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跪求節**,不過總算寫出點感覺了。


    戰場上轟轟隆隆的十分熱鬧,但真的去看戰場上真正的畫麵,就會感到很詭異。一邊是幕天蓋地安安靜靜在蹲坑的蟲族,另一半是時不時的發射出一些激光束象征性攻擊的外星人戰艦,兩邊和諧的很。


    但惟獨一艘被撇在一邊的戰艦最可憐,蟲族的大部分遠程炮火都集中在了這艘戰艦上,而其他的外星人戰艦卻幸災樂禍的躲在一旁,大有看戲的架勢。


    一開始李平很是不解,看這些戰艦上的標示,應該是同屬於一個傭兵團的,但為什麽其他戰艦不去救援或者掩護?這種明顯是賣隊友的行為讓李平很疑惑。


    不過,由於蟲族的記憶提取技術很粗糙,哪怕李平親自上陣也並不是每次都成功,所以李平並沒有那些可憐蛋的腦海裏關於傭兵生活的信息,他根本不知道那些傭兵團內部的規矩或者是行事規則。


    在李平的常識中,同一個團隊的隊友自然要互相幫助,更別提是在一起打仗的戰友了。如果像這些外星人一樣賣隊友,互相之間總是提防陷害,他很懷疑這些傭兵團是怎麽組成的了。


    但是後來仔細想了想,那些外星人的生活環境、文化習俗都和自己不同,各種觀念天差地別自然就不奇怪了,也許,在那些外星人看來,賣隊友是常識也不一定,外星人的奇葩,誰知道呢?


    於是李平便心安理得的開始狂轟濫炸,死命的**地上的戰艦。而這時候,經過一段時間的狂轟濫炸,外表破破爛爛的戰艦,終於支撐不出了,一些裝甲薄弱的地方開始出現一些爆炸和能量火焰。


    哪怕這些宇宙戰艦有著完善的緩衝係統,也無法完全吸收炮蠍那一刻不停的轟擊所產生的劇烈衝擊。


    最先報銷的,自然是為了對抗各種武器或塵埃、碎屑的衝擊而存在的緩衝係統,同時這個係統還起到一定的抗荷作用。就算是外星人的戰艦,緩衝係統也不是無敵的,吸收了大量自爆蠕蟲爆炸的能量後,它首先到達自己的極限。


    伴隨著大量的警告,戰艦內受到的衝擊和損壞越來越嚴重,使得艦內已經臨近崩潰的外星人徹底的絕望、崩潰了,連他們的艦長和副官,也不再忙著損管和安撫,隻是靜靜的坐在那位子上,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時間差不多呢。”副官坐在艦長身邊,這個和人類有著**成相似的外星人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好像什麽壞事都沒發生一樣。


    “啊,是啊,”這位艦長好像也放下了所有擔子,有些“缺少器官”的臉上似乎也透露著一絲安寧,“幹這一行的,遲早有這麽一天。”


    “隻是死在蟲子手上,有點不甘心啊。”副官回想自己剛才在蟲族的攻擊下那驚慌失措、驚恐不已的表現,對自己十分不滿。


    “沒有什麽好不甘心的,再怎麽說也是目前唯一一個具有深空航行能力而且戰力能夠和我們抗衡的生物文明,曆史上肯定有我們一筆,也不虧。隻是這個死法有些不值。”艦長倒是看得開,能死在目前唯一一個有如此能耐的生物文明手上,總比哪天在某些小勢力的爭端中死去好一些。


    艦長剛說完,隻覺得一陣巨大的震動傳來,然後安靜的艦橋裏就開始轟鳴起來。“緩衝係統已經不行了。”艦長瞄了一樣扶手上彈出來的警報,輕輕的歎道。


    “哪次不是這個係統先完蛋的?”看著指揮台下麵那些絕望的傻坐在位子上,或者歇斯底裏的奔向逃生艙,又或者堅守著自己崗位的下屬,副官竟然開起了玩笑,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是啊……不過現在那些幸存的法利爾人知道了我們的死訊會怎麽樣呢?”知道自己必死,艦長也看開了,竟然想起了當初被自己洗劫並屠殺販賣的差點滅絕的那個低等文明。


    “法利爾啊?”副官愣愣的出神,似乎在回憶什麽,“他們可是流落宇宙各處,處心積慮的要找我們複仇,估計知道我們死了之後會信念崩潰吧?”


    “活該!都是自不量力的東西。算了,管它們怎麽樣,這個宇宙就是這樣的規矩,現在輪到自己我也認了!”也許臨死之前想起那些在自己眼中的低等懦弱的夷族讓很他狠惱火,整個人都變回了之前那自私狠辣的樣子。不過,沒堅持兩秒,他就好像想起了什麽突然一愣,然後尷尬的撓了撓橘子皮般的頭頂,外星人可不一定都有頭發的哦!


    “哈哈哈,你還是老樣子啊。”看著艦長那熟悉的表情,副官不禁有些莞爾,語氣如同和老朋友在一起喝茶聊天一樣,雖然外星人十有**不會喝茶,但是越臨近死亡,他反而感覺越自在了。


    “嗬嗬,”艦長也是一笑,“習慣了,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說完,兩人便默契的沒有再說話,靜靜的等在這最後一刻的來臨。


    但是,並不是所有外星人都那麽看得開,那些已經崩潰的艦員滿腦子隻想著逃出這個讓人絕望的鐵棺材,於是毫不猶豫的跑進逃生艙,有些甚至為了一個逃生艙大打出手。


    不過,很快他們就不用擔心了,透過已經充滿龜裂的厚實舷窗,他們發現那些逃生艙被發射出去後還沒飛遠,就在數枚炮彈炸傷,然後掉落在地表,被連綿不絕的炮彈撕碎,有些運氣好的直接被炮彈打的粉碎,沒有一絲痛苦的死去。


    而還有不少逃生艙,因為發射係統損壞根本就發射不出去,斷開了連接又無法回去,最後隻能在絕望中被炮彈撕碎或者被能量火焰吞沒。


    唯一算不上壞事的,就是那些幸存艦員的維生服還能工作不少時間,讓他們免於窒息而死。畢竟外星人的種類多了去了,不可能讓艦內環境都適合每個艦員,有些外星人需要氧氣,而有些可能碰到氧氣直接就死翹翹了,有些也許隻能生存在氮氣環境中。


    所以,艦內環境隻是提供一些基本的氣壓、氣體和溫度環境,具體的生存環境都是由艦員個人的防護服來提供的,或者他們自己的房間裏有適合他們的環境,但是有自己獨立房間的艦員數量卻不會太多,這和人類的海洋軍艦一樣,空間永遠都是緊張的!


    不過,在這樣恐懼、絕望、毫無生機的環境裏,也許早點死亡正是一種解脫,不用繼續在這個地獄裏掙紮,像現在這樣一步步的**近死亡,還不如直接痛快點,一炮把自己解決來的舒暢。


    李平不知道,正是自己的炮蠍那上不了台麵的攻擊力,讓這艘戰艦裏的外星人無比煎熬。畢竟外星人和外星人之間的戰鬥很簡單,裝甲不夠就會被擊沉,要麽最後就帶著一身傷安全撤退,生死都是在一瞬間,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讓艦員去感受恐懼和絕望。


    終於,在一陣巨大的爆炸聲中,這艘戰艦終於壽終正寢,變成在狂風中飛舞的一堆碎片,而隨著這聲爆炸,從基地出發的十二億援軍也正式抵達前線。


    那覆蓋在地表上連綿不絕的一片黑潮,暫時讓這些戰艦退卻了下去。但是李平知道,隨著後續戰艦的抵達,戰鬥終歸是避免不了的。


    但這正好給了李平一段時間的安寧,為了避免到時候兩頭鬧心,他一個念頭下去,整個地下基地都開始沸騰起來,這次李平打算來次徹徹底底的“滅鼠”行動。


    本來安靜安靜的蟲巢區裏,各個蟲巢好像是被刺激了的馬蜂窩一樣,湧出密密麻麻的一**黑潮。如果仔細看的話,這些黑潮其實都是一些拳頭大小的蜘蛛,隻是其中夾雜著不少工蜂。


    工蜂自然是用來施工的,李平打算把地下的通道網絡隔離開,形成一片片比較獨立的區域,然後把各條通往蟲巢區域的道路堵死,以防萬一。


    而那些蜘蛛,則是李平現成搞出來的族群,雖然沒有什麽攻擊力,但是感官十分敏銳,對自身附近的震動和氣體流動十分敏感,而且其中一種蜘蛛渾身散發著特殊的信息素。


    不管是碰到這種蜘蛛還是從蜘蛛身邊經過,就會沾上這種很難清除的信息素。這種信息素無色無味,擴散能力極低,但在另一種蜘蛛的眼中卻是最耀眼的明燈,僅僅隻需要幾個分子,就能讓另一種蜘蛛分辨出來。


    在通道裏呈間斷布置的這兩種蜘蛛在地下基地中部下了天羅地網,將地下基地內的自由空間一步步的壓縮。


    ————————————————————


    帕格勒斯,確實是一個經驗豐富,行事果斷的軍人,作為一個隱秘潛入敵人腹地完成各種艱險任務的輕型特別小隊的隊長也不逞多讓,每一次的完美行動讓他積累起了強烈的自信和無畏的勇氣。


    但真正麵對蟲族的這一刻,他承認自己之前的行為確實輕視了蟲族。雖然在蟲族地盤上盤旋的時候沒有被察覺,但是在通過地麵的入口進入蟲族地下基地的一瞬間,一陣心悸劃過他的心間。


    他當時就知道,自己的蹤跡已經被發現。他們的優秀是毫無疑問的,但麵對聞所未聞的蟲族,作為隊長的帕格勒斯認為自己確實應該更加謹慎一些。


    之前在蟲族的腹地觀察之後,他選擇了一處如同火山般噴湧這黑色岩漿的大洞。通過突擊艇的偵測設備,帕格勒斯知道這個出入口內有很大的空間,裏麵也不僅僅是岩石土壤。


    趁著出口的黑色蟲潮稍稍減少後,帕格勒斯一揮手,所有人員幾乎在眨眼間便啟動匿蹤係統跟著他跳出了突擊艇。跳下突擊艇後,借助微型的噴氣設備,一行八人都順利從蟲潮的縫隙中溜進了地表那猙獰的巨口中。


    隨著微光或紅外視覺傳感器的工作,突如其來的黑暗根本沒有影響到他們,更別說本身就有著紅外視覺的帕格勒斯,哪怕不靠其他設備,光靠他自己的肉眼,他也能在這黑暗的通道裏暢行無阻。


    在降落過程中帕格勒斯隨意動了動手指,靠邊降落的命令就被發到了其他七人手上。幾聲為不可查的嗤嗤聲過後,帕格勒斯已經接近地麵,在他的雙腳落地的一瞬間,一張無形的薄膜在兩腳間散開,沒有引起任何的響動。


    帕格勒斯知道張力擴張係統已經運行了,隻要沒有那些討厭的“溫床”,他們就很難被發現。他手勢一晃,這一行人就已經被他召集到了通道的角落裏。


    帕格勒斯麵向著這個巨大的開口,發現這果然不簡單的是一個出入口,粗大黝黑的支撐結構,不知道是由骨骼還是幾丁質混著礦物質組成的,支撐結構之間那一條條粗大的連接管,很可能是其動力來源。


    以入眼的大小估算,帕格勒斯覺得這些結構完全可以迅速的把整個出入口給覆蓋起來,如果表麵再蓋上那令人惡心的“溫床”,這個可以進出數個單位長(外星人最常用的長度單位,由戰艦規模的表述中延伸而來,一百零五米為一個單位長)小型戰艦的出入口完全可以被天衣無縫的隱藏起來,沒什麽先進探地設備的宇盜和小傭兵團,也許真的發現不了那厚實口蓋之下的通道。


    在帕格勒斯觀察洞口拍攝資料期間,其中一個隊員已經簡潔快速的摸出一個小圓盤,輕輕的貼在通道的牆壁上,等帕格勒斯完成拍攝任務,附近的三維地下結構和蟲族的兵力分布就被發到了所有人手上。


    這些外星人就這樣靜靜的等在那裏一動不動,直到一批蟲族部隊從他們身邊一米不到的地方通過後,他們才行動起來。動作輕柔卻迅速,趁著下一波部隊到來前,他們已經拐進了一條岔道。


    接下來的行動中,帕格勒斯十分滿意,因為一路上都沒有遇到那些“溫床”,甚至沒有遇到任何一隻蟲族!他指揮著隊伍一邊小心前進,一邊在通道的牆上布置各種小東西。


    地下基地的規模遠超他想象,於是他準備改變策略,朝隊伍中一個體型小巧卻有著一個巨大攜行包的隊員微微點了點頭。


    這名隊員立刻伸手從背後的包裏摸出了一個彈珠般大的小球,然後隨手一拋,這顆小球就晃晃悠悠的懸浮在了通道當中,他低頭在右手上點了幾下後,小球便嗖的一聲向著通道另一段飛去。


    完成這些後,這名隊員對著帕格勒斯點了點頭便沉寂了下去,一聲不響。任務資料中沒有給出任何關於蟲族通訊方麵的信息,為了確保任務完成,帕格勒斯靜止了隊員之間的電磁和激光通訊,隻靠手勢來溝通。


    但是靠著互相之間的默契,他們僅僅靠簡單的手勢動作便能夠快捷高效的交流,不過,互相發送信息,隻能靠近距離的低可見度的弱激光通訊,一旦分開,他們就需要靠十分耗能的中微子通訊來溝通。


    其他的什麽地磁網絡通訊、脈衝震波通訊、甚至超空間通訊,都會引起不小的動靜,在沒有確定蟲族是否能發現這些動靜前,他們是不能冒險使用那些通訊手段的。


    經過小球的探查,他們行進的速度明顯快了起來,地下迷宮的一角很快便展現在了他們麵前。但這一角的複雜性也讓帕格勒斯感到有些難辦。數層通道交織成的巨大立體結構和毫無規律的岔道讓核心地區更難被發現並滲透。


    更令帕格勒斯難辦的是,這個蟲族的地下基地深入下去也許還有更多層的通道,那這個任務的難度就更大了。最壞的打算,還要考慮到那些“溫床”,如果下麵的通道都布置有“溫床”的話,他們的行動會更加艱難。


    不過,作為一向都以完美完成任務著稱的卡克達沙狼部隊的一個小隊指揮官,帕格勒斯的字典裏沒有失敗和放棄這兩個字。隨著垂直通道的發現,他又帶領著自己的小隊進入了更深一層的通道中。


    他之前的猜測果然沒錯,在更深處的地下,還有更多通道,也許蟲族的核心建築就在那裏麵。被困難挑逗的鬥誌昂揚帕格勒斯有些興奮了起來,越是困難的任務,完成起來越是享受,完美收官之後的那種成就感和驕傲感,時常另帕格勒斯沉迷不已。


    帕格勒斯一邊收集著蟲族的各種信息推測著蟲族的能力,一邊在腦海了模擬著各種各樣的遭遇和戰術,他的小隊開始慢慢的接近通往第三層的垂直通道。


    但是這次帕格勒斯並沒有下到第三層,因為這個垂直通道附近有一個更龐大的岔道。或者說它才是主道,他們一直走來的這條才是岔道,一條通向出口的岔道。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帕格勒斯一路上很少碰到蟲族,所以他決定在向外探索一下蟲族的巢穴,以便收集更多的信息。


    打先鋒的自然還是那顆小球,在沒有發現什麽危險後,帕格勒斯率領他的小隊小心翼翼的來到的這個巨大的主通道。在這個主通道表麵,並不是普通岩石,而是一種類似火山岩的材質。


    取了一點樣本分析後,他才知道,這是一種含有鐵元素的蛋白絡合物,強度很高,估計是用來加固通道的。而這個截麵大致呈扁平橢圓的巨大通道十分平坦,大小連他們的突擊艇都能容下。


    帕格勒斯看著表麵的那些痕跡,通過戰術終端的分析,他知道這些痕跡是蟲族的工兵部隊修築的痕跡。但帕格勒斯在意的是,為什麽會有那麽大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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