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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哪裏?我突然間又回到了之前的問題,我忽然覺得這個地方完全在我記憶中沒有絲毫印象,更別說這些人了他們來這裏幹嘛?這是我的夢還是......。


    我感覺一切都是進行一個死亡的循環,我的思緒被什麽東西給生生的堵住,我是不是不應該去想那麽多?我何必去想那麽多?我可以改變什麽?


    “胖子,你去打通右邊的那堵牆。”我突然說道。


    而這時我我的周圍所有的音源又回到了我的耳朵裏。


    “為什麽?”那個帶著豬的麵具的胖子說道。


    “風水中二十四山以子午為內陽,這種在羅盤上指針指著的地方平坦開闊,水聚交流。而經書又說‘淺深得乘,風水自成。土為生氣之母,有土才有氣。氣是水之母,有氣才有水。所以藏在幹涸燥熱的地方的氣要淺,藏在平坦地帶的氣要深。’所以從這裏地方看去在那不遠處一定有一個寶穴,不必要去管太多隻需要直接龍堂。”


    “哦!我知道了,這個地方的外形怪不得我說著像是一個羅盤想不到居然有這樣的指示。”人群中一人斷然道。


    “墓裏不太平靜,我們必須快點切入冥殿,要找的東西就在那裏,如果說2個小時之後我們不能回到這裏的話,那麽就真的沒時間了。”我拿起一把軍用刀鏟,對準那麵牆就奮力打去,不出幾下牆裏就被鑿出一個小洞,不得不說這把刀鋒輕便戶外鏟真的非常好用,而且輕便無比。


    我對那些帶著麵具的人打了一個手勢慢慢的爬了起來,裏麵不知道是什麽地方但卻是比起之前的殿室大的很多,而且這種大事相對於下麵的“熒光棒。”我說道,接著一個人把一根發亮的東西丟了進去,10米、20米、30米,我心中默默的計算著距離,同時向對麵看去。


    我們現在是處在一個深淵的邊緣深淵的兩側由一道吊橋懸空連接著,吊橋的對麵一片漆黑,但是好像又看得清什麽?“有東西。”


    我揉揉眼睛,定睛看去果然幾個紅色的小點點。“那是什麽?”一個人問道。


    “多半是蠟燭。”


    “可以點燃那麽久嗎?”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深淵之下不見一物,隻有風聲呼嘯的吹過,黑暗在視線的盡頭堵塞了一切不視一物。我低下頭看著還在下落的熒光棒,說道“看來足有萬丈了。”可話一說完接下來下麵一張巨大的人臉在黑暗的深淵中浮現了出來,猛然我的心中一顫。


    那張人臉足足有半個籃球場那麽大,我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但是最為詭異的是,這張人臉不同於普通的石像是豎著立的,卻是橫鋪在那裏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上麵的我們,像是一尊守護者恒久常在。


    愣住了很久,一個聲音才想起“下麵似乎有什麽?”


    “但是我們沒有時間下去。”我抬起腳往前走去,那是一處吊橋吊橋在半空中徒自搖晃不已,下麵就是千丈深淵,我努力保持住自己的內心平複低聲道“我先過去,你們隨後跟上。”


    吊橋的下麵有一種很奇怪的風,當我走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像是一把吹槍般的集中吹來,我知道那是下麵有一個小洞,大量的風從洞裏串流過來照成的這種現象,對於一個古墓來說天井如果說是一個通風口那麽,下麵會是什麽?難道說下麵還有古墓?不對不對。


    這是什麽地方?我想到,慢慢的我已經走到了吊橋的中間,我轉過頭他們也已經慢慢的跟了過來。我的前麵是一個大廳,大廳內幾隻蠟燭靜靜的點燃在那裏。


    長明燈?


    除了長明燈似乎還有別的,可是這時我的身體開始動蕩了,吊橋突然搖了起來,幅度越來越大“怎麽回事?”我大喊道,向後麵看去可是他們依舊是沒有一點動靜,好像整個橋上隻有我這一塊是會搖晃的,還是說是那一股氣流?不對,猛地一陣抖動像是飛機遇到了狂亂的氣流我感到整個空間都顫抖了起來。


    沒有光,什麽都沒有。


    轟的一聲我忽然坐了起來,一切都是夢,我看著這個熟悉的小屋子,光線透過窗簾一點點的照射進來,護士已經不見了蹤影“嗙嗙”一個聲音響起,是敲門聲“誰啊?”我剛把話喊出來就看見醫生正在我身後拚命的用手抵著門“怎麽回事?”


    “你快走吧。”醫生帶著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不想殺人,也不敢殺人,外麵有人要你的命。”


    “......。”


    “是你把我從夢裏喊醒的?”


    “是啊!時間不多了他們有槍。”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立馬拿起衣服打開窗戶,這裏是二樓,正對麵是一顆樹,樹不算很大,但是我有足夠的距離跳過去,然後慢慢的滑到一樓,隻要上了大街我就安全了。那些人追不上我的,而且他們也不會要一個死人。轟門的聲音越來越大,醫院的門口這時已經聚滿了人,我就這麽推開窗戶在眾人的觀望下用衣服包住頭跳了下去。


    “快看是殲夫。”


    “真的是啊,這大白天的。”


    “素質低下啊。”


    他們的議論聲一陣陣的傳進我耳朵,我沒有多去顧忌太多,從衣服裏露出來的目光掃視了一下這裏的大致情況就跳了下去。


    看來被人堵了,我現在沒有武器不敢反殺,隻能走一步看一部了,前麵的街道處有一個小巷子,巷子由兩座建築對夾而成,看建築的走勢巷子是一定有出路的。


    我沒有理會後麵那些人的咆哮和怒罵一頭就鑽了進去,可就在這時我一下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溫香軟玉,是一個女人,我抬起頭,看著她,是那個護士,她也同時看著我,雙頰上飛過一抹紅暈“我......我叔叔......讓我帶你走。”


    “不用了。”我喘著氣“你還是去救你叔叔吧,那些人帶了凶器,你叔叔危險。”


    “沒事.....沒事啊!”


    “真的你叔叔會死的。醫院裏人不多,他們也不知道你叔叔在那個治療室。”


    “真的.....沒事。”女護士有點嬌羞“你能不能把衣物先穿上我再帶你走。”


    “你叔叔有事。他同事找不到他的。怎麽救他?”我急道,“你快去帶人救你叔叔,告訴他們你叔叔在那個房間。”


    “不會的,他們不敢開槍.......。”


    沒有讓她說完這句話我猛然的抬起頭一手披在了她的頸部,然後一把抱起她,向著巷子裏跑去。


    這個巷子不算太長,我躲在一處暗地裏穿好衣物,抱著這個女的左彎右拐就從新回到了大街上,大街上人不算太多,這個點正是上班的時間,所以我可以不顧大多數人的眼光這樣的抱美橫行,這個女人是不是想要抓我的人這一點我是可以確定的,但是能不能從她嘴巴裏套出什麽話來就不一定了,而且時間也不多。


    我腦子裏漸漸煩躁了起來,要說嚴刑逼供吧!你說我能怎麽樣?老虎凳,辣椒水?別開玩笑了,我低下頭看著這個凶險的美女,嬌潤白皙的皮膚,隻是略微施了一些淡妝,長長的睫毛輕合在眼簾上,五官算不上精致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長發柔順的垂下來搭在我手臂上。


    我吞了一口唾沫,把目光從她的頸脖處移開,這女的決不一般,如果按照道理來說他叔叔知道醫院會出事,一定會讓她先走,先走的話,他怎麽知道那些人手上有槍?就連我也隻是單單的聽到有敲門聲,如果不是一夥的怎麽知道有槍?


    我從樓下跳下來的時候附近有三條巷子,她不可能隨機的選擇一個地方守著我,所以她一定是在樹下等著我的,從我打開窗戶跳下來在跑進巷子裏,直到她可以確定我的行蹤,再趕上我的腳步,光是憑借著這一點她的體力就決不再一個壯漢之下。


    這樣的人不是經過訓練就是,變態。


    我這麽一想又看了看她的頸脖由於還是護士服,那種領口被我打了一下在折騰的抱著起來,已經是開了幾個口子,雪白的肌膚......我吞了口唾沫,否決了變態的可能姓。


    走過一家店門時間已經是3點了,也就是說我還有2個小時的時間去盤問,不過在此之前我應該先把她給安定下來。


    這裏我沒有定居,如果說要帶去車上的話,那也絕對是找死了,楊士忠那般老實的人要不是看在我可憐的份上一定會馬上把我轟出去的,嗯,想到這裏,我頓了頓思路還得編一個讓自己更可憐的理由,向他這種人,並不是單純的不用心計就能讓他理解的,隻要不對他有什麽害處對己對彼都好。


    中途我在街邊偷了幾件衣服給自己換上,並且遮住自己的臉。


    一段路程我已經小跑到了賓館的門口,白天賓館的生意並不是很好,所以前台隻是單手拄著脖子再看電腦,看樣子應該是在玩遊戲,還不時的用手去點擊鼠標,這個人年紀不大,也許是輟學打工的學生,這種人他們的警惕姓不高,工作態度也不是很認真,如果要躲過他的耳目還是可以的,就算是被發現了,騙一騙也是沒有問題的。


    我摸了摸口袋裏的鑰匙,由於我的診斷時間沒有確定我們定的是3天的時間,所以這也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機會,從這裏到樓梯口有7到8米的距離,中間有一根柱子可以擋著那個前台的視線,我把女人放下來判定了一下位置,搖了搖頭還是否決了這個想法,他們可以從錄像中看出我的身材,而且從這個女人的穿著看出他是醫院的人,再一調查就可以查出她今天下午接觸過的人,如果這個女人隸屬不法組織還好,但要是正方人士,他們就完全不怕公開行蹤最後查到我和楊士忠的頭上。


    雖然現在我和楊士忠在一起基本上已經確認,但是為什麽他們要在醫院對我實施抓捕又放任我被楊士忠帶去苗寨?


    我帶著這一係列的想法,把女人扛到了一個黑賓館,這裏的條件不好,能夠看出這是所謂賓館的也僅僅是一塊破招牌,我蒙住自己的頭走進去,特意裝著銀笑了幾句,前台的大叔立刻懂了我的想法,我從女人身上拿出錢包掏了點錢給他,就拿著鑰匙打開一間房間。


    房間很昏暗,隻有一張床靠牆擺在沒有書櫥壁櫃,沒有一絲作為賓館的特點,完全就像是一個沒有錢的人所租來的破房,我把女人綁在床上,再去把窗簾緊了緊,很多東西要問她,可是時間不足,我把需要的重點在腦中記了下來,就把她拍醒了過來。


    我一隻手按住她的嘴,此時的她四肢呈大字型被我固定在床上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發出,隨著她漸漸的醒來,瞳孔裏那種害怕與驚悚完全的表現了出來。


    “你我都是聰明人我不想聽廢話。”我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她看著我的麵具,眼眸裏沒有一絲變動有的隻是單單的恐懼,猛然間她搖了搖頭。


    “好,那麽你們是不是在清水江邊發現我的?”


    她又是搖了搖頭,每一次的擺動幅度都是很大,以至於我要用更大的勁道去按住他的頭,長發披散在床上,導致我的手有時候還是順著頭發滑下去,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我是按不住她的,沒辦法我翻身騎在她身上用雙手一下按住她的嘴巴同時用身體去抵住她的頭。


    一時間她停了下來,我也停了下來,幾近之後我才發現發現尷尬,我咳了一聲猙獰道“別給我想要亂喊,也別給我搞什麽花樣,我能分辨你的身份同時也能讓你痛不欲生。”


    我慢慢的從床上爬下來,鬆開手“是不是在清水江邊發現我的?”我再次強調道。那個地方是我和楊士忠的接觸點如果不是在那裏他們是怎麽發現我的?在苗寨?不會時間對應不上,我被從清水江邊救起來就直接背上了車回到了苗寨這斷時間裏可以見到我的人寥寥無幾。唯一的猜測就是我在被他們找到的前一步被楊士忠救起,他們看到了卻又沒有阻擋,那麽這裏麵有什麽陰謀?


    “是清水江。”她咬了咬牙等麵頰上的紅潮散去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是誰?”我再次問道。


    “不知道,我說了不知道,”


    “啪。”我猛地給了她一巴掌,這一下去我也在想要不要打,可是不打又起不到效果,所以我就鼓著手掌心“摸”了下去,聲音算是蠻大的,可這一下我和她都愣住了。


    “都說了不知道嘛,你還想怎麽樣。”他嬌呼道“快點放了我。”


    “那你是什麽人?隸屬於那個組織。”


    “你柯南看多了吧。”


    “不行啊.....。放屁,老子沒時間和你耗著,不是我狠不下心,你可別逼我。”我把麵具湊在她的胸前,笑道。


    “你敢。”


    “刺啦”


    “變態啊!”


    “你屬於那個組織,怎麽發現我的。”我給了她兩個問題,如果她不說的話下場她可以知道,所以一般人都會選擇一個比較不著調的問題回答,果然一段時間後他頓了頓音開口說道“我們在清水江邊發現的你,那時候並沒有太在乎你,隻是奔著一個東西去的。”


    “什麽東西?”


    “一艘氣墊船。”


    “什麽船?為什麽去找那艘船。”


    “我不知道。”她很聰明沒有把話題引到她的組織上去,按道理來說她會說她在組織裏地位不高,那這樣的話我就會順著話題繼續問道她屬於哪個組織,但是對於這一點也有我的好處,就是扯開了這個話題,她必然會發起另一個話題來撇開我的注意力。


    果然她馬上支支吾吾的繼續說道“我們要的人並不是你,是那艘船上的另一個人,而你我們隻是單單的從你所在的地方推斷你和那個人是同在一艘船上,所以隻是想問問你罷了,誰知道你反應這麽大。”


    她的話一說完我馬上感到事情的範圍姓越來越大了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人是和我一起漂到這裏的?這個人是誰?為什麽要被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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