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解放?難道你們都會?!”


    京樂春水和阿爾薩斯的對話被不遠處的浮竹十四郎聽到後,露出了錯愕的表情。雖說他早就猜測這些自稱是破麵軍團的特別的虛腰間的刀劍應該是斬魄刀,不過在得到證實後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眾所周知,除了極個別的特例之外,解放刀劍後的死神與沒有解放前差距起碼有兩三倍,卍解更是始解威力的五到十倍!


    看黑崎一護就知道了,卍解後的他其速度提升就連朽木白哉也無法看清,這是始解狀態的一護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現在,那數量眾多的破麵中隨便拉出來兩個就能以不刀劍解放的實力與自己和京樂春水兩個始解後的老牌隊長打,如果他們刀劍解放的話,豈不是要逼得使出卍解?!


    要知道,這還是兩個嘍囉呀!


    早在幾十年前楊曦的實力深不可測,在靜靈庭就是人盡皆知的,然而實力如此強大的破麵居然對他唯命是從,而且崇拜至極,那他的實力又有多強呢?而且整個靜靈庭也沒有人見過楊曦卍解,更不知道他的斬魄刀解放後擁有怎樣的能力。


    這種未知的感覺讓幾位隊長壓抑不已。


    尤其是......


    瞥了眼與始解後的山本老頭兒打得不相上下...不,應該是甚至連山本元柳齋重國這位總隊長也壓製住,不得不向兩個求援的那個女人。


    她刀劍解放了嗎?


    浮竹十四郎其實很希望這個強大的女人已經解放斬魄刀了,否則......


    注意到浮竹十四郎的表情,與他對戰的破麵突然停下了進攻,“不用看了,赫利貝爾大人並沒有刀劍解放。與你們對戰的我們都是由亞丘卡斯破麵而來的,但是赫利貝爾大人不同,她是瓦史托德完全破麵後的存在,已經超過了死神和虛的境界。如果她認真起來的話,你們的那位總隊長根本就不是對手!”


    “是這樣嗎?”低頭沉默半晌,本來就不喜歡戰鬥的浮竹十四郎也因為對手的這番話而失去了戰意。同樣,他也能感覺到對方也沒有什麽戰鬥的*。


    忽然。浮竹十四郎抬起頭問道:“你們來靜靈庭的目的是什麽?如果你們的實力真的有你們所說的那麽強大,想要摧毀靜靈庭實在是太過輕鬆!沒必要和我們這樣糾纏吧?”


    “楊曦大人曾經說過,靜靈庭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人可以阻攔。”


    直到這時浮竹十四郎也徹底明白了,楊曦根本就沒有摧毀靜靈庭的打算,否則以護庭十三隊的實力還真阻擋不了!


    破麵搖搖頭,連自己的名字也沒留下就轉身離開了。無視山本元柳齋重國的火焚城郭,身影瞬間消失,回到了隊伍之中。


    對於破麵而言,一個沒有戰鬥之心的對手打起來真的一點趣味都沒有。就算贏了也不開心。況且,這個隊長的斬魄刀能力真的很惡心,居然可以將虛閃、虛彈等攻擊吸收,然後釋放出來。


    論普通攻擊,二刀流的浮竹十四郎確實要比任何一個破麵都強。而破麵與死神的對戰中能夠占據優勢的虛閃、虛彈等遠程攻擊又被浮竹十四郎的斬魄刀能力完克。偏偏這個死神又沒有多少戰鬥欲,當真打得無語至極。


    “好了,到此為止,阿爾薩斯、赫利貝爾,你們回來吧。”


    一直沉默著的楊曦突然開口,剛準備一決勝負的阿爾薩斯撤消了心中的戰意,將斬魄刀收回鞘中。看也不看錯愕的京樂春水一眼轉身離開了。


    赫利貝爾在將猛攻猛打的山本元柳斎重國一擊逼退後,也收斂了戰意,回到楊曦身邊。


    看到這些破麵都無視自己的火焚城郭,山本元柳齋重國的臉色異常難看。虧他還以為能夠暫時困住楊曦和那些破麵呢,誰知道人家權當沒存在!


    不等山本元柳斎重國將招數解除,楊曦右手高舉頭頂。頓時四周的火焰壁壘仿佛受到無窮的吸力,紛紛朝他的手心匯集過去,然後消失不見。


    整個過程連一秒鍾都不到!


    流刃若火無效?!火焰還被吸收了?!


    山本元柳斎重國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隻是,楊曦無視了站在麵前的三位隊長,將目光看向了遠方。“嗬嗬,要開始了嗎?!”


    在此之前——


    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和副隊長鬆本亂菊,兩個人來到中央四十六室的大門前。


    “沒有守備。”日番穀冬獅郎看著四周,然後朝著大門走去道:“這種守備也太鬆懈了。”說著日番穀冬獅郎來到大門前開口道:“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求見四十六位賢者。”


    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回應。


    日番穀冬獅郎微微一愣,腳步剛剛想要上前,但是隻聽‘哢嚓’的一聲,隻見眼前的大門瞬間出現了無數的刀刃一瞬間將整個大門完全封住。


    “防禦係統還在起作用啊。”鬆本亂菊看著眼前的情況鬆了一口氣,但是這個時候,日番穀冬獅郎卻將背上的斬魄刀抽出來,然後直接砍在麵前的大門上。


    “這可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大門啊,隊長。”鬆本亂菊立刻慌了。


    “......”日番穀冬獅郎並沒有回答,猛然轉過頭,隻見他們的身後,兩個人正朝著他們走過來,鬆本亂菊看著走過來的兩個人,立刻對著當先一人行禮道:“卯之花隊長。”


    這兩個人正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和副隊長虎徹勇音。


    “沒有警報響起啊。”卯之花烈疑惑的看了眼,隨即猜測:“日番穀隊長明明砍穿了大門,卻沒有絲毫的警報響起,看起來是有人幹掉了門衛,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在從裏麵關上門,同時恐怕為了方便他自己行動,所以將警報解除了。”


    “卯之花隊長,您的意思是......”日番穀冬獅郎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我還並不能確定,一切要等看到真實的情況之後才能夠知道。”說著,卯之花烈直接走到前麵,直接踏進了中央四十六室的裏麵:“走吧。日番穀隊長,我想隻要我們進去看看的話,那麽一切就都了解了。”


    日番穀冬獅郎和鬆本亂菊對視了一眼,然後跟著卯之花烈朝著裏麵走去。在卯之花烈完全走進中央四十六室的大門的時候,她還微微的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她當然知道自己一行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尾巴,不過卯之花烈並沒有開口,因為這個小尾巴並不重要,所以也不需要太過在意。


    “砰砰砰砰”一道道門打開。一行四個人漸漸的開始深入中央四十六室,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中央四十六室的會議室,在判決室,這裏是中央四十六室的人進行判決和商議的地方。


    “不可能,怎麽可能生這種事情。”鬆本亂菊看著眼前的情景張著小嘴。一臉震驚的道。而其他人也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情形,隻見他們的眼前的判決室,每一個位置上都有一個人坐在那裏,細細一數剛好四十六個人,也就是說,重要四十六室的所有人都在這裏。但是他們現在已經永遠無法給任何人進行判決了,他們每一個人都已經被殺了。坐在椅子上的,隻是他們的屍體而已。


    “血跡已經幹了很久了,依照時間推算的話,空那些旅禍闖入的時候就差不多被殺了。”卯之花烈稍稍查看了一下:“那個時候有機會動手的人,似乎並沒有幾個的樣子。”說著卯之花烈看向另一邊,那一邊是中央四十六室的住宿的區域。


    “卯之花隊長。您來的時間比我預料的要早。”突然一個聲音傳過來,一行人立刻轉過頭,隻見他們進來的地方站著一個人,一頭金色的頭的男子,三番隊副隊長吉良伊鶴。


    “吉良。這裏所生的事情和你有關嗎?”日番穀冬獅郎看著吉良伊鶴大聲質問。


    吉良伊鶴並沒有回答,隻是看了四個人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站住。”日番穀冬獅郎立刻喊道,然後追了過去,鬆本亂菊自然也跟了上去。


    “比預料的要早?”卯之花烈默默的念了一句然後心中暗暗的道:“看起來,這裏所生的事情和市丸隊長會有那麽幾分關係,不過既然我來的稍稍有些早,那麽我再稍晚一點過來好了。”


    想到這裏,卯之花烈對著旁邊的虎徹勇音說道:“走吧,勇音,我們也追上去看看。”


    “是,隊長。”虎徹勇音自然沒有任何的遲疑,於是一行人就朝著吉良伊鶴追過去。


    就在一行人剛剛離開,另一個人來到了這裏,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她是一路跟著日番穀冬獅郎過來的,不過為了不讓日番穀冬獅郎發現,所以她總是維持著一定的距離,尤其是後來,在發現卯之花烈也來了之後,她心裏還在暗暗的慶幸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是怎麽回事?”雛森桃看著中央四十六室的屍體同樣也是一臉的震驚。


    “歡迎光臨,雛森醬。”市丸銀出現在雛森桃的身後突然向她打招呼,把她嚇了一跳。


    “市丸隊長......”雛森桃微微抱著自己的手臂,顯然很害怕。


    “跟我來這邊看看吧。”市丸銀輕輕說著,然後轉身就走。雛森桃微微一愣,但是在遲疑了一下之後,還是轉身跟上了市丸銀,就在他們兩個人離開之後,一道人影來到牆後麵......


    “吉良,四十六室的賢者是你殺的嗎?”日番穀冬獅郎追著吉良伊鶴離開了中央四十六室,他的身後鬆本亂菊和虎徹勇音緊緊的跟著。鬆本亂菊,看了一眼前麵,然後腳下一點,直接轉身朝著另一條跑去。


    “隊長,我們是不是應該也從另一條路追上吉良。”虎徹勇音說道,但是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立刻轉過頭,卻沒有現卯之花烈的蹤跡,微微的一愣,虎徹勇音猛然追上了日番穀冬獅郎道:“日番穀隊長,卯之花隊長不知道在哪裏?”


    “......”日番穀冬獅郎微微一愣。隨即隻聽虎徹勇音道:“我想隊長可能還在總有四十六室,我先回去看一下。”


    日番穀冬獅郎微微點頭,虎徹勇音立刻轉身重新朝著中央四十六室趕去。


    “站住,吉良。你將我引出來到底想要幹什麽?”日番穀冬獅郎看著自己麵前的吉良伊鶴開口喊道:“快點站住,吉良,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原來已經被你察覺了,日番穀隊長,不過說起來,日番穀隊長,如果有空來追我的話,還不如回去看看。”吉良伊鶴看著自己身後的日番穀冬獅郎,腳步卻沒有停止。“還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後跟著一個人嗎?”


    “跟著人?你是什麽意思?”日番穀冬獅郎看著吉良伊鶴。


    吉良伊鶴微微的搖了搖頭,“難道你沒有發現嗎?日番穀隊長,從您離開十番隊到進入中央四十六室,雛森一直都跟在您的身後啊。”


    “不可能。”日番穀冬獅郎搖搖頭。“我明明已經......”


    就在這時,日番穀冬獅郎似乎想起了什麽,忽然愣了一下。


    “看起來您已經想起來了。”吉良伊鶴臉上露出了微笑,“您在雛森的身邊設置了具有反射力量的高段位結界‘鏡麵’可以抵擋反射極為強大的攻擊,但是這個‘鏡麵’從裏麵破壞卻非常的簡單,雛森是鬼道高手,從內部破壞鏡麵對她來說。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容易。”


    “......遭了!”日番穀冬獅郎大喊一聲,然後轉身就想返回中央四十六室。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隨著吉良伊鶴的言靈念出,一顆火紅色的能量球直接朝著日番穀冬獅郎襲去。


    “砰”的一聲,隻見日番穀冬獅郎猛地停下來,然後一甩身上的隊長羽織,柔軟的羽織甩在火紅色的能量球上。直接將能量球甩到一邊,撞在牆壁上的能量球發生了劇烈爆炸!


    “果然不愧是日番穀隊長,我的攻擊,這麽輕易的就被你化解了。”吉良伊鶴縱身站在日番穀冬獅郎的身後:“不好意思了,隊長。我接到的命令是在將您從中央四十六室裏麵引出來之後,盡可能的拖住您,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請您暫時留在這裏吧。”


    “是嗎?”日番穀冬獅郎將手搭在自己背後的斬魄刀上:“看起來你已經決定來拿自己的生命來阻攔我了,那麽我就成全你好了。”


    說著這番話的時候,日番穀冬獅郎的身上湧現出強烈的靈壓,四周的溫度瞬間下降,同時日番穀冬獅郎的腳下開始結冰,而這還是他沒有將斬魄刀拔出來的結果。對於日番穀冬獅郎來說,雛森桃是他最為重要的人之一,他絕對不允許雛森桃受傷,所以他才會在麵對吉良伊鶴都爆出這麽強的力量。而強大的靈壓直接壓迫著吉良伊鶴,使得他根本就無法動彈。


    隊長級別和副隊長級別之間的巨大差距展露無遺。


    “隊長,你快點回去吧,這裏交給我就行了。”鬆本亂菊站在日番穀冬獅郎的身邊突然開口。


    “鬆本...”日番穀冬獅郎微微的一愣,不斷上升的靈壓開始消散。


    “快點走吧,隊長。”鬆本亂菊勸慰道:“雛森,還在等您去救她呢。您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好,這裏就交給你了,鬆本,小心點。”日番穀冬獅郎開口道。


    “放心吧,隊長。”鬆本亂菊笑著說道,“我好歹也是副隊長,不會丟您的麵子啊。”


    日番穀冬獅郎凝重的點點頭,然後縱身朝著中央四十六室衝過去。


    吉良伊鶴不再上前阻攔,從剛剛的情況,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上前的話,恐怕會立刻被日番穀冬獅郎殺掉,他隻是暫時將日番穀冬獅郎引出中央四十六室而已,他的任務可以說已經完成了,既然已經完成了,那麽他自然也就不會再上去送死了,更何況他的眼前還有鬆本亂菊這個同為副隊長的人存在。


    “亂菊姐,你似乎還不知道我的斬魄刀的能力吧。”吉良伊鶴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鬆本亂菊輕輕的將斬魄刀抽出了刀鞘。


    “嗬,這種事情,你不是從來都不告訴別人的嗎?”鬆本亂菊同樣的抽出斬魄刀。


    “並不是我不告訴別人,而是沒有人問過,不過也是,畢竟詢問別人的斬魄刀的能力並不是一件禮貌的事情。當然了,除非是關係非常好的朋友,這就另算了。”


    “所以我的斬魄刀能力,戀次和雛森頭知道,不過很快你也會知道的亂菊姐,在戰鬥中,我會讓你親身體驗的。”


    說到這裏,吉良伊鶴猛然大喝道:“抬頭吧,詫助!”


    隨著斬魄刀的解放,吉良伊鶴的斬魄刀前端呈現出コ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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