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時候我去了我昨天買藥的那家藥店,櫃台的醫生告訴我或許是我的劑量不夠大,他建議說先加大一點劑量,如果再不行的話還是要去看一看醫生,因為這很有可能是一種心理疾病的征兆。


    “心理疾病?”我覺得這或許和我的失憶有關吧?既然已經來到了大城市我覺得有必要去檢查一趟了,我仔細的分析了早上那個複製人對我說的話,確實和我之前的猜測有些大庭相徑。但是我考慮到如果我真的被檢查出來是複製體的話,那麽不僅對於胖子他們的計劃,還對於我個人都有著很大的影響。


    下午的時候胖子公司的人來幫我裝了寬帶,給房子接上了網,並且為我帶來了一個裝滿遊戲的硬盤,看樣子他們是準備把我當成是宅男養了,不過這樣也好,這幾年的奔波和遭遇一直無法讓我平靜下來,或許這一段時間的靜養我可以恢複一些神氣吧。晚上的時候當夜幕降臨,我就展開了手中那加大劑量的安眠藥,我在想如果我再一次進入到那個夢境我會不會瘋掉?但是如果不進去的話,我就再也無法一探清楚那個紅衣女人的身份了。


    很快我在藥物的作用下就深入了睡眠.......然後如期的進入了那棟鬼屋。


    站在原地我覺得我每天晚上所做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遊戲,一個類似於sao的遊戲,我每天不斷的登入登出,完成著自己的任務,但是我現在我就連我在做什麽任務都不知道,僵硬的身體開始自己行動起來,在夢中所有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我再一次的走到那個櫥櫃的麵前,那櫥櫃上的女人則又變成了一張壁畫依附在牆麵上,白色的宣紙死死的貼在那上麵,而那個紅色衣服的女人和白色的背景在黑暗中給予我強烈的視覺衝擊。(.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在民間有這樣一句話,“白紙紅衣,招陰歸居。”意思就是如果你在你家裏門口貼上一張白紙上麵畫著一個紅衣的女人。那麽到晚上這個女人的陰魂就會來到你的家裏。但是還不僅僅是這樣,因為這句話的重點是在歸這個字眼上,歸的意思是回來,故此如果你真的想要招魂,那麽隻能在這個女人的家門口放上一張這樣的畫。


    胖子走南闖北的時候,就曾經在湘西見過一件這樣的事情,當地村民會在一個死人,死後一年的頭七那天,在白紙上麵畫上一件紅色的衣服然後把那個人的照片貼在衣服的領子處。這樣的話晚上12點一過,那個死人就會回到家裏來了,至於為什麽要招魂這個就誰也不知道了。


    不過這麽仔細一看來那女人還真是我在失憶之前見過的,那麽我馬上想到難不成這個夢也是我之前記憶的回放?那麽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棟鬼屋很有可能就是我失憶前所呆的地方。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已經伸手打開了那個壁櫥,不所措料櫥櫃裏麵真的是一個人,一個和壁畫上一模一樣的女人,女人的頸脖子被一個玉製的項圈給套著項圈的兩頭各是一條鐵鏈鎖死在櫥櫃的兩側。


    可是為什麽要這樣做?一具女人的屍體能做什麽?但是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忽然我聽到了一陣鐵鏈的響動。死寂的空間中,鐵鏈的響聲讓我猛地打了一個寒顫。雖然知道這是在做夢但是很快我還是害怕了起來,我看著我麵前這具屍體蹌蹌踉踉的退後了幾步,接著我的腳下似乎踢到了一些東西,我低下頭看見那是一麵旗幟,旗幟上寫著“測凶命,卜吉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前世今生。八字注定。”以及一些白色的紙和毛筆。


    這個時候我明白了,這個地方並不是什麽鬼屋廢樓房之類的,而是一個算命的人養鬼的地方,而那些鐵鏈的聲音都是從其他的櫥櫃中發出來的,嘈雜的聲音還在繼續。黑暗的空間中,一波又一波的恐懼不斷的衝擊著我,不多時似乎到了一個臨界點,“咚”的一下木板的聲音轟然響了起來,我整個人頓時都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再也忍不住拔腿就往房子的裏麵跑去。


    這裏是一個很長的過道,過道兩旁分別是老式的分合大門,像是一個胡同,昏暗的月光透過一扇扇“井”字鐵窗滲透進來,身後的地板不斷的傳來“蹄噠”“蹄噠”的聲音,像是有兩三個人在慢慢的行走,有鬼,這個房屋真的有鬼,隨著後麵的腳步聲越來越大,不多時我兩邊的大門也響起了一陣聲音。


    “咚,咚,咚。”愈來愈多的敲門聲忽然從一扇扇大門的後麵傳了進來,霎時間整個過道都響起了這樣的聲音。


    為什麽是從裏麵敲門?裏麵的東西是要出來?還是要進來?那裏麵究竟是什麽地方?我這個時候停下了腳步出神的站在了一扇大門的麵前。這樣的門是最老式的大門,門的門框和門扇是由黃楊木製作的,門軸也是很老的鐵質鉸鏈,而大門的門栓下麵有一個青銅鑄造的門鈸。


    “娘的,這裏真的是房子的玄關嘛?怎麽感覺這麽詭異?而且這個房子有這麽大嘛?”我透過窗子看著外麵的景色,隻看到一輪紅色的月亮靜靜的掛在外麵。“我究竟通過這個房子來到了一個什麽樣的地方?是異空間嘛?還是說?”我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繼續往前跑去。


    不出所料這個房子真的是出奇的大,我經過了玄關之後來到了一處大堂,廳堂的裝飾有一股80年代的風味,雖然已經是殘破不堪,但是地上那些舊皮箱、老電扇、打字機、鐵皮暖水壺、還有一個個“囍”字的托盤都印證了這棟房子的年代。還有那些原生態的木質的家具和發黴的桌布。


    站在這個地方,我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流,貌似我鑽進來的時候察覺到的風就是從這裏吹出來的。我撇過頭不去管這裏就往風吹的地方跑去,發現在這裏的轉角處有一個樓梯,樓梯分上下兩階,但是奇怪的是上麵的樓梯為木質階梯,鐵質扶手,而下麵的樓梯卻是一個如同地洞一樣的土坡。


    而風就是從那下麵吹進來的。


    “下麵的地方絕對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開挖的,一定是後麵還有人進來挖掘的。”我心裏想到,然後邁開腿就往地洞下麵走去,因為我記得我失憶前也是進入了一個地下室,我想要看看我還能不能再次找到那裏,找到我的記憶。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也是我拜托夢境束縛之後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最為可怕的結果還沒有到來。關於這個所謂的夢,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每天晚上準時的就像是國產的肥皂劇,但是對於我能夠掙脫夢的束縛這一點我始終認為這不是什麽好事,隱隱約約的感覺這是一切有些不對勁,但是又找不出是哪裏?


    黝黑的地洞,伸手不見五指,我摸著凹凸不平的岩壁慢慢的走著,忽然我聽到一個真切的響聲傳入我的耳朵。


    “咚,咚,咚。”像是一個人的心髒在瘋狂的跳動。


    “是我的心跳嘛?”我用手按著自己的胸口,一步一步的繼續往下走,反正這也是在夢裏,沒有什麽需要害怕的,如果是遇到了什麽極度的驚恐我也會被嚇醒的吧?


    我按捺住忐忑的心情慢慢的繼續摸索著向下,不知道為什麽在夢中我的陰陽眼完全沒有了作用,黑暗的地下那樣的聲音瘋狂的刺激著我,不過很快在聲音的促使下,我心性大亂開始在這個地下通道中跑了起來,沒過多久,我看到這個通道的盡頭居然出現了一點亮光,像是月亮皎潔的光一樣。我開始警惕的放慢了步伐。


    “這個地下怎麽還有月光?總不會穿越了吧?”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可以這樣輕舉妄動,在外麵的時候我可是經常聽到有老人提起說什麽如果你在夢裏夢見你死掉了的話那麽你或許就再也醒不來了。因為夢境是我們的靈魂達到的另一種的精神層次所在其中所做的一切。想到這裏我打了一個寒戰,卻不經意的一個東西跑過了我的腳下我在被這麽突如其來的東西嚇得整個人向前走了一兩步,但是就是這個時候我剛好的踩到了那個經過我腳底的東西一滑整個人仰麵摔倒了下去。


    這一摔讓我整個人都滑出了這個地底通道,我睜開眼睛,揉了揉略微疼痛的小腿,心裏還想剛才是個什麽東西跑到了我的腳下?這東西一定是活著的,是老鼠還是......?猜疑著我順著方向往不遠處一看,居然看到了一隻繡花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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