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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三個人站在原地麵麵相覷,誰也想不到一個真實存在著的東西會消失在總目睽睽之下。城牆的包圍隻剩三座碉堡類型的建築了,我的視野開闊了一些,循著之前他們走動的痕跡,我發現那片泥土下有著一圈不大不小的裂縫,大概是沉下去的東西留下的吧!


    “這裏有些古怪,我們還是小心為上。”胡肖說道。


    那個老頭點了點腦袋說道“我懷疑是你之前按著的那個石塊按出的問題。這些堡壘其實就是亭障,是屬於古代邊塞要地設置的堡壘。按道理來說這裏不應該建築這樣的東西啊!”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往那個亭障裏麵走去,這下按石塊的被換成了我,也許是不放心吧!但是我還是硬著頭皮把手按了下去,可是卻沒有一點反應。走到外麵三座亭障還是三座之前的那一座卻是怎麽也出不來了。


    “我想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我開口道,這樣的局麵下去對誰都不是一種有利的因數。我們進去另一座亭障之中,看見裏麵的布置還是一模一樣,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塊小石牌掛在牆壁上,這個石牌似乎是和牆壁相連的,我們也不敢用力,因為就怕一用力弄壞了這個其他的人就再也出不來了。


    這一下老頭有點急了,他的人都被關到了地底不知所蹤,現在能剩下的也隻有我和胡肖了,但是他的警惕姓還是非常高的,至始至終距離我和胡肖都有一段距離,同時手裏拿著槍,我和胡肖不敢多做眼神上的交流,但是我看胡肖沒有動手我也就隨遇而安了。


    身上的傷口不知道是不是我麵具的作用,已經停止流血了,但是依舊是隱隱作痛。這一回按石牌的人又換成了胡肖,看樣子那個老頭也失去了對胡肖的信任,但是這一次意料之外的卻是再次發生了響動。我們連走帶跑的趕了出來,看見之前我們所進去的那個亭障在三個人的目光中緩緩的縮入了土中。


    “是一座亭障控製另外一座亭障的。”胡肖開口道。


    “這樣,你們回去那一座亭障。”老頭想了想突然說道。


    我和胡肖對視了一眼,這樣的分配在他看來是最保證安全的了,但是在我和胡肖看來同樣也是最保險的一種。但是就在我們轉身往回走的時候那個老頭子卻突然喊住了我,這一下我和胡肖都愣了“怎麽了?”胡肖說道。


    我們轉過麵看到的卻是他冰冷的槍口,這一次指著的不是我卻是胡肖。“為什麽這麽讚同我的選擇?”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還懷疑我嗎?”胡肖握了握拳頭,顯然有些悸動。


    “不算是懷疑吧!”老頭退後了幾步說道“隻是想要聽一聽你的想法。”


    “完蛋了。”冷汗從我的麵頰流過,因為緊張我的傷口也開始隱隱作痛了。我沒有說話相反往前走了一步。


    “你不要動。”老頭突然把槍口指向了我,接著又指了回去。


    “你要聽什麽話?你就說吧!其實你內心對於我已經下了定論,我不管說什麽都是辯護罷了。如果我說我把他留在外麵他會和他的同夥匯合呢?而且你放心他嗎?”


    “嗙”的一下我看到胡肖在我麵前倒下,不過這一次我沒有驚愕,我飛快的向著那個老頭跑去,距離不算很遠,但是他如果不是怕誤殺了我的話我就絕對死了,我在賭,胡肖也在賭,結果是他死了,我卻活著。


    子彈在我的腳邊落下,與泥土擦出火花“給我停下不然我會殺了你的。”老頭不斷的退後並且咆哮道。


    但是我沒有在意他的話,我飛速的衝了過去,瞬間掐住了他的脖子,並且製服了他,我回頭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胡肖,我把那個老頭給提了起來“你是怎麽看出來的?胡肖做的哪裏不對了嗎?”


    “隻是你的眼神罷了,你看他的眼神雖然很多但是並不是仇意,所以我下了結論。”他說道,“這一次是我輸了,我活了大半輩子也早就該下地獄了,如果你想問我為什麽開槍的話我隻能說胡肖他說錯了話,那句話把他暴露的太厲害了。”


    “告訴我你知道的。”我聽著胡肖的掙紮閉上眼睛,冷冷的對老頭說道。


    “你明白我是不會說的。”


    我此時心中百感交集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表達,我看著那惡心的軀體,猛然把頭向前一身,青銅鼻子把他的身體洞穿了一個大洞,血液飛濺。我丟下他的屍體撿起手槍急忙的跑回了胡肖的身邊,我想要看他的傷勢,但是他隻是搖了搖頭捂著自己的肚子對我說道“把我放到那個亭障裏麵去,你應該下去,下麵的人才知道你的故事。”


    我沒有多說這麽,說實話對於這個人我沒有絲毫的感情,但是他願意幫我我也隻能對他點了點頭,把他放在了最後的那個亭障我馬上跑到了之前我們所在的亭障中,時間不多他已經快沒有力氣了,本來我是想要等一等胖子的,但是如果是等了胖子的話結果還是一樣我和他隻有一個人可以下到下麵去。


    不過多時我身處的亭障就像是電梯一樣的下落了過去,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我上麵的地方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響聲,我一驚看樣子是完全的塌方了,頓時我腦海裏一片明淨,這裏的東西在啟動完最後一個的時候剩餘的那個亭障就會自動崩塌,處於懸崖邊緣的城池很容易就掉落了深海之中。


    我歎了一口氣感覺自己變了太多了,雖然說第一次殺人是我義氣用事了,但是不管怎麽說我也沒有完全的殺死他,可是這一次卻是不同那個情況下我完全有實力打暈那個老頭子,而且胡肖的死在我心中也起不到半點波瀾,終究我還是殺了他,沒有猶豫,就如同他殺死胡肖一樣。


    人的生命不值一分錢啊。我歎了一口發現亭障的下降已經停止了下來,我費力的扒開已經被泥土堵死的那個門走了出去,因為深度的原因我知道墓穴的下麵就是水流,所以這整個墓道的泥土都顯得有點兒泥濘,牆麵上的泥土完全的癱泄了下來,幾千年累計下來的水汽把少數的地方稀釋的連石塊都隱約可見,我叼著小型的手電,走過一段段路道,看著甚至有些地方都有些渾濁的積水,稍微轉動頭部手電的光線隨之移動,粗糙的留意了一下,這個甬道現在的狀況就好像是一個動物的腸道。


    這裏按道理來說應該是秦代的墓穴,在宋代的時候許多金石學書籍,已廣泛地的記載了那時墓穴的陪葬物大多數是銅器、鏡鑒、度量衡器、貨幣、印章、玉器、碑刻和石經等。在那個時候普遍流行木槨墓和中原地區的空心磚墓,泥土砌成的磚室墓穴是很少見的,但是相對於也是**帝皇才能擁有的待遇。


    我想了想之前那些人所在的地方,又看了看現在我所在的小小的甬道,我馬上就知道了這個墓穴是和秦始皇的陵墓大致的結構在墳丘之下設有東西兩麵設墓道。對於這種墓道在當時的人看來是越長越能代表他的身份尊貴,就像是你家裏的房子過道一樣,攀比的心理坑死兒子啊。


    看著兩邊的泥土漸漸不再有那麽的潮濕,我也留意到時間已經過去了幾乎十多分鍾,本想停下來稍作休息可是那些不斷湧進腦中的念頭還是驅使著我永遠不息的腳步,可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個模糊的黑影進入了我手電的範圍之內。


    呼吸中時間慢慢的流逝,整個甬道裏回音不斷盡是我喘氣的聲音,我看著那個黑影,他的一隻手深入的插進了牆壁之中,整個身軀幾乎是附在了牆上,像是一隻蟲子,我撇過頭看著他猛的才意識到這不是人俑,而是一個人的骨骸。


    我慢慢的收起腳步,把嘴裏的電筒拿在手裏,這具骸骨不是現代人的屍體,整個人的骨頭已經發白的有點慎人,**的骨頭甚至貼到了土層的牆麵上,而上半身的骨骸與頭顱則是被拋棄在第上,一支手臂從地上探到了牆壁的一個小洞裏。


    正當我準備仔細看個清楚的時候,隻聽得“嘎吱”一聲,我右側一處的牆壁中泥土飛濺開來。黑暗中一道反射著手電光華的東西從遠處急速而來,我很是自然的想站起來用手臂擋住,可是當我就要起身的時候膝蓋因為蹲著久了一時間軟了一下,而我整個人就此倒在了地上,同一時刻那個遠處而來的東西貼著我的鼻尖擦過。


    轟的一聲巨響,那個東西砍到了我身後的牆上,我順勢看去那是一柄一人多高的青銅巨斧,斧頭的周身並無亮點隻是把手很長,而把手的另一端赫然就是一個鑲嵌在右側牆壁上的機關器,也許是水汽的原因,牆上的泥土都掉落了來下,那個機關就很自然的映入了我的眼簾,那是一個以青銅為軸身的轆轤,一根木頭的軸被橫置在青銅器的中心,軸上有一個中型的齒輪,小齒輪是用木頭作的,上麵被塗滿了綠色的漆油,每一個齒都用青銅小釘子固定。


    轆轤的另一半被埋在了土牆的裏麵,我看不清楚,不過那些泥濘的泥土外,青銅轆轤上的夔紋還是清晰可辨。而就當我為了躲過一劫還慶幸的時候,那個機關器露出來的一則猛然間探出了一個陶製的獸頭,獸頭從木製的軸中探出來的,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空心?”可為什麽軸會是空心的?不過機關器的異變還遠沒有結束,隨著那個獸頭的出現,甬道中莫名的響起了一種橡皮緊繃的聲音,我仔細看去,才發現那個埋在牆壁中的轆轤開始自己轉動起來,他的方向似乎自己會控製一樣,就在木頭軸上的齒輪轉了360°之後,一個更為微型的齒輪從下麵的牆壁泥土中轉了出來,那是一個和之前齒輪一模一樣的齒輪,隻是小的可憐,慢慢的那個小齒輪開始帶動著大齒輪自行的轉動,我努力的聚集手電的光線,方才發現,之前那個斧頭被帶動的原因就是那個中型齒輪圍著木頭軸轉動的結果,可是這次小型齒輪的出現卻帶著中型齒輪在一根極其細小的木簽上轉動,等於說那個中型齒輪已經脫離了之前的那個木頭軸,開始新的轉動。


    而就在我詫異的時候,這個甬道內的緊繃聲開始泛泛而起,我隨著他仔細的尋覓,才看到那個機關器的中型齒輪的深處帶動著一根什麽東西?我鼓起膽子想要上前幾步,而非常湊巧的事,這個聲音幾乎已經到了一個極致,那些東西,就像是躍躍欲出的鬼魂,仿佛在等待著什麽的發號司令,它們越來越響,越來越密,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沸騰,如同悲哀的亡魂曲,如同嘹亮的戰歌,一時間響徹天與地。


    我在聲音中漫步走向那個機關,突然所有的聲音一抖,我麵前的一堵牆麵炸裂開來,我看見一根牛筋彈越而出,那些泥土噴到了我一身,我眼睛一咪就停了下來,就在這時我的上方一塊土層掉落了下來,一柄斧頭激射而出,猛烈的罡風在我麵卷起,嘩的一聲那個斧子深入了地上,我揉幹眼睛,看著著危險的一幕,人頓時呆住了,我知道者如果不是太大的運氣成分我絕對是身首異處了。


    我俯**子貓著腳步還想走帶那個機關器的麵前,說巧不巧我左麵的牆壁也開始分崩離析,一個青銅器的機括在裏麵嘎嘎作響,我站起來走過去看著它,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帶動這些百年前的機關還依舊如新般的運作,那個機關和之前的那個一模一樣,隻是做的沒有那個精細,而且沒有那個小型的齒輪,整個轆轤上纏滿了黑色的牛筋,牛筋隨著轆轤的轉動一點點的緊繃,這時我終於知道了這個甬道內的聲音是怎麽來的了。


    整個甬道開始坍塌,所有的泥土都掉落到了地麵,我站在牆壁旁,猛的一個斧頭把手從那個機關處蹦出,因為我離得近所以根本沒有機會去躲閃,還好我是貼著牆站,那整個斧身就這麽狠狠的打到了我的身上,頓時氣血翻湧,胸口好像被塞進了一顆小型炸彈,爆炸的氣流被壓縮在骨骼中排擠不出,最後流到了頸部那股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又分散到了四肢上膨脹的感覺不斷的襲來,總之這股氣在我血管內打了幾個來回,終於隻得張口噴出一灘血液。


    可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我費力的搬開打壓在我胸口的斧身,不出2秒後上方又是一道斧頭劈擊來了,同時泥土不斷的飛濺在四周,而我也知道了為什麽這個甬道沒有壁畫,因為這個甬道就是為了這些機關而存在的,他根本就不在水汽對於他的影響,還特的的用了泥土作為材料為的就是這麽一出啊。噴薄的泥土與一柄柄斧頭帶著呼嘯的罡風在我的四周肆意虐過,我無奈隻好雙手抱緊頭部,把身體貼在牆麵上,而這一刻又有一根杆子橫著打在了我手臂上,同時上麵得一把斧頭也披在了我的衣服上,我的人就這麽被急速的斧頭強行帶著倒在了地上,我扯掉衣服,看著已經被斧頭損壞的不堪入目的甬道,心底那股對於死亡的恐懼,又浮現了起來,可是這次我卻沒有上一次那麽懼怕,我心中想到為什麽一具屍體會在這個甬道裏?他的手為什麽在牆壁的洞裏?難道?


    我隨著想法的深刻,用手不停的擋開那些落下的泥土,站了起來,手電還在我手裏,我把他重新咬在了嘴角,眼前似乎已經不是一個甬道了,這個地方,這片土地與牆麵每一處似乎都有著一柄斧頭藏在其中,一個機括帶動著另一個機括的運轉,運作不息,直到盡頭,我擦拭掉眼皮上的積土,看著那具屍體的上半身,下了道狠心,把手往那個洞裏一探,隨即摸到的是一張圖紙同時還有一個拉環,我扯住圖紙猛的把拉環一拉“**的,大不了就死在這裏啦。”


    事情開始向好的一麵發展了,我拉環拉出來的同時我的腳下徒自裂開一個任寬的地洞,還沒有來得及多想,我帶著那張圖紙就掉了進去,最後一眼,我看到一個巨大的斧頭突然劈在了我原本站立的地方,整個地洞的表麵開始變形,最後被強勁的力道帶著泥土的變動封死,不再看上麵,我瞄了一眼下方,什麽都看不清楚。


    這個小道似乎很長,下麵是無盡的延伸,我費力的把從牆壁中掏出來的圖紙塞進口袋裏,就雙手抱著頭開始聽天由命,在我的讀秒內,前30秒是帶點彎度的下滑,後40秒就則是一個人彎道,害得我整個人都暈頭轉向的。


    1分多鍾後我**一熱整個人掉在了一個木板上,撞擊的聲音震得我耳朵一聾,可就在把抱怨的時候,忽然一個堅硬的東西打在了我的肚子上,雖然不是什麽刀具但是那一股龐大力道還是傳進了我的體內。我身子一斜下半部分再次與木板做了一個親密接觸。


    我“啊”的一聲大吼了起來,待力道收去我的人已經是曲卷著身子哀鳴了起來。


    “蕭篤?”一個聲音帶著疑問的口氣響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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