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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起什麽起來了?”胡茵曼問道。


    “我想起我之前呆過的地方是一棟屋子,屋子很黑,裏麵有一張畫像,畫像中是一個人那個人戴著一張麵具和我一樣,然後有人在追我,我很害怕我就跑,跑到了一個地下室裏,結果發現有一個人女人在裏麵哭。”我喃喃的敘述著這件事情。


    “鬼故事?”胡茵曼有點兒愣住了,同時我也看到房屋裏那些人對我異樣的眼光。


    我瞪了他們一眼,想叫胡茵曼讓他們走開,不過胡茵曼馬上對我說道這些人都是她的爸爸媽媽和親戚是來表達我的救命之恩的,好吧我心裏悲劇道為什麽每次醒來都要被看戲一樣的圍著,雖然這次的人物角色沒有之前那麽複雜了。


    “不是......不是。”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對她說道“之前我在彝族的村寨中也聽到過這樣的聲音,那個時候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知道我來曆真相的人,可是後來她親眼的死在了我的麵前。如果不是我在夢中看到了那樣的光景我或許永遠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一個鬼。”


    “不對,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胡茵曼想了片刻向她的家長們打了一個眼神,我就看到那些長輩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如果她去那座屋子的目的和你一樣呢?”胡茵曼低語。


    “那可是她為什麽會哭?”我想了想也對,畢竟之前我有聽過一個腳步聲,也很難說這個腳步聲不是這個女的。


    “你在那間地下室看到了什麽?”


    “對啊!”那個地方好像是一個祭祀的場景,而且我還看到了一個婦女的畫框,畫框是俄羅斯的但是畫像上的人似乎卻像是中國的。那個地方是那裏?難道不是國內?不過那個女人的相貌我倒是記下了幾分,如果有一天我還能再度看到的話。


    “喂喂。”胡茵曼對我打了個招呼“在想什麽呢?”


    “沒什麽。”我咕嚕一下爬起來對著胡茵曼說道“給我一雙鞋,我要去查點東西,我想起一件事情來。”


    “那我問你的事情......。”


    “你還真以為你是赫爾克裏波諾嘛?”我捂著頭暈乎乎的站起來,接過胡茵曼手裏的拖鞋,“你這裏有電腦嗎?”我問道。


    “有.......。”她不情願的拖了一個長音“不是不問我的嗎?”她氣鼓鼓的把她的筆記本電腦塞給我。


    “是這樣的。”既然是筆記本電腦我也就懶得下床了,直接坐回了床上對她說到“我之前不是說夢到一棟房子嘛?我給你看一下繪圖。”我打開她電腦的畫圖工具“這裏是一間房間,房間很小,應該是儲物間,這裏還有一個小窗口,在他的最上麵,不過那個時候太黑我看不見,房間裏的裝飾物我不太清楚,牆磚什麽的由於當時混亂我完全沒時間看。”不過我還是能按照當時躲避的情況給她描繪了一副房子的樣子,並且還把外麵長廊的模樣畫了出來。


    “可以幫我看看這是什麽地方的建築嘛?”我把筆記本電腦丟給胡茵曼,讓後自己回憶了起來,那張畫像,雖然與之前我在朵覡神廟的密室裏麵看到的不同,但是我可以確定那兩張畫像畫的都是我,難道說那一間房子都是那個先知的後代留下的?那麽有可能就是在彝族咯?


    不對,那麽大的房子不會是彝族的手筆,六盤水?那裏是距離彝族最近的一個城市,會不會是那裏?我想了想決定先保留這個想法,到時候問問裏布大師。那麽房子的事情就這麽告一段落,那麽那個女的到底是誰?如果真的是如同胡茵曼說的那樣,那個女的一定是和我一樣的人,或許懷著不同的目的前往那個地方,但是她一定是有目標的不然不會一個人跑到那個地下室去,她一定知道地下室有什麽?


    有什麽呢?那個雕像?還是那個懸掛著的婦女的像。


    不對,我忽然想到為什麽她會哭?在那個雕像的地方。難道說那個雕像是她要祭拜的?還是說她和雕像之間有什麽血緣關係?那麽同理埋在朵覡神廟下的那個先知也是她要尋找的人?他從甬道的深處繞過那些天險的石縫棧道就是為了去那個地方?


    可是還能怎麽樣呢?她已經死了,我都不能問出什麽了?不過既然是這樣我可以從源頭追溯起,比如朵覡神廟所在的者巴之地是什麽人開拓的,那個先知是誰?.......看來一切的謎題還要從那裏開始,我正想著要如何在回去,突然聽到一個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沒事把?”還沒有推開門我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國語、難聽。這是我給出的標準,而等到我看到人的時候我才愣住了。“裏布大師?”


    “沒事吧?”他又用那蹩腳的語氣對我說到。


    “啊啊啊........。”我這邊還沒有說話,那邊撲在床上認真的看著我的“作品”的胡茵曼突然炸了起來“你這個老流氓,你誰啊?”


    被她這麽一叫裏布大師整張老臉都紅了起來。


    “別胡鬧。”我掀開被子跳到她麵前一把按住她的嘴巴。“小孩子不懂事,您別見怪。”


    “見怪不怪這種老色狼我見得多了。我有的是.........。”我連忙把她從床上抱了下來,一股腦的丟到了門外,而同時我還看見她的爸爸媽媽站在門口笑,尼瑪我當時就顫抖了,我對他們賠了個不是,馬上關上門,抹了抹汗。


    “你好。”我一回頭就看到裏布大師坐在之前我坐的床上,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你終於來了。”


    “我草,不帶這樣的,這就反客為主了?之前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了?老流氓。”我詫異至極心裏憤憤的罵道。“咳咳,你好。”不過畢竟人家是老人又有資曆我也不好不給他麵子隻能順著他的話語往下說。


    “這次來有件重要的事情。”他處事不驚的用著那蹩腳的話對我說到。


    “你怎麽會國語了?”我突然詫異道。


    “總是要學一點的。”裏布搖了搖頭“知識的時代不學不行啊。”


    “我草,還會用詞了。”我忍不住還是罵了出來,這太妖孽了,這老頭子的記姓和感悟都是什麽級別的啊!才幾天的時間過去了,就能摸到門道。


    “別糾結這個了。”裏布大師盡量把話語的長短縮短,然後慢慢的靠到了我的身邊,小聲的貼著我的耳朵說道“我們有麻煩了。”


    “怎麽說?”我突然愣住了,他才剛來怎麽就突然對我說出這麽一句話。


    “我之前不是回去了一趟嘛?你知道是為什麽嘛?我本來說是在我們來的那一天就下葬那位大師的,可是當地的警察局突然跑了過來說是有人蓄意謀殺不讓我們下葬要驗屍,按道理說這件事本來就屬於他殺是可以報警的,可是當時我們明明沒有報警,因為我們巫師的風俗如果是死於非命一定要當天下葬,因為死於非命的死者必定有很大的怨念,這種怨念匯聚成氣就變成了鬼魂,鬼魂,頭天脫離人的身體,但如果不然的話死者的冤魂不散,是會又附著到死者的身體上的。”


    “這個我知道。”我低聲到,同時也在思索。沒有錯,拓片的去向很讓人費解,同時也說明那個地方的石刻對於我們來說有著很深的含義,但是那個保管拓片的人的死亡卻成為了我原來很是期望的一個突破口,但是在那個時候卻傳來立即下葬的說法,所以我雖然有所想法但也沒有多說,可是如今居然有人報警了?難道是和我一樣的人?“最後怎麽樣了?”我急急忙忙的問道。


    “是被人殺的,一個乞丐殺的。”裏布大師語氣壓低了下來,麵色陰沉。


    “有人在裏麵攙和。”我馬上明白了,這件事情不可能會是一個乞丐做的。“那麽你想說明什麽?”


    “你還不明白了?有人想要支開我,讓我不和你呆在一起.........。”


    “有內殲?”我一下明白了。


    “或許真的是這樣,但是有一點你要明白我們來苗寨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少,人多口雜,雖然說不是什麽大事但是關於你這個神秘的外來客的事情在當地可是最為重要的八卦來源。”裏布大師也貧嘴了一把對我說到。


    “那麽無法斷定?”我咬了咬牙。


    “是的,可是我們還需要小心已經有人盯上了我們。”裏布大師對我說到。“這次來我打算陪著你了。”


    “我草。”我忍不住又罵到了。“這算哪門子對話。你他娘的有沒有修養,再說了老子可是男的。”這回輪到我了一張臉憋得通紅,真他嗎的無奈。


    “我是說,陪你一起去尋找那些你需要的東西,順便完成一些我自己的事情。”裏布大師依舊坐在那裏無悲無喜。


    “原來是要報仇。”我微微的動了動嘴巴。“不過那樣的表達方式,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多去學習一下語言不然的話說的字少了,句子也變扭。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你知道你們那個朵覡神廟的地方最早的擁有者是誰嗎?”


    然後我和裏布大師原原本本的說了我的夢裏的經曆和推斷。


    “這個東西不是說查就能夠查出的,這個東西涉及到當地的很多傳說和曆史,我會找人去調查一番。”


    “嗯。”我想了想也讚同到“那也可以不過現在我還需要調養一下,去路的話晚些再說吧。”


    “知道了。”裏布大師突然從床上跳下來“我去找個地方住下,如果要動身去雲南記得和我說下。”


    這個老家夥居然知道我要去雲南,可真是消息靈通啊,我躺在床上想著不過以後身邊多了一個人安全也有了一份保證。


    說著我閑著無聊在胡茵曼的房間裏四下走動,而這時我卻看到一副字,字的意思大概是祝賀她順利考上大學,不過那字的模樣卻是十分吸引著我,我一眼就認了出來,沒錯,這就是古墓的機關房裏的那行血書的字跡,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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