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想要改變就需要一些小小的勇氣,哪怕是一點,一旦去做後,就會發現……自己可以做到,而不去做的話,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做到,羅克說出來了自己想要去上學的回答後,心裏不由的輕鬆了很多……明明對家裏來說很沉重的幾個字,說出來之後……似乎也沒有那麽大的壓力。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帶著那個毫不起眼,丟在地上乞丐都不會撿的戒指,一圈看起來就像是廢鐵的東西,連半枚銅幣的價格都沒有!


    “那就好好的準備一下吧,明天我帶你去城鎮裏的學堂。”羅克的父親說道,城鎮這個地方是不會有學院的,學院隻存在那些大城市中,城鎮這裏有的隻是一些學堂,和學院比起來相差太多了,但是對於普通家庭的孩子來說,在學堂裏卻有機會得到進入學院的機會!


    隻要自己表現的足夠優秀,在一些學院招生的時候,就能夠從學堂裏脫穎而出,畢竟學院招收學生的時候,是會有專門的招收者,無論是為了省事或者是效率,這些招收者招收學生的第一位列就是那些城鎮或者是村子的學堂,而不是去某個城鎮後直接插個旗,再說什麽XXX學院招收學生,有天賦的學生前來測試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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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當測試是免費的啊?


    在學堂裏上學的孩子,有機會更好的接近那些招收者,也就是能夠獲得所謂的免費測試資格,要麽就是學堂裏的老師主動的推薦,這些嘛,依舊是學生足夠優秀的前提下!


    所以進入學堂後,就相當於找到了一個足夠好的踏板,比別人更容易進入到學院裏麵,隻要進入學院……那就有很大的機會成為職業者啊!雖然有些職業者對於姓氏依舊不看重,但是想要獲得姓氏對職業者來說也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嘿!老羅克,你的孩子體力不錯啊!”老羅克上工的地方,一些工人看著羅克搬著一小袋貨物跑來跑去的樣子,不由的打趣道:“以後也打算讓他做這一行?”


    “不,我打算讓他去上學。”老羅克看著自己很活潑的孩子,卸下了背著的沉重麻袋,帶著一絲笑意說道,看著自己的孩子體力這麽好,老羅克也有些欣慰,體力好意味著身體好,身體好,想要成為職業者的話那就更容易了。


    施法者?老羅克雖然抱有希望,但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聽說施法者很注重血統的,甚至在平民的認知中,施法者什麽的,那都是隻有高高在上的貴族才能夠成為的,像是他們普通人,能夠掌握魔力成為戰士就已經很大的成就了,施法者?那就相當於中了彩票的頭獎一樣,有這樣的可能性……不過幾率嘛,就是想一想的事情,輪到自己是不可能的啦。


    因此老羅克對此抱有的希望並沒有多強烈,自家的孩子成為戰士就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上學?老羅克你家的條件……啊,就當做是一次嚐試吧。”老羅克的一名工友不禁搖了搖頭:“畢竟你家的條件比起我們來說,也算是好一些,能夠經得起這種嚐試。”


    他們?縱然老羅克的行為像是一個帶頭者一樣,可是考慮到他們自家的狀況,若是孩子能夠出人頭地那也算是付出後收獲了,若是不行?那就是白砸錢,甚至會讓家庭狀況變得更加的困苦,他們不敢這麽嚐試!


    “父親,東西搬完了!”沒多久羅克小臉紅撲撲的跑了過來,看著老羅克說道,老羅克不由的笑了笑。


    “做得好!”上工的事情是記名的,所以小羅克搬的活物也是能夠記到賬上的,隻要今天結束了就能夠領取到今天的工錢,抵賴?這個在教會的人打算滯留在城鎮的趨勢下,誰沒事會為了幾個銅錢做這種自討沒趣的事情?“先去休息一會吧。”


    “我不累。”小羅克用力的搖了搖頭:“我還能搬很多東西呢!”


    “我說休息就休息,想要幹活等一會再說!”老羅克拍了一下羅克的腦袋。


    “哦……”羅克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讓老羅克的工友們不由的笑了起來。


    “孩子既然這麽想要幫你的忙,就讓他做嘛,看看我們家的……整天就知道玩!”


    老羅克笑了笑,慈愛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孩子沒有多說什麽,讓自家的孩子去上學,他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現在自己孩子的表現,讓他覺得挺開心的,自己的決心……是對的啊。


    “恩~一個好孩子。”奧羅遠遠的看著羅克那邊的情況,收回了視線,看向了鄭逸塵那邊,鄭逸塵一直帶著的羅盤已經不翼而飛了,現在他手裏是舉著一個‘鐵口直斷’的招牌……看起來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怪異感覺。


    “那是什麽意思?”保鏢問著身邊的奧羅。


    奧羅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思索了一會後:“應該是類似於預言師的預言吧?”


    雖然沒有看過這個詞,但是揣摩了一下意思應該大差不差才對:“走,我們過去問問。”


    他和保鏢來到了鄭逸塵這邊:“康納閣下,您這是……”


    “算命!”


    “呃?預言術隨便使用算是一種禁忌吧?”奧羅不由的問道,這算是預言師的一種常識了,隨便使用就意味著幹擾更多的命運之線,被那些纖細的命運之線纏繞上了影響不算大,可是那些牽扯的存在很強大的,那就是招災,反正主動招惹上的命運之線雖然不至於全都不是好的,可大部分都不會是好的!


    “禁忌是慫逼才會在意的詞!”


    “……”奧羅撓了撓頭,行行行,你是龍你任性,就這一句話換成別的存在,估計一大幫子人都要過來聲討你了,不過這話說的好霸氣啊,禁忌這種東西,不就是因為害怕某些情況發生才會定義為禁忌嘛。


    真是危險的想法!


    “我覺得……這個應該是忽悠吧?”看著施施然的離開,離開的步伐還帶著一股特有神棍氣息的鄭逸塵,保鏢語氣不怎麽確定的說道。


    奧羅點點頭,就算鄭逸塵說出來了那種話,可他又不是傻子,基本不會對普通人過多的使用預言術,預言術用多了不僅僅影響自己,甚至被釋放者也會受到影響的,有些東西‘看到’了之後就不會按照原有的步驟發生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從普通人著手調查一下不死魔女遺留的問題了。”


    “普通人嗎?我們的人手不夠。”奧羅說道,讓那些騎士去調查這些事情,他們也不見得能夠勝任,畢竟騎士不是所有的都在為人處世方麵有著相關的經驗,調查普通人折騰不好了就會弄出來一種‘這人是不是犯什麽事了啊,被教會的騎士問話’,縱然當時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可是之後對這些人的生活也會有著額外的影響。


    因此那些主要負責戰鬥的騎士去做這些事情很被動,至於之前他帶來的那些人,倒是大部分都很合適,可人數卻不夠。


    而調查隊裏的技術人員也正在加快排查檢查一些信息,魔女的遺留是很難找的,而且因此藏匿的狀態,不觸發的前提下,不會有任何的異常透露出來,這對於調查又是很大的幹涉,這已經是不會單單的智慧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奧羅想要用自己那腦袋瓜子想清楚不死魔女的遺留會在什麽地方,會是什麽樣的形式存在著的,可問題是……線索太少,信息太少,他就算是想要去思考,去想,也無從去想,哪怕是有一絲一毫有用的線索,也不會像是現在這麽閑著沒事,整天看那條龍瞎折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這就是你隨便逛街的理由嗎?”聽著奧羅絮絮叨叨的理由,保鏢頭都大了。


    “我還能怎麽辦?我也很無奈的好吧,我也想要快點解決這件事,然後回歸正常的生活好吧?然而我們現在手頭裏什麽樣子的實質性信息都沒有,我能怎麽想?難道說憑空去幻想嗎?恩,如果能做到這一步,我直接去當預言師了……嘿!說起來在命運魔女脫離教會的掌控後,聽說教會裏還有一批人天天嚷嚷著做事不方便了對吧?”


    “……”保鏢黑著臉沒說話,奧羅說的是事實,少了命運魔女之後,教會的一些行動的確是很不方麵,有著命運魔女的存在時,她能夠精準的追溯或者是預言到很多事情,做事的時候自然很方便了,少了她之後,一朝回到解放前,有些人就不適應了:“就算你這麽說,也不能否認她的重要性,她在這個時候的確能夠發揮出來重要的作用。”


    “的確是這樣沒錯,可是吧,在命運魔女足夠‘聽話’下,不少人的‘慎用’態度都被‘濫用’替代了,遇到了一些困難的事情後,總會想著尋找便利……便利?嗬,這雖然是人的一種習性,可也要看看是什麽類型的便利啊。”


    奧羅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現在想一想,就是這種對命運魔女‘濫用’,才是她失控的前兆啊。”


    沒有借助命運魔女的力量,過多的讓她接觸到一些事物,她自然就不可能悄然無息的弄出來諸多教會察覺不到的準備,而那些準備,等到教會發現後,就已經晚了,命運魔女借助了某種獨特的手段,成功的撕掉了教會約束她的契約!


    甚至到了現在,教會的人都在研究命運魔女究竟是用什麽方式破除掉了那張對於命運魔女來說,就是最高規格的約束契約!那樣的契約對命運魔女來說代價也不是一般的低,隻要她違背了,即使不死,教會也有會獲得無殘留影響直接處決掉她的機會,魔女也不能無視契約的代價的。


    可她破除了那份契約後,之後依舊活的瀟瀟灑灑,看起來也不像是付出更嚴重代價的樣子,任憑教會裏的不少人愁破頭了也沒能想到這裏麵究竟蘊含了什麽樣的,他們所不能理解的奇特操作!


    有沒有搞錯?還能這麽搞?臥槽怎麽做到的!


    相關的研究者滿腦子差不多都是這樣的想法了。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保鏢說道。


    “是啊,可我就是想要說給你聽聽。”


    “……”保鏢瞪了一眼還在嗶嗶的奧羅,所以說你這家夥純粹就是閑著沒事故意惡心人呢是吧!?


    看保鏢這樣做,奧羅很遺憾的搖了搖頭:”看來我們之間的默契還是不夠啊……我果然隻適合單身生活。”


    啊呸!!說的好像勞資要和你在一起一樣,保鏢木然著一張臉,麵無表情的看著奧羅,這時候還是憋說話了,等著這家夥下文!


    奧羅沒趣的撇了撇嘴,繼續說道:“我的意思就是,這個時候我們需要算命……咳,預言師的幫助了,我已經在教會那邊說好了,大概今天下午教會裏的預言師就會來到我們這裏了。”


    保鏢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奧羅,你這家夥繞了半天,甚至牽扯到了命運魔女,就是為了說這一句話!?明明直接說出來就行了的簡單事情,你丫的硬生生的繞了好幾圈?聰明人的說話方式?淦,純粹是給自己找不自在的吧!!


    “唉唉?別用這麽一副我好像就是智障的表情看著我啊,畢竟我們現在很閑,聊天的話,很難聊到一起,所以我就折中一下,在講重要的事情同時順便的把話題給拉開,就像是現在,你看我們聊天聊得挺舒服的,也把主要的事情給說了。”


    “我呸!感覺到舒服的隻是你自己吧!”保鏢瞪了奧羅一眼,如果不是自己的脾氣好,怕不是早就忍不住動手直接打死這家夥了。


    “一個意思啦,走走走,我們去酒吧裏坐坐,等到時間了去接人,人家畢竟是預言師,總不能怠慢了。”


    ——


    “這就是你一身酒味‘接待’的原因嗎?”城鎮入口,一名白發的帶著遮擋自己半張臉的白發女性抱著雙臂看著奧羅說道,縱然那麵具遮擋住了自己半張臉,從另外半張臉看來,依舊能夠看到她的外貌年齡……很年輕的那種。


    所以這半張臉的麵具帶上有什麽意義呢?憑著奧羅的眼力,哪怕是半張臉都可以將她的臉給完全的勾畫出來,這玩意毫無意義……好吧,預言師一般來說都有一些怪癖的,多了一個帶半麵麵具的人也顯得很正常。


    “啊~是酒吧的老板娘的惹的禍,她太熱情了,向外推銷了不少新進的酒水,一時間沒有把持住……”


    “……”保鏢一語不發的微微抬頭看向了天空,分明就是你這家夥想要勾搭酒吧的老板娘,主動花錢各種買各種炫的吧,望天的時候,保鏢也在順便打量著這名到來的女預言師,年輕?能成為預言師的都不會是一般人,看著年紀輕輕的說不定人家幾百歲了呢,憑著外貌就看不起人,那實在是太膚淺了。


    他隻是有些好奇……新加入教會的人嗎?


    “這個之後再說,房間準備好了沒有?”


    奧羅點了點頭,做了個引路的動作,背對著預言師的時候他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依舊有些微醺,心裏則是快速的思索了起來,這也算是一個小小的試探了吧,預言師並不好相處的,教會會派來什麽樣得預言師他也不清楚,隻能等到人來之後才能了解到。


    從眼下的接觸來看,這名預言師的脾氣似乎還不錯,總的來說能夠一定程度的好好相處……恩,他並不怎麽喜歡和預言師打交道,甚至說的不好聽點,他很不喜歡預言師!!


    這類的存在就是‘作弊者’啊,哪怕是再精心的準備,一個預言師若是敢下血本去語言,在精心的準備也會展露出破綻或者是不該有的破綻,簡單粗暴不做作,讓他這種對腦力很看重的人自然敬謝不敏。


    明明一環套一環,各種精細讓人辦案叫絕的準備套路,被人這麽簡單的,用錘子砸魔方的方式解決掉了,誰能開心的起來,雖然也能夠一定程度的算計預言師,但是之前就說過了,隻要預言師肯下血本,即便是算計到了他們,他們能夠把算計者給拖下水,所以精於算計善於算計之道的人,沒有會喜歡預言師的!!


    順便還有一點要必須說明一下……預言師往往也很擅長布局算計這一道,畢竟人家能夠‘看到’的事物很多,久而久之,這方麵的水平自然而然就提升上來了,像是那種呆萌呆萌的預言師,好吧,或許會有存在,但是絕對不會太多。


    因此即便初步的接觸,判斷出來這名預言師相處起來還算是容易,沒有一些預言師高傲的就隻會拿著鼻孔看人的習慣,但也不能因此就過於看輕他,真覺得她很容易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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