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尹劍同學好端端地怎麽成了“嫌疑犯”?


    這事兒還得從使館的衝突說起,葉飛揚帶走了尹劍和小蝶,等於扇了大使閣下一記耳光,這個麵子他必須找回來!


    葉東風不能把葉飛揚怎麽樣,卻饒不了尹劍這根導火索,把兒子送進醫院以後,大使閣下陰沉著臉思索片刻,拿起電話撥通天都市警察局。


    “喂,朱老弟,我是你葉哥,今晚有沒有空,咱們老哥倆好久沒有聚一聚了,我做東,出來娛樂一下怎麽樣?和諧路上有一家新開的洗浴中心,是小雄的生意,有幾個新來的女中學生,都是貨真價實的雛兒,怎麽樣,老弟不想嚐嚐鮮?”


    “哈哈,那敢情好,老哥請客我怎敢不到!”


    朱大昌有個業餘愛好,夜夜做新郎,自稱“開苞小郎君”,雖說像他這麽肥、這麽老的“小郎君”怎麽看都名不副實,不過權力這味春藥總是能夠使男人春去春又回,至少自我感覺是這樣的。


    一聽說葉東風那裏有尚未破處的學生妹,頓時淫心大動,胖臉都樂開了花。


    葉東風知道他好這口,順勢添油加醋的把尹劍同學跟他兒子的衝突說了一遍,“老弟,你侄兒給人打得好慘,這事兒你不能不管!”


    朱大昌精蟲上腦,自然滿口答應,“老哥你放心,我一定替小雄出這口氣!”


    一個窮學生而已,堂堂局長大人收拾他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朱大昌不必親自出麵,打電話交代一個親信搞定此事。


    押送到了分局,朱大昌的親信都懶得給尹劍錄口供,直接拿出一份提前準備好的供詞讓他簽字畫押。


    尹劍一瞧,上麵羅列的罪狀除了盜竊、間諜和故意傷害,居然還有一條“強暴”,難道暴打葉衙內也算強暴?不禁好氣又好笑,隨手把那份供詞揉成一團丟進廢紙簍。(.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既然他不肯合作,接下來的節目自然是屈打成招。尹劍同學被押進審訊室,一千瓦的燈泡直接貼到臉上。


    “小子,別嘴硬了,不想遭罪就老實交代,你跟馬遙是什麽關係,是不是他們唆使你去大使館盜竊文件?我們警方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戴罪立功寬大處理,你小小年紀不要自誤,何必為了替別人背黑鍋把大好青春斷送在大牢裏,說出主謀,我們可以幫你爭取減刑。”


    尹劍啞然失笑,大使閣下還真是一把搞政治鬥爭的好手,誘導他拖馬遙下水,最好能上升到葉家內部派係鬥爭的高度,好趁機渾水摸魚,亂中取勝。


    事實正如他所料,葉東風父子現在就是要把事情鬧大,鬧到難以收場。


    葉飛揚作為鳳凰星駐藍星的最高領導必須出麵收拾殘局,到時候就可以坐下來談條件了,這就是政客的生存之道。至於尹劍同學,一個窮學生而已,還怕他逆得了天?拿來當槍使都算瞧得起他。


    任憑怎麽威脅利誘,尹劍同學始終笑而不語,仿佛置身事外,正在看他們表演滑稽戲碼。古詩雲“虎軀一震顯霸氣,笑而不語最裝逼”,這種表情無疑具有強烈的嘲諷效果,拉仇恨乃是一絕。


    警察叔叔見多識廣,對這種“裝腔作勢”的死硬份子自有一套教育措施,使了個眼色,拿來三樣教具,麻袋、電話簿和一根橡膠警棍。


    尹劍同學見此情景笑意更濃,電影裏無數次見過這種場麵,果然藝術來源於生活。


    麻袋當頭套下,接著便是雨點般的棒打腳踢,厚厚一層電話薄隔著,疼是真疼,卻驗不出瘀傷。


    尹劍同學沒有受虐傾向,體驗了幾秒鍾“休克教育”便發動庚金法體,接下來的暴打跟按摩差不多,別說還挺舒服。


    足足打了二十多分鍾,倆警官累得直喘粗氣手腳酸疼,發現尹劍從始至終沒有慘叫半聲,擔心他被活活打死,扯下麻袋一瞧,嘿,這小子竟然還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無名火起!


    “小子,骨頭挺硬啊,別以為我們治不了你!”


    看守所長遵照朱大昌的吩咐,把尹劍押送10牢房。路過其他牢房,囚徒們都用一種憐憫或者幸災樂禍的眼神望著他,尹劍放出許多念頭竊聽他們的議論,得知這10號牢房可不是什麽好地方,專門關押窮凶極惡的流氓惡棍不說,還有四位超厲害的“獄霸”,人稱“基頭四”,犯了強奸罪關進來的。


    由於他們強暴的對象皆是男性,當地法律對這種情況尚沒有明確的判定,換言之男人強暴男人算不算強奸罪還沒有定論,所以就出現這麽一個尷尬的局麵——這四個大基佬至今無法量刑,隻好一直關在看守所裏等候發落。


    尹劍一進牢房,立刻引起一陣騷動。四個赤裸上身的光頭佬慢慢圍上來,用一種詫異的目光打量他,“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啊,死條子竟然給哥幾個送來一個小美人兒,細皮嫩肉看著真可口啊。”


    牢房中一片哄笑,其他囚徒不見得有龍陽之癖,但是看到別人倒黴還是很愉快的,苦中作樂的竅門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尹劍抖動手腕,把鈦合金手銬扯斷,玩橡皮泥似的揉搓成一團,隨手丟在地上,叮當一聲吸引了囚徒們的視線,哄笑聲頓時為之一抑。


    尹劍活動了一下關節,衝那四位光頭佬微微一笑:“基頭四是吧?不好意思,灑家沒興趣修煉次男道,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臭小鬼還挺囂張,老子幹爆你嘴——”基佬a怒衝衝的撲上來,迎麵一拳罡風四溢,氣勢煞是驚人,能夠當上獄霸自然有兩把刷子。


    尹劍冷笑一聲,有樣學樣一拳搗回去,輕飄飄的看不出有多少力道,雙拳對撞發出骨頭崩裂的脆響,出乎所有人預料,接下來失聲慘叫的那一個並非他們眼中的“嫩雞”尹劍同學,而是那位囂張跋扈的基佬兄。


    尹劍看似乏力的一拳當中蘊含量子領域,靈能自中指骨節處集中迸發出去,宛如一支鋒利的鋼錐,沿著基佬的手臂逆行而上,沿途指骨、腕骨、尺骨、橈骨直至肩胛骨全部震得粉碎性骨折,什麽屈肌、喙肱肌、肱二頭肌、肱三頭肌也都像擰幹的抹布糾結起來,沒有外傷,鮮血和脂肪受到強烈擠壓隻能從毛孔當中滲透出來,手臂扭曲成詭異的形狀,宛如達利的畫作,囚徒們遠遠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幹嘔起來,不敢再看第二眼。


    基佬a本人呆呆望著尹劍,兩眼翻白以一種非常銷魂的姿態昏死過去。


    尹劍踩著他的腦袋邁步前行,嘴角依舊掛著笑意,可是怎麽看都透出一股殘忍的味道。


    基佬b愣了一下,陡然狂吼著撲上來,兩眼充血如同發瘋的牤牛。尹劍閃過他的拳頭,突然甩出一記鞭腿,不愧是名牌皮鞋,質量硬是要得,踢中那廝胯下發出一聲蛋碎的爆鳴,立刻哀嚎著蜷縮成蝦米狀,在地上艱難地蠕動著。


    顯而易見,這廝下半生隻能專心扮演“小受”了。


    真是聞著傷心見者落淚,周圍的男爺們不管是直的還是彎的不約而同捂住胯下,臉部肌肉劇烈痙攣,仿佛對基佬b的痛苦感同身受。


    基佬c眼看兩個兄弟被尹劍慘無人道的摧殘,狂怒之下殺機頓起,悄然從他身後摸上來,抄起一支硬塑牙刷磨製的短刀狠狠刺向頸動脈。


    尹劍晃動肩膀躲開殺招,旋即使出“亢龍有悔”,閃電般向後搗出一肘擊碎胸骨,接著反手扣住下顎掄過頭頂狠狠摜在地上,砰地一聲巨響,地麵仿佛都在震顫。


    基佬c鮮血狂噴,掙紮著試圖爬起來,尹劍拾起那枚“牙刷刀”噗得一聲戳在他背上,然後一腳踩下去再用力碾兩下,牙刷齊根沒入血肉,基佬b猛烈抽搐,隨即停止了掙紮。


    “不、不要過來!”基佬d直接被尹劍同學的凶殘手段嚇崩潰了,拚命拍打牢門希望引起獄警注意,“警官快來啊,殺人了!救命啊!”


    可惜值班的獄警還以為他們正在整治尹劍同學,為了避免留下把柄,牢房裏沒人值班,監控裝置也都關掉了,基佬兄叫天天不不應叫地地不靈,被尹劍放出戊己神爪拖到跟前,冷冷問道:“想死想活?”


    惡人自有惡人磨,基佬d遇見真正的煞星,這會兒也顧不得獄霸形象了,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哆嗦得好似篩糠一般:“大、大哥,我想活、想活啊!”


    尹劍衝旁邊一努嘴,“去,把腦袋塞進馬桶裏!”


    基佬d不敢違抗,強忍著惡心把腦袋塞進馬桶,牢房裏的馬桶,想也知道得髒成什麽樣兒,他屏住呼吸想熬過去,卻被尹劍一腳踩住後腦勺,整張臉不由自主地浸入便池,連薰帶淹,轉眼便失去知覺。


    尹劍踩著這廝的腦袋,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難得穿一套givenchy,弄髒怪可惜的,扭頭衝其餘囚徒微微一笑。


    “還有誰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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