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與趙兮城談過之後,蘇樂就沒有再留在謙王府,而是喬裝打扮了一番,回到美食街的密室裏。


    “姑娘,這兮城世子到底想幹什麽?要牽製那幾位皇子,他完全可以自己動手,為何非得用這種方式讓您動手?”對於趙兮城的舉動,其實花容不太明白。


    雖然趙兮城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她總覺得事情並不像趙兮城說的那般簡單。


    蘇樂微微一笑:“我倒是有點明白他的想法。”


    “什麽想法?”


    “趙兮城一向不涉爭鬥,他這麽做也是為了讓我代替他出手,無非就是想保有朝陽殿下的地位又想置身事外,所以我是他最佳的人選。”


    “原來如此!”


    “對了,交待你的事做得怎麽樣?”蘇樂問道。


    花容:“您放心吧!已經交代下去了,所以這些日子各位皇子一定會很忙,絕對沒有時間跑去勾心鬥角,不過容都殿下已經去了邊關,聽說已經找到朝陽殿下,所以去帶朝陽殿下回來。”


    “帶?”


    蘇樂有些諷嘲的勾起紅唇:“朝陽殿下有手有腳的,何需他帶,這事恐怕不簡單吧?”


    “姑娘聰明!”花容讚賞的豎起大母指:“這事的確不簡單,我們的人打聽到,是婉芸姑娘救了朝陽殿下,之後不知怎麽的,就去了邊關,現在又不知為何,竟然傳出冷王爺劫持朝陽殿下的事,趙帝大怒,便派容都殿下前往,到了邊關之後,容都殿下派兵十萬,說是要攻城救人,但朝陽殿下大鬧一場,結果容都殿下退兵了。”


    “趙容都向來對朝陽殿下視若眼中盯,他不可能真的去救人,恐怕……打著救人的旗號去殺人倒是真的。”蘇樂這麽說不是沒有根據的。


    趙朝陽與趙容都本就不合,又或者這些皇子之間就沒有一個真的合得來的,一個個勾心鬥角,趙容都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否則一旦趙朝陽回到北都,趙容都就沒有機會下手了。


    “不出意外的話,也許事情就像您想的那樣,不過您也不需要太擔心,那邊還有冷王爺呢!冷王爺知道您與朝陽殿下感情不錯,應該不會袖手旁觀。”花容說道。


    “我倒是不擔心阿愖的態度,我隻是擔心容都殿下一計不成還來一計,畢竟這樣的機會太少了,這次若是放過朝陽殿下,他可能就沒有現會了。”


    ……


    “二殿下,我們的人已經聯係上了,那人答應給您帶個信給趙容都,至於成與不成,這就不知道了。”


    厲大人拱手站在周空爍麵前,後者陰冷的勾起了唇:“趙容都想除去一個勁敵,而本殿下也可渾水摸魚,一舉兩得,相信趙容都若是收到本殿下的來信,他會答應的。”


    “那咱們是不是該準備一下了?”厲大人說道。


    趙容都嗬嗬一笑:“不急,先讓他們鬥上一鬥,等時機差不多了,本殿下送趙容都一份大禮,到時候相信趙容都也能與本殿下合作得更愉快。”


    “是!”


    北國,某頂帳篷裏。


    趙容都揚了揚手中的書柬:“這是什麽?為何沒有所屬印鑒?”


    北國軍中書信向來都印有來方印章,所以很好辨認是從哪裏送來的,可是趙容都現在所拿的卻沒有任何印記,所以趙容都很是疑惑。


    齊天:“容都殿下,這是一位來自紫幽穀的人送來的,說是一個想要與您交朋友的人。”


    “紫幽穀?”


    趙容都笑了,笑得有些諷嘲:“我那堂姐不是來自紫幽穀嗎?她可知道這些事?”


    紫幽穀向來不問世事,一般不會出穀,而這個自稱來自紫幽穀的人竟然會替別人傳信,而且這個人肯定不是北國的人,否則又何需別人替他送。


    說著,趙容都把信打開,看完之後,他笑得更是燦爛了:“好啊!有人竟然想要送本殿下一份大禮,極好!”


    “容都殿下,這信到底是從何而來的?”齊天有些好奇。


    趙容都沒有說話,隻是把信遞給齊天,待齊天看完全,他才說道:“既然他要助本殿下一臂之力,那本殿下何不愉快的接下,你說是吧?齊天。”


    齊天點頭:“容都殿下所言極是,隻是萬一隻是個陷井呢?咱們與那個人合作豈不是變成把柄?”


    趙容都懶懶的挑了挑眉:“受人於柄的事總歸是冒險,可是有時候不冒險就永遠不會邁出步伐,永遠不會進前,本殿下已經等待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本殿下可不想放棄。”


    ……


    南國,邊界關內。


    趙朝陽與婉芸走在草坪上,看著塞外的風景。


    婉芸指著某個地方,笑說道:“這裏就是有名的黃土坡了,雖然比不上京都的一景一物,可是在邊界,這樣的風景已經是難得了。”


    塞外戰火飛沙,飽受歲月摧殘,所以說是風景,但也不過是守存得好一點點的地方。


    “婉芸姑娘,若是我真的要回去了,你……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去?”趙朝陽突然如此說道。


    “跟,跟你回去?”婉芸一愣,小臉微紅,因為她萬萬沒有想到趙朝陽會說出這些話。


    “嗯!”趙朝陽點了點頭:“我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以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我是北國的朝陽皇子肯定是沒有錯的,既然我是北國的皇子,那麽總有一天,我肯定會回去,因為我不可能永遠留在南國,可是……”


    趙朝陽沒有把話說完,但意思婉芸卻明白了:“你是擔心自己回去之後一個‘相識’的人都沒有?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


    趙朝陽笑了笑,沒有否認:“也許你是救了我的人,所以對於你,我可能有些就依賴,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沒辦法,我總會下意識的向你靠近。”


    這樣依靠著一個女人,趙朝陽心中也有些自嘲,他不知道自己是不安,還是因為沒有記憶覺得孤獨,總而言之,這個救了他的女人,是唯一一個讓他感到安心的人。


    ……


    “那個,請問你現在在幹嘛?”南國京都,公主府內,宇馨雙手環胸,一臉狐疑的盯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


    周祈天懶懶的挑了挑眉:“沒幹嘛,就是過來喝杯茶,隻過你們就沒有好點的茶葉嗎?這茶喝得怪怪的。”


    宇馨嘴巴微微抽搐:“我說這位爺,喝不慣,您可以不喝,這些茶都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喝的,誰知道你會突然到來。”


    今天宇馨也沒有什麽事,所以待在府中,隻是沒想到剛泡好茶,周祈天就來了。


    但來就來了,竟然還嫌棄她的茶,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的饑,她隻是比一般的丫鬟好些的侍女,平常在外奔波忙碌,哪會有時間坐下來慢慢的喝好茶?


    雖然茶是差了些,但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所以不是她喝不起好茶,隻是有時候習慣是一種壞毛病,想改都改不了。


    “你家姑娘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啊?”周祈天問道。


    宇馨看著他:“怎麽?又想離開京都了?”


    “想啊!隻是也沒有機會了,父皇讓我出去辦點事,說是出了一些問題,可是我怎麽走得開,我若是走了,你們萬一出了什麽問題,你家姑娘與我那好兄弟還不打死我。”


    “讓你出去辦事?是把你調離吧?”宇馨不是笨蛋,周祈天那麽一說,她隻想到周帝又用老套的招數了,之前不就是這樣把冷君愖調離的嗎?


    現在輪到周祈天了。


    看來周帝一天不把她們身邊的人都調走,他是不能安心的對她們下手。


    “那你的意思是要去嗎?”宇馨問道。


    “難道我不該去嗎?”周祈天反問一句:“我是南國四皇子,不管我願不願意,我一天在南國就得扶持陛下的命令,這不是我可以拒絕的,除非我遠離京都,去一個陛下管不了的地方。”


    聞言,宇馨微微低下了頭,有些抱歉的道:“對不起,若不是我們,你也不會回來。”


    如今能讓周祈天不受約束的地方大概也隻有皇陵了,但可惜,因為她與猶憐,周祈天還是回來了。


    “與你們無關,今日就算不是因為你們,哪天也許也會因為阿愖而回來,隻是早晚的事。”周祈天淡淡的道。


    如今冷君愖與周帝的關係緊張,依照現在的情況,恐怕早有一天會爆發,所以就算沒有宇馨與猶憐,周祈天知道,他早晚會回來。


    因為他不想看到冷君愖與周帝任何一方有何傷亡。


    “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家姑娘到底什麽時候會回來啊?”周祈天又道。


    “暫時不會回來。”


    “不回來?難道她要留在邊關?她不是逃回南國了嗎?”周祈天收到的消息是蘇樂逃到了南國邊關,說是殺了趙易謙。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殺了人而逃出來,但既然已經回到南國,蘇樂不是應該回京都的嗎?


    “你的消息還是什麽時候的?”宇馨笑道。


    “三天前,阿愖讓人傳來的。”


    “哦,難怪!”宇馨扯了扯嘴:“今天有新的消息,我知道你與冷王爺關係不錯,所以我也不瞞你,我家姑娘現在已經不在邊關,至於去了哪裏,這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所以短時間內我家姑娘是不會回來的,不過四殿下若有什麽事就去做吧!我也猶憐也不是軟柿子,再說了,我是藏在暗處的人,我安全的很,至於猶憐,我們也會加派人手,我也會在暗中保護,所以你就放心吧!”


    “你確定?”周祈天很是懷疑的眼神,要知道,第一次見宇馨的時候,那時候她可是被人追著跑,還受了傷,所以他不太相信她們能保護好自己。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宇馨不太高興的道:“四殿下,我告訴你,那天我隻是中了他們的陰謀,而且他們幾十個人追著我一個人跑著,若不是他們人多,我會怕他們?”


    周祈天噗哧一笑:“我也沒說什麽啊?你生什麽氣啊?”


    “我沒生氣。”


    “你這叫沒生氣啊?嘴巴都像豬唇一樣嘟起來了。”周祈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才是豬唇呢!”宇馨不樂意了,竟然說她像豬唇?有她這麽好看的豬唇嗎?


    “我把風陽留給你們吧!不然我還真有點不放心離開。”周祈天說道。


    宇馨撇著小嘴:“還是留給你自己吧!你可是皇子,你的命比我們金貴。”


    周祈天沒有開口,但第二天,周祈天離開之後,風陽卻直接來到公主府,說是暫時住在公主府一陣子,以便保護她們,為此,宇馨也是無語了。


    “我什麽時候變得那麽脆弱了?竟然還要人這麽保護著?”


    宇馨的話,猶憐掩著唇直笑:“也許在四殿下的眼裏,你就是這般脆弱,誰叫你第一次與人家見麵就那麽‘無能’呢!人家四殿下也是是擔心不好與冷王爺交代,所以你就忍忍吧!”


    “就我嗎?難道你沒份啊?”宇馨沒好氣的說道,真要說起來,猶憐才是重中之重,要知道猶憐可是在明處的人,比她危險多了。


    猶憐聳了聳肩:“我能有什麽,我武功不差,而且進出門都帶著好幾個人,一般人接近不了我。”


    “所以我才說不需要嘛!”


    宇馨說著看向一旁默默不聲的風陽,後者一愣,回神便道:“你們別這麽看著我,我隻是聽命行事,不過宇馨姑娘說得沒錯,重中之中在於猶憐姑娘,畢竟猶憐姑娘在明,宇馨姑娘在暗,明處難防,暗處易躲,所以我明天開始也會跟著猶憐姑娘出入,宇馨姑娘的話,若是沒什麽事就待在府中吧!”


    宇馨:“……”


    猶憐:“……”


    這人怎麽這麽會‘安排’啊?


    一來就直接對她們指手畫腳了,不過猶憐與宇馨也沒有說些什麽,畢竟風陽也是為了她們好。


    這廂,與婉芸從外頭回來,趙朝陽便回到自己的營帳中,隻是剛走進去,他又手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束野花。


    這野花是在山上摘采的,是婉芸要的,但一時忘了給她,所以趙朝陽又走了回去。


    另一邊,與趙朝陽分道之後,婉芸也沒有立即回到自己的營帳中,而是走向不遠處正在練兵的冷君愖身旁。


    見她走了過來,冷君愖問道:“婉芸姑娘,有事嗎?”


    “我,我有些事想要跟你說。”


    聞言,冷君愖點了點頭:“好,去那邊吧!”


    冷君愖指向一邊的空地,便與她走了過去。


    走到無人的地方,冷君愖才說道:“你想說什麽?”


    “朝陽說,他說如果有一天他要回北國的話,希望我能跟他一起走。”


    “啊?”


    冷君愖一愣:“那你怎麽說?”


    婉芸微微低下了頭:“我沒說,我也不好說些什麽,畢竟他現在就像無親無故似的,丟失了記憶,他已經很可憐,我不好說些強硬的話。”


    婉芸是南國的百姓,當然不會離開自己的故土隨著趙朝陽去北國,可是想也不想就拒絕好像有些殘忍了,所以婉芸說不出口,而且她知道,趙朝陽之所以會那麽說也是因為不安,把自己當成依靠罷了。


    “更別說我一個姑娘家怎麽可以跟著一個男人回去?而且你也知道我心裏隻有你,所以更不可能跟他回北國,王爺明白我的意思嗎?”婉芸又道。


    “原來我讓你這麽為難嗎?”趙朝陽的聲音突然出現。


    婉芸一驚,回頭,隻見趙朝陽正站在不遠處:“朝陽,你,你什麽時候來的?”


    “來了一會,該聽的也都聽見了,這是你要的花,我忘了給你了。”趙朝陽走了過來,把花放在婉芸懷裏就轉身離開了。


    “朝陽,你聽我說,我……”


    婉芸張了張嘴,可是趙朝陽卻沒有回頭,婉芸眼眸微暗,她知道,自己的話傷人了。


    “我沒有覺得你麻煩,也沒有覺得為難,我隻是覺得自己的根在這裏,我去北國,變成無親無故的人就是我了。”這些話婉芸說得很輕,已經走遠的趙朝陽也聽不見,可是她就是想說。


    冷君愖有些歎氣:“改天我與他談談吧!他會明白的。”


    第二天,冷君愖就找了趙朝陽,坐椅上,冷君愖看著趙朝陽說道:“本王大概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婉芸的立場?其實她說的話也不完全錯,她是南國人,跟著你去北國多有不妥,而且她一個姑娘家跟著一個男人,別人會怎麽議論她?而且她跟我說,如果跟你去北國,變成無親無故的人就是她了。”


    “對你的遭遇,她很同情,所以她也盡量讓你不會覺得自己孤單,但是如果跟你去了北國,那麽變成孤單的那個人就是她了,因為她在北國也沒有‘認識’的人,你明白本王說的話嗎?所以就算她同情,本王也不會同意你把她帶走。”


    聞言,趙朝陽瞪著冷君愖:“你跟她是什麽關係?你憑什麽不同意?還有,你別忘了你是我姐夫,她說她心裏有你,我就想問一句,是不是你心中也有她?所以你舍不得讓她跟我離開?”


    冷君愖沒有說話,而是盯著趙朝陽,就那麽狐疑的盯著他:“你不會喜歡上婉芸了吧?”


    “我就是喜歡她怎麽了?我不能喜歡她嗎?”趙朝陽想也不想就回道。


    從他醒來婉芸對他就一直很好,為人又善良,所以趙朝陽覺得自己沒有理由不喜歡她,而且婉芸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他感覺這一切就像注定的緣分,是緣分讓他們相遇了。


    冷君愖:“本王也沒說不行,但是你現在是一個失去記憶的人,萬一你本來就有喜歡的姑娘呢?真要如此,等你想起過往的時候,你要置婉芸於何地?”


    “我……我不管,以前怎麽樣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現在我喜歡她就足夠了,反倒是你,你已經有我堂姐了,你可不能朝思暮想三心二意的。”趙朝陽說道。


    冷君愖翻了個白眼:“你想多了,婉芸於本王而言就是一個妹妹,本王心裏隻有你姐姐,所以你這小子也不用來試探本王。”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我跟婉芸在一起了?”趙朝陽雙眼一亮。


    聞言,冷君愖額頭一片黑線,嘴角微微抽搐著:“你從何得出的結論啊?本王隻是表明自己的想法,並不是說答應你什麽了,你若真喜歡婉芸,那就自己去追,隻要她不同意,你就別想了。”


    “真的?”趙朝陽哈哈一笑:“那好,就這麽說定了,你可不能從中搗亂,否則我叫姐姐收拾你。”


    冷君愖撫著額,無奈的道:“早知道失憶後的你這麽不讓人省心,本王當初就應該把你直接丟回北國,讓你自生自滅。”


    ……


    這陣子,北國的皇子很是繁忙,每天不是這裏出事了,就是那裏出事,雖然都是小問題,但問題不斷,也讓人煩擾不已。


    “你們說這是怎麽回事啊?我怎麽感覺自己一下子忙起來了呢?”某位皇子抱怨道。


    “都怪那些個大臣,竟然說什麽小事可是磨練我們,竟然讓我們這些皇子處理這些小問題,真是該死。”


    “別說什麽該死了,你們手頭上還有幾件沒辦的事?”


    “兩三件吧,就不知道之後還會不會增加。”


    “哎,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本來就多,何時處理得完啊?我都兩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行了行了,都別說了,繼續工作吧!”


    皇子們抱怨不已,但也隻能無奈承受,誰叫趙帝也認同那幾個大臣說的話呢!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他們之所以辦不完手頭上的事,那都是蘇樂在暗中操作,那幾個大臣當中,其中一個是蘇樂,而那個大臣起了個帶頭作用,一些與他親近的朝臣自然也會跟風。


    再然後這些皇子們就悲催了。


    當然,這也是蘇樂要的結果,在趙朝陽回來之前,他們也有得忙了。


    “姑娘,據說,那些皇子們天天都在抱怨呢!這麽下去會不會出問題啊?畢竟哪有那麽多事天天讓他們忙,久而久之可能會引人懷疑。”花容說道。


    如果隻是讓他們忙個一兩天,這或者沒什麽,可是壞就壞在趙朝陽什麽時候回來都不定,要是一年半載的才回來,這些皇子們難道也要‘忙’那麽久?


    真要忙那麽久的話,別說是那些皇子能不能堅持,就是趙帝也會懷疑。


    聞言,蘇樂隻是笑了笑:“你以為我為什麽隻安排一些小事給他們?”


    花容搖頭,表示不明。


    蘇樂又道:“我問你,北國那麽大,每天出現十幾二十個小事不是問題吧?”


    花容稍想,然後說道:“不是,那麽大一個北國,就是三五個地方隻出現一件事,都不隻一二十件了。”


    蘇樂懶懶的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麽他們就算每天處理那麽多小事也就不足為奇了吧?”


    “哦,我明白了!”花容雙眼一亮:“大事一年都不出現幾件,可是小事就不同了,雞零狗碎的小事真要加起來,那可是排長龍,所以他們就算處理得再多也不會讓人懷疑。”


    “所以啊,給他們安排一些小事,細水長流。”


    花容點點頭:“嗯嗯,不錯,還是姑娘想得周道,如此一來也可以把他們拖久一些,但萬一沒過幾天趙帝就覺得他們曆練夠了呢?那他們豈不是可以‘清閑’了。”


    一旦清閑下來,他們就有空你爭我奪,那麽形勢便會對趙朝陽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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