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覺得萬法真君的神像，剛才瞥了我一眼呢？而且，祂老人家好像說了一句......牛啤呀？”上百家廟宇中，許多人磕完頭起身時，不由得驚詫道。
人類是一種非常神奇的生物，即使普通人的感知，有時候也會變得很敏銳，能察覺到一些窺視的目光。
“別說笑啦，隻是一座神像。”有些人不信，質疑聲此起彼伏。當他們抬頭望向端坐神台，妝容威嚴肅穆的塑像時，不知為何心中突然升起一抹奇異的感覺。
簡直跟賀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石像，自眾人眼中無限拔高，頃刻間化作擎天巨擘。狂熱的崇拜感，油然而生。
另一邊，坐在遊戲安全屋真皮沙發上的人，徽章一欄中的【狂熱崇拜】，熠熠生輝。散發著莫名力量，吸引著凡是雙眼望向真君像的人類。
他本人能感知到，香火願力在靈體連接神像之後，正在瘋狂向上遞增。假如先前是涓涓流水的小溪，那麽此時此刻則是奔流不息的江河。
“香火凝聚法！”
姓賀的毫不遲疑，雙手掐印，體內炁息流轉。
一縷縷香火願力，受到牽引顯現於神像之上，令整個大殿變得霧氣朦朧。
殿中上香磕頭的香客、信徒們，聞到實質化的香火，精神頓時一震，疲勞一掃而空，大腦空前清明。
“真君顯靈啦！”
山呼海嘯聲響起，這一刻甭管信不信萬法真君的人，俱是自然的跪了下去，連連叩首表示尊敬。
如此一來，香火愈加鼎盛。
伴隨著某人的動作，實質化或者說霧氣化的香火，順著連接雙方，無形透明的“線”，抵達靈體所在位置。
“嗡——”
無形波動蕩漾開來，一道道霧氣香火湧出，瞬息之間填滿了客廳，頗有幾分仙氣渺渺的意思。
“凝！”
話音落下，最後一個手印結束。
“轟！”
隻見半空中的霧氣香火，於茶幾上凝聚出一炷炷立香。
“呼——”
他輕舒一口氣，《香火願力凝聚法》耗費的炁息倒是不大，唯獨對於精神的損耗，極其龐大。
若不是通過《吞魂食魄》，導致基因躍遷·精神數值有著巨大增長，今天恐怕未必能一口氣，凝聚出二十支立香。
【靈界使者】，啟動！
【立香：某位名為萬法真君的城隍爺，以大法力將無形的一年份香火願力，凝聚出一炷香。“食”之可增長修為，純化炁息，對煉炁士、精怪有益無害。
（注意：由於凝聚者實力尚且不到位的緣故，切莫不要貪多，此香每日最多吸收一炷。超出的話，可能、大概、或許會發生......）】
“李城隍麵對萬惡之主的淤泥化身，雖然後半段很拉胯，但祂的實力沒得黑。”賀曌本想凝聚出五年份的立香，結果有點不理想，竟然隻凝聚出一年份的。
並且，每天隻能吸收一炷香火願力，跟李峰的差距明顯有點大。
“模擬器，話說一半，有意思嗎？”
每日超出一炷香，可能發生啥居然用【......】代替。
“應該沒啥太大的風險，香火願力又沒毒，頂多消化不良唄！”
若是啥了不得的大事，模擬器肯定會一五一十的告誡他。而不是化身謎語人，擱那兒裝神弄鬼。
“嗯，到時候隨機找一個龍虎山的倒黴蛋試一試。咦，不對。平白得到兩炷一年份的香火願力，明明是幸運兒。”
正當他琢磨著“害”誰時，凡是正一道的弟子，大熱天盡皆打了一個寒顫。
“模擬器，等啥呢，繼續抽！”
虛空中的簽筒瘋狂搖擺，一根竹簽自其中跌落。
“啪嗒......”
他急忙集中精神，將之翻過來查看。
精致的竹簽上，寫著三個字——【上上上】。
“三上簽？”
“啪！”
他猛地一拍大腿，今天給便宜師尊張道陵上香為自己祈福，做的太對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親爹發威，歐氣加身下幸運值爆表。
畫麵急速閃動，最後定格於他在賀府與便宜師兄廣成交談。
“我記得當時，似乎是討論給第二個死鬼師父上香來著。等會兒，之後說的是小洞天......”
話未說完，隻見視線內左上角，彈出一條信息提示，打斷了他的自言自語。
【恭喜玩家，獲得——小洞天袍（無品級）！】
“草（一種植物）。”
賀曌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模擬器，你告訴我你背後的富婆，或者說銀行，資產到底有多麽雄厚？否則的話，至於讓你如此放血嘛。”
廣成身上那件道袍的具體屬性，他至今記憶猶新，始終無法忘懷。
【小洞天袍（無品級）：十平方公裏，號曰小星之洞天，屬萬法真君治之。內有道觀、丹房、客房、靈泉、靈田、藥田、藏書閣等建築。
星光濃鬱，適合修煉，常年居住可延年益壽。草本植物受星光影響，生長速度不僅極快，藥性更勝往昔。
（注意：此道袍無法遺失、無法摧毀、無法強闖，含有八十一道禁製，非洞天之主邀請者，不得進入。）】
“三無產品？”
與此同時，一股陌生的信息湧入腦海。
“哼！”
悶哼一聲，他腦子裏多出了許多信息。
其中包含了如何出入小星洞天，操控天象、移動建築等等。
“有意思。”
言罷，他雙手掐印，炁息流失。
“刷！”
人影一閃，直接從大廳消失。
賀曌站在星光漫天的小星洞天之內，嘴巴張的大大的，一臉懵逼。
“這麽大嘛！”
無他，一眼望去，整個洞天的麵積，粗略估計下，起碼有一萬五千畝地。
“差點忘記，具體介紹中，寫的是十平方公裏。”
“血賺，血賺呀。”
視線內，至少上萬畝良田，在星光下顯現。
比人還高的稻穀隨風搖曳，一股微風拂麵，帶著香甜的氣息。
他快步走至稻田前，隨手拽起一株咬下。
稻殼脆嫩，稻米充滿汁水，吞入腹中，炁息居然有微微的顫動。
“壯大了一絲絲？”
增長的炁息非常微弱，如果不是他精神數值高超，未必能感應到。
【靈界使者】，啟動！
【靈稻：靈植的一種，專供煉炁士食用，毫無凡間雜質，食之可增長修為。常年食用，壯身軀、強氣血、漲炁量。（注意：每月需以靈泉水澆灌一次，三個月成熟。）】
“衣、食、住、行，食我也擁有了！”
“最重要的是，小星洞天之內，不僅有稻穀，亦有靈泉、藥田。吃的、喝的、醫藥，整個祖星的修煉界，三者全部被我掌握。”
以上三個，壟斷任何一個，修煉界他就是天。
下一秒，顧不得欣喜，急急忙忙前去查看靈泉和藥田。
泉水在道觀等建築的邊緣處，怪石嶙峋中，一汪清澈泉水，自地下源源不斷湧出，順著溪流，流向遠方。
石間，水汽彌漫，聞之神清氣爽，無愧於靈泉之名。
泉水前一塊三米高的石碑矗立，上書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龍潭泉！
【龍潭泉：傳言曾經乃一真龍潛淵於此，久而久之泉水發生蛻變，由普通的水轉變為靈泉，有著源源不斷的特性。
野獸常年飲用，有概率開啟靈智。普通植物受泉水澆灌，一定會成為靈植。對普通人、煉炁士，亦有莫大好處，延年益壽，洗滌身心，不在話下。
（注意：所謂的源源不斷，指的是字麵意義。它真的不限量供應，永遠永遠永遠不會幹枯。誇父來了，照樣能撐死祂。）】
“......”
有畫麵了！
誇父與日中，【渴，欲得飲，飲於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
祂感到口渴，想要喝水，就到黃河、渭水喝水。黃河、渭水的水不夠，往北去大湖喝水。
黃河、渭水多大？
黃河全長約5464公裏，號稱中區第二長河。渭水則是黃河最大的支流，全長818公裏。
就這，誇父還硬生生渴死在半路。
揚言撐死祂，真就源源不斷，沒有盡頭唄！
不愧是號稱地上仙山的洞天，仙人居所，神了。
相比於靈泉，藥田更tm的嚇人。
【藥田：含有自然生成的時間禁製，可以使用手印控製時間流速，加快藥材生長。最小每天一年至最大每天十年。（注意：采藥前，請務必關掉禁製！！！）】
尼瑪，連時間都能控製，模擬器隻給了一個【上上上】簽的評價，這不是扯犢子嗎？
誰給你的勇氣？
梁靜茹嘛！
不對，或許是富婆，亦可能是冤種銀行。
洞天內部，建築不算多。
道觀、客房、廚房、藏書閣，四個建築裏麵，除了些必備的家具，空無一物。
“......”
便宜師兄廣成，過得有點清貧呀。
反倒是丹房，給了他很大的驚喜。
一箱箱煉製好的丹藥，整齊劃一的堆在裏麵。
尤其是【回息丹】，上百口箱子，足夠他用到成仙得道。
前提是，不要像在模擬場景中，瘋狂嗑藥移動星辰。
“怪不得丹房建立的比其它四個建築加在一起還要大。”
喃喃自語中，他將目光放在了，房間的正中心，一口跟小山一樣大的鼎上。
三足、兩耳，上麵刻畫著百草。
【天星鼎：乃天星門曆代掌門，嘔心瀝血之傑作。采隕鐵，以地火融化，借漫天星辰之力鍛造而成，煉丹有奇效。
（注意：這玩意兒很重，且堅硬無比，永不炸爐。由於常年受到地火、各種珍稀藥材、誕生靈性的靈丹侵染，使之蘊含一股奇異的藥香。）】
賀曌趕緊嗅了嗅鼻子，奇香頓時充滿鼻腔，整個人飄飄欲仙，精神振奮。感知甚至變得敏銳，仿佛能把握好每一處細節。
“......”
自帶buff？
隻是一個小洞天，為他帶來了許多好處。
傳言世間有三十六小洞天，十大洞天。
真不曉得，傳說中的大洞天，究竟有何神異之處。
而且，洞天福地，還有七十二福地沒見識過呢。
“出去後，得讓張玄給我搞點藥材種子。對嘍，丹方也不能落下。廣成啊廣成，小洞天袍如此安全的地方，為啥藏書閣空空如也呢？”
但凡便宜師兄留下一本丹書，都不至於愁眉苦臉。
“《煮石術》，光會煉丹，沒有丹方。跟學會了《屠龍術》，卻苦於世間無龍，有何區別？唉~~~”
歎了一口氣，他雙手掐印，自小星洞天離開，返回遊戲安全屋。
坐在真皮沙發上，凝望虛空中的簽筒，輕聲道。
“來來來，最後一抽！”
話音落下，簽筒搖晃，一根竹簽跌落。
下意識翻過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
“哎喲？中大獎了？”
不等他高興，畫麵定格在雜物上。
“(⊙o⊙）......”
開玩笑，你告訴我雜物裏麵有啥值得【∞】的東西？
【鬼門關】、【小洞天袍】，堪堪給了一個【上上上】簽。
二者無需多說，方才三上而已。
緊接著，一張類似門票的玩意兒，映入眼簾。
【恭喜玩家，獲得——大型模擬場景入場券！！】
“啥？”
賀曌當即傻眼，一張門票你告訴我是【∞】簽。
淦！
是不是頂不住銀行上門催債，或者富婆無限度的索取，導致你開始不要臉，硬說一張模擬場景的門票是【∞】簽。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模擬器準備做假賬，打算中飽私囊，好回一波血。
“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麽叫做大型模擬場景入場券，什麽tmd叫做大型模擬入場券！”
話音落下，視線內左上角，非常及時的彈出一條信息提示。
【大型模擬入場券：一張可以進入大型模擬場景的門票，極其珍惜。消耗後，隨機進入一處大型模擬場景，扮演芸芸眾生中的一員，走出一條不一樣的路。
（注意：使用條件苛刻，但相應的通關後，會獲得莫大好處。另，僅有一條命，死亡後無法再次進入，此方大型模擬場景永久關閉，不再對玩家開放。）】
“苛刻？”
他個人對於所謂的莫大好處並不咋關心，反而是使用條件苛刻感興趣。
模擬器已經很刻薄了，屬於死了之後屍體都沒幾兩重的類型，還能苛刻到哪裏去。
人類是一種非常神奇的生物，即使普通人的感知，有時候也會變得很敏銳，能察覺到一些窺視的目光。
“別說笑啦，隻是一座神像。”有些人不信，質疑聲此起彼伏。當他們抬頭望向端坐神台，妝容威嚴肅穆的塑像時，不知為何心中突然升起一抹奇異的感覺。
簡直跟賀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石像，自眾人眼中無限拔高，頃刻間化作擎天巨擘。狂熱的崇拜感，油然而生。
另一邊，坐在遊戲安全屋真皮沙發上的人，徽章一欄中的【狂熱崇拜】，熠熠生輝。散發著莫名力量，吸引著凡是雙眼望向真君像的人類。
他本人能感知到，香火願力在靈體連接神像之後，正在瘋狂向上遞增。假如先前是涓涓流水的小溪，那麽此時此刻則是奔流不息的江河。
“香火凝聚法！”
姓賀的毫不遲疑，雙手掐印，體內炁息流轉。
一縷縷香火願力，受到牽引顯現於神像之上，令整個大殿變得霧氣朦朧。
殿中上香磕頭的香客、信徒們，聞到實質化的香火，精神頓時一震，疲勞一掃而空，大腦空前清明。
“真君顯靈啦！”
山呼海嘯聲響起，這一刻甭管信不信萬法真君的人，俱是自然的跪了下去，連連叩首表示尊敬。
如此一來，香火愈加鼎盛。
伴隨著某人的動作，實質化或者說霧氣化的香火，順著連接雙方，無形透明的“線”，抵達靈體所在位置。
“嗡——”
無形波動蕩漾開來，一道道霧氣香火湧出，瞬息之間填滿了客廳，頗有幾分仙氣渺渺的意思。
“凝！”
話音落下，最後一個手印結束。
“轟！”
隻見半空中的霧氣香火，於茶幾上凝聚出一炷炷立香。
“呼——”
他輕舒一口氣，《香火願力凝聚法》耗費的炁息倒是不大，唯獨對於精神的損耗，極其龐大。
若不是通過《吞魂食魄》，導致基因躍遷·精神數值有著巨大增長，今天恐怕未必能一口氣，凝聚出二十支立香。
【靈界使者】，啟動！
【立香：某位名為萬法真君的城隍爺，以大法力將無形的一年份香火願力，凝聚出一炷香。“食”之可增長修為，純化炁息，對煉炁士、精怪有益無害。
（注意：由於凝聚者實力尚且不到位的緣故，切莫不要貪多，此香每日最多吸收一炷。超出的話，可能、大概、或許會發生......）】
“李城隍麵對萬惡之主的淤泥化身，雖然後半段很拉胯，但祂的實力沒得黑。”賀曌本想凝聚出五年份的立香，結果有點不理想，竟然隻凝聚出一年份的。
並且，每天隻能吸收一炷香火願力，跟李峰的差距明顯有點大。
“模擬器，話說一半，有意思嗎？”
每日超出一炷香，可能發生啥居然用【......】代替。
“應該沒啥太大的風險，香火願力又沒毒，頂多消化不良唄！”
若是啥了不得的大事，模擬器肯定會一五一十的告誡他。而不是化身謎語人，擱那兒裝神弄鬼。
“嗯，到時候隨機找一個龍虎山的倒黴蛋試一試。咦，不對。平白得到兩炷一年份的香火願力，明明是幸運兒。”
正當他琢磨著“害”誰時，凡是正一道的弟子，大熱天盡皆打了一個寒顫。
“模擬器，等啥呢，繼續抽！”
虛空中的簽筒瘋狂搖擺，一根竹簽自其中跌落。
“啪嗒......”
他急忙集中精神，將之翻過來查看。
精致的竹簽上，寫著三個字——【上上上】。
“三上簽？”
“啪！”
他猛地一拍大腿，今天給便宜師尊張道陵上香為自己祈福，做的太對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親爹發威，歐氣加身下幸運值爆表。
畫麵急速閃動，最後定格於他在賀府與便宜師兄廣成交談。
“我記得當時，似乎是討論給第二個死鬼師父上香來著。等會兒，之後說的是小洞天......”
話未說完，隻見視線內左上角，彈出一條信息提示，打斷了他的自言自語。
【恭喜玩家，獲得——小洞天袍（無品級）！】
“草（一種植物）。”
賀曌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模擬器，你告訴我你背後的富婆，或者說銀行，資產到底有多麽雄厚？否則的話，至於讓你如此放血嘛。”
廣成身上那件道袍的具體屬性，他至今記憶猶新，始終無法忘懷。
【小洞天袍（無品級）：十平方公裏，號曰小星之洞天，屬萬法真君治之。內有道觀、丹房、客房、靈泉、靈田、藥田、藏書閣等建築。
星光濃鬱，適合修煉，常年居住可延年益壽。草本植物受星光影響，生長速度不僅極快，藥性更勝往昔。
（注意：此道袍無法遺失、無法摧毀、無法強闖，含有八十一道禁製，非洞天之主邀請者，不得進入。）】
“三無產品？”
與此同時，一股陌生的信息湧入腦海。
“哼！”
悶哼一聲，他腦子裏多出了許多信息。
其中包含了如何出入小星洞天，操控天象、移動建築等等。
“有意思。”
言罷，他雙手掐印，炁息流失。
“刷！”
人影一閃，直接從大廳消失。
賀曌站在星光漫天的小星洞天之內，嘴巴張的大大的，一臉懵逼。
“這麽大嘛！”
無他，一眼望去，整個洞天的麵積，粗略估計下，起碼有一萬五千畝地。
“差點忘記，具體介紹中，寫的是十平方公裏。”
“血賺，血賺呀。”
視線內，至少上萬畝良田，在星光下顯現。
比人還高的稻穀隨風搖曳，一股微風拂麵，帶著香甜的氣息。
他快步走至稻田前，隨手拽起一株咬下。
稻殼脆嫩，稻米充滿汁水，吞入腹中，炁息居然有微微的顫動。
“壯大了一絲絲？”
增長的炁息非常微弱，如果不是他精神數值高超，未必能感應到。
【靈界使者】，啟動！
【靈稻：靈植的一種，專供煉炁士食用，毫無凡間雜質，食之可增長修為。常年食用，壯身軀、強氣血、漲炁量。（注意：每月需以靈泉水澆灌一次，三個月成熟。）】
“衣、食、住、行，食我也擁有了！”
“最重要的是，小星洞天之內，不僅有稻穀，亦有靈泉、藥田。吃的、喝的、醫藥，整個祖星的修煉界，三者全部被我掌握。”
以上三個，壟斷任何一個，修煉界他就是天。
下一秒，顧不得欣喜，急急忙忙前去查看靈泉和藥田。
泉水在道觀等建築的邊緣處，怪石嶙峋中，一汪清澈泉水，自地下源源不斷湧出，順著溪流，流向遠方。
石間，水汽彌漫，聞之神清氣爽，無愧於靈泉之名。
泉水前一塊三米高的石碑矗立，上書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龍潭泉！
【龍潭泉：傳言曾經乃一真龍潛淵於此，久而久之泉水發生蛻變，由普通的水轉變為靈泉，有著源源不斷的特性。
野獸常年飲用，有概率開啟靈智。普通植物受泉水澆灌，一定會成為靈植。對普通人、煉炁士，亦有莫大好處，延年益壽，洗滌身心，不在話下。
（注意：所謂的源源不斷，指的是字麵意義。它真的不限量供應，永遠永遠永遠不會幹枯。誇父來了，照樣能撐死祂。）】
“......”
有畫麵了！
誇父與日中，【渴，欲得飲，飲於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
祂感到口渴，想要喝水，就到黃河、渭水喝水。黃河、渭水的水不夠，往北去大湖喝水。
黃河、渭水多大？
黃河全長約5464公裏，號稱中區第二長河。渭水則是黃河最大的支流，全長818公裏。
就這，誇父還硬生生渴死在半路。
揚言撐死祂，真就源源不斷，沒有盡頭唄！
不愧是號稱地上仙山的洞天，仙人居所，神了。
相比於靈泉，藥田更tm的嚇人。
【藥田：含有自然生成的時間禁製，可以使用手印控製時間流速，加快藥材生長。最小每天一年至最大每天十年。（注意：采藥前，請務必關掉禁製！！！）】
尼瑪，連時間都能控製，模擬器隻給了一個【上上上】簽的評價，這不是扯犢子嗎？
誰給你的勇氣？
梁靜茹嘛！
不對，或許是富婆，亦可能是冤種銀行。
洞天內部，建築不算多。
道觀、客房、廚房、藏書閣，四個建築裏麵，除了些必備的家具，空無一物。
“......”
便宜師兄廣成，過得有點清貧呀。
反倒是丹房，給了他很大的驚喜。
一箱箱煉製好的丹藥，整齊劃一的堆在裏麵。
尤其是【回息丹】，上百口箱子，足夠他用到成仙得道。
前提是，不要像在模擬場景中，瘋狂嗑藥移動星辰。
“怪不得丹房建立的比其它四個建築加在一起還要大。”
喃喃自語中，他將目光放在了，房間的正中心，一口跟小山一樣大的鼎上。
三足、兩耳，上麵刻畫著百草。
【天星鼎：乃天星門曆代掌門，嘔心瀝血之傑作。采隕鐵，以地火融化，借漫天星辰之力鍛造而成，煉丹有奇效。
（注意：這玩意兒很重，且堅硬無比，永不炸爐。由於常年受到地火、各種珍稀藥材、誕生靈性的靈丹侵染，使之蘊含一股奇異的藥香。）】
賀曌趕緊嗅了嗅鼻子，奇香頓時充滿鼻腔，整個人飄飄欲仙，精神振奮。感知甚至變得敏銳，仿佛能把握好每一處細節。
“......”
自帶buff？
隻是一個小洞天，為他帶來了許多好處。
傳言世間有三十六小洞天，十大洞天。
真不曉得，傳說中的大洞天，究竟有何神異之處。
而且，洞天福地，還有七十二福地沒見識過呢。
“出去後，得讓張玄給我搞點藥材種子。對嘍，丹方也不能落下。廣成啊廣成，小洞天袍如此安全的地方，為啥藏書閣空空如也呢？”
但凡便宜師兄留下一本丹書，都不至於愁眉苦臉。
“《煮石術》，光會煉丹，沒有丹方。跟學會了《屠龍術》，卻苦於世間無龍，有何區別？唉~~~”
歎了一口氣，他雙手掐印，自小星洞天離開，返回遊戲安全屋。
坐在真皮沙發上，凝望虛空中的簽筒，輕聲道。
“來來來，最後一抽！”
話音落下，簽筒搖晃，一根竹簽跌落。
下意識翻過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
“哎喲？中大獎了？”
不等他高興，畫麵定格在雜物上。
“(⊙o⊙）......”
開玩笑，你告訴我雜物裏麵有啥值得【∞】的東西？
【鬼門關】、【小洞天袍】，堪堪給了一個【上上上】簽。
二者無需多說，方才三上而已。
緊接著，一張類似門票的玩意兒，映入眼簾。
【恭喜玩家，獲得——大型模擬場景入場券！！】
“啥？”
賀曌當即傻眼，一張門票你告訴我是【∞】簽。
淦！
是不是頂不住銀行上門催債，或者富婆無限度的索取，導致你開始不要臉，硬說一張模擬場景的門票是【∞】簽。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模擬器準備做假賬，打算中飽私囊，好回一波血。
“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麽叫做大型模擬場景入場券，什麽tmd叫做大型模擬入場券！”
話音落下，視線內左上角，非常及時的彈出一條信息提示。
【大型模擬入場券：一張可以進入大型模擬場景的門票，極其珍惜。消耗後，隨機進入一處大型模擬場景，扮演芸芸眾生中的一員，走出一條不一樣的路。
（注意：使用條件苛刻，但相應的通關後，會獲得莫大好處。另，僅有一條命，死亡後無法再次進入，此方大型模擬場景永久關閉，不再對玩家開放。）】
“苛刻？”
他個人對於所謂的莫大好處並不咋關心，反而是使用條件苛刻感興趣。
模擬器已經很刻薄了，屬於死了之後屍體都沒幾兩重的類型，還能苛刻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