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不敢,我蕭詩音潔來還潔去,誰也別想玷汙我的清白。”蕭詩音還真是夠剛烈,鼓動真元立即就要自爆,可是她卻發現一聲法力竟然運轉不靈,就是想自爆都不能。


    “怎麽會這樣?”蕭詩音驚駭莫名,不能自爆,自己還有什麽能力來保存貞潔,在離勁鬆還有自己的師傅麵前想自殺根本就不可能。


    “詩音,不要反抗了,我說過,你很快就會喜歡……”


    “轟!”離勁鬆剛想繼續在幾個女人麵前賣弄淫威,外麵傳來連續的轟鳴巨響,震的大地都在搖晃。


    “發生什麽事了?”離勁鬆麵現不悅。


    “長老,狼牙之城城主辰南打碎了穀口金柱陣法,揚言還要殺掉你,掃平仙月穀。”外麵有有女弟子回應道。


    “辰南?我沒找你,你竟敢殺上我仙月穀,打碎我護穀大陣,簡直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也罷,免的我去找你,今天我要讓你徹底灰飛煙滅。”


    離勁鬆怒氣衝天,轉身就要出門,卻又忽然停住,轉向柳銀姑道:“銀姑,你勸勸詩音,待我殺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得到兩界山的秘密,說不定能讓你繼續修行。”


    說完,離勁鬆化作一道烏光從眼前消失。


    “師傅,你不是說你先天缺一魂嗎?難道有把柄在離勁鬆手裏?”蕭詩音問道,她曾經為了師傅,和辰南一起找到了地心冰髓,如果師傅真的魂魄有損,應該是早就恢複了,可師傅還是不能修煉晉級,不僅如此,修為還有下降的趨勢,從離勁鬆離開時的話,冰雪聰明的蕭詩音也聽出了點眉目,畢竟師傅一直拿她做親生女兒看待,現在師傅卻讓自己和她的男人雙修,這完全超出了常理。


    “哎!”柳銀姑幽歎了一聲,離勁鬆不在,她也變的輕鬆不少,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你可知道你的身世嗎?”


    “我的身世?自我記事就跟在師傅身邊,師傅不是說過我是孤兒嗎?”蕭詩音道,因為從小跟著柳銀姑,她對身世沒什麽概念,穀中也經常收留一些孤兒,她一直以為自己的身世和她們一樣的。


    柳銀姑搖搖頭,“事到如今我便全告訴你吧,你的父親是雪影堡堡主蕭晨戰,當年也是響當當的五星宗門,你父親性格耿直,卻也正因為如此得罪了離勁鬆,本來你父親當時的修為不在離勁鬆之下,可是離勁鬆卻設計埋伏了你父親,將其殺害,雪影堡遭到血洗,本來他要將你也殺掉,是我勸他留下了你,理由便是讓你修煉嫁衣神功,將來納為他的侍妾,否則他怎麽可能留下你。”


    聽到這一切,蕭詩音完全呆住了,她無論如何沒想到離勁鬆竟然是自己的殺父仇人,雪影堡的事她當然也聽說過,卻從沒想到過與自己的身世有關,因為這一切沒有人告訴她,也隻有離勁鬆和柳銀姑知道這件事,今天柳銀姑不說,她都要一輩子蒙在鼓裏。


    “嫁衣、嫁衣,就是徒為別人做嫁衣,一旦與修煉主功法者雙修,一身修為皆為他人所用,因為你資質出眾,自小就生得俏麗出眾,適合修煉嫁衣神功,離勁鬆這才留下你。”


    還有一句話,柳銀姑沒說,將仇人的女兒納為侍妾、爐鼎,那種仇人的女兒卻甘願被玩弄,由此帶給離勁鬆的快意滿足感,才是離勁鬆最喜歡的,後來蕭詩音出落的越發亭亭玉立,儼然被譽為西元境第一美人,讓離勁鬆對蕭詩音愈發的喜愛,仇人的女兒啊,一旦雙修,那種感覺才是最刺激離勁鬆的。


    “師傅,難道你也修煉了嫁衣神功?”直到此時蕭詩音才真正了解了嫁衣神功,一想到自己險些成為仇人的侍妾道侶,心中對離勁鬆更是恨之入骨。


    “哎!”柳銀姑無奈地一聲歎息,“不錯,為師傅的也還是被離勁鬆的花言巧語所算計、蒙蔽,最終淪為了他人的玩物,還要為人賣命,惟命是從,實在是悲哀。”


    想到自己的師兄無涯海對自己一往情深,而自己卻被離勁鬆的話音巧語所欺騙,辜負了師兄,柳銀姑表情便無限落寞後悔。


    可是虛偽之人又怎能不為花言巧語所動?這一切也都是性格使然,離勁鬆完全是憑自己的狡詐投其所好,才最終俘虜了柳銀姑,讓她背叛自己的師兄無涯海。


    “離勁鬆不僅欺騙我修煉嫁衣神功,更是在成功與我雙修後,鎮壓了為師一絲魂魄,所以你即使找到地心冰髓也沒有用,為師並不是真正的缺一魂,也正因為如此,為師才淪為了……哎!”


    不管是蕭詩音還是雨真,也大致都聽明白了,柳銀姑似乎完全是受控於離勁鬆,一想到離勁鬆的手段,這簡直就是拿穀主當女奴驅使,連雨真都忍不住打個冷戰,可是嫁衣神功的確很邪惡,即使是知道了自己不過是別人的奴隸,可是她們竟然會享受被虐的過程,甘願沉淪在雙修采補帶來的快樂中,這才是嫁衣神功最恐怖的,就因為它在采補的同時,能帶給女人前所未有的快樂,讓她們甘願被奴役。


    柳銀姑接著道:“本來我一直在刻意壓製你的修為,盡量拖延時間,希望能出現變數,你是為師唯一的弟子,為師實不願意看到你也沉淪進去,可是這一天終歸還是到來了,恕為師也無能為力,既已修煉嫁衣神功,命運便已注定。”


    “不不!”蕭詩音連道:“師傅,辰南不是來了嗎?我相信他一定能打敗離勁鬆,走我們出去看看。”


    “沒用的,你永遠不知道嫁衣神功的恐怖,那辰南怎麽會是離勁鬆的對手?別看他能打敗齊讚,滅掉島,他們和離勁鬆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柳銀姑搖頭歎息,可是蕭詩音不管那一套,她隻相信辰南,一路拉著師傅飛向了穀外。


    “辰南真的能打敗離長老?不太可能吧!”雨真也不太相信,她甚至有希望離勁鬆獲勝的心態,包括柳銀姑也有這樣的心態,這就是嫁衣神功的邪惡之處,一方麵不願被奴役,另一方麵卻沉淪在雙修帶來的快樂中,甘願沉淪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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