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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能成為“小聖杯”的白發蘿莉的收養權問題,墨釋君雖然依舊覬覦,但反複權衡之下,終於決定暫時放手。
在那位最強英靈“金閃閃”――吉爾嘉美什王出現之前,墨釋君並沒有正式和衛宮士郎翻臉的打算,畢竟拚到最後,說不定還要靠他們那件絕對防禦的劍鞘“阿瓦隆”來救命,如果鬧翻了的話,這個超級作弊器說不定就要變成自己的催命符了。
至於想要不靠武力,而以嘴炮的方式折服衛宮士郎等人,墨釋君雖然有心一試,但仔細想想,這條路最後,肯定會變成以伊莉雅自己的意見為主。這個偽蘿莉雖然看上去**,其實際年齡卻已經有十八九歲,絕不是一根棒棒糖就能騙倒的無知小女孩。而另一方麵,她的真實身份是衛宮切嗣的長女,衛宮士郎的義姐,雖然衛宮士郎不知道這一點,但是她卻是清楚得很。所以不管從唬騙難度,還是親疏程度看,自己都沒有勝算,與其為了必敗的場麵損失好感度,倒不如先放手,反正之後言峰綺禮一定會下手,那時候自己才有機會亂中取利。
吃過豐盛的午餐,墨釋君和間桐櫻起身告辭。
清晨的大戰,墨釋君的衣服多有破損,幸好自家車裏有備用的衣服替換,才不用赤膊回家。當然,這時候日der美杜莎和caster魔女美狄亞也都換上了平常人的衣服,免得驚世駭俗。美杜莎的衣服是貼身幹練彈性羊毛衫和牛仔褲,將她高挑的身材和驚人的曲線襯托得更加誘人,臉上的眼罩被取下,換上了墨釋君送的魔術眼鏡。而美狄亞則是一身粉白相間的連衣長裙,用圓圓的毛線帽子遮住她那如同半精靈般的尖尖耳朵,成熟中又帶著點天真的氣息。
整個冬木市不過是個幾十萬人口的中型城市,麵積不算大,車子從衛宮家開出,要回間桐家也不過是十分鍾的事情。
可惜,就在這條路上,出事了。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公路被炸成兩半,間桐家的商務車也被炸成粉碎。不過車裏的乘客畢竟不一般,關鍵時刻日der抱著間桐櫻,墨釋君拉著美狄亞,都從爆炸的車裏逃了出來。
“怎麽回事,是誰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對?”
對於意外的襲擊,墨釋君卻在瞬間發現了異常。
原本應該在午後時分行人眾多的街道上,此時卻是空空蕩蕩,宛如死城。
冬木市雖然不是扶桑東京,或者天朝帝都那樣的千萬人口的大城市,但是也絕不可能在每天正午的時候出現空無一人的情景。
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
魔術。
“以魔術令行人自動離開?不,即使如此,遠處也應該有人聲車聲傳來,以我的聽力不可能聽不到,而且幾秒鍾之前,我們還可以看見行人,不可能這麽快就消失,那麽……結論就是:消失的是我們自己。”墨釋君皺眉道:“是空間縫隙之類的東西嗎?在敵人裏,能做到這種類似於‘固有結界’效果的人,應該就隻有……”
墨釋君想到這裏的時候,發現已經不必推理了,因為預想中的幕後黑手,已經堂堂然走到了己方麵前。
那是一個籠罩著金色光環的年輕男子。
金色的頭發,金色的耳環,金色的鎧甲。
他整個人都籠罩著浩大的金光,那種無窮無盡的金黃,足以把庸俗堆砌成壯麗,把浮華積累到輝煌,整個天地都被裝點成了金色。
他,就是被遠阪凜授予“金閃閃/金皮卡”之名的最古之王,吉爾嘉美什王,傳說中“冬木的金色閃光”。(鳴人:老爸,有人搶你的名號。水門:噓,別咋呼,你爹我打不過丫的。)
吉爾嘉美什王,是大約五千年前,兩河流域蘇美爾文明中的傳說帝王,號稱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一生傳奇的古老帝王。在傳說和史詩裏,他原本因為天賦過於出眾,養成了看不起任何人的性格,是一個傲慢而自私的王,後來諸神為了讓他清醒,製造了一個半人半獸的強者恩奇都投放到他的國度附近,吉爾嘉美什跟恩奇都大戰一場,不分勝負,最後靠著基友愛和美人計收服了這個強人,同時,也明白了自己並非獨一無二的幸運兒,從此洗心革麵,成為了一個真正優秀的王者。
不過後來,因為他與恩奇都合力殺死了神降下的“天之公牛”,引發了天譴,恩奇都代替他死於神罰,令他大受打擊。從此他糾結於命運和生命的本質問題,像某隻從石頭裏蹦出來的猴子一樣,讓位棄國而去,想要尋找不老不死之道。然而他明顯沒有那隻猴子的運氣,經曆了各種磨難之後,終於無奈承認自己在命運和死亡麵前隻是一個凡人,默默地死去了。
當然,聖杯戰爭裏的英靈,一般都是以最巔峰的姿態出現,所以現在的吉爾嘉美什王,正是他沒有遇到恩奇都之前,唯我獨尊的時代的外形和性格。
而兩河文明,作為所有歐洲文明的發源地,在神秘譜係中,被默認為擁有所有後世傳說的原型。換句話說,幾乎所有歐洲係的傳說英雄的寶具,都會在吉爾嘉美什王手中,出現一柄同樣威能的原型體,以神話譜係的數量而言,吉爾嘉美什王擁有的寶具,數量絕對過萬。
所以,他幾乎是整個聖杯戰爭裏,最逆天從存在。
同時,他也是唯一的從上屆第四次聖杯戰爭中留存下來的英靈,由於上一次戰爭中受到了黑暗聖杯力量的侵蝕,反而擁有了肉體,從而逃脫了在戰後返回英靈殿的命運,靠著言峰綺禮提供的魔力,一直存在至今。
如今,他出手攔截間桐家的車輛,隻怕絕不會有什麽好意。
不過出乎意料的,這傲氣十足的王者,一開口卻是對著躲在後麵的間桐櫻說話。
“哼,女人,你為什麽還沒有去自殺?”金閃閃的帝王以恩賜的語氣,向著間桐家的年輕女兒問道。
間桐櫻一頭霧水,睜大眼睛不知所措地說道:“你……你是誰?”
不過隨後,她就像想起什麽一樣,指著金色之王,尖叫一聲道:“啊,你是那個變態!”
“變態?”墨釋君神色大變,看著金閃閃的眼神都充滿了殺氣,當聽到自己的妹妹兼情人的女孩指著一個人說是變態的時候,正常人的第一反應都是這個。
好在間桐櫻馬上也發現了自己的語病,連忙解釋道:“前幾天我在路上碰到這個人,他忽然對我說‘趕快去自殺吧’這樣的話,我以為他是變態神經病人呢。”
墨釋君一愣,這才隱約想起,自己看的簡介裏確實似乎有這一段,據說是原作者表現金閃閃“帝王式的慈悲”。由於金閃閃本身也被黑暗聖杯的魔力侵蝕,自然知道間桐櫻是被當作黑聖杯培植的,同樣,也是金閃閃奪取聖杯力量過程中,必須消滅的對象。在帝王的邏輯裏,既然已經決定要消滅間桐櫻,那麽間桐櫻自然就死定了,殺戮這種渺小的存在並無任何樂趣,對方與其掙紮,不如在沒有收到傷害之前,自己乖乖自殺,反而更加幸福。
這大概就是帝王道中,皇帝跟臣下賜死,臣子反而要謝恩一樣的想法吧。
不過很可惜,他們現在身處的地方是日本,這個國家的天皇雖然號稱萬世一係,曆史悠久,但是實在沒什麽權威,常年被架空,反而更像是一種吉祥物的存在。所以即使是間桐櫻這樣的弱氣少女,也完全沒有感受到被帝王賜死的榮耀,反而毫不猶豫地給金閃閃冠上了“變態神經病”的帽子。
傲慢得無以複加的金閃閃之王,發現自己難得表現出善心的行為,居然被人當作了變態,自然勃然大怒,臉色一青,喝道:“渣滓果然是渣滓,冒牌貨,給本王去死吧!”
帝王出手,與眾不同。
就見紅光一閃,數十道匹練的鋒芒從他背後射出,每一道都是白銀級甚至黃金級的寶具刀劍,全都向著間桐家這邊四人攢射而來。
“哼,做夢!”墨釋君身形一閃,已經擋在了三女身前,黃金三叉戟揮動,輕易就將這數十道寶具擊飛。
當然,如果是這些寶具的原主人,以真名解放的完全態寶具形成的攻擊,即使墨釋君有黃金三叉戟在手,也不敢說能全部接下來,好在吉爾嘉美什王終究不是這些寶具的實際主人,即沒有足夠魔力也沒有正統身份來解放所有寶具,隻能將它們當作一般兵器投擲出去,發揮的僅僅隻是其最底線的效果,這才讓墨釋君能夠輕易抵擋住。
擋盡來兵,墨釋君橫戟而立,開口道:“最古之王,吉爾嘉美什,你真以為自己可以在這個世界上為所欲為了嗎?”
“哦?你這樣的雜碎,居然也能知道本王的名號呢。”金閃閃仰著下巴,輕蔑地說道。
墨釋君自然不會揭露自己的底牌,隻是哼了一聲道:“第四次聖杯戰爭的archer,最強大的英靈,我間桐家自然有對你的全麵記錄。我並不打算詢問你是如何出現在十年後的新一屆聖杯戰爭中的,反正理由也可以猜到。不過,如果你以為你的‘王之財寶’能橫掃天下就錯了,別人真正強大的寶具,你是拿不出來的,比如征服王的‘王之軍勢’,亞瑟王的劍鞘‘阿瓦隆’,或者我手上的這柄‘海皇三叉戟’。”
吉爾嘉美什王雖然號稱英靈第一,但是實際上主要靠的是曆史夠老,占穩了歐洲文明的源頭,而聖杯本身又是歐洲魔術的產物,即使身處日本,召喚出的英靈依舊以歐洲神話英靈為主,日本英靈的機會微乎其微,更不用說中國、印度、非洲、美洲的神話英靈了,若非如此,也未必就輪到他囂張。
也正因如此,吉爾嘉美什王如果剝離和寶具,實際戰鬥力也不過上中而已,平均水準比狂戰士赫拉克勒斯要低一個檔次,很多神話裏真正的超級寶具就算他根本拿不出來,比如宙斯的雷錘,波塞冬的三叉戟,奧丁的昆尼龍之槍等等,雖然也屬於兩河文明輻射出的寶物,卻根本不會出現在他的王之財寶裏。
不過墨釋君直接揭穿此事,自然引起了金閃閃的憤怒。
“海洋係神靈的氣息,切,真是惡心的東西。”
“你知不知道,本王最討厭的,就是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神,和不知所謂的渣滓……”
“而你,剛好兩者都占據了。”
“所以,給本王去死吧!”
金甲帝王尖刻地說著,同時再次揮手,千百道寶具之光射出,如海嘯般撲向墨釋君。
這一回,寶具的大範圍攻擊密集如雨,不僅針對著墨釋君,而是將這邊四個人一起包圍了進去。
“日der,caster,帶著櫻離開!”墨釋君口中說著,手上已經運轉三叉戟,卷起滔天水光,迎上了吉爾嘉美什王的寶具暴雨。
美杜莎聞言,立刻抱起間桐櫻飛退,然而美女美杜莎隻是遲疑了一下,卻沒有離去,而是換上魔術禮裝,站到了墨釋君身後,將一重重的強化魔術加到他身上,同時,也釋放出數以百計的魔法光彈射向對麵的寶具雨,試圖為墨釋君分擔壓力。
“caster……”墨釋君一麵抵擋源源不絕的寶具攻擊,一麵皺眉想對身後的英靈魔女說些什麽。
然而,這樣的話語在出口之前,就被打斷了,隻聽希臘時代的魔女,帶著笑意說道:“禦主大人,作為英靈,讓禦主擋在前麵已經是無比的恥辱了,如果拋下禦主逃命,那麽我前來參加聖杯戰爭不就全無意義了嗎?更何況,除了您的身邊之外,這個世界,還有什麽地方是我的容身之地呢?”
“算了,隨你吧,躲在我後麵別出來。”墨釋君歎了一口氣,隨即再次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對麵的金色王者的攻勢上。
他本來不懂戟法,尤其是這種三叉戟,不過有著半神經驗做鋪墊,以海神神力為基礎,改造了蚩尤刀術中的“破海大限”,終於創出了自己的第一招黃金級戟法武學“海神咆哮”,不過這並不是完結,因為七大限最有趣的地方就能能由外而內,將神兵與招數的力量反灌體內,迅速提升自身的功力。這份特性在刀法被改造成戟法之後也沒有失去,反而因為神兵與墨釋君身體的屬性一致而加倍快捷,雖然隻是修煉了數日光景,卻已經成果斐然,墨釋君一度失去的內力迅速恢複,並且一路飆升到了白銀級下位的程度。
雖然這份內力依舊不足以和英靈硬撼,卻能夠發揮出一些其他的奧妙。
比如,推動一些其他的武學,並將它們化入戟法之中,形成新的招數。
現在,墨釋君運用的正是這樣一門絕學。
海神神力,推動《抵天三劍》心法,形成了海皇戟法的第二個招式。
“天海絕壁”。
來自於《風姿物語》世界的絕頂防禦劍法,被墨釋君化入戟法之中,雖然尚顯窒澀,不盡完美,無法對抗“誓約勝利之劍”一類的強招,但是對上這些分散的寶具投射,卻是遊刃有餘,而且還有反擊的餘地。
隻見雙方僵持了數十秒,墨釋君挑飛了幾百上千件寶具之後,忽然長戟翻卷,竟是將數柄寶具反轉,回射向吉爾嘉美什。雖然這樣單薄的反擊沒有任何效果,還沒飛出多遠就被後續的寶具擊飛,但終究是稍微緩解了墨釋君的壓力,隨後他就能騰出手來,將第二波反擊的寶具數量提升到了七八柄,第三波就是十餘柄,第四波就是二三十柄,此消彼長,片刻之後,場上的局麵就已經開始扭轉,變成了勢均力敵的樣子。
當然,這不是說這些寶具弱,這些至少達到白銀級的寶具如果全部發揮出真實的力量,隻要二十柄齊射,就能將墨釋君轟殺成渣,隻是那樣一來,吉爾嘉美什就必須在瞬間輸出相當於二十位英靈的魔力,這對他而言,是完全不可能的任務。
不過,這並不代表金閃閃沒有其他手段了。
“哼,你的表現值得本王讚揚一句,可惜,依舊是渣滓而已。”最古之王索性停下了寶具噴射,冷笑著,說道:“別以為靠著神的力量就能在本王麵前耍把戲,本王最善於對付神性生物了,給我拴住他,天之枷鎖!”
金色王者一聲喝令,虛空中忽然射出數十道手腕粗的鐵鏈,頃刻間就將墨釋君團團困住。
“禦主!”美狄亞在後麵,見到墨釋君突然被鎖鏈困住,大驚失色,連忙想要出手破解,但這鎖鏈似乎對魔術也有很強的防禦力,所以她根本無計可施。
“哈哈哈哈,白癡的渣滓,居然敢在本王麵前炫耀神性,不知道本王最大的攻擊就是斬殺了天之神牛嗎?在本王這根天之枷鎖麵前,神性越高的生物,就被束縛得越緊密,就算是神來了,本王也要斬給你看啊!”
然而,話音未落,就見墨釋君手上的黃金三叉戟一轉,“喀嚓”一聲,已經切斷了一根鎖鏈,隨即獲得自由的手臂左右回轉,又是一串“哢哢”之聲,鎖住墨釋君的鐵鏈,已經全部斬斷。
“你這渣滓……怎麽會…………”看得目瞪口呆的金色王者,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墨釋君腳踩在鐵鏈殘片上,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最古之王,我雖然能模擬出神力,卻隻是一個普通人類,沒有半點神性,所以,這東西對我沒有任何用處。”
“哼,渣滓,你真的觸怒本王了,既然如此,本王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真正的終極寶具!”
王者的傲慢不容許挑釁,吉爾嘉美什臉色一沉,也亮出了絕招。
隻見他反手從背後的虛空中,拔出一柄形似半截騎士槍的圓柱形金色武器,指向墨釋君。
與此同時,本來應該離開的美杜莎和間桐櫻,忽然跑了回來。
美杜莎來到墨釋君身後,急促地說道:“慎二,這個空間完全被封閉了,無法離開。”
“果然,空間禁製,這也是你的傑作嗎,吉爾嘉美什王?”墨釋君皺眉問道。
金色王者隻是傲慢地哼了一聲,並不回答,隻是緩緩舉起手中的金色武器,令其圓柱形的劍體飛速旋轉,無數赤紅的能量從其中噴發出來,形成一道不祥的血色龍卷風。
間桐櫻也感覺到了那寶具中蘊藏的恐怖力量,驚叫道:“哥哥,那是……”
“啊,很了不起的力量,不過,不用害怕,有我在呢。”墨釋君口中安慰著妹妹,踏上一步,全力運功準備與之對抗。
吉爾嘉美什王現在用的這件寶具,名為‘乖離之星’,是真正屬於他本人的神劍,等級評價為最高的ex,與亞瑟王的絕對防禦劍鞘“阿瓦隆”,以及征服王那召喚數千英靈大軍的“王之軍勢”同級。它的屬性是“對界武器”,號稱一擊就能毀滅空間,是整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攻擊型寶具。當然,現在的金閃閃是由聖杯構造出來的身體,早已失去了那“三分之二為神”的強大血脈,自身的魔力嚴重不足,沒法支撐這柄神劍的全力輸出,若非如此,就算是“阿瓦隆”這樣的絕對空間防禦寶具,也可能被它瞬間擊碎。
不過即使不是百分之百的狀態,這柄乖離之星劍的攻擊也足以壓倒亞瑟王的“誓約勝利之劍”,產生出黃金級上位的攻擊力,以墨釋君的“海神咆哮”是無法對抗的。
那麽,其他方法呢?
……敵我距離三十米左右,如果解放小宇宙和第七感,施展光速一擊的話,他肯定躲不過去。但是,難題有兩個,第一,是他是否擁有足以抵抗光速拳的寶具,比如‘十二試煉’之類,畢竟以我現在的魔力,施展一次光速拳就會戰力全失;第二,是能否搶在對方前麵出招,畢竟光速拳雖快,但自己不是真正的黃金聖鬥士,進入小宇宙爆發模式,開啟第七感,都需要一定的時間,原著裏‘乖離之星’的蓄力時間雖然也很長,可曾經的兩次發招時間都剛好跟saber的大招同時,實在太過巧合,未必不是金閃閃特意控製的泡妞之舉,如果這是真的,那麽對方說不定根本不用蓄力就能攻擊,那樣自己開啟第七感的時間就足夠對方秒殺己方四人了……
墨釋君一瞬間心念電轉,已經有了決斷。
……好吧,就試試那一招的威力……
片刻之後,赤紅的不祥劍光,也在“乖離之星”上徹底爆發了出來。
“天地乖離,開辟之星――――――”
最古之王將神劍一展,化作一道映紅了半個天空的巨大猩紅龍卷風暴,向著墨釋君這邊至轟了下來。
而墨釋君也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招數。
黃金三叉戟上,海神的深藍色神力光芒萬丈,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化為戟法招數,而是以小宇宙力量的模式開始燃燒,隨即爆發出宛如千百條巨龍般的狂流。
“海皇神力”合並“廬山百龍霸”。
海皇戟法第三式――――“萬海皇龍霸”!
原來在這時候,墨釋君將海神三叉戟的力量代替自己的魔力,用於小宇宙的燃燒,然後憑借這股龐大的偽神力,激發出了比正宗“廬山百龍霸”更加強悍的絕招。隻見千百條深藍色的巨龍擰成一股浩瀚的洪流,迎著乖離之星的赤色風暴,撞擊了過去。
赤色風暴,深藍洪流,瞬間撞擊在了一起,爆發出了響徹整個日本的巨大轟鳴。
“喀拉拉拉拉拉――――――――――――”
宛如億萬雷霆一起炸響的爆炸,在兩人之間的狹小空間內展開,雙方源源轟出的能量,令這爆炸的威力無法擴散,依舊局限於這數十米的距離之間,但是不斷累積的能量,卻已經產生了另外的變化。
“哢――――哢哢――――哢哢哢哢哢哢――――――”
空間,被最古之王用不知名寶具封鎖的空間,崩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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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位最強英靈“金閃閃”――吉爾嘉美什王出現之前,墨釋君並沒有正式和衛宮士郎翻臉的打算,畢竟拚到最後,說不定還要靠他們那件絕對防禦的劍鞘“阿瓦隆”來救命,如果鬧翻了的話,這個超級作弊器說不定就要變成自己的催命符了。
至於想要不靠武力,而以嘴炮的方式折服衛宮士郎等人,墨釋君雖然有心一試,但仔細想想,這條路最後,肯定會變成以伊莉雅自己的意見為主。這個偽蘿莉雖然看上去**,其實際年齡卻已經有十八九歲,絕不是一根棒棒糖就能騙倒的無知小女孩。而另一方麵,她的真實身份是衛宮切嗣的長女,衛宮士郎的義姐,雖然衛宮士郎不知道這一點,但是她卻是清楚得很。所以不管從唬騙難度,還是親疏程度看,自己都沒有勝算,與其為了必敗的場麵損失好感度,倒不如先放手,反正之後言峰綺禮一定會下手,那時候自己才有機會亂中取利。
吃過豐盛的午餐,墨釋君和間桐櫻起身告辭。
清晨的大戰,墨釋君的衣服多有破損,幸好自家車裏有備用的衣服替換,才不用赤膊回家。當然,這時候日der美杜莎和caster魔女美狄亞也都換上了平常人的衣服,免得驚世駭俗。美杜莎的衣服是貼身幹練彈性羊毛衫和牛仔褲,將她高挑的身材和驚人的曲線襯托得更加誘人,臉上的眼罩被取下,換上了墨釋君送的魔術眼鏡。而美狄亞則是一身粉白相間的連衣長裙,用圓圓的毛線帽子遮住她那如同半精靈般的尖尖耳朵,成熟中又帶著點天真的氣息。
整個冬木市不過是個幾十萬人口的中型城市,麵積不算大,車子從衛宮家開出,要回間桐家也不過是十分鍾的事情。
可惜,就在這條路上,出事了。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公路被炸成兩半,間桐家的商務車也被炸成粉碎。不過車裏的乘客畢竟不一般,關鍵時刻日der抱著間桐櫻,墨釋君拉著美狄亞,都從爆炸的車裏逃了出來。
“怎麽回事,是誰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對?”
對於意外的襲擊,墨釋君卻在瞬間發現了異常。
原本應該在午後時分行人眾多的街道上,此時卻是空空蕩蕩,宛如死城。
冬木市雖然不是扶桑東京,或者天朝帝都那樣的千萬人口的大城市,但是也絕不可能在每天正午的時候出現空無一人的情景。
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
魔術。
“以魔術令行人自動離開?不,即使如此,遠處也應該有人聲車聲傳來,以我的聽力不可能聽不到,而且幾秒鍾之前,我們還可以看見行人,不可能這麽快就消失,那麽……結論就是:消失的是我們自己。”墨釋君皺眉道:“是空間縫隙之類的東西嗎?在敵人裏,能做到這種類似於‘固有結界’效果的人,應該就隻有……”
墨釋君想到這裏的時候,發現已經不必推理了,因為預想中的幕後黑手,已經堂堂然走到了己方麵前。
那是一個籠罩著金色光環的年輕男子。
金色的頭發,金色的耳環,金色的鎧甲。
他整個人都籠罩著浩大的金光,那種無窮無盡的金黃,足以把庸俗堆砌成壯麗,把浮華積累到輝煌,整個天地都被裝點成了金色。
他,就是被遠阪凜授予“金閃閃/金皮卡”之名的最古之王,吉爾嘉美什王,傳說中“冬木的金色閃光”。(鳴人:老爸,有人搶你的名號。水門:噓,別咋呼,你爹我打不過丫的。)
吉爾嘉美什王,是大約五千年前,兩河流域蘇美爾文明中的傳說帝王,號稱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一生傳奇的古老帝王。在傳說和史詩裏,他原本因為天賦過於出眾,養成了看不起任何人的性格,是一個傲慢而自私的王,後來諸神為了讓他清醒,製造了一個半人半獸的強者恩奇都投放到他的國度附近,吉爾嘉美什跟恩奇都大戰一場,不分勝負,最後靠著基友愛和美人計收服了這個強人,同時,也明白了自己並非獨一無二的幸運兒,從此洗心革麵,成為了一個真正優秀的王者。
不過後來,因為他與恩奇都合力殺死了神降下的“天之公牛”,引發了天譴,恩奇都代替他死於神罰,令他大受打擊。從此他糾結於命運和生命的本質問題,像某隻從石頭裏蹦出來的猴子一樣,讓位棄國而去,想要尋找不老不死之道。然而他明顯沒有那隻猴子的運氣,經曆了各種磨難之後,終於無奈承認自己在命運和死亡麵前隻是一個凡人,默默地死去了。
當然,聖杯戰爭裏的英靈,一般都是以最巔峰的姿態出現,所以現在的吉爾嘉美什王,正是他沒有遇到恩奇都之前,唯我獨尊的時代的外形和性格。
而兩河文明,作為所有歐洲文明的發源地,在神秘譜係中,被默認為擁有所有後世傳說的原型。換句話說,幾乎所有歐洲係的傳說英雄的寶具,都會在吉爾嘉美什王手中,出現一柄同樣威能的原型體,以神話譜係的數量而言,吉爾嘉美什王擁有的寶具,數量絕對過萬。
所以,他幾乎是整個聖杯戰爭裏,最逆天從存在。
同時,他也是唯一的從上屆第四次聖杯戰爭中留存下來的英靈,由於上一次戰爭中受到了黑暗聖杯力量的侵蝕,反而擁有了肉體,從而逃脫了在戰後返回英靈殿的命運,靠著言峰綺禮提供的魔力,一直存在至今。
如今,他出手攔截間桐家的車輛,隻怕絕不會有什麽好意。
不過出乎意料的,這傲氣十足的王者,一開口卻是對著躲在後麵的間桐櫻說話。
“哼,女人,你為什麽還沒有去自殺?”金閃閃的帝王以恩賜的語氣,向著間桐家的年輕女兒問道。
間桐櫻一頭霧水,睜大眼睛不知所措地說道:“你……你是誰?”
不過隨後,她就像想起什麽一樣,指著金色之王,尖叫一聲道:“啊,你是那個變態!”
“變態?”墨釋君神色大變,看著金閃閃的眼神都充滿了殺氣,當聽到自己的妹妹兼情人的女孩指著一個人說是變態的時候,正常人的第一反應都是這個。
好在間桐櫻馬上也發現了自己的語病,連忙解釋道:“前幾天我在路上碰到這個人,他忽然對我說‘趕快去自殺吧’這樣的話,我以為他是變態神經病人呢。”
墨釋君一愣,這才隱約想起,自己看的簡介裏確實似乎有這一段,據說是原作者表現金閃閃“帝王式的慈悲”。由於金閃閃本身也被黑暗聖杯的魔力侵蝕,自然知道間桐櫻是被當作黑聖杯培植的,同樣,也是金閃閃奪取聖杯力量過程中,必須消滅的對象。在帝王的邏輯裏,既然已經決定要消滅間桐櫻,那麽間桐櫻自然就死定了,殺戮這種渺小的存在並無任何樂趣,對方與其掙紮,不如在沒有收到傷害之前,自己乖乖自殺,反而更加幸福。
這大概就是帝王道中,皇帝跟臣下賜死,臣子反而要謝恩一樣的想法吧。
不過很可惜,他們現在身處的地方是日本,這個國家的天皇雖然號稱萬世一係,曆史悠久,但是實在沒什麽權威,常年被架空,反而更像是一種吉祥物的存在。所以即使是間桐櫻這樣的弱氣少女,也完全沒有感受到被帝王賜死的榮耀,反而毫不猶豫地給金閃閃冠上了“變態神經病”的帽子。
傲慢得無以複加的金閃閃之王,發現自己難得表現出善心的行為,居然被人當作了變態,自然勃然大怒,臉色一青,喝道:“渣滓果然是渣滓,冒牌貨,給本王去死吧!”
帝王出手,與眾不同。
就見紅光一閃,數十道匹練的鋒芒從他背後射出,每一道都是白銀級甚至黃金級的寶具刀劍,全都向著間桐家這邊四人攢射而來。
“哼,做夢!”墨釋君身形一閃,已經擋在了三女身前,黃金三叉戟揮動,輕易就將這數十道寶具擊飛。
當然,如果是這些寶具的原主人,以真名解放的完全態寶具形成的攻擊,即使墨釋君有黃金三叉戟在手,也不敢說能全部接下來,好在吉爾嘉美什王終究不是這些寶具的實際主人,即沒有足夠魔力也沒有正統身份來解放所有寶具,隻能將它們當作一般兵器投擲出去,發揮的僅僅隻是其最底線的效果,這才讓墨釋君能夠輕易抵擋住。
擋盡來兵,墨釋君橫戟而立,開口道:“最古之王,吉爾嘉美什,你真以為自己可以在這個世界上為所欲為了嗎?”
“哦?你這樣的雜碎,居然也能知道本王的名號呢。”金閃閃仰著下巴,輕蔑地說道。
墨釋君自然不會揭露自己的底牌,隻是哼了一聲道:“第四次聖杯戰爭的archer,最強大的英靈,我間桐家自然有對你的全麵記錄。我並不打算詢問你是如何出現在十年後的新一屆聖杯戰爭中的,反正理由也可以猜到。不過,如果你以為你的‘王之財寶’能橫掃天下就錯了,別人真正強大的寶具,你是拿不出來的,比如征服王的‘王之軍勢’,亞瑟王的劍鞘‘阿瓦隆’,或者我手上的這柄‘海皇三叉戟’。”
吉爾嘉美什王雖然號稱英靈第一,但是實際上主要靠的是曆史夠老,占穩了歐洲文明的源頭,而聖杯本身又是歐洲魔術的產物,即使身處日本,召喚出的英靈依舊以歐洲神話英靈為主,日本英靈的機會微乎其微,更不用說中國、印度、非洲、美洲的神話英靈了,若非如此,也未必就輪到他囂張。
也正因如此,吉爾嘉美什王如果剝離和寶具,實際戰鬥力也不過上中而已,平均水準比狂戰士赫拉克勒斯要低一個檔次,很多神話裏真正的超級寶具就算他根本拿不出來,比如宙斯的雷錘,波塞冬的三叉戟,奧丁的昆尼龍之槍等等,雖然也屬於兩河文明輻射出的寶物,卻根本不會出現在他的王之財寶裏。
不過墨釋君直接揭穿此事,自然引起了金閃閃的憤怒。
“海洋係神靈的氣息,切,真是惡心的東西。”
“你知不知道,本王最討厭的,就是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神,和不知所謂的渣滓……”
“而你,剛好兩者都占據了。”
“所以,給本王去死吧!”
金甲帝王尖刻地說著,同時再次揮手,千百道寶具之光射出,如海嘯般撲向墨釋君。
這一回,寶具的大範圍攻擊密集如雨,不僅針對著墨釋君,而是將這邊四個人一起包圍了進去。
“日der,caster,帶著櫻離開!”墨釋君口中說著,手上已經運轉三叉戟,卷起滔天水光,迎上了吉爾嘉美什王的寶具暴雨。
美杜莎聞言,立刻抱起間桐櫻飛退,然而美女美杜莎隻是遲疑了一下,卻沒有離去,而是換上魔術禮裝,站到了墨釋君身後,將一重重的強化魔術加到他身上,同時,也釋放出數以百計的魔法光彈射向對麵的寶具雨,試圖為墨釋君分擔壓力。
“caster……”墨釋君一麵抵擋源源不絕的寶具攻擊,一麵皺眉想對身後的英靈魔女說些什麽。
然而,這樣的話語在出口之前,就被打斷了,隻聽希臘時代的魔女,帶著笑意說道:“禦主大人,作為英靈,讓禦主擋在前麵已經是無比的恥辱了,如果拋下禦主逃命,那麽我前來參加聖杯戰爭不就全無意義了嗎?更何況,除了您的身邊之外,這個世界,還有什麽地方是我的容身之地呢?”
“算了,隨你吧,躲在我後麵別出來。”墨釋君歎了一口氣,隨即再次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對麵的金色王者的攻勢上。
他本來不懂戟法,尤其是這種三叉戟,不過有著半神經驗做鋪墊,以海神神力為基礎,改造了蚩尤刀術中的“破海大限”,終於創出了自己的第一招黃金級戟法武學“海神咆哮”,不過這並不是完結,因為七大限最有趣的地方就能能由外而內,將神兵與招數的力量反灌體內,迅速提升自身的功力。這份特性在刀法被改造成戟法之後也沒有失去,反而因為神兵與墨釋君身體的屬性一致而加倍快捷,雖然隻是修煉了數日光景,卻已經成果斐然,墨釋君一度失去的內力迅速恢複,並且一路飆升到了白銀級下位的程度。
雖然這份內力依舊不足以和英靈硬撼,卻能夠發揮出一些其他的奧妙。
比如,推動一些其他的武學,並將它們化入戟法之中,形成新的招數。
現在,墨釋君運用的正是這樣一門絕學。
海神神力,推動《抵天三劍》心法,形成了海皇戟法的第二個招式。
“天海絕壁”。
來自於《風姿物語》世界的絕頂防禦劍法,被墨釋君化入戟法之中,雖然尚顯窒澀,不盡完美,無法對抗“誓約勝利之劍”一類的強招,但是對上這些分散的寶具投射,卻是遊刃有餘,而且還有反擊的餘地。
隻見雙方僵持了數十秒,墨釋君挑飛了幾百上千件寶具之後,忽然長戟翻卷,竟是將數柄寶具反轉,回射向吉爾嘉美什。雖然這樣單薄的反擊沒有任何效果,還沒飛出多遠就被後續的寶具擊飛,但終究是稍微緩解了墨釋君的壓力,隨後他就能騰出手來,將第二波反擊的寶具數量提升到了七八柄,第三波就是十餘柄,第四波就是二三十柄,此消彼長,片刻之後,場上的局麵就已經開始扭轉,變成了勢均力敵的樣子。
當然,這不是說這些寶具弱,這些至少達到白銀級的寶具如果全部發揮出真實的力量,隻要二十柄齊射,就能將墨釋君轟殺成渣,隻是那樣一來,吉爾嘉美什就必須在瞬間輸出相當於二十位英靈的魔力,這對他而言,是完全不可能的任務。
不過,這並不代表金閃閃沒有其他手段了。
“哼,你的表現值得本王讚揚一句,可惜,依舊是渣滓而已。”最古之王索性停下了寶具噴射,冷笑著,說道:“別以為靠著神的力量就能在本王麵前耍把戲,本王最善於對付神性生物了,給我拴住他,天之枷鎖!”
金色王者一聲喝令,虛空中忽然射出數十道手腕粗的鐵鏈,頃刻間就將墨釋君團團困住。
“禦主!”美狄亞在後麵,見到墨釋君突然被鎖鏈困住,大驚失色,連忙想要出手破解,但這鎖鏈似乎對魔術也有很強的防禦力,所以她根本無計可施。
“哈哈哈哈,白癡的渣滓,居然敢在本王麵前炫耀神性,不知道本王最大的攻擊就是斬殺了天之神牛嗎?在本王這根天之枷鎖麵前,神性越高的生物,就被束縛得越緊密,就算是神來了,本王也要斬給你看啊!”
然而,話音未落,就見墨釋君手上的黃金三叉戟一轉,“喀嚓”一聲,已經切斷了一根鎖鏈,隨即獲得自由的手臂左右回轉,又是一串“哢哢”之聲,鎖住墨釋君的鐵鏈,已經全部斬斷。
“你這渣滓……怎麽會…………”看得目瞪口呆的金色王者,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墨釋君腳踩在鐵鏈殘片上,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最古之王,我雖然能模擬出神力,卻隻是一個普通人類,沒有半點神性,所以,這東西對我沒有任何用處。”
“哼,渣滓,你真的觸怒本王了,既然如此,本王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真正的終極寶具!”
王者的傲慢不容許挑釁,吉爾嘉美什臉色一沉,也亮出了絕招。
隻見他反手從背後的虛空中,拔出一柄形似半截騎士槍的圓柱形金色武器,指向墨釋君。
與此同時,本來應該離開的美杜莎和間桐櫻,忽然跑了回來。
美杜莎來到墨釋君身後,急促地說道:“慎二,這個空間完全被封閉了,無法離開。”
“果然,空間禁製,這也是你的傑作嗎,吉爾嘉美什王?”墨釋君皺眉問道。
金色王者隻是傲慢地哼了一聲,並不回答,隻是緩緩舉起手中的金色武器,令其圓柱形的劍體飛速旋轉,無數赤紅的能量從其中噴發出來,形成一道不祥的血色龍卷風。
間桐櫻也感覺到了那寶具中蘊藏的恐怖力量,驚叫道:“哥哥,那是……”
“啊,很了不起的力量,不過,不用害怕,有我在呢。”墨釋君口中安慰著妹妹,踏上一步,全力運功準備與之對抗。
吉爾嘉美什王現在用的這件寶具,名為‘乖離之星’,是真正屬於他本人的神劍,等級評價為最高的ex,與亞瑟王的絕對防禦劍鞘“阿瓦隆”,以及征服王那召喚數千英靈大軍的“王之軍勢”同級。它的屬性是“對界武器”,號稱一擊就能毀滅空間,是整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攻擊型寶具。當然,現在的金閃閃是由聖杯構造出來的身體,早已失去了那“三分之二為神”的強大血脈,自身的魔力嚴重不足,沒法支撐這柄神劍的全力輸出,若非如此,就算是“阿瓦隆”這樣的絕對空間防禦寶具,也可能被它瞬間擊碎。
不過即使不是百分之百的狀態,這柄乖離之星劍的攻擊也足以壓倒亞瑟王的“誓約勝利之劍”,產生出黃金級上位的攻擊力,以墨釋君的“海神咆哮”是無法對抗的。
那麽,其他方法呢?
……敵我距離三十米左右,如果解放小宇宙和第七感,施展光速一擊的話,他肯定躲不過去。但是,難題有兩個,第一,是他是否擁有足以抵抗光速拳的寶具,比如‘十二試煉’之類,畢竟以我現在的魔力,施展一次光速拳就會戰力全失;第二,是能否搶在對方前麵出招,畢竟光速拳雖快,但自己不是真正的黃金聖鬥士,進入小宇宙爆發模式,開啟第七感,都需要一定的時間,原著裏‘乖離之星’的蓄力時間雖然也很長,可曾經的兩次發招時間都剛好跟saber的大招同時,實在太過巧合,未必不是金閃閃特意控製的泡妞之舉,如果這是真的,那麽對方說不定根本不用蓄力就能攻擊,那樣自己開啟第七感的時間就足夠對方秒殺己方四人了……
墨釋君一瞬間心念電轉,已經有了決斷。
……好吧,就試試那一招的威力……
片刻之後,赤紅的不祥劍光,也在“乖離之星”上徹底爆發了出來。
“天地乖離,開辟之星――――――”
最古之王將神劍一展,化作一道映紅了半個天空的巨大猩紅龍卷風暴,向著墨釋君這邊至轟了下來。
而墨釋君也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招數。
黃金三叉戟上,海神的深藍色神力光芒萬丈,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化為戟法招數,而是以小宇宙力量的模式開始燃燒,隨即爆發出宛如千百條巨龍般的狂流。
“海皇神力”合並“廬山百龍霸”。
海皇戟法第三式――――“萬海皇龍霸”!
原來在這時候,墨釋君將海神三叉戟的力量代替自己的魔力,用於小宇宙的燃燒,然後憑借這股龐大的偽神力,激發出了比正宗“廬山百龍霸”更加強悍的絕招。隻見千百條深藍色的巨龍擰成一股浩瀚的洪流,迎著乖離之星的赤色風暴,撞擊了過去。
赤色風暴,深藍洪流,瞬間撞擊在了一起,爆發出了響徹整個日本的巨大轟鳴。
“喀拉拉拉拉拉――――――――――――”
宛如億萬雷霆一起炸響的爆炸,在兩人之間的狹小空間內展開,雙方源源轟出的能量,令這爆炸的威力無法擴散,依舊局限於這數十米的距離之間,但是不斷累積的能量,卻已經產生了另外的變化。
“哢――――哢哢――――哢哢哢哢哢哢――――――”
空間,被最古之王用不知名寶具封鎖的空間,崩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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