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安公主,裏麵請,公主和一眾小姐們都已經到了。”


    白玉聽著那小廝的聲音,不由笑了,也沒有出聲跟著小廝往裏麵進去了。


    到底是聖上的女兒,先不說得不得寵,這公主府修的還是不錯的,花園回廊,假山亭台,也是應有竟有的,裏麵花園裏種的也是名貴的植物,因著是花會所以舉辦的地方是在花園裏的一處閣樓裏,說是閣樓,但那地方可不小,白玉跟著小廝走了好一會兒才到。


    遠遠的就不少穿的姹紫嫣紅的各家小姐們,在閣樓裏說著話。


    “榮安公主到……”


    小廝帶著白玉走到閣樓門口,唱和了一聲,原本正說著話的小姐們,聽到小廝的聲音都停了下來。


    榮安公主啊,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公主到底是什麽模樣。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閣樓門口的白玉身上。


    見她穿著紅色的騎裝,腰間竟然還掛著馬鞭,頓時眼中閃過一抹輕視和鄙夷來,有那和宋朝瑰交好的小姐們,見到白玉這樣,不由輕呲了一聲。


    這樣子,還公主呢,半點深閨女兒的教養都沒有,也不知道聖上到底是怎麽想的,就是長公主的義女,竟然封公主,那正經女兒還是個郡主呢。


    一時間,在場的人,神色各異。


    坐在上首的南陽公主,看了眼坐在一旁下首的宋朝瑰,笑著從座位上座站了起來。


    “榮安是吧,可真真是個可人兒,難怪父皇這麽喜歡。”


    白玉一到京都,就封了公主,這讓多少正經的皇室公主紅了眼,要知道有封號的皇室有封號的公主不少,但是有封地的公主可是沒有幾個的,況且還享親王俸祿,就連皇後所出的嫡長公主,也不過如此待遇了,一個被帶回來,身份不明的人,一回來就有這樣的殊榮,誰不眼紅。


    “多少皇姐皇兄們,遞了帖子都麽請著人,不曾想,今天讓我給請著了,我這運氣可真是好呢。”


    南陽公主走到白玉的身邊,笑著說道。


    白玉聞言,笑了:“前幾天我娘心情有些不好,我得陪陪她,自然也是沒有時間出來了。”


    要說呢,皇家公主就是不一樣,這話說的,看似是在說她運氣好,實際是在說白玉架子大,皇子皇女的麵子都不給。


    原本還笑著的南陽公主,聞言,臉上的笑就僵了僵。


    她是對這個冷不丁冒出來身份不明的公主有意見,可卻不敢對長公主有什麽意見,畢竟長公主在父皇跟前是什麽地位,宮中誰人不知,母妃可不止一次說了要和這個姑母打好關係呢。


    “姑母心情不好是該陪陪的,還是榮安的孝心好。”


    “下次要是姑母心情不好,榮安,你隻管告訴我,我這裏有不少新奇玩意兒保準能哄的姑母高高興興的。”


    “好,那下次我娘心情不好的時候,可要麻煩南陽公主了。”


    白玉漫不經心的應道,心中頓時明白,請她來是假,怕全都是打著她那便宜娘的主意呢。


    思索間,南陽公主就帶著白玉走到了她位置的下首,看了眼坐在對麵的宋朝瑰。


    “朝瑰啊,你們倆也算是姐妹了,今天榮安來了,你怎麽不和她說說話。”


    宋朝瑰心裏正憋著壞呢,聽到南陽公主的話後,悠悠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南陽姐姐,朝瑰家中隻有朝瑰一個女兒,不曾有什麽姐妹,南陽姐姐你可別亂說。”


    說著,看了眼白玉,一副不屑的樣子,在場的人,越發的對白玉輕看起來。


    公主又怎麽樣,人家朝瑰可沒拿她當姐妹呢,到底朝瑰才是聖上的外甥女,別看這會兒封公主又是封地的,一個義女,有什麽好囂張的。


    白玉在看到宋朝瑰的時候就知道,今天這花會,恐怕不是那麽輕易就能結束的,想著自己身上掛著的馬鞭,巴巴的等著宋朝瑰動手。


    這要是她動手了,自己動手抽她,沒什麽好說的吧?


    可卻不想她竟然隻想和自己打嘴仗,頓時有些失望起來,癟了癟嘴,不甚在意的說道。


    “我家中也隻有我一個女兒,不曾有什麽姐妹。”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認你這個妹妹。


    在場的人見兩人鋒芒相對的樣子,頓時來了精神,今天這個花會,恐怕有的玩兒了。


    到底是閨房女兒,每日耍玩的東西也少,如今有人熱鬧可看,自然也是興致勃勃的,誰還沒有一顆好八卦的心啊。


    一旁的南陽公主見兩人這樣,連忙笑著說道:“朝瑰,你久在京都,榮安初來乍到你要好好擔待些,說這話像什麽樣子。”


    白玉雖說給封了公主,但她的身份,靈域也沒有明說,宮中的各種娘娘們也沒見過人,多番打探也沒打探到消息,是以為白玉的身世是什麽並不清楚,隻是囑咐了要和長公主拉攏關係。


    各宮娘娘不清楚,公主們當然也不清楚了,南陽公主想著,不管白玉什麽身份,和長公主有多好,那宋朝瑰才是她妥妥的親女兒,自己這姑母總不會因為一個外人不顧自己的親女兒吧。


    是以說話就有些偏向著宋朝瑰了。


    要說,南陽公主以前,對宋朝瑰也是不滿的,誰讓她父皇對宋朝瑰好的,他們這些親女兒都要往後靠,可現在又出來了一個榮安,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就封公主,位分比她高不說,還有封地,這樣一比起來她頓時覺得,父皇對朝瑰那點好都不算什麽了,自然看向宋朝瑰也順眼了起來。


    宋朝瑰一聽南陽公主這話頓時就笑著,衝南陽公主笑著說道:“南陽姐姐說的是,總歸榮安公主也是剛到京都,我自然會擔待些。”


    白玉不耐煩的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順勢坐在了一旁準備好的座位上,正說著話的兩人和在場的其他人,頓時臉色微變。


    “榮安,朝瑰一直住在京都,你們又同住一府,有什麽事不清楚可以問朝瑰的,以免以後出去,失了身份。”


    南陽公主的聲音緩緩響起,一直跟在白玉身邊的月畫聽到南陽公主和宋朝瑰你一句我一句,本就心裏有些不滿,但見白玉沒有出聲,也就沒說什麽,這會兒見白玉都坐這了,南陽公主還說不停,這意思大有指白玉這會兒不懂規矩的意思,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南陽公主說的極是,這人呢就是要知身份,這要是看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容易是了身份。”


    月畫這身份二字咬的格外的明顯,原本還得意著的宋朝瑰聞言,頓時臉色變了變。


    這裏的人都雖說知道白玉被封為公主,卻不知道白玉的具體身份,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其實不是長公主的女兒,這會兒月畫這麽一說,頓時就有些不好了。


    月畫這會兒可不管她的臉色好不好,接著說道。


    “奴婢愚鈍,還請南陽公主解惑。”


    “榮安公主,是聖上親封的公主,南陽公主是聖上之女,同是公主,可不行禮,可在場的人,不分尊卑,枉顧禮儀,竟不像榮安公主行禮,這是何禮數。”


    月畫的聲音不大,但卻能清晰的傳到在場的每個人的耳中,原本還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的各位大家小姐們,在聽到月畫的話後,頓時臉色微變,就是南陽公主的臉色也都不好了起來。


    “不過是個花會,大家一起玩玩兒,何必這麽多禮數。”


    南陽公主臉色不善的沉聲說道,一旁的宋朝瑰見狀,連忙點頭。


    “可不是,月畫,你就是太大張旗鼓了,在場的人誰不是京都有身份的人,一起來花會,何必這麽多禮。”


    這兩人呢,一口一個白玉不知禮數,這會兒讓他們知道禮數的時候,兩人的話鋒驟然就變了。


    月畫看著宋朝瑰笑了:“身份,誰的身份可越過皇家。”


    一句話說完,就是不管怎麽說都要在場的人行禮。


    南陽公主哪裏給一個奴婢受過這氣,聽到月畫的話後,臉色驟變,看著月畫。


    “你這是什麽意思,照你的意思,本宮的公主府,還要你這個奴婢說了才算!!”


    “規矩,好啊,既然你要和本宮說規矩,那本宮就替你主子管管你,讓你知道什麽是規矩。”


    南陽公主的話一說完,一旁的宋朝瑰就道不好,正要開口,就聽見月畫的聲音驟然響起。


    “月畫先是長公主的奴婢,現是榮安公主的奴婢,不管是那個主子,南陽公主都怕是替不了。”


    正要開口叫人的南陽公主,在聽到月畫的話後,頓時臉色就變了,看著月畫,那句話如鯁在喉,愣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一直坐在那裏沒喲出聲的白玉,這會兒悠悠的站了起來。


    “我娘和月畫情如姐妹,南陽公主,你這是當真要替我,替我娘教訓月畫??”


    說著,也不管南陽公主什麽臉色,轉頭看向在場的大家小姐們。


    “我乃聖上親封的榮安公主,怎麽,你們站著不動,是對聖上的旨意有什麽不滿嗎??”


    白玉的話一說完,在場的人臉色就變了,對聖上的旨意不滿不就是對聖上不滿?這樣的帽子扣下來可不是他們承擔的起的。


    這樣想著在場的人,心裏就是再不願意,也都緩緩的跪在了地上。


    “見過榮安公主,給榮安公主請安。”


    隨著聲音的響起,白玉目光一掃,沒有出聲。


    原本這一跪,在場的人就跪的不情願,這會兒跪都跪了,卻愣是不見白玉讓他們起來,頓時,臉色越發的難堪起來。


    “榮安公主,你是不是該讓我們起來了。”


    良久,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在她們眼裏,白玉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哪裏比得上他們,可沒辦法,誰讓她是皇上親封的公主,他們沒辦法不承認,可也不代表她們就真的尊重她了。


    這會兒,他們都跪了這麽久了她都不讓她們起來,心裏就越發的不滿意了,這是有意給他們難堪吧?


    白玉聞言,輕笑了一聲,撥了撥墜在肩上的頭發。


    “我也想讓你們起來的,可就是有人不想讓你們起來啊。”


    白玉漫不經心的說著,目光落在一旁站著的宋朝瑰的身上,她可沒忘記,一開始就是宋朝瑰和南陽公主在一旁唧唧歪歪,南陽公主她是公主,沒辦法讓她行禮,宋朝瑰一個郡主,怎麽也是躲不掉的吧??


    一旁跪著的人順著白玉的目光看了過去,看著站著的宋朝瑰,怔了怔。


    隻覺得這榮安公主是瘋了吧,宋朝瑰可是長公主的親女,雖說位分是郡主,可是誰不知道聖上對她寵愛有加,就是正經公主,她也沒跪下行禮過,她一個義女,竟然讓宋朝瑰下跪行禮。


    感受到了白玉的目光,宋朝瑰的臉色驟然變了,正經的皇家公主她都不曾跪過,竟然要讓她跪眼前這個人??


    宋朝瑰頓時覺得一陣前所未有的恥辱,看著白玉的目光變得陰鬱起來。


    “你讓我跪你??”


    良久,宋朝瑰一字一頓的說道。


    白玉可沒有因為宋朝瑰的語氣給嚇著了,見狀頷首點了點頭。


    “我是公主,你是郡主難道你不該給我跪下請安??”


    “榮安,朝瑰可不是一般的郡主,就是見著皇兄他們也不用跪下請安的。”


    南陽一聽白玉咄咄逼人就要讓宋朝瑰跪下請安,連忙起身說道,這一開口就將皇子抬了出來的意思很明顯了,無外乎就是宋朝瑰臉皇子都不用跪下請安,何況你一個區區公主了。


    “她不是一般的郡主,我也不是一般的公主。”


    白玉唇部不讓,總歸他們倆也是做不了朋友的,也不怕得罪了她,況且她也沒說錯,宋朝瑰不是一般的郡主,她也確實不是一般的公主啊,別的人她不說,在宋朝瑰麵前,她由著壓倒性的優勢。


    南陽公主見她都這麽說了,白玉竟還是要讓宋朝瑰下跪,臉色也不好了起來,一旁跪在地上的閨女小姐們,跪這麽一會兒心裏越煩了起來,有那和宋朝瑰不對付的就開口了。


    “朝瑰郡主,榮安公主是聖上親封的公主,你是郡主,本就該給公主行禮。”


    “可不是,你不行禮累的我們也跪著,敢緊給公主行禮吧。”


    “這是禮數,宋朝瑰,你是郡主更應該以身作則。”


    一時間,讓宋朝瑰跪下行禮的聲音越發的多了起來,原本還強著不願意行禮的宋朝瑰,聽他們這麽說,這會兒南陽公主也不出聲了,臉色會走然鐵青起來,神情狠曆的看著白玉,最終還是在白玉坦然的神色下,不甘的跪在了地上。


    “給榮安公主請安。”


    白玉聽到了宋朝瑰的聲音,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都起來吧。”


    別看白玉此刻一臉淡定的樣子,但心中還是忍不住暗爽了一把,嘖嘖,果然仗勢欺人的感覺還真是不一般的棒啊。


    在地上跪了許久的貴女們,聽到白玉的聲音後迫不及待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時間對白玉和宋朝瑰兩人的臉色都不好起來。


    “好了好了,這下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是來參加花會了,別掃了大家的興致。”


    “大家都快坐吧。”


    南陽公主的話響起,在場的人都入了坐。


    “榮安,今天請你過來,我特地讓府上的廚子做了不少點心和吃食,你嚐嚐。”


    剛一坐下,南陽公主就沉聲說了起來,說話間,拍了拍手,就有丫鬟宮女端著點心和吃食上來了。


    原本還想著南陽公主請她過來,還這麽會所,應該是什麽好吃的吧?不知道這古代的美食都是什麽樣的,想到這裏,白玉頓時雙眼放光,期待的不行。


    可在看到丫鬟們端出來的東西後,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這特意讓廚子做的點心和吃食,竟然是奶香窩窩頭,南瓜餅,還有雪媚娘,這不都是他們百香樓的點心嗎?怎麽就成了特意讓廚子做的了。


    一旁的宋朝瑰在看到這些東西,臉色也不好了起來。


    “這不是淮南百香樓的點心嗎?這可不容易得啊,聽說百香樓的廚子,隻在百香樓做事,南陽公主是怎麽請到那廚子的??”


    這說話的是工部尚書的嫡女,朱柔嘉,和宋朝瑰交好,去過淮南兩次,自然也是去過百香樓的。


    這會兒見上來的東西就賣弄起來。


    淮南突然崛起的百香樓,在場的貴女們也聽說過,但因為實在離的遠,而百香樓又隻在淮南一代,他們也沒機會去,當然也有人帶回來過,但那也都變了味兒了,是以也隻有聽說了,這會兒聽到朱柔嘉這麽說,也都稀奇起來。


    事實上,在場的不止朱柔嘉吃過,宋朝瑰也吃過,在哪兒吃的?自然是在南陽公主府上了。


    之前她和南陽公主也有些不對付,南陽公主有了一個做點心的好廚子,自然是要顯擺的,就請了她過來吃,確實,這個點心很不錯,要是以前,她肯定會因為吃到這個點心顯擺顯擺,畢竟這個東西,在淮南不是想吃就能吃到的。


    可此刻,她恨不得這三樣點心不出現在這裏。


    不為別的,因為她知道,這三樣點心就是出自白玉的手。


    從白玉和長公主回到侯府,她母親就著人去調查了一番,沒費多少功夫,就給她調查到了,隻是他麽怎麽也沒想到,原本以為就是個普通的女人,可誰知道,她竟是淮南百香樓的老板,淮南一代有不少百香樓的酒樓,每天的生意都很好,說是日進鬥金都不為過,誰會想到那個穿著奴婢下人才會穿的棉布的人,竟然那麽有錢??


    “榮安,趕快吃吃看啊,這個點心,在京都可是很難吃到的,若不是我請到了那廚子,你們可都不一定有這口福呢。”


    南陽公主見白玉沒有出聲,以為她沒見過這東西,笑著說道,語氣裏帶著一股不言而喻的傲氣來。


    看看吧,這就是真的公主和半路冒出來的公主之間的差別,拚的都是底蘊。


    南陽公主開口,在場的貴女們都翹著蘭花指,拿起盤子裏的點心吃了起來,白玉也伸手拿了一個雪媚娘。


    入口軟糯,有淡淡的奶香味,外麵的冰皮軟滑,裹著裏麵的水果粒,酸酸甜甜的,口感也特別好。


    不過眨眼功夫,白玉就將一個雪媚娘吃完了,眼中卻閃過一抹冷凝來。


    奶香窩窩頭和南瓜餅都費不了多少功夫,沒有人教隻要多吃幾次說不定也能琢磨出來,但雪媚娘卻是費功夫的沒有人教是不可能做的出來的,這也是白玉為什麽第一個就吃雪媚娘的原因。


    若這雪媚娘做出來隻是形似也就算了,大概也就是防的,可這雪媚娘的口感很正中,連裏麵的配料都是一模一樣的,分明就是她教出來的,可就像之前他們所說,她教出來的徒弟都在百香樓裏,徒弟們帶的小徒弟也都還沒有出師,怎麽會有人到京都在做雪媚娘。


    想到這裏,白玉的神色就凝重起來。


    坐在上首的南陽公主正慢慢的吃著這點心,見白玉兩口就吃完餓了雪媚娘,眼中驟然閃過一絲鄙夷,但臉上卻是不顯,笑著看向白玉。


    “榮安,這點心叫雪媚娘,你吃著怎麽樣啊??”


    “還不錯,味道很正宗。”


    白玉沉著聲音說道,心裏卻想著怎麽見見這南陽公主府上的廚子。


    正吃著點心的眾人,聽到白玉的話後,臉上都閃過一抹不屑來,味道很正宗,說的她好像吃過的一樣,但想著之前白玉的作派,也沒有出聲。


    倒是坐在上首的南陽公主,見她這麽說,笑了:“榮安這麽說,就是喜歡吃了,怎麽不多吃點??”


    說著看了眼白玉麵前隻剩下兩個雪媚娘的碟子:“不用擔心太少了,榮安要是喜歡,我讓人多做點來。”


    南陽公主這話說的,看似怕白玉不夠吃,實則是在笑她沒吃過,吃的快呢,畢竟在場的人都還沒吃完一個,就她一個人早早的就吃完了。


    白玉見她這麽說,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喜甜食,不過榮安倒是有個不情之請。”


    “這雪媚娘做的這麽好,榮安想見見這個做雪媚娘的人,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能做出這麽好吃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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