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一點不覺得可笑。”


    田二苗取出一把劍。


    不是黑劍,此地是中心區,能認出黑劍的人估計太多。


    先不說中心區有沒有元嬰老怪,單單金丹中期後期的估計都一大把。


    如今,田二苗的實力還不足以抗衡。


    要是被修為強大的有心人現了黑劍,他就隻有逃路的份了。


    所以,他手裏的劍是很久沒有出現的無名古劍。


    無名古劍在材質上和黑劍是沒法比,可是……


    田二苗的手指在無名古劍上輕輕觸‘摸’,久違的感覺。


    無名古劍像是感受到了田二苗的情緒,它在輕顫輕鳴。


    路銘看到田二苗手裏的劍,他淡淡的哼了一聲。


    這時,血紅‘色’的魚鉤已經來臨。


    田二苗揮出一劍。


    不過,並不是與魚鉤硬碰。


    因為材質的原因,也做不到硬碰,否則,無名古劍一定會損壞。


    田二苗的腳步騰空。


    用劍身在魚鉤上拍打了一下。


    當!


    嘹亮的聲音響起。


    卻沒有對魚鉤阻礙絲毫。


    眼看著,魚鉤就要到達田二苗的‘胸’口之處。


    突然,田二苗在空中一個橫移,躲避開來。


    “躲的掉嗎?”


    路銘伸出左手,兩指狠狠的按在魚竿上。


    吱!


    似乎有一道流光從兩指上傳遞到了魚竿之中。


    然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魚竿粗了整整一圈。


    連帶著黑‘色’的魚線也是。


    進而,就是魚鉤了,魚鉤猛然變大,閃爍出金光來。


    金‘色’為金丹期的標誌。


    是金丹而,被金丹期修士運用在攻擊上。


    在一定程度上,金‘色’的深淺多少可以判斷出金丹修士的層次。


    路銘釋放出來的金光同曹正邁的相仿。


    就是說,他和曹正邁一樣都是金丹初期。


    田二苗可是殺了兩名金丹初期的修士了。


    如今,對上路銘,勾不起他一點的心情起伏。


    一雙眼睛看著變大了在散著金光魚鉤,甚至,田二苗流‘露’出一抹淡然的感覺。


    路銘撲捉到田二苗的眼神,他兩眼一眯,然後,按在魚竿上的兩根指頭往前猛地一劃。


    嗤!


    魚線被魚竿‘操’控,帶動這魚鉤朝著田二苗擊打過去。


    當!


    田二苗又揮出一劍。


    這一劍過後,田二苗將無名古劍背負在身後。


    他身體站的筆直,淡淡的看著散著金‘色’的紅‘色’魚鉤。


    “是放棄了嗎?”


    城‘門’處的灰衣修士吞了口唾沫。


    此時,他竟然對田二苗有些惋惜了,“也是個難得的天才,可是,來的不是時候啊,可……”


    他口中的“惜”字還未出口,他的神情就是大變。


    在他的瞳孔之中,全是跳動的火焰。


    “又是火……”


    沒錯,魚鉤上冒出了火焰,是朱雀火。


    朱雀火紅的令人心悸,將魚鉤的紅‘色’完全遮擋,甚至讓人覺得魚鉤上的紅‘色’被朱雀火給燒完了。


    更別提那淡金‘色’了。


    現在,早都沒有了金‘色’。


    路銘的瞳孔也是一縮。


    他對田二苗的火焰是有著幾分忌憚的。


    他已經做好了防禦啊,剛才兩指就是控製著外物對魚鉤的侵襲。


    可是,魚鉤還是燃燒了起來。


    “此鉤被我用靈火煉製了九九八十一天,你以為燒的掉?”


    路銘的神‘色’好了許多。


    話這麽說著,他卻不敢大意,左手兩指又是在魚竿上狠狠的按了一下。


    魚竿和魚線都變粗了,還能看到有金‘色’流轉。


    可是,這些金‘色’卻流不到魚鉤位置。


    “嗯……”路銘很不能理解。


    田二苗說道:“用靈火煉製有什麽稀奇的?”


    他說話時的神情和語氣都透‘露’著平靜。


    “呀!”


    路銘大喝一聲,體內的金丹瘋狂的運轉開來。


    嗤!


    終於,金‘色’流過去了。


    火焰慢慢的變小。


    “不過如此!”路銘心裏暗鬆了一口氣。


    “是嗎。”田二苗回了一聲。


    “嗯?”


    路銘又是不理解,火都要被他驅逐了,這小子還如此平靜?


    不用田二苗告訴他答案,他自己就看到了。


    “我的魚鉤……”


    路銘驚叫一聲。


    魚鉤已經不是紅‘色’,變成了焦黑。


    路銘將魚鉤收回來。


    用手觸‘摸’。


    啪嗒!


    魚鉤從中間而斷,落在地上後摔成了粉。


    路銘渾身抖,他緊盯著地麵,眼神中的怒意已經達到了頂點。


    “還不認清現實嗎?”


    田二苗微微皺起眉頭。


    假如不是認為欠了寶閣路瑤一個人情,就不僅僅是魚鉤毀了,田二苗會讓路銘也煙消雲散的。


    啪!


    路銘將魚竿丟下,他雙眼盯著田二苗,一句話不說,大步走向田二苗。


    “雖然是我欠了別人的情,可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


    說著,田二苗將無名古劍‘激’‘蕩’出去。


    當!


    路銘伸出一指,點在無名古劍上麵。


    田二苗毀了他的法寶,他也要毀了田二苗的。


    然而!


    路銘臉上的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驚。


    滔天的震驚!


    他竟然感覺生機在流逝!


    沒錯,無名古劍最大的公用就是吸收生機。


    路銘是個中年人,臉上沒有滄桑感的中年人,可,一瞬間的工夫,他的額頭爬上了皺紋。


    路銘下意識要後退。


    可是,後背感覺到了炙熱的溫度。


    他猛然回頭,一個火焰在身後跳動。


    前後無路,一名金丹期修士竟然被‘逼’到了這個地步!


    城‘門’處的灰衣修士嘴巴大張,怎麽也合不上了。


    無名古劍不停的‘抽’取著路銘的生機。


    路銘已經是滿臉的滄桑,頭變得‘花’白。


    可是,他卻逃不了。


    不得已,路銘對田二苗求饒了,“同是寶閣之人,沒必要做這麽絕。”


    “之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你不是對著我喊打喊殺嗎?不是要用我的心頭‘肉’當作魚餌來釣魚嗎?”


    田二苗淡淡的說道。


    路銘蒼老的麵容上出現了極其不自然的神‘色’,轉念,他說道:“我是寶閣之人,你不能殺我,否則,中心區沒有你容身之地。”


    田二苗的眼神變得冷淡,“通常,在這種情況下,對方還用威脅的話語的話,我的做法就是殺了。”


    聞言,路銘雙眼一睜,“你不能!”


    “不過,我今天不會殺你。”


    田二苗說道:“不殺你不是因為我怕了你威脅的話,我是欠你寶閣一個人的人情,這個情算是還了,如有下次,定然取你‘性’命。”


    頓時,路銘鬆了一口氣。


    然而,他卻感覺生機消失的更加快了。


    “為什麽?”路銘尖叫。


    “命可以給你留著,卻不能如此便宜,取了你的生機當做教訓吧。”


    田二苗收劍,大步朝著大‘門’走去。


    走到大‘門’,灰衣修士渾身戰栗,看都不敢看田二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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