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曌快步上前，彎腰伸手撿起。觸感冰冰涼涼，並且自黃色的結晶體上，散發出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仿佛要引誘他“吃掉”。
“怪鳥的後手嗎？”
他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幾十顆人頭的鳥手段眾多，誰清楚是不是某種寄生能力。吃肯定是不能吃的，等【教學模式】結束後，再詢問一下來自奎因哈姆大學的高材生吧。
“話說回來，我到底要咋退出去？”
簡森那家夥隻說如何進入念世界，壓根沒有跟他講怎麽離開呀。好家夥，心機夠深沉的，這小子是不是想把他給困死在念世界，而自己則趁機溜走。
正當其惡意猜想時，視線內左上角及時彈出一條信息提示。
【殘餘念頭即將破碎......】
【殘餘念頭破碎！】
下一秒，整片天空、大地、建築物，表麵俱是浮現出密密麻麻，宛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紋，看起來很是奇異。
“卡卡卡...卡察！”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緊接著天旋地轉，大腦一片混沌。
待到其再次恢複正常，發現精神體已經從念世界返回現實世界。
懸浮式汽車內，他居高臨下俯視著正在後排蠕動的簡森，及一動不動的自己。
可惜，由於使用的是特殊合金繩索，再加上汽車比較先進，高材生努力半天，愣是毫無進展。自救計劃，功敗垂成。
他的精神體一個猛子，紮入失去精神的軀殼。
“累不累？”
“廢話，你試試！”
簡森頭也不回道，沒看見我正努力呢嗎？
隻是他的動作，迅速變得僵硬下來。
然後，滿臉堆笑的轉頭。
“大哥，回來啦？”
“嗯。”
言罷，不再理會諂媚的心靈苦修者。
反而把目光，放在數據麵板的信息提示上。
【精神體脫離軀殼，優秀！】
【脆弱的精神體一次又一次的被撕成碎片，不及格！】
【耗費大量時間返回軀殼：不及格！】
好麽，連續兩個不及格。
【教學模式已關閉】
【本次教學評價：豬狗不如！】
“......”
算了，你高興就好。
誰叫他故意卡bug、鑽漏洞呢，區區一句貶低的話而已，連毛毛雨都算不上。我要是害臊，算老子輸。
【恭喜玩家，習得《通靈》（綠）lv0】
【最高等級：lv6】
【教學模式評價：不及格，《通靈》（綠）lv0，無法激活】
【因敵對人物悉心教導，您的《通靈》（綠）lv1得到提升，等級+1】
【《通靈》（綠）lv0→《通靈》（綠）lv1】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調出數據麵板並點開技能欄。
【《通靈》（綠）lv1：不是某些落後星球的神棍手段，隻是創造者從通靈之說中獲得的靈感而命名。
它是一把打開念世界的鑰匙，並不需要借助一些東西，通過殘餘的念頭波動進入念世界。可是，一旦殘餘念頭的波動耗盡，依靠通靈手段進入念世界的人，必然會被踢出來。
（注意：念世界是一個危險詭異的世界，所有活著的念頭全部是獵手，區別隻是實力強弱罷了。低調，低調行事，不要太張揚，要不然準沒你好果子吃。）】
“......”
放心吧，沒有【教學模式】的不死，我看上去像是會輕易犯險的人物嗎？
賀曌掂了掂手上的東西，一副【我賀某人絕對絕對絕對不會作死】的表情。
“咦！”
他一拍額頭，差點忘記念世界怪鳥死亡後的黃色結晶體。
“不對。”
這玩意兒不是精神世界的東西嘛，怎麽會出現在現實世界裏。
他的本意是打算問問高材生，結果裏麵的東西愣是出現在現實。
冰涼的觸感，無時無刻散發著誘人的“香甜氣息”。
“簡森，它是什麽？”
舉起手裏攥著的黃色結晶體，衝著一臉尷尬正不知該如何解釋的心靈苦修者問道。
見其主動轉移話題，傻孩子內心不由得竊喜。
唉，孩子剛出學校，有點單純。狠人曌真要是有心放他一馬的話，怎麽可能會對剛剛的動作視而不見？
“純粹念晶。”
“純粹念晶？”
重複一遍心靈苦修者的話，又問道。
“有何作用？”
“嘿嘿，作用大著呢。首先，你不會以為所有的心靈苦修者，提升自己的精神屬性數值，全部是依靠苦修吧？
純粹念晶是念獸死亡後的一種遺留，我之前說過念世界危險詭異，到處遊走著不知從哪裏來的東西。
大部分危險的東西，其實是由許多殘餘念頭的交雜，從而形成種種詭異且瘋狂的獸。它們一般是負麵念頭的綜合體，多數以獸類的形態示人。
所以，大家稱呼其為念獸。念世界裏的野獸，跟一些遠古星球上的野生動物差不多，隻不過它們們可比野生動物凶猛多了。”
頓了頓，繼續道。
“純粹念晶可以被人吸收，死亡的負麵情緒、殘餘念頭聚合體，留下的結晶非常純粹。哪怕是以群星帝國的技術，都做不到提煉出如此純粹且沒有絲毫雜質的結晶體。
主動吸收它能夠讓精神屬性數值，實現飛速增長。別害怕它會汙染精神，我說過它是純粹的。要不然，不會叫做純粹念晶。”
“其次，也能夠充當念術的資糧。許多念術看起來不強，實際上隻是缺少數量龐大的純粹念晶堆積。
當資糧充足，任何念術俱是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隻是大部人，並不能搞到，足夠蛻變念術的純粹念晶而已。”
“最後，它亦是能當臨時的念晶。此念晶非彼念晶，乃念術結晶。我是奔著什麽來的，你不是不知道。握住它，灌注些許精神念力。
之後，引動裏麵的能量，能夠使用出純粹念晶生前念獸的本事。記住，我說的是臨時、臨時、臨時。
一旦使用過度，或者純粹念晶裏麵的能量耗盡，便會徹底崩碎。我個人建議，留下來提升精神屬性，而不是充當念術結晶體。”
懂了！
念世界裏麵滿地資源，隻是想要獲取比較困難。要不是靠著【教學模式】的不死，他早被怪鳥弄死無數次嘍。
那種感覺像是基因飛升層次的人，對一個小小的基因層次的人出手。
二者完全不是一個量級，前者能對後者碾壓。
“大大...大哥，該說的我都說了，能不能......”
簡森小心翼翼道，對此賀曌露出豪爽的笑容。
“放心，放寬心。我像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嗎？別看我殺人不眨眼，其實我是一個好人。畢竟，我又不是什麽吃人的惡魔。”
“......”
一句話，直接把奎因哈姆大學的高材生給幹沉默。
對方如今隻想說一句話，要不然你弄死我吧。
“簡森啊，我問問你。學校有沒有什麽裝置，比如人死了校方立馬會得知？”
“？？？”
你要幹什麽！
這話問的太明顯，高材生覺得大事不妙。
“應該沒有，有的話你早告訴我嘍。”
話音落下，強壯有力的雙手，猛然掐住心靈苦修者的脖頸。
稍微一用力，一聲清脆的卡察響起。
簡森，死亡。
“別怪我，誰叫你貪心呢。”
不貪，便不會來到死囚星，不來死囚星便不會落入他手裏，不落入他手裏自然不會死。
況且，即使好心放對方一馬，誰清楚會不會報複？
不說臨走前，把他的事情放出去，讓一大堆蒼蠅來追殺自己。
人家回到學校，誰知道校內有沒有神通廣大的同學，一句話直接讓中區的人，開著飛船一炮轟死他。
別覺得不可能，奎因哈姆大學是群星帝國最好的學校，不是貴族子弟，便是皇室學員，最不濟也得是天之驕子，從無數無權無勢的平民階層裏殺出來的猛男。
隨意一句話，讓一位同學欠下一個人情，對於他們來說簡直不要太劃算好不好。
古往今來，此等投資屢見不鮮。
咋說呢，屬實是被迫害妄想症晚期，沒救的那種。
他轉身在中控台隨便搗鼓幾下，便推開車門離開。
“轟！
”
不一會兒，汽車爆炸，火光衝天。
高材生粉身碎骨，連一具全屍都未能留下。
得益於藍色技能，等級lv3的《懸浮式交通工具詳解》，他個人對懸浮式汽車異常了解，精通如何把一輛好好的汽車，做成威力巨大的炸丨彈。
“壓縮的能源真好用，爆炸起來勁兒挺大。”
一路風馳電掣，依靠《通靈》技能，收斂自身所散發出的殘餘波動，返回家中。
“你不說，當我不會嗎？”
雖然簡森沒有說明，到底該如何抹除自身的精神波動，但他又不是傻蛋。既然能控製自身的波動與殘餘波動對接，自然能夠做到收斂，乃至停止向外散發。
至於懸浮式汽車裏麵遺留下的波動，簡單！
一場巨大的爆炸，足以把裏麵的精神波動全部摧毀。
那玩意兒並不是什麽堅不可摧的東西，一陣狂風、一場大雨，足以令殘餘精神波動銷聲匿跡。
哪怕真有人再次請來一位心靈苦修者，頂多追朔到懸浮式汽車的位置，雙方的談話內容等等，一概得不到。
回到家中，他先是美美睡上一覺，人要懂得勞逸結合。
昨天晚上，弄死一大堆人，又接連進入教學模式，多少有些疲憊。
翌日，神清氣爽起床。
賀曌掏出怪鳥死亡後遺留的純粹念晶，不再抵抗手中攥著的黃色結晶體上，散發出的誘人香甜氣息，主動放開精神念頭。
空氣中，肉眼不可見的絲絲縷縷氣息，爭先恐後鑽入鼻孔。
自身軀融入精神，精神在那一刻得到補充。
“舒服。”
有點像是精神上的按摩、泡溫泉，精神體暖洋洋的，跟吃了一顆十全大補丸。
“挺爽的。”
說完，視線內左上角，彈出熟悉的信息提示。
【基因精神+1】
“？”
見效這麽快的嘛。
【基因精神：80.0+10.0】
“差二十點。”
轉眼間，一上午過去。
【基因精神：95.0+10.0】
十六點！
要是換成《古神聚星術》，得四百八十天。
他手裏麵的純粹念晶，縮水一大半有餘。
“可惜，不抗造啊。”
費大半天勁，好不容易累死怪鳥。結果，一天時間都挺不下來。剩餘的純粹念晶，估計能用到下午三點。
“唉，卡bug來的，不心疼。”
話音落下，接著吸收。
下午三點前，手裏麵的黃色結晶體，徹底消失。
【檢測到玩家基因精神屬性達到升級標準，正在晉升中......1%...20%...50%...99%...100%......】
【升級完畢！】
【請玩家自主查看，數據麵板詳細屬性】
數據麵板，如下。
【姓名：賀曌】
【生命值：250000.0（《強壯》lv9+50000.0）】
【基因飛升·力量：10.0+10.0（天賦《怪物》額外+10.0）】
【基因飛升·體質：10.0+10.0（......）】
【基因飛升·敏捷：10.0+10.0（......）】
【基因升華·精神：10.0+10.0（......）】
【天賦：《怪物》（紅）lv1】
【技能：《鋼筋鐵骨》、《鋼鐵之軀》lv3......（展開↓）】
【自由屬性點：1】
【自由基因屬性點：0】
【自由基因升華屬性點：0】
【自由基因飛升屬性點：0】
“牛哇！”
一天時間提升二十一點基因精神數值，坐火箭也不過如此吧。
不等他繼續感慨，視線內左上角彈出一條新的信息提示。
【精神屬性數值達標！】
【《精神塑造法》發生異變......1%...5%...10%...99%...100%......】
【《精神塑造法》（綠）lv1→《無垢塑造法》（紅）lv1】
“？”
無垢指的是無垢之主嘛。
【念術覺醒中...1%...10%...50%...90%...99%...100%......】
【《古神之眼》（紅）lv0開啟！】
【檢測到玩家精神體雙眼異變，《古神之眼》激活，等級+1】
他迫不及待，打開有關念術的詳細介紹。
【《古神之眼》（紅）lv1：以八柱神之一的無垢之主·阿耶賴識的血肉本體為眼，具有種種不可思議之力。
當與敵對目標對視時，會令目標心神恍忽。有一定概率（略微）令目標，陷入無垢之主·阿耶賴識本體的幻境，從而擊潰目標精神念頭。】
數據麵板，別以為我不知道略微是1%。
有，約等於沒有。
算啦，隻是一級的念術。
想必級別升上去，令對手陷入無垢之主·阿耶賴識本體幻境的概率，會大幅度提升。
“怪鳥的後手嗎？”
他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幾十顆人頭的鳥手段眾多，誰清楚是不是某種寄生能力。吃肯定是不能吃的，等【教學模式】結束後，再詢問一下來自奎因哈姆大學的高材生吧。
“話說回來，我到底要咋退出去？”
簡森那家夥隻說如何進入念世界，壓根沒有跟他講怎麽離開呀。好家夥，心機夠深沉的，這小子是不是想把他給困死在念世界，而自己則趁機溜走。
正當其惡意猜想時，視線內左上角及時彈出一條信息提示。
【殘餘念頭即將破碎......】
【殘餘念頭破碎！】
下一秒，整片天空、大地、建築物，表麵俱是浮現出密密麻麻，宛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紋，看起來很是奇異。
“卡卡卡...卡察！”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緊接著天旋地轉，大腦一片混沌。
待到其再次恢複正常，發現精神體已經從念世界返回現實世界。
懸浮式汽車內，他居高臨下俯視著正在後排蠕動的簡森，及一動不動的自己。
可惜，由於使用的是特殊合金繩索，再加上汽車比較先進，高材生努力半天，愣是毫無進展。自救計劃，功敗垂成。
他的精神體一個猛子，紮入失去精神的軀殼。
“累不累？”
“廢話，你試試！”
簡森頭也不回道，沒看見我正努力呢嗎？
隻是他的動作，迅速變得僵硬下來。
然後，滿臉堆笑的轉頭。
“大哥，回來啦？”
“嗯。”
言罷，不再理會諂媚的心靈苦修者。
反而把目光，放在數據麵板的信息提示上。
【精神體脫離軀殼，優秀！】
【脆弱的精神體一次又一次的被撕成碎片，不及格！】
【耗費大量時間返回軀殼：不及格！】
好麽，連續兩個不及格。
【教學模式已關閉】
【本次教學評價：豬狗不如！】
“......”
算了，你高興就好。
誰叫他故意卡bug、鑽漏洞呢，區區一句貶低的話而已，連毛毛雨都算不上。我要是害臊，算老子輸。
【恭喜玩家，習得《通靈》（綠）lv0】
【最高等級：lv6】
【教學模式評價：不及格，《通靈》（綠）lv0，無法激活】
【因敵對人物悉心教導，您的《通靈》（綠）lv1得到提升，等級+1】
【《通靈》（綠）lv0→《通靈》（綠）lv1】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調出數據麵板並點開技能欄。
【《通靈》（綠）lv1：不是某些落後星球的神棍手段，隻是創造者從通靈之說中獲得的靈感而命名。
它是一把打開念世界的鑰匙，並不需要借助一些東西，通過殘餘的念頭波動進入念世界。可是，一旦殘餘念頭的波動耗盡，依靠通靈手段進入念世界的人，必然會被踢出來。
（注意：念世界是一個危險詭異的世界，所有活著的念頭全部是獵手，區別隻是實力強弱罷了。低調，低調行事，不要太張揚，要不然準沒你好果子吃。）】
“......”
放心吧，沒有【教學模式】的不死，我看上去像是會輕易犯險的人物嗎？
賀曌掂了掂手上的東西，一副【我賀某人絕對絕對絕對不會作死】的表情。
“咦！”
他一拍額頭，差點忘記念世界怪鳥死亡後的黃色結晶體。
“不對。”
這玩意兒不是精神世界的東西嘛，怎麽會出現在現實世界裏。
他的本意是打算問問高材生，結果裏麵的東西愣是出現在現實。
冰涼的觸感，無時無刻散發著誘人的“香甜氣息”。
“簡森，它是什麽？”
舉起手裏攥著的黃色結晶體，衝著一臉尷尬正不知該如何解釋的心靈苦修者問道。
見其主動轉移話題，傻孩子內心不由得竊喜。
唉，孩子剛出學校，有點單純。狠人曌真要是有心放他一馬的話，怎麽可能會對剛剛的動作視而不見？
“純粹念晶。”
“純粹念晶？”
重複一遍心靈苦修者的話，又問道。
“有何作用？”
“嘿嘿，作用大著呢。首先，你不會以為所有的心靈苦修者，提升自己的精神屬性數值，全部是依靠苦修吧？
純粹念晶是念獸死亡後的一種遺留，我之前說過念世界危險詭異，到處遊走著不知從哪裏來的東西。
大部分危險的東西，其實是由許多殘餘念頭的交雜，從而形成種種詭異且瘋狂的獸。它們一般是負麵念頭的綜合體，多數以獸類的形態示人。
所以，大家稱呼其為念獸。念世界裏的野獸，跟一些遠古星球上的野生動物差不多，隻不過它們們可比野生動物凶猛多了。”
頓了頓，繼續道。
“純粹念晶可以被人吸收，死亡的負麵情緒、殘餘念頭聚合體，留下的結晶非常純粹。哪怕是以群星帝國的技術，都做不到提煉出如此純粹且沒有絲毫雜質的結晶體。
主動吸收它能夠讓精神屬性數值，實現飛速增長。別害怕它會汙染精神，我說過它是純粹的。要不然，不會叫做純粹念晶。”
“其次，也能夠充當念術的資糧。許多念術看起來不強，實際上隻是缺少數量龐大的純粹念晶堆積。
當資糧充足，任何念術俱是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隻是大部人，並不能搞到，足夠蛻變念術的純粹念晶而已。”
“最後，它亦是能當臨時的念晶。此念晶非彼念晶，乃念術結晶。我是奔著什麽來的，你不是不知道。握住它，灌注些許精神念力。
之後，引動裏麵的能量，能夠使用出純粹念晶生前念獸的本事。記住，我說的是臨時、臨時、臨時。
一旦使用過度，或者純粹念晶裏麵的能量耗盡，便會徹底崩碎。我個人建議，留下來提升精神屬性，而不是充當念術結晶體。”
懂了！
念世界裏麵滿地資源，隻是想要獲取比較困難。要不是靠著【教學模式】的不死，他早被怪鳥弄死無數次嘍。
那種感覺像是基因飛升層次的人，對一個小小的基因層次的人出手。
二者完全不是一個量級，前者能對後者碾壓。
“大大...大哥，該說的我都說了，能不能......”
簡森小心翼翼道，對此賀曌露出豪爽的笑容。
“放心，放寬心。我像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嗎？別看我殺人不眨眼，其實我是一個好人。畢竟，我又不是什麽吃人的惡魔。”
“......”
一句話，直接把奎因哈姆大學的高材生給幹沉默。
對方如今隻想說一句話，要不然你弄死我吧。
“簡森啊，我問問你。學校有沒有什麽裝置，比如人死了校方立馬會得知？”
“？？？”
你要幹什麽！
這話問的太明顯，高材生覺得大事不妙。
“應該沒有，有的話你早告訴我嘍。”
話音落下，強壯有力的雙手，猛然掐住心靈苦修者的脖頸。
稍微一用力，一聲清脆的卡察響起。
簡森，死亡。
“別怪我，誰叫你貪心呢。”
不貪，便不會來到死囚星，不來死囚星便不會落入他手裏，不落入他手裏自然不會死。
況且，即使好心放對方一馬，誰清楚會不會報複？
不說臨走前，把他的事情放出去，讓一大堆蒼蠅來追殺自己。
人家回到學校，誰知道校內有沒有神通廣大的同學，一句話直接讓中區的人，開著飛船一炮轟死他。
別覺得不可能，奎因哈姆大學是群星帝國最好的學校，不是貴族子弟，便是皇室學員，最不濟也得是天之驕子，從無數無權無勢的平民階層裏殺出來的猛男。
隨意一句話，讓一位同學欠下一個人情，對於他們來說簡直不要太劃算好不好。
古往今來，此等投資屢見不鮮。
咋說呢，屬實是被迫害妄想症晚期，沒救的那種。
他轉身在中控台隨便搗鼓幾下，便推開車門離開。
“轟！
”
不一會兒，汽車爆炸，火光衝天。
高材生粉身碎骨，連一具全屍都未能留下。
得益於藍色技能，等級lv3的《懸浮式交通工具詳解》，他個人對懸浮式汽車異常了解，精通如何把一輛好好的汽車，做成威力巨大的炸丨彈。
“壓縮的能源真好用，爆炸起來勁兒挺大。”
一路風馳電掣，依靠《通靈》技能，收斂自身所散發出的殘餘波動，返回家中。
“你不說，當我不會嗎？”
雖然簡森沒有說明，到底該如何抹除自身的精神波動，但他又不是傻蛋。既然能控製自身的波動與殘餘波動對接，自然能夠做到收斂，乃至停止向外散發。
至於懸浮式汽車裏麵遺留下的波動，簡單！
一場巨大的爆炸，足以把裏麵的精神波動全部摧毀。
那玩意兒並不是什麽堅不可摧的東西，一陣狂風、一場大雨，足以令殘餘精神波動銷聲匿跡。
哪怕真有人再次請來一位心靈苦修者，頂多追朔到懸浮式汽車的位置，雙方的談話內容等等，一概得不到。
回到家中，他先是美美睡上一覺，人要懂得勞逸結合。
昨天晚上，弄死一大堆人，又接連進入教學模式，多少有些疲憊。
翌日，神清氣爽起床。
賀曌掏出怪鳥死亡後遺留的純粹念晶，不再抵抗手中攥著的黃色結晶體上，散發出的誘人香甜氣息，主動放開精神念頭。
空氣中，肉眼不可見的絲絲縷縷氣息，爭先恐後鑽入鼻孔。
自身軀融入精神，精神在那一刻得到補充。
“舒服。”
有點像是精神上的按摩、泡溫泉，精神體暖洋洋的，跟吃了一顆十全大補丸。
“挺爽的。”
說完，視線內左上角，彈出熟悉的信息提示。
【基因精神+1】
“？”
見效這麽快的嘛。
【基因精神：80.0+10.0】
“差二十點。”
轉眼間，一上午過去。
【基因精神：95.0+10.0】
十六點！
要是換成《古神聚星術》，得四百八十天。
他手裏麵的純粹念晶，縮水一大半有餘。
“可惜，不抗造啊。”
費大半天勁，好不容易累死怪鳥。結果，一天時間都挺不下來。剩餘的純粹念晶，估計能用到下午三點。
“唉，卡bug來的，不心疼。”
話音落下，接著吸收。
下午三點前，手裏麵的黃色結晶體，徹底消失。
【檢測到玩家基因精神屬性達到升級標準，正在晉升中......1%...20%...50%...99%...100%......】
【升級完畢！】
【請玩家自主查看，數據麵板詳細屬性】
數據麵板，如下。
【姓名：賀曌】
【生命值：250000.0（《強壯》lv9+50000.0）】
【基因飛升·力量：10.0+10.0（天賦《怪物》額外+10.0）】
【基因飛升·體質：10.0+10.0（......）】
【基因飛升·敏捷：10.0+10.0（......）】
【基因升華·精神：10.0+10.0（......）】
【天賦：《怪物》（紅）lv1】
【技能：《鋼筋鐵骨》、《鋼鐵之軀》lv3......（展開↓）】
【自由屬性點：1】
【自由基因屬性點：0】
【自由基因升華屬性點：0】
【自由基因飛升屬性點：0】
“牛哇！”
一天時間提升二十一點基因精神數值，坐火箭也不過如此吧。
不等他繼續感慨，視線內左上角彈出一條新的信息提示。
【精神屬性數值達標！】
【《精神塑造法》發生異變......1%...5%...10%...99%...100%......】
【《精神塑造法》（綠）lv1→《無垢塑造法》（紅）lv1】
“？”
無垢指的是無垢之主嘛。
【念術覺醒中...1%...10%...50%...90%...99%...100%......】
【《古神之眼》（紅）lv0開啟！】
【檢測到玩家精神體雙眼異變，《古神之眼》激活，等級+1】
他迫不及待，打開有關念術的詳細介紹。
【《古神之眼》（紅）lv1：以八柱神之一的無垢之主·阿耶賴識的血肉本體為眼，具有種種不可思議之力。
當與敵對目標對視時，會令目標心神恍忽。有一定概率（略微）令目標，陷入無垢之主·阿耶賴識本體的幻境，從而擊潰目標精神念頭。】
數據麵板，別以為我不知道略微是1%。
有，約等於沒有。
算啦，隻是一級的念術。
想必級別升上去，令對手陷入無垢之主·阿耶賴識本體幻境的概率，會大幅度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