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歡迎收聽由陳哥給大家帶來的一檔整蠱節目――讀死人不償命的標準音測試版,沒錯,就是一旦沒有讀準,你就要倒黴的從頭再來過一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絕對是能將人玩到崩潰的事情,現在開始第一級別難度,首先上場的便是齊秦的老歌《北方的狼》......”(為了方便閱讀,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把標點符號加上)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行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我隻有咬著冷冷的牙,報以兩聲長嘯,不為別的,隻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


    “下一首是費翔的《冬天裏的一把火》,你就像那冬天裏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每次當你悄悄走近我身邊,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明亮有閃爍,仿佛天上星中那最亮的一顆.......”


    “如果你經過這一級別的難度煎熬還沒有感到壓力甚大的話,那麽還有我曾經一段時間非常喜歡的一首歌,因為它讀起來簡直根本停不下來啊啊啊啊啊!”


    “來自第二級別難度,周傑倫的老歌《雙節棍》,友情提示,不許換氣哦,岩燒店的煙味彌漫隔壁是國術館店裏麵的媽媽桑茶道有三段教拳腳武術的老板練鐵砂掌耍楊家槍硬底子功夫最擅長還會金鍾罩鐵布衫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什麽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什麽兵器我最喜歡雙節棍柔中帶剛想要去河南嵩山學少林跟武當幹什麽幹什麽呼吸吐納心自在.....”


    “我去年買了塊表,你tmd這是什麽破名字.......”


    費舍爾念不下去了。直接一口氣接不上來的抓狂了!


    自一開始手拿鏡子,口隨眼動跟著上麵念起名字,另一隻手反握破壞之刃幽蘭戴爾擺出作勢欲刺的動作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老半天了,但是,直到把一麵鏡子可以容納的篇幅全部讀完,他硬是還沒有刺下去!


    很可笑嗎,的確很可笑。


    尾隨在一個不停狂奔的人後麵,腳下跟上了馬達一樣不停地交替快跑,上半身卻紋絲不動。手中舉著的利劍更是僵硬在一個位置兩分多鍾。隻剩下兩張嘴皮子抽風式的上下亂動,看起來跟個傻【逼】樣。若換做他在旁邊圍觀,見到這樣的場麵,絕對會笑得直不起腰來。這畫麵太具有喜劇效果了。可作為當事人。tmd的他現在想哭。


    借著進化係統的即時翻譯。好不容易將這三首念對,可沒想到翻了一頁,還是這樣滿篇幅的歌詞。


    “看到這裏。不得不說你的反應速度和耐心很足啊,居然能夠撐得過兩個級別,但放心吧,對於一些傳唱度爆表的經典老歌,陳哥我是有著絕對的信心,相信能夠讓你一輩子都難以忘懷,比如這一首來自beyond粵語正音版的《海闊天空》,便是第三級難度,希望你會喜歡......”


    “跟天偶,寒夜累含色(sei)飆(biu)過,歪就朗夠留地僧偶飆(biu)雲帆,風雨累,嘴剛,某累分把清影宗,天虹海闊,內與偶,好為鄰,多秀次(cei)迎則,狼煙與早秀,從未有放黑鍋,僧宗地類桑.......”


    如果以上隻預示著一個讓費舍爾倒黴的開始,那麽再翻過一頁後,下麵還是滿滿的一個篇幅,“哇哦!陳哥我很震驚,你竟然能撐過讀死人不償命的標準音測試版第三級別的難度,不行了,既然你這麽強,那麽我就要出絕招了,下麵將是第四級別難度的來自姆神eminem的notafraid,準備好,音樂響起來。”


    “i’mnotafraidtakeastand,everyboduetakehandiguess,we’llwalkthisroadtogether,throughthestom,whateverweather,coldwarm,justletyouknowthat,you’renotalone.......”


    不要以為熟悉的語言就完全沒有閱讀上的障礙,不用分心它顧,考慮舌頭和口型能不能發出翻譯後的音。


    因為那隻屬於平常的狀態,這可是讀名字啊,不是唱歌,可以允許將一些詞匯音省略過去,隻需要明白大概的意思就行,這是必須要把每個單詞都完整的讀出。可受到記憶裏阿姆演唱效果的深刻影響,他看著這些自己熟悉的單詞,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要唱出來,完全就讀不準啊。


    而且可以預見的是,除了這第四個難度外,還有五六七八等等。就他獵殺城管隊員的時候,這混蛋就是在幹這個!


    費舍爾終於知道陳汐為什麽一直沒有回頭,因為那根本不是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到來,而是完全不需要回頭,他有足夠的底氣相信自己一定不能把他的名字讀完讀對!


    “混蛋啊,居然又把我刷了一次!!!”費舍爾恨不得一切都回到從頭開始的時候,然後第一時間幹掉這個討厭人的混蛋。


    而最讓費舍爾憤怒的是,經過這幾分鍾的拖延,陳汐已經接近到真言法帖的邊緣。


    也就在這時,陳汐那可惡的聲音從前麵傳來:“怎麽不念了,是不是已經感覺到崩潰,念不下去了,可惜我後麵還準備了很多東西,像什麽日本人的奇葩英語讀法,我有一項特別的朗誦技巧等等。這下子全部要浪費掉了,說起來挺遺憾的。”


    不過就算是在嘲諷,陳汐也沒有忘記正事,腳下依然是找不停的往前跑著,連頭也沒有回過一下。因為沒有真正見到結果出現之前,他從來不會得意忘形。除非是另有目的,就像現在這樣,借用言語的刺激讓費舍爾變得更為憤怒,失去正常的思考和理智,從而做出衝動不加考慮的行為。


    果然。這種無視的態度讓費舍爾變得愈發怒火中燒。叫囂的聲音都高了幾度:“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大話誰不會啊,你也就隻能靠這種改變規則的能力才能讓我無法傷害到你,要是我把真言法帖的效果破除。以你固有的能力範圍還難得住我嗎?”陳汐繼續不屑的說道。“到時候死的隻會是你!”


    說這話的時候。陳汐已經將【直死之刃】從空間裏拿了出來。


    那銀色的刀刃一出現在空氣中,上麵蘊含的即死意誌便帶給範圍內的所有生物一種無與倫比的存在感和威脅感,就連處在兩人身後很遠的弗瑞德林都感到有點心驚。


    “真是一種恐怖的能力啊。雖然由上麵附加的精神力情況可以看出,擁有這股即死意誌的主人,在實力上並沒有多麽突出的地方,但隻要是擁有這種似乎能摧毀萬物的能力,就算我有著比她高出很多的實力,也輕易不敢動手,那是一個失誤就會是徹底消失的代價,連靈魂也不能殘留。”


    費舍爾更是眼光一縮,對於陳汐能否打破【那布的真言法帖】的禁錮,他再不懷疑。


    “居然真的是【直死之刃】,這個即可以說是雞肋,又可以說是無比強大的一種道具,隻有在極其特殊的情況下才能產生作用,當時我還考慮過碰到的幾率太低,兌換劃不來,沒想到這一次竟是被我撞到了這個極其特殊的情況,在我們倆互相都不能造成傷害的時候......”


    想到這裏,費舍爾已是非常的清楚,自己隻能將最後的一張底牌放出。麵對就快要到達真言法帖禁錮範圍邊緣的陳汐,他已經沒有餘力再留下最後一次改變規則的能力用作額外的保險。


    “沒想到我在擁有這麽巨大優勢的前提下,還會被逼到不得不使出最後一張底牌的程度,這家夥的心機實力實在是不可小窺,不過還好,在【紀元峰會】最後一天的時候,應該就會清楚真人是誰,到時候提前有了防範就不會像這次一樣,什麽都不知道,導致吃虧不少。”


    費舍爾心想的同時,嘴巴終於張開,出聲念道:“以姓名為彼身所代之事,輔以三字為名,以我之口,言出法隨!”


    話音一落,又是一道神秘的氣息從費舍爾身體所立之處急速擴散,轉眼間便布滿方圓百米的範圍。


    不等這股氣息即將耗盡之時,【那布的真言法帖】第二次產生作用,表麵金色的楔形字跡閃動間,整個禁錮覆蓋的範圍都被同種氣息籠罩。


    在它的影響下,這片天地的規則再一次地發生改變。


    按照費舍爾所說的內容要求,所有人的名字隻能是以三個字為限。如此下來,陳汐將不能再以這種超級複雜的名字,拖延自己攻擊的動作。


    “你死定了,這一次,上天下地將再也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費舍爾輕蔑的瞥了一眼遠處正全力趕過來的弗瑞德林,冷冷的笑道,逐將目光移回到對準陳汐的鏡子上,手中的破壞之劍幽蘭戴爾也被再一次的提起。


    但跟前一次不同,這一次,他將不會失手。


    可以說費舍爾這一刻的心情是非常複雜,即有長久隱忍後一下釋放開來的痛快感,也有費勁心力和後手努力積累的期待被滿足的感覺,更是擁有能夠戰勝陳汐這一個變tài強敵的驕傲感。費舍爾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道,這次的任務是自己曆次以來經曆的最為艱難的一次,但很值得,因為,他可以盡情的嘲笑敵人。


    “不得不說,最後還是我贏了,你最多隻能拿著【逆世界的時間沙漏】回去,不過卻是必須全額兌換,有和沒有並無什麽區別。”


    然而。隻是一眼,正在構思戰後感言的費舍爾便徹底傻掉了。


    “有沒有搞錯,居然沒有反應!”


    鏡麵上反映的情況並沒有出現任何變化,依然是那滿篇幅的字句,根本沒有出現自己想要的內容,三個字的名字。


    “怎麽可能會沒有效果,這不可能,一定是什麽地方出問題了!”費舍爾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是不是壞掉了?”陳汐停下來摧毀真言法帖的腳步,看著呆掉的費舍爾。好心地湊過來提醒道。“要不要我幫你看一下,在大變革之前我可是搞過不少深具高科技含量的專業維修業務。”


    為了加強說服力,陳汐熱情地推銷起自己曾經的業績來。


    “比如專業維修核潛艇、反應堆、軍艦,核彈頭翻新、拋光、打蠟。還搞過回收二手航母。清洗過航母油槽。航天飛機保養換三濾,高空作業擦洗衛星,表麵除塵等等。另外還有批發業務,不管是f22,f35,b2還是米格各型戰鬥機轟炸機,又或者m1a2豹iia6這類主戰坦克,都能給你搞來,最重要的是量大從優,還有發票保證。”


    “你大變革之前是軍工體係的?”費舍爾有些錯愕的問道,他還以為陳汐是搞行政的,不然不會這麽無恥。


    “差不多。”陳汐自然不會說自己弄出來這些業務,主要是打算多培養一些專業的軍工人才,好在控製了東南亞各國後為整合軍力方麵做準備。


    沒辦法,隻要看過幾期軍情觀察節目和報紙的人,誰都知道東南亞關於這方麵的情況有多水。就以菲律賓為例,即便購買的是鷹醬出品的導彈,放幾年後再拿出來用,馬上就開始打自己人了,誰能放心去用這種人。可惜的是,大變革的到來讓他做過的諸多努力都付之東流。


    “嗯,那你趕快幫我看看。”


    望著眼神深邃似乎在追憶往昔歲月的陳汐,被搞懵的費舍爾把鏡子遞到兩人能一起看的位置,同時做出一些補充說道:“應該不會出問題的吧,這件【彥辟寶鑒】在我得到手後是第二次使用,不會這麽快壞掉。”


    “那會不會是顯示方麵的問題,要不你試一下照照自己,這樣反應出來的結果最明顯了,直接就能判定是不是這個點上出問題。”陳汐提出一個很合理的建議。


    “嗯,也對,我自己起的名字,我自己當然知道了,唔....真是個好主意,一下就能看出來是不是這個問題,。”費舍爾不由的點點頭,頓覺陳汐的這個建議實在是提的太關鍵了,馬上就照著動起手來。


    費舍爾將鏡子轉過來,反麵對準自己,正麵對著陳汐,問道:“幫我看看名字是不是那股他......哎,等等,怎麽我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家夥到底跟我是什麽關係,居然好心提醒我!”


    到這時候,暈呼呼的費舍爾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麽,居然一個不小心就被忽悠得將自己的名字暴露出來。


    “瑪德,你把我當成了什麽,竟敢如此玩弄我!”


    費舍爾這一刻出離了憤怒,完全沒有考慮到在當前的規則下,念不對名字,攻擊根本就無法產生作用,直接就是揮劍砍過去。


    不過很可惜,包含慢慢怒氣的破壞之劍幽蘭戴爾砍在陳汐頭上完全沒有效果,一接觸到身體表麵,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道。連續的劈砍下,甚至連一根頭發都沒有削掉,反倒是因為劈砍的太激烈,讓費舍爾變得氣喘籲籲。


    看著快要被氣瘋了的費舍爾,陳汐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風度,要注意風度,不要這麽狂躁嘛,我隻是站在你的角度上提一個非常合理的意見,就算不接受的話,也不用生這麽大的火氣嘛,而且還有事情沒有辦完。我們需要回到剛才的那個問題上,在這裏我可以很嚴正的告訴你,你的鏡子沒有出毛病,你的名字跟鏡子裏反應的一樣。”


    “那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打算要殺了我?”


    費舍爾這時候終於冷靜下來,看著毫發無損的陳汐,麵目頹廢的說道:“恭喜你。最後獲得勝利的人還是你,而且還能帶著那個【逆世界的時間沙漏】回去,作為勝利者,你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來羞辱我,但請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求饒的。”


    他已經可以肯定,陳汐一定是靠著自己的原因才讓名字依然是原來的那個,這說明他早有準備。


    也正因為這樣,費舍爾才對自己絕望了。他有種感覺,這一切都是陳汐設下的圈套。


    “是不是從一開始的激怒我。到後麵連續的設下圈套進行坑害。逼迫我對你產生刻骨的仇恨,都是為了影響到我的行為和思想,不會馬上想著殺你,而是打算在勝券在握的時候慢慢的進行羞辱、打擊。將你帶來的那些仇恨完整的報複過來。故意和我在這裏耗這麽久。你是不是早就想過利用我的能力。”


    陳汐點點頭道:“沒錯。你將自己的能力暴露的太早了,改變規則的效果固然非常的強大,但隻要能預測到你打算改變的規則有那些。就可以提前做好防備。這些城管隊員的出現,便有部分的原因是為了迫使你,做出我想到的某種情況下的必然反應。在實力不足的前提下,你能用來翻盤的規則也就僅僅是那麽幾個。”


    “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用表現的這麽絕望吧,說真的,我現在還沒有殺了你的打算。”陳汐很坦然的將自己的想法道出,“至少也會等到【那布的真言法帖】消失的時候。”


    但這話的意思,沒有給費舍爾帶來一點的輕鬆,因為根據陳汐之前說過的一些話內容,他已經大概猜出對方的打算是什麽。


    “你想借由規則的影響和【那布的真言法帖】的作用阻礙地獄、甚至是教會的力量,讓地下的那些人安全出去?”


    “嗯,不止是打算借用那些出去的獵魔人進行對當年那個真相的宣傳,以及通道內群發無線電廣播,我需要的是活生生的證據,而沒有什麽能比幾十萬的人眾口一詞的舉證來的更為有力。”陳汐得意的回答道。


    “畢竟,作為一個再純粹不過的壞人,我最討厭的不是好人,而是那些明明是壞蛋,卻以著好人的名義來行事的家夥,那樣隻會讓我感到無比的惡心,因為借善名而行惡事,要比借惡願行惡事更加的不擇手段和毫無原則,他們有一層光鮮亮麗的外皮,不用擔心被人發現底下的醜惡。所以。我最喜歡做的一件事便是揭開這一層虛偽的外皮,讓真相暴露在陽光底下。”


    “如果不行,我就會以最激烈的手段,徹底毀了他們。”


    陳汐向費舍爾闡述著自己的理念:“然後這個世界便能夠按照我喜歡的那種模式進行發展,人類再次經曆過一輪恐懼和絕望的試煉,活下來的,便會是其中最為出色的部分,他們將接過文明的火種,並將它發揚光大,而這一次,將不會有一些讓我糟心的家夥出現,竊取最終的權柄。”


    但不等費舍爾從這番話中想到什麽,這時候已經趕上來的弗瑞德林,聽到陳汐的回答,不由苦笑著問道:“是不是我的行為也在你的算計當中?打擊我的信心,讓我感到未來無望,以至於會把【逆世界的時間沙漏】交給你?”


    “那算是一個意外之喜吧,我其實已經發現了費舍爾對你的惡意,但我一向喜歡往情況最壞的方麵來考慮,為此我已經做好了另一手的準備,這把【直死之刃】本來是想用於威脅你,如果不將【逆世界的時間沙漏】交給我,我就破壞掉【地獄之門】,可沒想到,卻出現了一個對我來說最好的結果,你居然這麽看好我,還幫我阻攔他,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殺你了。”


    陳汐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道。從其中感覺到的那股真誠意味,弗瑞德林毫不懷疑,如果不是自己做出了那一步選擇,這家夥真的會毫不留情的下手。


    也正在這時,穩固下來已經有一段時間的【地獄之門】終於出現異動。


    似乎是用於傳送的軍隊已經準備完畢,大量紫黑色的霹靂開始從外部浮現,四下進行閃動,而內部,一道道烏黑的煙氣狂湧著由裏麵衝出來,然後怪叫著衝向下方。


    不過問題是,在【那布的真言法帖】籠罩範圍的它們已經無法傷害到任何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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