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的報告後,蔡同榮麵露喜色,忙傳話衛兵:“速報詳情!”


    幾分鍾後,一位年輕軍官進來報告,與吳小偉一同謀劃叛亂的三名核心人物均被抓獲,而這三人恰恰就是“四大金剛”中的三位,加上與吳小偉一同殞命的那一人:“四大金剛”可以說是一網打盡。


    原來,當時追趕蔡同榮的那輛車上一共有四人,撞車後吳小偉和一人當場死亡,剩下兩人也身受重傷,好在還能夠掙紮著離開車禍現場,兩人踉蹌著往致航基地走,半路上正好遇到剛剛撤回來的同夥,也就是去攔截李誌剛等人的那名“金剛”,那人見兩名同夥身受重傷,又從其口中知道蔡同榮已經逃脫,知大勢已去,便用車子載上兩人疾馳而去。


    四個輪子自然比兩條腿快多了,何況還有一定的提前量,這也就是蔡同榮安排的幾名士兵搜尋無果的原因,三人在外麵躲避了一陣子,又見一架戰機從致航基地低空起飛,知道又有人逃離,也知道蔡同榮肯定對基地進行軍事接管,政變是徹底失敗,自己隻有狼藉天涯了。


    本來,三人可以溜之大吉,島內雖然地方不算太大,但藏三個人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問題是三人中有兩人是傷員,而且傷勢還很重,那個沒有受傷的人很為他們著急,可又是束手無策,到一家廢棄的藥店裏麵給兩人弄些止疼藥,但這畢竟治標不治本,熬過一夜後,三人覺得再這樣下去的話,隻能是死路一條,兩名傷員覺得自首,勸那名沒有受傷的自尋生路,那人也很講義氣,說既然義結金蘭,自然要共患難,於是三人就驅車去致航基地,不料那裏的衛兵也是原班人馬,見三人回來,以為他們不知詳情,便揮手示意快快離開,正在此時,陳英九領那兩個嘉山基地的衛兵巡防至此,撞見此景,便將三人悉數捕獲,立即轉送嘉山基地,而那縱敵衛兵,也被勒令停職禁閉反省。


    聽完匯報後,蔡同榮眉頭緊鎖,思考片刻後,問那名軍官:“兩人傷員傷勢如何,軍醫是否進行診治!”


    那名軍官訥言:“剛剛轉送過來……尚未通知魏軍醫……請司令明示……”


    蔡同榮臉露慍色,低聲喝道:“這還要請示什麽?快去!”


    那名軍官趕緊要走,蔡同榮又喝道:“別急,將那名沒有受傷的叛亂分子送過來,我要當麵問話!”


    李誌剛見狀剛要起身告辭,蔡同榮擺擺手,說道:“我是問話,不是審問,你們在一旁聽聽也好!”


    李副官也附和道:“對對,這小子就是伏擊咱們的,幸虧他箭法不準,我倒是要問問他是何居心,!”


    那人很快被扭送過來,李誌剛一看,那人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神情孤傲,眼光冷漠。雖然肩章和領花已經被撕掉,但軍人的精氣神還是有的。


    蔡同榮問道:“你為什麽參與吳小偉的叛亂,難道你欣賞他,也和他一樣整天就想女人!”


    那人眼珠一翻,大聲說道:“姓蔡的,自從你來到嘉山基地,兄弟們就都瞧不起你,你不就是走上層路線才竊此位置,你有什麽功勞,你別假清高了,偉哥也就是想想女人,你是直接就玩女人,別看我今天折了,但隻要我有口氣,我就要替偉哥報仇!”


    李副官見蔡同榮問話被嗆,忙問道:“你當時製造車禍,是不是受吳小偉指使,你明知道我們翻車後需要救援,卻要放箭謀害我們,你這不是故意殺人嗎?”


    這句話擊中那人要害,他不說話了。


    宋雪峰很是氣憤,他罵道:“你連續兩次向我放箭,何其歹毒,這樣還不肯認罪,你是個男子漢嗎?”


    那人把眼一翻,反駁道:“我當時不想殺你們,也不想把你們弄翻車,隻是想拖住你們,等偉哥得手後,再由偉哥處置你們,哼,如果我想殺你們的話,你以為能躲過我的弩箭呀,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全島弩箭愛好者中可是小有名氣的,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李副官譏笑道:“這麽說我們要領你的情了,難怪陳英九第一個下車你會放過他,原來是看在情分上!”


    “當然,要不然我殺你們實在是易如反掌,不僅可以用弩箭將你們悉數射死,就用一枚低音炸彈就可以你們一車人都掀到路邊去,這樣死在路邊的就不是偉哥,而是你們了!”


    李副官眼睛一瞪,追問道:“我看你不是不肯,而是不敢,你知道吳小偉這樣做是不對的,但又礙於平日的情麵,所以才猶猶豫豫,否則你將我們一車人都殺掉,不正好可以形成一個權力真空,讓你們致航基地的人有機可乘嗎?”


    那人眼中閃過一絲惶恐,隨即有些後悔地說:“不錯,我當時是有些手軟,偉哥讓我將你們全做掉,說隻要不弄出聲音驚動你們嘉山基地就可以,即便你們那車人裏麵有一兩個能夠僥幸跑掉,也問題不大,反正我們已經準備好若幹材料,足以證明是這些大圈仔謀劃的,哼,要不是巧玲衝在你們前麵,你們也不會如此幸運!”


    “巧玲!”李副官很敏感地追問道:“你怎麽會知道我們車前麵的是翁秘書,還叫的如此親切,難道翁秘書就是你們的內應,快說!”


    那人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傲然說道:“你們這裏是有我們的內應,但肯定不是巧玲,巧玲是我高中時的學妹,我倆曾經交往過,怎麽,你還要問些什麽隱私問題!”


    李副官笑了笑,說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呀,看來我們都托了翁秘書的福,才免於罹難,你關不關心翁巧玲的現狀!”


    那人一撇嘴,說道:“巧玲沒有什麽大礙,這我知道,你不至於用她來要挾我吧!”


    李副官很生氣地問道:“誰告訴你的!”


    那人笑道:“這不怨你們的人,他們沒有告訴我,我也沒有主動問問他們,是我在走廊裏麵聽有人喊‘翁秘書又鬧起來了’,我加知道她沒有什麽嚴重的情況,至少沒有性命之虞,最嚴重不過是殘疾或者破相!”


    李副官“嘿嘿”一笑,說道:“你就沒有負罪感嗎?你就不覺得對不起她嗎?”


    那人坦然答道:“我沒有負罪感,隻是有些後悔!”


    李誌剛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發現這個李副官在訊問中很有技巧,不僅能夠掌握住話語的主動權,而且思維也非常縝密,看起來很有經驗,不過他感覺再這樣問下去隻能將這人逼上絕路,既然蔡同榮讓自己也參與訊問,自己也說兩句吧!看看能不能打動這人,盡量少樹敵,現在人力資源很緊張,能挽救一人就挽救一人。


    “這位軍官,我就是從大陸來的,也就是你們所憎恨的一個‘大圈仔’!”李誌剛看著這人,表情嚴肅地說道:“當時我也在遭襲的車子裏麵,剛才聽你這麽一說,我覺得很奇怪,你為什麽仇恨我們,難道你仇恨所有的人嗎?”


    李誌剛這樣問,就等著那人辯解,以便進行下一步,果然,那人把頭一樣,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我隻恨你們,你們這幫低劣、惡俗、隻會生產劣質產品的大騙子,你們就是人渣!”


    宋雪峰很生氣,怒聲問道:“你說誰是人渣,我看你倒是標準的人渣!”


    李誌剛擺擺手,示意宋雪峰不要動怒,然後緩聲對那人說道:“誰是人渣自有公論,不過看樣子你很崇拜強者!”


    那人不知是計,順口答道:“當然,我自幼崇拜英雄,因此才當飛行員,獅子永遠是孤獨的,隻有綿羊才成群結隊!”


    李誌剛聽他自稱是飛行員,心中不免一動,但臉上沒有流露出對這一身份的關注,而是笑道:“怪了,你既然崇拜強者,那r國,m國都很強,為何不去投奔他們偏偏與我們為敵呢?”


    那人強道:“我就是聯係不上他們,以你為我會願意與你們這些人渣為伍呢?”


    李誌剛搖搖頭,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一家兄弟兩人,老大貧窮一些,老兒富裕一些,一天,來夥強盜將兩人的老母親**了,沒想到老二竟然崇拜強盜,當即表示要入夥!”


    那人聽出李誌剛的挖苦,臉紅了起來,強詞奪理道:“我就是反感你們大陸!”


    李誌剛笑道:“你有反感我們的權力,我也不想改變你對我們的看法,不過你用這來作為參與陰謀的理由,實在是太可笑了,這好比一個小偷盜竊時被抓住,法官問他作案動機時他說不因為別的,就是看那個有錢人不順眼!”


    那人怒道:“將我比做小偷,,我雖然違反軍紀淪為階下囚,但我的人格是不能被侮辱的!”


    李誌剛反問道:“那你罵我是人渣,我的人格就可以被侮辱!”


    那人不吭聲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李誌剛轉身對蔡同榮說道:“蔡司令,我看這個人良心未泯,是條漢子,眼下正是缺人之際,此人雖然罪孽深重,但也沒有命案在身,我懇求你將他交給我,就權當將其槍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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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不僅那人頗為意外,就連李副官和宋雪峰、李麗也覺得很意外,蔡同榮更是吃驚不已,他沒有想到李誌剛會提出這麽一個要求,答應吧!這個麵子實在是太大,傳出去會讓李誌剛身價倍增,不答應吧!如何處置這個家夥還真不好辦,目前已經羈押起來的三人已經是個麻煩事,兩個受傷叛亂分子的傷情還不知道情況如何,沒準也能夠治愈,這樣的話自己這邊就要羈押六個人,不僅很不安全,而且成本很高,如果按李誌剛這樣說的模式,交給他處置,倒真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將來如果行的通,其餘五人也可以如法炮製。


    李誌剛見蔡同榮沒有立即表態,便補充道:“蔡司令,此人交由我們管理後,也並非是無罪之人,隻不過是給他一個待罪立功的機會,如果這個人不願去,我可以從你昨天羈押的三人中再挑選出來一人即可!”


    李誌剛這番話其實是在給那人施加壓力,意思是如果你放棄,我這邊就找別人,宋雪峰猜到李誌剛的心思,於是也在一旁說道:“別看災後人員緊張,但同樣需要些囚犯來做苦力,比方說通通下水道,搬些東西之類的,將來藥品都過期後,還可以用這些囚犯來做藥物試驗,看看咱們自己發現的新中藥的藥效如何!”


    那人聽得頭皮發麻,忙說道:“我願意去大陸,快帶我走吧!”


    李誌剛笑道:“現在決定你去留的是蔡司令,而不是你自己,你連這一點都沒有看出來,還崇拜什麽強者,隻能是當打手!”


    李誌剛這又拉又打的方法很奏效,那人沒有再說話,而是有些緊張地看著蔡同榮,李副官在一旁看出門道來,覺得李誌剛雖然沒有說多少話,但每句話都暗藏玄機,三繞兩繞就將這人繞了進去,自己雖然善於審案,但這個年輕人的談話技巧更優於自己,難怪他能夠成為大陸幸存者的一個頭目,果然有其過人之處。


    蔡同榮想了想,覺定還是給李誌剛這個麵子,自己在內心深處,總覺得虧欠李誌剛些什麽?畢竟當自己被吳小偉追趕時,是李誌剛提出對撞的辦法,從而才救了自己一命,否則當時兩車一錯,自己在須臾之間就會被吳小偉撞死,豈能在這裏以勝利者的姿態訊問別人,另外還有一點,就是自己要是強留此人,好像有借機報複之嫌,此人為核心叛亂分子,按軍法槍決也不為過,不過眼下沒有軍事法庭,自己輕率做出處決的命令實在是於心不忍,這個順水人情也可埋下伏筆,將來適當機會要向李誌剛討要的。


    蔡同榮輕聲說道:“好吧!看在誌剛的麵子上,我就放你一把,你就去大陸吧!好好幹,別給咱們t軍丟臉!”


    那人聽後很是高興,連聲稱謝,李副官看了一眼蔡同榮,想要說句什麽?但又咽了下去。


    李誌剛心中暗喜,但讓不露聲色地問道:“你目前仍是有罪之身,隻不過是轉移道我們這邊服刑,判決還沒有進行,你要好好表現!”


    蔡同榮嚴肅地說道:“你在大陸的表現怎樣,我不僅會接到誌剛的報告,而且還會接到其他人員的報告,通報你一聲,你將和三十名士兵同乘一架運輸機去大陸,他們將代替我來監督你,記錄你的一舉一動,如果你表現不佳,我們將及時進行判決,如果你有不軌行徑,他們也可以代表嘉山基地當場將你處決!”


    蔡同榮這番話是將這份人情送到了極點,李誌剛不由得暗自佩服他的人情世故如此老練,不過部落總算擁有一名可以任意支配的飛行員,今後開展工作會更加方便,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就相當於給整個傳奇小組配備了一架專機,將來在開拓大區時可以方便地來往於兩地,效率又高,又有一定的獨立性。


    李副官也猜到了李誌剛的用意,他笑道:“誌剛老弟今日喜得千裏馬,明日又可能得到順風耳,真可謂喜事連連呀!”


    宋雪峰沒有反應過來,問李副官:“什麽順風耳!”


    李副官笑道:“宋老弟難道忘了,司令已經答應幫助你們啟動衛星電話地麵站呀,這地麵站一旦啟用,在整個大洲之內都可以自由通話,這不是順風耳又是什麽?”


    李誌剛感激地說:“蔡司令,你對我們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沒有你的幫助,我們可能至今仍是在省城那邊就像過家家一樣滿足於自給自足,充其量隻能發展成一個小村落!”


    蔡同榮擺擺手,說道:“你們的到來也帶給我們一些變化,讓我們認識到自己身上肩負的責任,否則我們的日子雖然比你們好過一些,但也隻能是一個武裝割據的小軍閥,過些年其他國家發展起來了,我們或者被吞並,或者四處遊弋當海盜!”


    李副官也附和道:“要是被吳小偉這樣的人竊取指揮權,我們可能還會將槍口對準你們,咱們兩岸乒乒乓乓開戰,大家躲過伽瑪射線,卻死於自家人的槍口下,這豈不成為千古笑柄!”


    見那人疑惑不解的樣子,宋雪峰簡單地將聯盟的意義以及今後的發展意圖介紹一下,那人懊悔地低下頭,低聲說道:“早些遇到你們,我早些有這方麵的抱負,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李誌剛勸道:“現在醒悟也不為遲,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那人答道:“我吃叫施玉龍,上尉……算了,我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了!”


    李誌剛嚴肅地說:“對,你對自己的認識很到位,你現在不是軍人,但身為有罪之人更應要嚴格要求自己,絕對服從指揮,你明白嗎?”


    施玉龍點頭道:“對,我認識到自己的罪行,我願意通過自己的努力洗刷自己的罪行,為社會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蔡同榮讓衛兵將施玉龍帶走單獨看管,然後對李誌剛說:“誌剛,明天你們隨運輸機走,那三十名士兵我也授權你指揮,這個施玉龍等飛機落地後正式移交給你們監管,目前暫時由我們代為羈押,你看如何!”


    李誌剛說道:“那是再好不過了,蔡司令,我們如果明天走的話,衛星電話如何使用呢?”


    蔡同榮笑道:“這個不用著急,我們基地裏麵就應該有封存的終端,也就是衛星終端,大概有二十部吧!你們先全都帶走,等回去後就等待電話裏麵的提示音,我們這邊著手去找那個地麵站並完成激活,我估計這件事問題不會太大,也就需要一兩天即可!”


    李誌剛本欲說二十部電話是不是少一些,但轉念一想,蔡同榮既然但全基地的電話都交給自己,自己再想多要也不太可能了,如果將來需要更多的話,可以讓施玉龍駕機回來取也不遲。


    李副官看出李誌剛的心思,解釋道:“這顆衛星其實是m國的一顆間諜衛星,主要用於地麵照相和攝像,上麵的設備也都是攝錄設備,在設備的空隙中隻搭載了一台轉發器,而目前的專業通信衛星上麵都有幾十個甚至近百個轉發器,可以承載幾萬到幾十萬門電話,我們這個轉發器小,因此隻能有一千五百門電話,在我們這邊,隻有六百門的號段,其餘的都在m國的本土以及島周邊的m國軍事基地!”


    李誌剛很是奇怪,這個李副官怎麽對衛星電話的情況如此熟悉呢?好像要比蔡同榮還要熟悉一些,李副官見狀笑道:“你感到奇怪了吧!我怎麽知道這麽多,告訴你吧!我來嘉山基地前,一直在情報部門工作,和蔡司令是同事,蔡司令是在一線工作,也就是在境外潛伏,我是在二線工作,負責對被俘間諜的審訊盤查工作,關於衛星電話地麵站的情況,我們情報部門的人大都知道,這個地麵站激活後,我們就可以自主通訊,而其他係統的衛星電話,則需要依賴其他國家的地麵站進行轉發,那些地麵站停止工作,咱們即使有衛星電話,彼此也不能通訊!”


    宋雪峰有些不解地問:“難道我們大陸就沒有地麵站!”


    李副官笑道:“這個地麵站和國家的科技實力有關係,你們大陸近年來雖然也發射一些衛星,但數量仍不算多,據說雖然有衛星電話通訊衛星,但技術仍不過關,地麵支持的設備過於複雜,估計恢複起來很困難,而我們這顆間諜衛星則容易得多,完全可以自主控製!”


    宋雪峰仍有些不解,他問道:“不對吧!我記得在那年南方大地震中,衛星電話地麵站一詞在媒體報道中頻頻出現,好像很多地方都能夠架設地麵站!”


    李副官笑道:“那個地麵站是一種狹義的地麵站,也就是vsat,既甚小地球站衛星通信係統,這種所謂的地麵站是需要中心站支持的,而中心站根本不在大陸!”


    宋雪峰還要發問,忽然有魏軍醫急匆匆地闖進來,喊道:“司令,不好了,翁秘書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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