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她嗎??


    白玉一臉懵逼的看著急匆匆走掉的人,這人腦子有病吧?不是找她嗎,他倒好,她來了就走了。


    “玉兒,什麽人找你??”


    白玉從雅間下去,長公主滿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啊,不認識啊,奇奇怪怪的。”白玉聞言搖了搖頭,一旁的長公主見狀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公子,既然你說不想通過兵部尚書的手,將東西交上去,那我們就不通過過兵部尚書的手吧。”


    小院兒裏,俞叔從外麵回來,壓下心裏的激動,看著季臨淵說道。


    正坐在書房看書的季臨淵,在聽到俞叔的話後,將手裏的書放在桌上,抬頭,看著神色有些欣喜的俞叔,皺了皺眉。


    “俞叔,是出了什麽事了嗎??”


    俞叔聞言搖頭,看著季臨淵:“公子,你知道那個小娘子是誰嗎??”


    俞叔的聲音有些沉,但裏麵卻透著壓都壓不住的欣喜。


    原本還不慎在意的季臨淵,在聽到俞叔的話後,噌的聲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俞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去找嫂嫂了??”


    原本看不出半點情緒的季臨淵,此刻,渾身都散發著陣陣冷意,嫂嫂什麽身份她再清楚不過,但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利用嫂嫂的身份做下什麽。


    俞叔仿佛感受不到季臨淵的怒意一般,聽到他的話後,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若是我不去,我又怎麽會知道,身邊竟然藏著這麽一個貴人。”


    他是榮寧侯身邊的老人了,對白玉那張臉自然是熟悉的,雖說他不知道白玉一個村婦怎麽會和長公主長的一模一樣,但是就憑她這長相,就能做出多少文章來,到時候自然也可以憑著她的手,將東西送上去。


    俞叔的話一說完,季臨淵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悠悠的看向俞叔:“俞叔這是在打嫂嫂的主意??”


    季臨淵的聲音有些發冷,渾身都帶著肅殺的氣息。


    俞叔是個什麽人,自然是感受的到的,但卻毫不在意,甚至是有些欣慰。


    在他看來,公子就是太過仁慈了些,做大事的人都是要狠,他這輩子唯一的心願就是給侯爺報仇,隻要能報仇什麽都能做,就是死了又何妨。


    “既然公子覺得不能害了尚書大人,我就自然就隻能另尋其法了,況且要是成了的話,對小娘子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若是成了,那不就是飛上枝頭做鳳凰了嗎?


    “我已經想好怎麽做了,不要把手伸到嫂嫂的身上去。”


    季臨淵看了眼俞叔,知道他一心隻想報仇,沉聲說道,嫂嫂那邊,他把她撇的幹淨還來不及,怎麽會讓她攙和進來,這原本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況且這事要是捅上去了,總歸不會那麽平靜的。


    “公子有什麽辦法。”


    俞叔沒有答應季臨淵的話,而是問他有什麽辦法,言下之意就是,若是沒有辦法,他自然會用他的辦法,季臨淵聞言,神色驟稟,冷凝的看了俞叔一眼。


    “尚書大人不可取,那丞相總行吧。”


    俞叔在聽到季臨淵的聲音後,爽然頓時一亮。


    “丞相和現泊安侯不合,是京都內心照不宣的秘密了,要是把這個送到他手裏,想來他定會物盡其用,不留餘力。”


    俞叔也不是一定要用白玉,有比她更好的選擇,自然選擇更好的了,用白玉的話,那也是要籌謀一番才行,到時候這事又要延後了,他現在已經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報仇了,以前那麽多年能等是因為沒有希望,可現在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隻覺得多等一刻都是煎熬。


    “那公子什麽時候上京??”


    季臨淵聞言,輕歎了一聲:“安排一下吧,我和嫂嫂交代一聲,就上京。”


    從小院兒裏出來,季臨淵坐在馬車裏,心情有些沉重,此去雖說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但自然也是有風險的,原本他還想多陪陪嫂嫂的,可現在,隻怕是但凡他多呆段時間,俞叔都覺得心不安,到時候找到嫂嫂就不好了。


    思索間,馬車悠悠的停了下來,季臨淵從馬車上下來,進了百香樓,百香樓的小二見狀迎了上去。


    “公子,老板已經走了,回家了。”


    季臨淵的腳堪堪踏進百香樓,聞言後立馬收了回去,轉頭上了馬車,就往白玉買的小院兒去了。


    小院兒裏,白玉正和長公主說著話,鄭元生則在一旁搗鼓他的瓶瓶罐罐,正說的有勁,就聽到了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


    白玉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沒有緊著去開門,許是在現代養成了習慣,有人敲門,反正外麵的人不支聲,就不開門。


    “嫂嫂,是我。”


    一聽似乎季臨淵,白玉原本坐著的身子頓時僵了僵,思緒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晚上一般,雖說說好了就當沒發生,可她做不到啊。


    啊淡淡的墨香仿佛都還縈繞在鼻尖,一般,這樣想著白皙的耳根,就微微額泛起了紅暈,一旁的長公主見狀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唉唉,想什麽呢,看你這臉紅的。”


    被長公主這麽一揮,白玉才回過神來,巴巴的看著長公主一眼:“沒,沒想什麽啊。”白玉結結巴巴的說了句,然後才悠悠的起身走到門邊將門開了。


    看著白玉臉紅結巴的樣子,長公主哪裏還有不明白的,到底是過來人啊,可昨天不都還不這樣嗎?那不成是昨晚??


    這樣想著,長公主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她這才剛找到女兒呢,可沒打算早早的就讓她去了別人家,況且那個人還有一頓事情沒處理呢。


    雖說季臨淵沒說,她可不是傻子,榮寧侯府就那麽不明不白的沒了,他身為人子,身邊暗衛都有了,總歸不會就這麽算了。


    思索間季臨淵已經進門了,就要衝長公主行禮,卻見長公主拉著一張臉擺了擺手:“說了就當一家人,你還當我說著玩兒的啊。”


    長公主現在是很不高興啊,總覺得季臨淵就是來和她請女兒的,隻覺得心裏堵得慌。


    季臨淵自然也是感受到長公主的情緒不大佳了,但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見她這麽說,也直起了腰,看了眼,走在他前麵的白玉。


    “嫂嫂。”


    “啊,啊,你叫我啊??”


    白玉心不在焉的走在前麵,鼻尖滿是那陣陣的墨香,仿佛能隨著空氣傳到她的鼻間一般,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在聽到季臨淵的聲音後,才茫然的回過神來。


    在小院兒裏坐著的長公主,看到自家女兒這模樣,忍不住扶額,看起來聽精明的啊,怎麽這會兒像這個傻樣啊??


    看著白玉一臉茫然的模樣,季臨淵的心都柔和了不少,想要伸手揉揉白玉的頭,但在看到拉著臉坐在不遠處,虎視眈眈的看著他的長公主,大有一副,感動一下就讓他好看的架勢,緊了緊放在身側的手。


    畢竟,以後他要真和嫂嫂在一起,這位可是準嶽母啊,惹不起啊。


    思索間,他壓下心中的各種想法沉聲開口說道。


    “嫂嫂,我有點事可能要出趟遠門兒。”


    “你又要出去遊學??”白玉抬頭看著季臨淵,出聲問道,季臨淵聞言,就要點頭,卻聽見白玉的話接著悠悠響起。


    “這次我也去吧,現在百香樓也穩定下來了,我也可以出去走走,看看這大好河山了。”


    正準備點頭的季臨淵在聽到白玉後麵的話後,愣了愣,搖頭:“我不是去遊學。”


    不是??


    白玉皺了皺眉,定睛看向季臨淵冷不丁的開口:“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季臨淵被白玉這麽一看,勾了勾嘴角:“我有什麽事瞞著你,我準備去一趟京都,總該回去祭拜祭拜我的父親,母親他們了。”


    可不是嗎?用仇人的血去祭奠父母親的亡魂。


    一聽季臨淵說要回去祭拜他的父母,白玉不由抽了抽嘴角。


    那個要說去其他地方的話,她倒是能跟著,可去祭拜他父母,她就嗬嗬了,她總不能也巴巴的跟著去吧??


    可怎麽想,白玉總覺得有些不對,但到底哪裏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點,早點回來。”


    白玉低著頭,慢悠悠的囑咐了一番。


    季臨淵見狀點了點頭,原本還想說些什麽,可想了想,吸了口氣,最後什麽也沒說,有什麽話,回來再說也不遲。


    正準備離開,卻被一旁的長公主給叫住。


    “小子,路途遙遠,一路小心”說著,從衣服裏摸了兩三個瓷瓶出來,扔給了季臨淵。


    一旁的白玉看著長公主從衣服裏掏出來的瓷瓶不由抽了抽嘴角,這衣服裏到底能塞多少東西進去啊??


    “給你點東西護身,有危險的時候用。”


    說著,轉頭看了眼已經沒再倒騰瓶瓶罐罐的鄭元生。


    “老頭兒,把你昨天用的那個截脈散拿點來,還有避毒丸。”


    回京都祭祖?也隻有她家玉兒才會信吧,既然榮寧侯府的事有蹊蹺,那季臨淵回去這趟肯定就是報仇的了,這其中還不知道多凶險,她可不想他給死了,她家玉兒巴巴的跟著傷心。


    鄭元生聞言,翻了個白眼:“要你說,我自己不知道給啊,有你這樣當徒弟的沒有。”


    說著,進了屋子,不消一會兒就從房間裏出來了,手裏拿著幾個瓷瓶。


    “這個是避毒丸,這事解毒丸,其餘的都是截脈散,可以下到水裏,也可是像我那天一樣直接扔到地上,下到水裏就隨便用一點就可以了。”


    鄭元生將其中兩瓶拿到特別的說了一下。


    季臨淵看著鄭元生和長公主給的東西,慎重的朝兩人行了個禮:“謝謝。”


    鄭元生的醫術其好,而長公主的毒術就不用說了,兩人會給他這些東西,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麽了,這些東西關鍵時候說不定有大用處。


    長公主見狀,連忙擺了擺手:“走吧走吧。”要不是為了她女兒,她給個屁,死了就死了,一想到自家玉兒傷心的樣子,她這心裏就不落忍。


    季臨淵一走,白玉整個人都沒什麽精神了,意興闌珊的坐在凳子上,也不和長公主說話了。


    長公主心塞啊,原本她還想和女兒多說會兒話呢,可這小子一走,女兒就焉兒了,也不和她說話了,想想都覺得心痛。


    思索間,長公主看了眼白玉:“玉兒,你也跟娘回京吧。”


    女兒找到了,自然不能放過那些害過她孩兒的人,原本是想著等段時間才回去的,畢竟她現在剛和玉兒相認,也不知道怎麽開口讓她和自己回京,這會兒季臨淵一走,女兒不高興,長公主趁熱打鐵起來。


    一旁的鄭元生聽到自家徒兒的話後,頓時鄙視的不行。


    倒是白玉,聞言,疑惑的看著長公主。


    “你要回去嗎?回去幹什麽??”


    其實雖說白玉已經接受了長公主這個娘,但是相處的時候,兩人更像朋友一樣,真的,長公主不提,白玉還真麽想過她會回去。


    “自然是要回去的,那些踩著我活的無限榮光的人,總該給利息了。”白玉的話一說完,長公主沉聲說道。


    說著,看向白玉:“況且我已經找到了你,總要帶你回家,公告天下,得到你原本就該擁有的一切,那些害你,害我的人,也該還回來了。”


    長公主並不想給白玉灌輸什麽仇恨,但有些事情,她覺得白玉這麽大人了還是有權力知道的。


    原本長公主還有些擔心,白玉在知道這些後,心裏有些排斥,卻不想白玉在聽到長公主這麽說後,噌的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好,那就去京都。”


    白玉有些激動,眼神裏閃著灼灼的光芒。


    長公主被白玉的樣子搞的有些茫然,不是應該想一想嗎?


    事實上,白玉想都不用想,去京都,就不用在家巴巴的擔心季臨淵了,同時還和她的一個惡趣味有關。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是個廚師,雖說工資收入高,但因為她不太喜歡社交,所以生活的有些枯燥,看電視什麽的就是她生活的調味劑。


    裏麵各種惡鬥小婊砸什麽的,她最喜歡了,原諒她的愛好這樣的惡趣味,所以一聽到長公主要回去討債報仇,白玉整個人都有些激動了。


    惡鬥小婊喳啊,好期待,她這便宜娘手段了得,身份有高貴,大概會以行動告訴她,什麽叫我想打你就打你吧??


    看著白玉這麽激動的樣子,長公主不由抽了抽嘴角,但同時也是高興的。


    “那你是同意了吧?那收拾收拾,我們明天就走吧。”


    長公主慈愛的看著一臉激動的白玉,說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我出去一下。”


    “小心點啊。”


    白玉也沒有問她要去哪裏,長公主聽著白玉的關心,高興的點了點頭。


    “你放心,我也不去其他地方,我去衙門看看。”高興的長公主,巴巴的把自己要去哪兒告訴樂了白玉,白玉聞言愣了愣。


    想著自己之前被害宋安有意無意的對自己的維護,加上這兩年,宋安對自己也好,疑惑的看了眼長公主:“你認識宋大人??”


    “宋安?認識啊,他是我手帕交的夫君,你收拾收拾的,我去去就回來。”


    說完,長公主就出去了。


    這些年她一心隻想找到女兒,對身邊的事情大多都不太上心,是以也不知道,雪竹竟為她做到這樣,若不是師傅告訴她,她都不知道,宋安竟然在這麽一個小小的縣城裏做縣令,以她家和雪竹家的家世,那就是在京都也是能混的風生水起的,卻為了她到了這麽個小縣城裏,而且一呆就是十幾年。


    她的心裏怎麽能不感動。


    思索間,沒走一會兒,長公主就到了宋安的縣令府上。


    “我找宋安。”


    大門被長公主敲開,看著開門的人,長公主沉聲說道。


    開門的是個小廝,在聽到長公主的話後,愣了,這來人找他們家大人的,哪個不是說找宋大人,這人還真是沒規矩,一開口竟然就直呼大人的名諱。


    正打算開口嗆她兩句,然後關門的,就看見長公主的樣子,不由怔住了,隨即大驚失色。


    “小娘子,這才幾天功夫啊,你怎麽就老成這樣了??”


    說著,小廝也不請長公主進來,開著門,急急吼吼的就往裏麵跑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小娘子老了!!”


    白玉不是經常到府上來,但這兩年裏,總歸也來了不少次,府上的人自然是認識她的,見宋安對白玉不錯,自然也跟著上心了。


    長公主和白玉母女倆長得很像,這冷不丁的,長公主出現在這裏,小廝還以為是白玉出了什麽事情,不變成這樣了,嚇得不行,都忘了招呼人進來,直接就跌跌撞撞的跑了。


    這宋安還正在書房裏給他家夫人寫信呢,就冷不丁的聽到自家小廝,慌慌張張的聲音,不由皺了皺眉頭。


    “你慌慌張張的做什麽,什麽小娘子老了。”


    宋安將手裏的信放在書桌上,出門看著跌跌撞撞跑過來的小廝,低斥一聲。


    小廝聞言,連忙說道。


    “大人,百香樓的小娘子過來了,就是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兒,老了很多,你快去看看吧。”


    原本還有些不悅的宋安,在聽到小廝的話後,頓時一震。


    “你確定和百香樓的小娘子長的一樣嗎??是不是年紀和我差不多大??”宋安急切又激動的問道。


    被宋安這麽一問,小廝想了想,正準備回答,宋安卻已經等不及她回答了,直接就出去了。


    這會兒長公主已經走到花園了,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剛坐下沒一會兒,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抬眼看去就看見宋安急急吼吼的走了過來。


    “長……”公主。


    宋安愣在了原地,完了彎腰,就要給長公主請安,卻被長公主給阻止了。


    “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了。”這會兒宋安已經反應了過來了,緩步走到了長公主的身邊,笑著說道,說話間,也不要長公主說,直接坐在了她對麵。


    “泡壺茶來。”待坐定,宋安吩咐跟來的小廝說道。


    “長公主,你見到玉兒了??”


    這麽多年,長公主四處漂泊尋女,鄭元生兩年前去找她,如今既然能來找他,肯定就是已經見到白玉了。


    長公主聞言,點了點頭,:“見到了,你也別叫我長公主了,這裏不想京都,也沒什麽外人,這些年,謝謝你和雪竹了。”


    “雪竹呢??”


    說話間,長公主往他來的方向看了看。


    宋安聞,搖了搖頭:“雪竹這兩年身體不大好,我讓她留在京都了,畢竟京都好大夫多,而且各方麵都要比這裏好,讓她在京都好好養養,之前她就吵著要來,娘他們沒讓她來,否則這次你們倆倒是能見到了。”


    長公主在聽到宋安的話後,不由皺了皺眉:“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


    宋安在這裏,完全是因為他要在這裏不走,不然在京都怎麽不能混的風生水起。


    原本以為這就是個很簡單的問題,卻不想,宋安在聽到長公主的話後,苦笑了番。


    “其實,我並不太想回去了,這些年一直在這裏,習慣了,並不想回到京都去,京都裏算計太多,還不如這裏過的自在,隻是……”


    宋安的話,沒有說完,長公主卻是明白的,宋安的家人和雪竹家人都在京都,他到這縣城來住著自然是可以的,也可以帶著雪竹來這裏,但總不能帶著他父母他們也住在這裏吧。


    他是在這裏這麽多年了,習慣了,可他們卻是在京都習慣了到時候肯定也是不會放下一切到這裏來的。


    “我明天準備回京都了。”


    良久,長公主沉聲說道。


    “玉兒找到了,自然也是該回去了,這些年聖上也念你的緊。”


    宋安對於長公主的話,倒是不意外,當年白玉的情況,知情人甚少,他們夫婦就是其中之一,如今既然玉兒已經找到了,總不能讓那些作怪的人逍遙自在。


    說著頓了頓,宋安再次緩聲說道:“我大概會在近期申請調令,玉兒已經找到了,我再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義了。”


    說話間,小廝送著茶過來了,兩人喝了一會兒,又說了一會兒話,長公主就離開了。


    看著長公主離開的背影,宋安輕歎了一聲,抬頭往京都的方向看去。


    這京都的天,怕是要變了,那些人的噩夢怕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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