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和他的親衛機甲兵都是穿一身火紅的戰甲,火紅盔,機甲也也都是一色火紅的,紅杆機槍。每一個人的身高都在八尺以上,雄壯如獅,坐在馬上可以說神氣極了,特別是慶餘年,英俊的相貌,傲視一切的氣勢,真像是天神下降。


    “這樣的士兵是怎麽調教出來的啊?”蘭天不禁暗中驚歎,怪不得帕米爾新軍敗得這麽幹脆,麵對這樣的敵軍,本來就是臨時成軍,缺少訓練的帕米爾新軍如何是對手。


    慶餘年的機甲策馬向前麵行了幾千米,和帕米爾新軍的距離隻有四百米左右,他停下來,將手中的烈焰槍向前一指,平端,紋絲不動。


    帕米爾新新軍的隊伍中出現了輕微的騷動,這個敵人實在太猖狂了。但蘭天卻壓下了身後眾將士的衝動,他也一個人迎向眼前火紅的騎士。


    看著漸漸接近自己的蘭天,慶餘年也不禁暗暗稱讚了一聲,看不出來,這個敵人的將軍雖然相貌平凡,但此刻表現出來的卻是一種非凡的氣度。


    “un軍團副將慶餘年!”慶餘年的聲音清晰宏亮。


    “帕米爾新軍新台鎮守使蘭天!”蘭天也用十分穩定的話語回答。


    通名報姓的兩個人都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在心中升起,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但一種無聲的默契讓他們兩個人都開始前衝。


    二百米,一百五十……一百米了……


    此時雙方的將士都知道兩位主將要做的是英雄式的決戰,不由得同時出震天的呐喊聲。


    戰鬥的方式自古以來皆不斷演變,人口在日漸增多,往昔兩軍對陣,一兩萬人已是空前的大戰,但在大戰之後,數萬人的戰鬥已經變得十分普遍,再後來動輒便是一二十萬人決勝負,戰鬥的方式也不得不隨著改變,兵對兵,將對將的時代過去了,將才已不在勇而在智啦!


    但對於任何一位將領和士兵來說,在兩軍之中,萬眾注目之下,先行做主將之間的決戰,是一種無比的光榮,對於軍心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說有一方不敢接受,那麽兵士們的軍心士氣便會受到嚴重的打擊,嚴重的話甚至有可能不戰而潰。


    因此,有些主將心中有數,明知不是對方的敵手,便得設法避免對方的挑戰,避免的手段便是列陣之後徑自起衝鋒,遇敵便揮兵進攻,不讓敵人的主將有提出決戰的時間。


    兩人相對衝鋒,度奇快絕倫。慶餘年和蘭天兩個人都是平舉武器,護住自己的胸腹,身形微俯,擺出攻守兼備的架式。但仔細比較起來,慶餘年的氣勢更強烈一些,烈焰槍的衝刺有如白虹貫日一般。而蘭天卻是沉穩如盤石一般,三尖兩刃刀擺開,好象是將身前的空間全部籠罩在自己的刀下。


    兩個人的手都堅定如鑄,僅僅是一呼吸之間,照麵了。


    “蓬”一聲大震,兩個人皆全力以赴,攻出了一記十成的武技。


    火星爆射。


    戰場瞬間靜了下來,這兩個人都是硬碰硬的,沒有一點的花巧,完全是憑著真才實學在進行決戰。


    “通,通……”


    慶餘年和蘭天兩個人的身形在機甲上都搖晃了一下,然後在強大的勁氣推動下,連人帶機甲往後退了數步。


    這是非常罕見的一個場麵,一般這種機甲上的決戰,雙方一個回合,就是兩次交錯而過,各自攻出兩招,而像他們這樣不避不讓,正麵硬碰造成的局麵極其稀少。(.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隻有完全勢均力敵,而且座下的都是萬中選一的機甲,所以才會和主人形成渾然一體,如果是普通的機甲,說不定早已被這股勁氣壓散架了。


    “好身手!”穩定身形的慶餘年長出了一口氣,誠摯地說道:“但我軍中如我這般的身手之將並不在少數,而且un大人更是勝我甚多,還望蘭將軍三思!”。說罷,車回身,在他那些親衛勇士的簇擁下,疾馳而去。


    “不要追了!”


    蘭天製止了手下將士要追擊的舉動,他望著慶餘年一行消失的方向思緒萬千。他知道自己的武技實際上不如慶餘年,因為慶餘年是在長途奔襲之後,還可以和自己硬碰硬地打個平手。而慶餘年說的話,更是讓他感到心寒,就算慶餘年說的有些誇大,但也說明了un的麾下擁有不少的好手,這樣的實力,的確是自己難以抵抗的。“un,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呢?”


    回城的途中,蘭天無語望著城頭上帕米爾新軍的軍旗。這個男人的崛起僅僅隻有數月之間,但他的傳聞卻已經遠遠過地幔帝國任何一個人。


    “魔神出世嗎?”蘭天不禁苦笑一聲,沒有答案的他隻有收拾自己的心情,著手準備防禦的事情。


    un的大軍在第四天午時出現在蘭天的視野中,直迫至新台城關兩裏左右紮下大營。


    un親自率中軍一萬五千騎兵,建帳豎旗立柵升起了un軍團的戰旗。前鋒由五千步兵與一千名機甲兵組成,直迫自城東北一裏安營。左右鋒也由五千名步兵加上兩千名機甲兵組成,後衛的兵力也相等。


    一萬五千人的中軍建帳五百,五方安營有章有法,極為壯觀,聲勢駭人。後續人馬仍陸續到達,由後衛分配序列與紮營區,人數不住增多。


    蘭天在城頭察看敵勢、也有點暗暗心涼。對方的中軍營外是機甲,內是由六百輛車組成的車城,戒備森嚴,想偷營劫寨勢不可能。再看自己的部屬,也是臉上隱隱約約顯出懼容,便知道軍心已經有些搖動,不由得心中暗自歎息。


    先前在對付夏侯淳的十萬大軍,他們也沒有多少害怕,但現在不同了,un的軍隊已經消滅了帕米爾新軍主力部隊,就連帕米爾新軍的大帥貝克漢姆也被un擊斃,而之前的突襲又讓新台地區完全陷落,可以說新台城關已經成為一座無依無靠的孤城,這種無形的壓力讓新台城關的每一個士兵感到絕望。


    正在苦思應敵之計,到了半夜時分,從城門處響起了震天的喊聲,一個士兵跑來報告。


    “城門已經被打開了!”


    “什麽?!”


    蘭天猛的一震,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報信的士兵。


    居然是那些從帕米爾城潰敗到新台城關這邊來的一部分帕米爾新軍士兵突然倒戈,向把守城門的帕米爾新軍士兵動攻勢,八百名如狼似虎的士兵一瞬間便將把守城門的帕米爾新軍士兵殺死,將城門牢牢控製在他們的手中。


    蘭天頹然跌入座位中,他完全明白了,自己是中了un的計謀,他不禁為能夠想出這樣的計謀的人感到折服。能夠在攻陷帕米爾城的同時,就已經為日後的攻擊計劃安排好了埋伏,委實老謀深算到家了。


    看到城門打開,un在命令部隊殺入城的同時,忍不住拍了一下站在身邊的無計,讚道:“不錯啊,你的謀定而動果然是厲害!”


    無計苦笑一聲,道:“大人過獎了,這件功勞應該是屬於我的師弟無痕,整個計劃都是他安排的,我也是在出之前才知道的。”


    un的眉毛一挑,奇怪地說道:“那為什麽他自己不和我說呢?”


    “曾經是帕米爾新軍的一份子,現在卻要設謀將最後一點光熄滅,他實在感覺到有些難以啟齒。”


    “真是搞不明白,你們師兄弟這麽有趣。”un搖搖頭,不再追問下去。因為這個時候,un軍團的大隊人馬已經湧入城中,他這個主帥怎麽肯為人後呢?因為最先倒戈的是身穿帕米爾新軍服裝的士兵,雖然這些人是un軍團的士兵假扮的,但這在正牌的帕米爾新軍士兵心中造成了混亂,不知道哪些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同伴,讓他們無法相信身邊的人,所以,un軍團很快就控製了整個城關。


    “怎麽回事?”


    看到un來到,包圍了將軍府的士兵紛紛讓開一條路,讓他走到慶餘年的跟前。原來慶餘年帶兵殺進城後,很快就控製了這一帶,將蘭天的將軍府團團圍住。再三勸降,但將軍府的人就是不為所動,顯然是準備負隅頑抗,死戰到底。


    “那就殺進去,將敵人殺個片甲不留!”un揮劍大聲地下令,早已不耐煩的un軍團將士轟然應聲,開始向將軍府起總攻。原先他們就想攻擊了,但一直被慶餘年壓住,這時有un的命令,這些人還不馬上蜂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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