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晨時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車隊到達了長江邊上。隻要渡過長江。就是訕湘了。算走進入了張少華的老家省份。渡江的地點,隻有九江長江大橋。也許是九江長江大橋這個,貫通南北交通的主動脈太重要了,當初病毒剛剛爆。國家派出戰機切斷交通時。並沒有轟炸這座大橋,所以現在這座大橋還可以通行。


    車隊放慢度。緩緩向大橋駛去。快到達橋頭時。現橋頭已經安上了路障,一隊士兵正在這裏檢查過往車輛。看見張少華的這個車隊,檢查的士兵緊張起來,橋頭堡上的幾架機槍指向了車隊,士兵們也把槍舉起來。


    一個負責檢查的軍官示意車隊停下,因為領袖的目的隻是回家尋親,而且又在別人的地盤上,所以警衛排並沒有硬闖,車隊緩緩停下,但是。所有的警衛排士兵都做好了戰鬥準備。車尾的重機槍,無後坐力炮,火箭筒都瞄準了各自的目標。隻要一聲令下,這個小小的檢查站。將會在十秒鍾內徹底毀滅。


    張少華穩坐在車內,排長劉金德跳下吉普車,走過去交涉:“你們是哪裏的部隊,為什麽擋住我們的去路。”


    攔路的軍官是今年輕的少尉。見掛著中尉軍銜的劉排長,忙敬了個。禮。然後說道:“我們是江淮地區軍政府的士兵,在這裏執行檢查任務。”


    劉金德還了一禮。不耐煩地說道:“我管你是什麽政府,趕快把路讓開。”現在各地的政府多如牛毛。就象前幾個月的張少華,手下才幾百人。就敢稱自己是“華東地區軍政府”要真的把這些所謂的政府當回事。那這次出行就真的寸步難行了。而且這個什麽“江淮地區軍政府”也有點名不符實,至少他們在過淮河大橋的時候,就沒有碰到檢查的。


    這個少尉軍官聽了,為難地說道:“我的任務是檢查過往車輛,沒有通行證的一律不準通行,上尉同誌,您隻要有我們“江淮軍政府。通行證的話,我立刻放您過去。


    劉金德一聽,火了,說道:“什麽狗屁通行證,我們是要過就過,還用去請示你們的政府嗎。趕快把路讓開。否則弟兄們的手指一動。走火了你就倒黴了。”


    檢查站的少尉見警衛排這架勢,額頭上的冷汗頓時下來了。雙方都是一個排的兵力。但警衛排手裏家夥的火力。比得上一個王牌連了。三門無後坐力炮,五挺重機槍,特別是車隊末尾壓陣的那輛重型越野車上的那架五六式四聯裝高射機關炮、單單這架凶器,就能在一瞬間滅了他們這一夥人,更別提還有十幾支火箭筒指著了。


    丹看看自己方麵,每人一條五六半自動,和人家比起來,就和燒火棍差不多。雖然橋上有座碉堡,但這座孤單的炮樓子,哪能經得住十幾枚火箭彈和三門無後坐力炮的轟擊。


    劉金德盛氣淩人地喊道:“我數三聲,立亥讓道,否則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張少華穩坐釣魚台,有些欣慰地看著自己的警衛排長,有道是什麽將領就能帶出什麽兵,在自己身邊呆久了。這個原本有些憨厚的山裏漢子,竟然也知道欺負人了。劉金德原本是大別山一條小山溝裏的放羊娃。十八歲時父母走後門讓他去參軍,可是他一無文化二無特長,人又老實,雖然能吃苦。在軍隊練裏各項能力拔尖,但卻還是在兵役期滿後打包回家。之後就在合肥市的一個建築工地打工,病毒爆後,加入了胡鵬飛的部隊。


    “二


    隨著劉金德的報數,雙方劍拔弩張,一方是盛氣淩人,一方是驚恐不安。死神的腳步在悄悄地逼近。


    “等一等!”當“三”字即將出口時,這個少尉慌忙嘶喊起來。“請等一等,我隻是奉命辦事的小兵,讓我打電話請示一下上級好嗎?”


    紅,…萬


    劉金德邪笑道:“想搬救兵嗎?老子雖然不怕,可有人卻會不耐煩的。他老人家要脾氣。我就會倒黴,別人倒黴總好過自己倒黴。所以。這個電話你不能打。怎麽樣。讓不讓,你還有一秒鍾的考慮時間。”說著。劉金德把手高高舉起,隻要他的手臂一落,猛烈的彈雨和爆炸的硝煙就會把這個小小的檢查站徹底淹沒。


    “過去,過去,你們快過去吧!”少尉昨得嚎叫起來。


    劉金德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他一揮手。說道:“弟兄們。出。”警衛排的戰士把武器收起來。通過推開的路障,魚貫而過。不過,機關槍和無後坐力炮卻始終保持戰鬥狀態。


    當車隊剛網通過。卻見橋對麵一支車隊飛馳過來,大概兩個排的士兵。扛著火箭筒和迫擊炮,在橋麵上飛布防,雙方又開始對峙。


    見這架勢,劉金德的臉色也不由變了,耍真的打起來,他可以確保警衛排會獲得最終的勝利,但戰鬥一起,要是車裏的那個受到一點傷害。他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張少華歎了口氣,心道:“這個劉金德還是太老實了一些,既然決定硬闖。就不應該說這麽多廢話、對方的碉堡裏肯定有電話,一個電話打過去。這不,援兵很快就到了。以一個排對三個排,雖然武器和戰鬥能力的差距很大。但己方也難以避免地會產生傷亡。這裏的每個戰士都是可以托付生死的戰友。可不能讓他們在這座小小的檢查站有什麽折損。”


    想到這裏,他伸手敲了敲車門,護在車門外的戰士立刻拉開車門。他從車上下來。今天,張少華一身的便裝,並沒有穿他的少將服,不是這套軍裝不威風,實在是這個少將的軍銜隻是自封的,有點拿不出手。


    他走下車,活動了一下手臂、脖頸,然後,從警衛員手裏接過他的兩柄戰刀。警衛排的戰士們知道長要親自出手了。不禁都興奮地看著張少華。他們都知道。自己所護衛的領袖,雖然年輕,但一身功夫出神入化,曾經有過用一柄戰刀在幾秒鍾之內殺光一個排的敵人的記錄。現在他老人家手裏拿著兩柄戰刀。根據簡單的川遼的數學原理。那麽在幾秒鍾之後,對麵兩個,排的敵人將消失。


    在慘烈的戰鬥中,張少華早就明白了“不是你死就道理。所以。以前的那,套盡量不殺傷人類想法“飛徹底放棄,因為他很早就已經知道。人類比喪屍還可怕。


    這兩柄合金鋼的戰刀,就是讓手下的煉鋼專家和鑄造專家專門為他製作的,外表很像一千多年前唐朝軍隊的近戰兵器“橫刀”但是長度更長。刀背更厚,刀尖更鋒利。每把刀的重量達到三十公斤。這兩把刀製成後,死在刀下的人類戰士多達四位數,喪屍卻沒殺幾隻。


    他眯著眼睛瞧了瞧對麵那兩個排敵軍的密集陣型,笑了。這個指揮官是個笨蛋,人排得那麽密,不是找死麽。看來他也不敢真的動手。這樣的陣型用來恐嚇的效果倒還不錯。排得密密麻麻的,到有點像在接受檢閱。隻要自己動一次“衝刺。”旺秒鍾就能砍翻十幾個,再利用越常人十倍的敏捷度。刮一陣雙刀旋風,兩秒鍾之內就應該能結束戰鬥。


    正準備動,對麵忽然有人激動地大喊一聲:“老大,是你嗎?”


    “老大?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不等張少華想起喊話的人是誰,一條人影從對麵衝了過來。當看清他的臉時。張少華想起他是誰了。對想攔住他的警衛排戰士說道:“放他過來


    這人跑到張少華麵前,眼睛使勁盯著他,想認又有些疑惑。因為張少華這半年來,外表雖然還是那麽英俊,可是氣質已經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先的陽光男孩,已經變成了一個氣度沉穩的將軍了。


    見他盯著自己看個不休,張少華微笑道:“胡言,你不錯,當上中尉連長了


    聽見張少華說話,麵前這人終於確認,不由得眼眶紅了,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他。兩人使勁擁抱片刻,分開後,都哈哈大笑起來。世界真是太小了,這人竟然是和張少華不打不相識的新兵班的兄弟胡言。


    胡言激動地說道:“老大,自從那次你舍身救了我們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弟兄們都以為你已經。


    說到這裏不說了,張少華卻微笑地接著說道:“以為我被喪屍吃掉了嗎?嘿嘿,我的肉臭,喪屍不愛吃,所以。我們又見麵了。”


    胡言道:“今天見麵,就說明老天爺也沒全瞎掉眼睛,走,到兄弟我的狗窩裏去喝一杯去,今天不喝醉就不是兄弟。”


    張少華心頭一暖,故意調侃地說道:“你看,你的手下還用槍指著我呢,被人用槍指著喝酒,可喝得不痛快


    胡言聽了,回頭對那些士兵喊道:“幹什麽,快把家夥都收起來說著又指著張少華道:“他是我的老大,就是你們的老大,快叫大哥


    士兵們把武器收起來,齊聲喊道:“大哥好。”


    見這架勢,張少華一呆,說道:“我看著你們怎麽不象軍隊,倒像黑社會似的


    胡言得意地說道:“我們不是黑社會,是正規軍,但我們一百多號弟兄。全都是結拜兄弟。同進同退,義氣衝天


    張少華好奇地問道:“你在軍隊裏搞結拜,搞山頭,你的上級不管嗎?。


    胡言道:“哈,管個。屁,他也是我的結拜兄弟。我們的頂頭老大獨立團團長你也認識,他就是罰得你屁滾尿流的教官同誌啊


    張少華恍然大悟般,道:“原來是他呀。怪不得這麽容忍你,他老人家就走出了名的護短


    胡言道:“可惜他老人家在武漢駐守,今天不在這裏,否則他要知道自己最得意的弟子還活著,不知道會有多高興


    張少華道:“有空去看看他老人家說完。又問道:“林海濤的勢力看樣子展得不錯嘛,連武漢都被他占領了


    胡言道:“可不是嘛,自從安徽運來大量糧食之後,林總司令就大量征兵,在聚居區內,凡是十八歲以上,五十歲以下男子全部被征入伍。一下子就征了五萬大軍。那些新兵蛋子一進來,我們這些老兵蛋子就全都成為軍官了。你看,我這個沒啥用的家夥也當連長了,被派到這裏守橋


    張少華驚道:“五萬大軍。那豈不是整個長江流域都成了他的天下。”


    胡言有些自豪地說道:“我們“上海市軍政府。早已經改為“江淮地區軍政府。了,整個長江流域,大半個淮河流域,全部都是我們的天下了。這不,上個,星期還跟那個狗屁鄭州市軍政府幹了一仗,打得他們丟盔棄甲,連丟淮河邊上兩個聚居地


    張少華這才恍然,怪不得淮河大橋沒人駐守呢,原來守軍剛剛吃了敗仗,撤退了。而勝利者忙著接收戰利品。暫時沒顧得上那座大橋。


    說完,胡言看了看仍然警惕地守在張少華四周的警衛排戰士,從他們彪悍的外形,精良的武器就能猜出,這是一支久經戰陣的特戰部隊。大概隻有原上海市軍政府的特務連才能同他們一比高下。


    於是,不禁羨慕地問道:“老大,這些都是你手下嗎?憑你的能力,你現在至少是個上尉了吧?。


    張少華微笑道:“少將”。


    胡言:”


    這一頓早飯吃得盡歡而散。張少華沒喝醉,胡言卻爛醉如泥。飯後。兩人手把著手,站在大橋的中間,吹著清涼的冬風,大聲唱著軍歌。濃濃的友情。順著江水,漂向遠方。


    告別胡言,車隊重新出。一路向南,第二天,就進入了贛州地界。贛南多山,張少華的老家,就在離高公路不遠的一個小縣城裏。


    車隊馳下高公路,走上去縣城的狹窄曲折的縣道。天空灰蒙蒙的,象要下雪的樣子。見這樣的天色,張少華也不禁有些驚訝。因為從他出生起,家鄉就沒有下過一場雪。輸南本處亞熱帶,冬季溫暖。很少下雪,加上溫室效用,更是難得下雪。


    “難道,人類停止大規模工業活動之後。竟然連贛南也開始下雪嗎?下雪好啊,瑞雪兆豐年,明年的春天一定很美吧張少華正感歎間,忽然,前方傳來幾聲清脆的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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