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日子一晃就過去了一半,“獸王十式”在校長的悉心指導下,業已使的無比純熟,其中技巧也盡皆掌握,當然這還多虧了在對練中鄭崖毫無保留的“陪練”,這才使的我在一次次慘痛的教訓中,被迫掌握了“獸王十式”的精妙之處。


    這種體驗充分使我感悟到沒有慘痛的教訓,就不會有深刻的記憶。


    我每日夜修煉“盤龍功法”不輟,每也晚上校長單獨對我進行訓練時,都會將“盤龍功法”的其中一小段傳授給我,到今天晚上,由十五個小段組成的完整的功法已經全部傳授給我了。


    雖然隻是簡單的修煉了半個月的“盤龍功法”,但我已經體味到其中的博大精深和厲害之處,相比半個月前,我現在的暗能量的儲備幾乎是一個飛躍,質的提高也讓我在對練中有了和鄭崖對抗的本錢。


    我由最初的毫無還手之力,到現在可以勉強維持不敗的平衡,這其中的功勞,“盤龍功法”是功不可沒,相對於我的實力在快速提高,鄭崖則進步不大。


    我想是仇恨蒙蔽了他的心靈,使他智慧染塵,致使他本身的暗能量難有寸進。即便這樣,我在技巧和暗能量上尚差他一籌。但論綜合實力,他已經威脅不到我了。


    這使我信心大增,也更加勤快的修煉“盤龍功法”,半個月的時間就彌補了本來需要兩三年的時間才能彌補的差距,這不能不令我感到分外的驚喜。


    夜晚來臨前,我就早早的來到了校長向我傳道的地方,盤坐在離小河邊不遠的地方,我開始入定修煉“盤龍功法”。


    一抹霞光尚掛在天邊,隼兒展翅翱翔,越飛越高,似乎在追趕天邊的那抹璀璨的紅霞,小犬狼趴在河邊,耳朵警覺的接收著四方八殛的聲音。小虎站在我身後一棵樹上,來回的在一根樹枝上走著,似乎在鍛煉平衡能力。


    我從四周嘈雜的環境中入定,片刻後,耳朵內萬籟俱靜,自己自成一方天地,我駕禦著蟄伏在經脈中的暗能量轉動起來。相對第一次修煉“盤龍功法”的情形,我現在已經不覺得非常吃力了。


    白色的暗能量在我精神的指揮下匯聚到一起,幻化成一條白蟒的模樣,頭部高昂,前身豎起,拖曳著長長的身軀在體內轉動,所過之處,殘留在經脈中的暗能量都瞬間被吸收過來壯大了它肥大的身軀。


    我一邊默默的誦念口訣,一邊在想,難怪那位百年前的獸王前輩把這套高深的功法取名為盤龍,實在是隻要一運轉這種功法,體內的暗能量就自動轉化為龍蛇的模樣,到是形象、貼切。


    我最初幾天修煉的時候,暗能量仍是一副無頭無腦的樣子,堅持了數天後,暗能量開始呈現出一細短的小蛇般的模樣,待到今天,小蛇已經進化成了巨蟒,隻是身上的鱗片還不甚清楚,隱約的有些條紋雕刻在身上,蟒的腦袋也隻是剛剛成型連嘴也沒有長出來。


    我一心一意的駕禦著這條白色的大蟒在身體大小經脈中巡回,吞食著經脈中的積存的暗能量。


    又過了很久一段時間,我隻覺得大蟒已經吃飽,無法再吞下更多的能量,這才停了手,將大蟒收回到丹田中。隨即丹田傳來充實鼓漲的感覺。我收了功站起身來。河邊,校長正仰望蒼穹,似乎在饒有興趣的數著天辰星鬥,一身長衫在山風中獵獵吹動。


    似乎算準了我收功的時間,我剛一站起,校長就轉過頭來,突然雙眸射出兩點精光,打量了我兩眼,點了點頭道:“這套功法果然是獸王才能修煉,我傳授你不過半月之久,你已經將這套功法修煉的小有成就,可見你與‘盤龍功法’確實有緣。”


    校長一眼就看出我的虛實來,令我好生敬佩,事實上,我也是今天才將暗能量凝聚成蟒狀,按照校長的說法,如此便算是小成了。


    校長又道:“‘獸王十式’實是我從‘盤龍功法’中領悟而來,故以獸王為名,你修煉的是‘盤龍功法’,正與我的‘獸王十式’契合,這到也成全了你,今後你使‘獸王十式’比起旁人要威力更大,使用起來也更加得心應手。”


    我心中暗暗欣喜,難怪自己總感覺運用“盤龍功法”時施展“獸王十式”有水到渠成之感,比起其他幾位學長、師兄總要順暢許多,今天才知道原來兩者是這樣的關係。


    校長見我麵有喜色,也微微含笑。他道:“這套功法威力雖大,但你畢竟修煉時日尚短,還需多付出幾分汗水才能穩固根基。”


    我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沉默了片刻,校長又道:“你這孩子一向勤修苦煉,我也知道的,我到並不擔心你會偷懶。雖然現在你與他們的力量相比相差並不大,但你畢竟根基太淺,與參加大賽的那些師兄們比起來相差不少。如今提前參加大賽,也算是拔苗助長,我隻能盡量幫你打牢基礎。”


    說完,先是讓我演練一遍“獸王十式”,指出了我的不足之處,然後一邊在叢林漫步,一邊悠然的道:“如果讓你與鄭崖戰鬥,你覺得自己有幾分勝算?”


    我與鄭崖的事,自然會有人向校長稟報,既然校長問起,我也不隱瞞,當下在心中計算,倘若我與鄭崖正麵交鋒,我會有幾分勝算。


    倘若隻是維持一個不勝不負的局麵,我有六成以上的把握,可是要打敗他就顯得不是那麽容易了,鄭崖戰鬥經驗豐富無比,遠遠超過於我,就算我的力量與他相同,想要戰勝他也非是那麽簡單的事。


    昨天與今天,我都有機會勝他一次,可是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他都會有巧妙的方法化險為夷,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老老實實的道:“大概隻有一成希望。”


    校長莞爾道:“你也不必過於謙虛,讓我看你至少有三成的機會。如果讓你使盡法寶,有寵獸和你的小機器人助你,你的勝率能超過六成。”


    校長對我如此肯定,讓大喜過望,雖然力作冷靜,卻也喜上眉梢。


    校長神色一轉道:“依仗武力戰鬥猶如行兵打仗一般,多得計算、權衡各自的實力,多算計勝算便大,少算計勝算便少。”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說法,神色便是一愕,旋又覺得校長說的十分有道理,便繼續聽下去。


    校長道:“戰鬥並非隻單憑力量大小而定,其中更有智慧的較量。隻有智慧高超的人才能在戰鬥中立於不敗之地。”


    我覺得校長說的很好,似乎正搔在心中的癢處,可又覺得這番論調頗為空洞,無甚用處。


    校長望了我一眼,似乎看出我心中疑惑之處,接著道:“以你與鄭崖來作例子,如今你倆實力相差並不大,為何你的勝算卻如此之低?”


    我搖了搖頭,校長道:“因為你看不穿他的虛實!”


    在我愕然的時候,校長繼續道:“他的寵獸是一隻海中的寵獸烏賊寵獸,論力量也隻是一般,但是觸手非常靈活,千變萬化,他因此雙手也得到強化變的異常靈活,並且結合自己以前修習的武學創出了一套‘千幻手’的功夫,一招內往往瞬息萬變,令人琢磨不透,更看不出虛實,既然連虛實都看不出來自然要吃虧。”


    我歎了口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鄭崖的“千幻手”確實令我難以琢磨,他的雙手靈活至極,且變化繁多,使人很難看出他攻擊的路數。mianhuatang.info


    校長笑道:“這也隻是小道,隻要你能看出他的變化,甚至提前猜到他的變化,自然就不會懼怕,‘千幻手’也就不攻自破了。”


    我苦惱的道:“那我該怎麽做呢?”


    校長道:“我現在就告訴你‘千幻手’的奧妙之處,你自己參悟,隻要你想通了,對你有莫大的好處,‘獸王十式’也會使的更加得心應手。”


    校長竟然要傳我破解方法,我自然要認真記下。校長道:“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一段話說下來,我卻聽的一頭霧水。


    校長微微一笑道:“‘千幻手’的奧秘就在於用表麵現象迷惑對手,從而掩蓋真實目的。他若攻向你的左麵,偏偏會讓你覺得他是攻你的右麵,你若被迷惑,便掉入他的陷阱;他離你很近足以攻擊到你,但卻要擺出一副離你很遠的樣子,使你誤以為他的攻擊對你造不成威脅;他明明離你很遠,但卻作出離你很近的樣子,使你誤以為你在他有效攻擊範圍之內,令你心生畏懼,從而錯過了大好機會。


    如此等等,不一而足,隻要你參悟出我說的那段話,‘千幻手’自然不在話下。”


    校長的這番話比先前到樸實了許多一聽就能明白,我將兩段話互相印證,到是清楚了一些,但仍是似懂非懂。


    我臉上忽喜忽憂,校長看在眼中,也並沒有催促、打擾,隻是讓我不要急於求成,基本功做好了,自然水到渠成。


    學了一段時間的“盤龍功法”,我也知道很多東西是無法一蹴而就的。


    校長又在河邊待了片刻,便留下我一人慢慢領悟,回學校去了。


    今夜月光旺盛,光華泄下,滋潤萬物,河水潺潺流淌,讓月光在其表麵披上了一件波光粼粼的輕紗。


    小犬狼倏地縱身躍起,一下躍過三米寬的小河渠,堪堪落在對麵,然後一個轉身鑽進了河對岸茂密的草叢中,很快,對麵傳來一陣陣騷動,不時的有野獸嗚咽的叫聲響起。


    我莞爾一笑,小犬狼到是個不甘寂寞的小家夥,隻是欺負那些普通的野獸到也顯不出獸王的本色。


    小虎安穩的坐在樹梢上,可能是因為存儲的能量不足了,所以安靜了許多,隼兒也從遠處的天空飛了回來,落在高高的樹梢上,饒有趣味的望著不遠的地方,小犬狼趕的一幫野獸雞飛狗跳。


    我思索著校長說的那段難懂的話,夜晚的涼風溫柔的從我臉頰掠過,我忽然有種翩翩起武的衝動,心中一動,手腳已經動了起來,武的正是“獸王十式”,“盤龍功法”也自然運轉,卻是絲毫不費力。兩者同出一源,此刻正是相得益彰。


    “獸王十式”連回武了兩次,隻覺得越來越順手,頗有一氣嗬成之感。武到第三次時,我猝然覺得手中似乎少了什麽,也沒多想,盤龍氣勁陡然從手中衝了出去,一柄光劍璀璨悅目,迎風而立。


    往日雖然也能施展光劍,卻總需要兩手相握將暗能量聚在一起才能激發出鋒利的光劍,今天卻隻是單手就發出了光劍,而且不甚費力。


    運勁一抖,頓時光華四射驅散了周身黑暗,我頓時興起,手握光劍繼續演練“獸王十式”。一時間小河邊光華萬道,雲蒸霞蔚,河邊的水氣和叢林的霧氣都被我的光劍染上了一層霞衣。


    此次光劍卻是與往日不同,往日因為暗能量不足的原因,光劍短小,顏色昏暗,這次卻是比以前長長了不少,且凝聚若有實質,華光外放,劍身若珍珠般璀璨。在劍柄部分是一蟒蛇吞口,像極了盤龍功法在我經脈中所化的形象。


    我演練“獸王十式”隻感覺越來越熟練,到了後來,似乎自己已經與“獸王十式”合二為一了,我化身為獸王,作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體內的力量也在自由的運轉,我舞動的越來越快,“盤龍功法”也越轉越快。


    我突然感覺自己全身都在呼吸,以前隻有口鼻在呼吸,現在全身都在呼吸,包括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我若置身雲端飄飄然,又若化為漩渦瘋狂的吸取周遭的力量。


    經脈中的白色大蟒比以前更加逼真,身上竟長出了薄薄的鱗片來,它快速的遊動著,貪婪的吞噬著從外界吸取來積存在經脈中的力量,它得到不斷的壯大,圓滾滾的身體也不像那麽透明的白色,而是變成了一種若有實質的乳白色。


    白色大蟒突然張出了大口,兩隻尖細的獠牙從上顎刺出。與此同時,我手中的光劍也隨之發生了變化,劍身更加凝聚,劍刃上也長出淡淡的鱗片來,蟒蛇吞口劍柄刺出了兩隻獠牙,緊緊的扣在劍身。


    周圍遊離在空中的能量都被我吸引過來,在我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明亮的光圈,月光的光芒也相形失色。


    我的感官數倍的擴大,我能聽到河對岸很細小的聲音,我能看到對岸遠處有螞蚱在啃食一根小草,我還能感受到微風的每個細小變化。這些就是力量提升的好處,我沉醉在這種美妙的感覺中。


    “蘭虎!”一個帶著惡意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在我身後百米的小樹林中響起。


    我聽在耳中,就如同聲音在我耳畔發出。心中想也沒想,手中的光劍順手甩了出去,呼嘯的聲音帶著白色的明亮光芒向著黑暗的小樹林的那個發出聲音的人飛刺而去。


    我並沒有看到來人,但卻直覺的知道那個人就藏在那裏。


    本來我還迷醉在那動人的感覺中,卻因為來人惡意打擾,使的我似乎從雲霄跌落,心中失落,帶著幾分怒意,出手就多加了幾分力氣。


    “啊!”小樹林中傳來那人的驚呼聲,接著又響起樹木折斷的聲音。隨後小樹林中光華大盛,光劍像煙花一般暴開,一點點華光密密麻麻的在小樹林裏飄出,冉冉升上高空。


    我停止舞劍,轉過身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校長每晚來這裏給我傳授武技,是因為這裏靜謐且離學校較遠,不會受人打擾,半月以來確實隻有我和校長兩人,今天卻突然闖出一個冒失鬼,打擾我練功。


    片刻後,一個人狼狽的從小樹林中躥出,身上的衣服破開了一道狹長的裂口,身上和腦袋上落滿了枯枝斷葉。


    他站在我麵前,咬牙切齒的望著我道:“你竟然都能發出光劍了,那我也不算欺負你了。”


    聽他的口氣,似乎專程來教訓我的,我略微愕然,再觀其有些熟悉的相貌,便心知肚明了,我道:“你是鄭海,鄭師兄吧。”


    他的相貌與鄭崖有幾分相似,再加上我與他們兄弟倆的小小恩怨,便也猜到他很有可能是我從未見過麵的鄭海,鄭崖的弟弟。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認可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這鄭海自從因為校長抹去了他的參賽資格後,就心中一直悶悶不樂,可是校長的身份何等尊貴,又深受師生的尊敬,他就一腔怨氣都歸咎到我身上。


    集訓開始後,他哥哥鄭崖一直在幫他出氣,他到也忍受的住,可是最近兩天,鄭崖竟然無法再如以前那般在對練的時候戲弄我,摔我幾個跟鬥,甚至還幾次被我壓在下風,鄭海心中怨氣便有盛了起來。


    今夜偷偷的跟在我身後,在小樹林中藏了起來,待到校長走後,又等了一段時間才從樹林中走出準備教訓我一頓,出口惡氣,卻不想被我的光劍先弄了個灰頭土臉。


    我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已經擺明了是來教訓我的,我便是怎麽客氣也是沒用。


    我道:“既然師兄是來教訓我的,那就請出手吧。”


    他哼了一哼,道:“你先出招吧,省得讓別人說我欺負你。我到想看看你從校長那裏學到了什麽精妙的東西。”


    我啞然失笑,來都來了,還要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才願出手。我道:“既然如此小弟僭越了。”


    他對我的態度似乎頗為鄙視,但又不想落下以大欺小的口實,因此見我搶先動手,輕蔑的眼神中透出幾分喜色。


    我身形一晃已經躍了出去,身在半空中,由上向下向他投去,雙手捏拳好似蟒蛇的兩隻獠牙。


    他望著我的眼神中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在千鈞一發之際出手擋住了我的攻擊。這一招我是存心想比較一下雙方的力量差距,因此並沒有使出什麽技巧,單憑力量與他拚了一記。


    鄭海雙臂擋住我的拳頭,正要猛一發力將我拋出去,突然感到一股凝沉的力量順著我的雙手傳了下來,令他有些難以抵擋,頓時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我同時也感到他爆發出力量來抵擋我,他全力撐住我的壓力,同時身體周圍隱隱出現深藍色的光芒,正是他在調動體內的暗能量來應付我施加的壓力。


    我暗暗沉喝一聲,體內的盤龍氣勁也自運轉起來,白色的光點在我身體周圍若隱若現,與他深藍色的光芒相映成趣。


    片刻後,也就是幾個呼吸後,我感覺到自己很難將他壓到,便倏地發力將他震開,我也被震的向後飛出幾丈遠,站在地上。


    我借助速度和在空中的優勢也隻是和拚了個半斤八兩,而且剛剛我的暗能量在“盤龍功法”的幫助下獲得了極大的增長,卻也壓他不住。可見他確實根基深厚,勝我一籌。


    鄭海臉色鐵青,在他動手之前還沒有想到一個二年級的學生竟然能將他這為排在全校第十名的寵獸戰士逼到這種地步,這是令他不能接受的事實,他甫一站定便宛如快箭般向我射來。


    他的速度很快,我剛有所反應,他就掠到我的麵前,並不說話,雙手如穿花蝴蝶般向我攻來,攻擊的方法和他哥哥鄭崖如出一轍,也是令人眼花繚亂的“千幻手”。


    因為這麽長時間的練習,我已經熟悉了“千幻手”的攻擊方法,當下不慌不忙的接住了他的攻擊。


    擋了他幾次攻擊,我便有點體悟到他的特點。他的“千幻手”與鄭崖的“千幻手”有小小的不同。


    鄭崖施展“千幻手”時靈活無比,出手時如靈蛇出動,快捷詭異,令人防不勝防,收手時如甩出的鞭子,一觸即退,使人無從琢磨。


    鄭海的“千幻手”雖然也同樣千變萬化,但是力量很大,不似鄭崖飄逸輕動,渀佛雙手是一對大錘,力量萬鈞。


    幾次接觸後,我雙手的表麵已經火辣辣的疼痛。


    他的速度比起鄭崖毫不遜色,而且腳下的步伐怪異。雙手怪招迭出,緊緊的纏住我,我剛一尋覓到機會想要脫身而出,就會被他奇怪的身法給擋住,令我非常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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