾分;趙櫻空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葉澤的背影,無聲點頭卻不說話,眼睛卻死死盯住對方的背影。令她失望,並沒有見到他回頭。


    其實對於初次見麵、同居一室的男女,無論先後於女子洗浴都是不合適的,但偏偏葉澤就這麽做了,還做得光風霽月,因為他知道趙櫻空不是一般女子,不會介意這個;趙櫻空也沒任何不滿的情緒,因為他知道對方會做出什麽舉動。(.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二十分鍾後,浴室的水聲停止,一會兒,葉澤擦頭出來,也不走進房間,就在門口說了聲:“我半個小時後就回來。”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這一個小時,對於暫時同居的兩人來說,都是無比漫長。


    在走廊上散步的葉澤,麵色冷酷,但眼神卻有些散亂;步伐就更不用說了,時快時慢,偶爾躡足駐行,偶爾腳跟著地,甚至偶爾夾雜了幾步《淩波微步》――幸好這一點,路人們也給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釋:這個帥哥可能在練習某種舞步。


    葉澤有點無奈,自己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點道心不穩,突然一個問題從他的心底升起:


    “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她了嗎?就短短的相處了幾個小時麽?還是說以前在看《無限》的時候就已經有點喜歡她了呢?”


    仿佛質問般的聲音震顫著葉澤的靈魂,立刻從越纏越深的執念中擺脫,腳步也停了下來;當下背靠‘牆壁’調息,同時整理自己紛亂的思緒。


    很快,葉澤找到了答案:喜歡趙櫻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盡管葉澤是個害怕背判的人,但是,有些事,有些人,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這一刻,葉澤終於明白了想法。想通了這個道理,葉澤覺得自己心境又有所提升,靈力也進一步凝實,不禁感到欣喜;想起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抬手看了看手表就是一驚: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剛現這件事情,背後就是一輕,自己竟然跌進了“牆壁內”?身子倒下一半,腳下一錯,人立刻站好。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無巧不成書:葉澤無意中靠上的“牆壁”恰恰是自己與櫻空的房門。剛才隻不過是櫻空把門從裏麵打開了。


    要說櫻空為何選在此時開門呢?實際上的原因是:


    櫻空洗浴時心神也極為不寧,畢竟短短一天的經曆令她不知所措。對葉澤這個“同齡人”給自己的感覺也非常迷茫。洗洗停停之下,溫水已冷。猛然驚覺時間的少女急忙看了一眼洗澡也摘不下來的主神手表,現時間已經是一小時之後了,也就是同居室友可能已經、可能正在、至少也是即將要回來了?


    身體有秘密的自己怎麽見人?櫻空急忙擦幹身子,小心翼翼地出了浴室,知道那人還沒回來,心中一鬆,又急忙拿過床上的布帶往胸口上纏繞――即便心急之下無法纏的像以前一樣看不出來,也不敢浪費時間重纏。


    四處亂飄的眼神無意中看到餐桌上的門鑰匙,心中莫名一鬆:原來自己不開門,那人就進不來啊;那還這麽緊張幹嘛?


    想到這裏少女不禁露出傻傻的笑容,突然又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麽這麽在意那人?為什麽有了他在的今天,自己一反數年來的冷靜漠然?


    在櫻空的反複思索中,雙手卻無意識地把全身衣物穿完了,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胸部不同於白天的樣子。待她回過神來,現自己站在了門口。


    自己這是要幹嘛?那人不能進來,一定要叫門,那麽難道自己站在這裏是待門鈴一響立刻就能開門?我這是怎麽了?


    就這樣,門內門外的趙櫻空和葉澤身體本能都不是一般人水準,思緒又都是雜亂無比,以至於兩人都無法察覺,自己心中所想的對方其實就在們的另一麵。此情此景如果拍成電影,一定令人感懷不已。


    不能不說是天意:在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趙櫻空是回神過來立即決定開門去找,葉澤卻多了一個看表的動作,不到一秒時間差卻造成了戲劇化的場景。


    少年身形站穩後,兩人眼對眼,心情又是各不相同。


    葉澤是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剛剛對眼前之人有不良旖念。雖然臉色沒有變化但心中有鬼,裝作若無其事般,輕巧帶上房門,擦過櫻空身邊,進到屋內洗手間內――他隻是想避開麵對麵,冷靜一下――雖然驚鴻一眼讓他覺櫻空身形有些變化,卻也沒有多加注意。


    趙櫻空心情更是複雜:一開門現少年倒跌了進來,尤其是還保持著看表的姿勢,自己也看到了時間;旋即他自己站好,依舊保持非嘲弄非委屈的平淡神情,也不問自己為什麽時間這麽久,徑自走進衛生間――這不得不令聰明如櫻空者尋思對方究竟在門外站了多久?是先去散步還是一直站在門外一個多小時?一進門就跑去洗手間,可能真的等了很久。話也沒責怪一句,如斯信任自己不是有意刁難?


    話到這裏,不得不說趙櫻空心思還很單純,若是換成今天的性感女人銘煙薇,一定能把葉澤的舉動想成是故意耍手段費心機追女孩子,即便他厚臉皮如實說出原因也根本不會相信。


    趙櫻空卻不一樣,她壓根兒就沒想到這麽遠,雖然也是猜錯了事情的始末,卻沒有懷疑葉澤可能耍了手段、玩弄自己的心緒;更沒有心思複雜到認為葉澤進入洗手間的目的是更裏麵自己剛使用過的浴室,而是認為他是尿急,卻沒有想到他是此刻不敢麵對自己;最後,也沒有思路拐入歧途,誤以為葉澤的“信任”隻是因為他懶得跟可能有小心思的自己計較。


    不管怎樣,陰差陽錯之下,由此刻起,趙櫻空對葉澤的感覺開始變得不一樣:如果說下午的“惟命是從”是畏懼,此後的生死相隨就是……一種她一直不能理解的東西。


    懵懵懂懂間,趙櫻空感到心間有什麽東西紮根、萌芽;一天時間積累下來的自己對於葉澤的畏懼,也慢慢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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