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從父親和母親的口中套出的,當時葉軒在婚宴現場和周濤鬥情書的時候,留下的一篇情書。


    當然,當時現場不少人,不過,能記得顯然基本沒有,至少目前為止,張老三沒聽誰說過。


    而張老三自己也就會幾句,但足夠了,已經足夠辨別葉軒的真偽了。


    “你問吧!”葉軒挑了挑眉頭。


    “你要是葉少,你一定能想到起來當時你鬥情書的時候的那片情書。”


    “當然,時間久了,不能全部記起來也可以理解,但是其中有四句詩詞,是什麽?應該能說出來吧?”


    說完後,張老三笑的很玩味,似乎在等待著揭穿葉軒,然後把他踢下車!


    “我當時一共用了兩首詩,一首是引用王維的《西施詠》。”


    “除此之外,還有四句詩詞!”


    “奧市無浪複無煙。”


    “過客相思意綿綿。”


    “秋風夕陽斜渡鳥。”


    “吾情永敘汝紅妝。”


    葉軒笑著說道。


    張老三卻直接呆了,好半天來了一句:“臥~槽,我就說,能夠左~擁~右~抱女神和仙女的,也隻有葉少了!”


    說著,張老三激動異常,又是高興,又是緊張,反正整個人在飄著,沒有落地。


    無語的靜靜的等待,直到好一會,張老三平複心境了,葉軒才道:“現在可以帶我去你家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我爸還有我媽可是天天念叨著你!”張老三重重的點頭:“我想我爸看見你一定很高興!”


    還沒等葉軒開口,張老三又來了一句:“偶像,能給我簽名嗎?”


    “瞧你那點出息!”葉軒蛋疼得慌:“你叫啥名字?”


    “張老三!”張老三脫口而出。


    “你到底叫什麽名字,身份證上的!”葉軒那個鬱悶,記憶中,那位帶著扳指的老先生,也不是能給自己家孩子起一個這麽隨便的名字的人啊!


    “張郎善!”張老三趕緊解釋道:“我爸希望他家的兒郎能夠善良,於是就有了郎善這個名字,張郎善、張郎善,喊著喊著,一些朋友就喊成了張老三,說是這樣順口,我一想,也是,確實順口點,現在除了我爸媽喊我郎善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叫我張老三!”


    葉軒的嘴角抽了抽,總覺得眼前這個張老三是個活寶!


    怎麽就被自己碰見了呢?


    “偶像,您也喊我張老三吧!”


    “行,張老三就張老三,不過別叫我偶像……”葉軒還沒說完,就被張老三打斷:“自然叫您葉少……”


    葉軒直接沒脾氣不說話了。


    哧哧……


    與此同時,車子發動了。


    “葉少,你怎麽那麽厲害?竟然能夠一個人打一百個!”


    “葉少,你的腦袋怎麽長的?據我所知,你會至少五門語言!”


    “葉少,你的泡妹子技術怎麽那麽好?不完全統計,葉少你有十一個女人,而且全都是女神中的極品,實在讓人不敢置信,對了,這還沒算剛才那兩個!”


    “葉軒,能不能教我一招半式?或者教我一些泡妹子的東西,再不行,你做一些好的詩詞給我,我也能和我那些朋友裝裝逼!”


    ……


    一路上,葉軒強忍著好多次打人的衝動。


    最終,葉軒來了一句:“如果你能把你這和唐僧一般念叨的習慣改掉,你就是一個打一千個也沒用,因為至少有一萬個人想打你,其中就包括我!女人,你是更不用想了,女人來大姨媽的時候最嫌煩了,當然,你要是找一個不來大姨媽的也可以!”


    葉軒說完,張老三猛地刹車。


    “臥~槽,葉少,您太高估我的品味了,不來大姨媽?十歲以下?肯定不行,那是犯罪!五十歲以上?靠!我沒那麽重口味啊!四十歲是極限了。”


    張老三說完,葉軒的拳頭攥的咯吱咯吱的響:“別耍嘴皮子了,閉嘴,不然我忍不住一拳會將你打殘了!”


    張老三身子一顫,再次啟動,認真開口,不敢說話勒,葉軒這個威脅還是很有力度的。


    ……


    二十分鍾後。


    車子停在了一棟高檔小區裏。


    “葉少,我媽可能這裏有點問題,老是說葉少的壞話,您別介意啊!”在電梯中,張老三指了指自己的頭。


    他有些擔心,畢竟雖然葉軒的名字是從父親和母親那裏知道的,但事實上兩位老人對葉軒基本的印象還停留在那一次的宴會上。


    張郎善的父親名為張遠征,母親名為田琪。


    兩人都將近七十歲了。


    而作為張遠征和田琪唯一的兒子,張郎善今年也就二十四五歲。


    張遠征事實上和羅宇的父親羅偉豪差不多,都是老來得子。


    因此,就如同羅家一般,張遠征和田琪對於張郎善很是寵愛。


    張遠征這一輩子命運坎坷,年輕的時候一直在打拚,可惜沒有多少成功。


    直到將近不惑之年了,事業上才有了好轉,但也正是因為年輕時候的打拚,身體上落下了病根,胃癌的根源就在於此。


    至於田琪,在丈夫張遠征最為苦難的時候就嫁給他了,如今風風雨雨這麽多年走過來,田琪看著丈夫每天在病痛中折磨著,心情可想而知。


    而之前,葉軒在宴會上的承諾,可以說給了田琪一個希望。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葉軒就如同消失了,並沒有實現自己的諾言,而丈夫的病卻越發的嚴重了。


    田琪對於葉軒的怨言,甚至是怨恨,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你~媽頭腦沒有問題,是我對不起他,對不起你爸!”葉軒深吸一口氣道:“不過,你父親的病都那麽嚴重了,你還在外麵胡鬧,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葉軒說完,張老三就沉默了,微微低頭,良久他抬起頭:


    “我不喜歡呆在家裏麵,是因為我家那些可惡的親戚,我爸又是那種十分傳統古板的人。”


    “之前我和我叔叔吵了一架,我爸當場就罵我不懂家教,我感覺委屈,所以以後很少呆在家裏,因為我那叔叔經常來……”張郎善說著,攥了攥拳頭:


    “事實上就是看上了我家的財產,甚至盼望著我爸死了,把財產留給他,真是一個可惡的人!”


    “我現在拿錢在外麵買車,瀟灑等等,也都是為了能浪費點是點,反正以後說不定都落到我那叔叔手裏了!”


    “就是扔了、浪費了,他也別想得到!”


    “我聽我媽說,當年我爸年輕的時候,一個人闖蕩,在天南市可謂是吃盡了苦頭。”


    “而當時我這個叔叔不說多富但也算小有錢財,那時候我這位極品叔叔根本不搭理我爸。”


    “後來我爸一朝運轉,開公司了,真是可笑,他竟然恬不知恥的靠上來了!”


    說到口中這位極品叔叔,張郎善一改之前給葉軒的印象,不再是貧嘴,不再是不長心,而是變成了沉重和鬱悶。


    “事實上我也擔心我爸的病!”


    張郎善歎了口氣:“隻是,我都去醫院了解了,胃癌晚期,唉……根本沒希望……我能怎麽辦?”


    “誰說沒希望的?”葉軒拍了拍張郎善的肩膀。


    與此同時電梯開了。


    “我家在908號!”張郎善說著就給葉軒帶路。


    很快,就到了門口,然而,還沒等張郎善敲門,裏麵就隱隱約約的傳來聲音。


    “看來又是我那極品叔叔來了!”張郎善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咚咚……


    葉軒已經開始敲門了。


    幾個呼吸後。


    咯吱……


    門開了。


    開門的是田琪。


    田琪先是看了一眼兒子,再然後眼神落在了葉軒身上,先是一驚,隨即卻是有些微微怒氣。


    顯然,她想起來葉軒是誰了。


    “阿姨,對不起,之前我一直想過來給張叔叔治病的,但這一拖,就這麽久過去了,真對不起!”葉軒認真的道。


    “哼!”田琪哼了一聲,緊接著卻歎氣:“遠征都已經癌症晚期了,現在已經不能下床了,遲了啊!遲了!”


    說著,她將門打來:“進來吧!這麽久了,遠征一直念叨著,想見見你,今天終於是把你盼來了!”


    葉軒和張郎善走了進去,就看到沙發上坐著三個人。


    一個看起來有六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個婦女,一個年輕女人。


    男人禿頂了,滿麵油光的,麵向倒是和張郎善有一點點相像。


    那婦女穿著一件裙子,年紀不小,還濃妝豔抹的,感覺不像是好女人。


    至於年輕女人,葉軒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個黑。木耳,穿著暴露、還有劣質香水的味道,實在是惡心。


    除此之外,客廳內還有一個站著的人,穿著奇怪的衣服,是個中年人,但卻很怪異的有著白胡須,不知道顏色是不是染得,他微微眯眼,很裝逼的樣子。


    “郎善回來了啊!大哥生病在,你這天天出去亂跑,也不知道呆在家裏麵幫幫忙!”


    張郎善一走進來,禿頂男人也就是張郎善的叔叔張遠途就說道,言語中稍稍不滿。


    “就是,我說張郎善,你就呆在家不行啊?天天在外麵鬼混!”年輕女人也開口道,言語中都是不屑。


    頓時,田琪尷尬了,卻並沒有怒氣,不知道是覺得張遠途和那個年輕女人說的正確,還是不好意思開口。


    張郎善的臉色瞬間漲紅,差點爆發,但又想到了什麽,所以隻能忍著。


    微微低頭的他,忍得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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