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權利麵前,親兄弟都未必經不起考驗,就更別說周祈天與冷君愖並不是親兄弟,所以蘇樂很好奇,當冷君愖知道周祈天的打算時,他們還能不能情同兄弟。


    “阿愖昨夜已經從邊關回來,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周祈天淡淡的聲音,麵無表情,從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緒。


    已經回來了嗎?


    蘇樂美麗的瞳眸閃過一抹難辨的深沉。


    冷王府。


    冷君愖一早起來就聽見天卓傳來的消息,他微微眯起雙眸:“你有沒有聽錯?”


    天卓:“爺,您覺得天卓有可能聽錯嗎?”


    聞言,冷君愖不語。


    天卓又道:“爺,您說四殿下到底是怎麽想的?他明明知道您對蘇姑娘的感情,而且你們情同兄弟,他怎麽能這麽做?”


    冷君愖微抿著唇,半刻,他說道:“也許這並不是他的本意。”


    周帝似乎已經開始忌憚自己了,所以這陣子無論自己做什麽,周帝總會留有後手,所以冷君愖在想,這也許是周帝的意思,而周祈天不得不從,因為周祈天是臣,君要臣死,臣且不得不死,又何況是賜婚。


    周祈天不可能做這個逆臣,所以當周帝賜下婚姻之時,周祈天哪有選擇的權力。


    ……


    哐當~


    某座宮殿裏,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傳來。


    “可惡,本殿下到底哪裏不好了?什麽叫長幼有序?本殿下都沒有娶皇妃,父皇竟然直接把蘇樂賜給周祈天,本殿下這個二皇子就是擺設嗎?”周空爍怒紅了眼,心中憤憤不平。


    “二殿下,您小聲一點,小心隔牆有耳。”一旁,奴才星破說道。


    “小聲?本殿下為何要小聲,難道陛下做得沒有錯嗎?明明本殿下才是二皇子,明明這樁婚事應該指給本殿下才對,可是陛下他有想過本殿下也是他的皇子嗎?”周空爍控道。


    蘇樂現在是什麽身份?


    雖然蘇樂的名聲是不好,可是比起名聲這種東西,蘇樂身上的得益更為重要,如果能娶到蘇樂,那才是真正控製了南國天下。


    不僅是權力,或者是商業與財力,都是不可限量的,可是周帝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他,直接就把蘇樂指給了周祈天,這讓周空爍心中怎能平衡?


    平日裏周帝寵著周祈天不說,就連現在也從來不想另的皇子,由此可知,自己在周帝的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


    “二殿下,您也別太生氣,這事不是還沒有成嗎?既然長樂公主拒絕了,那您就還有機會。”


    “什麽意思?”周空爍微愣。


    星破微笑,意有所指的道:“二殿下,您想啊!隻要長樂公主一天還沒有出嫁,其實任何人都有機會成為長樂公主的駙馬爺,畢竟有些事情是可能改變的,您說是吧?”


    “改變?”


    周空爍一怔,然後神秘的笑了:“對啊!有些事情是可以改變的,既然父皇不看本殿下一眼,那本殿為何不能自己改變這個結局?”


    ……


    紫幽穀。


    顏華深坐在高處,手中拿著一封書信,嘴裏喃喃低語:“哎,真是不懂事的丫頭,這個時候回到南國,那得浪費多少機會?”


    “少主,這事穀主還不知道呢!要告訴他老人家嗎?”安果問道。


    顏華深搖頭:“先別說吧!以老頭子的脾氣,他要是知道了還得了,肯定會不跑到主公府鬧事。”


    “那這事……”


    顏華深稍想:“我會親自去處理。”


    “是!”


    南國,皇宮的深處,周帝剛回宮,周皇後就迎了下來:“陛下,聽說您給四皇子賜婚了?”


    “嗯,怎麽了?”


    周皇後一邊伺候著他更衣,一邊說道:“也沒什麽事,隻是您明知道冷王爺與蘇樂有些糾纏不清,您為何不給冷王爺賜婚?”


    “哎!”


    周帝一聲歎氣:“皇後啊!這你就不明白了,你說,冷王爺與孤親,還是四皇子與孤親近一些?”


    “那當然是四皇子,他可是您的皇兒。”


    “那就是了,雖然冷王爺對蘇樂有感情,可是你要知道,冷王爺畢竟是外姓王,他手中的兵權已經夠重的了,如果再加上一個蘇樂,以後誰能製衡他?”


    周皇後點頭:“的確是這個理,隻是您就不怕冷王爺跟您鬧起來?”


    冷君愖對蘇樂的感情誰人不知道?


    可是周帝卻明知冷君愖的感情還把蘇樂賜給周祈天,那就讓人心寒了,而且依周帝所言,冷君愖兵權在握,萬一把冷君愖惹惱了,誰知道冷君愖會做出什麽事?


    把人逼反了,那就麻煩了。


    “怕,所以孤才把婚賜給了四皇子,四皇子與冷王爺情同兄弟,如果蘇樂的對象是四皇子,冷王爺就是再生氣他也不會對四皇子動手,更別說這事還沒成,冷王爺也不能怎麽樣。”


    聞言,周皇後微微一笑:“還是陛下英明!”


    周帝輕笑:“孤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近來冷王爺小動作不斷,孤也是擔心他感情用事,回頭你召蘇樂進宮,與她聊聊,讓她盡早接受孤的賜婚。”


    “臣妾明白了!”周皇後應了聲。


    周帝心中歎氣,希望這事不要搞砸了。


    周帝在冷君愖身邊本就安插了細作,所以冷君愖的一舉一動他都清楚。


    別人都說前陣子在邊關阻攔的人是周祈天,可是隻有周帝知道,把人打了丟回南國地界的人並不是周祈天,而是冷君愖。


    然而那時候周帝已經下了命令,讓諸位大臣與皇子們前往北國,誰若能帶回蘇樂就是大功一件。


    但冷君愖沒有去就算了,竟然還在背地裏搞小動作,所以周帝也是怒了。


    不過周帝是聰明人,一直沒有吭聲,也沒有任何指責,否則冷君愖一定會發現自己在他身邊安排了人。


    冷君愖為了一個蘇樂,做了無數錯誤的決定,這是周帝不允許的,所以周帝更不可能把蘇樂指給他,否則將來會發生什麽事,誰都不知道。


    為免冷君愖為了蘇樂繼續犯錯,蘇樂更不能留在冷君愖的身邊,所以這也是周帝不與冷君愖賜婚的理由之一。


    當然,蘇樂是個有能耐的人,周帝更希望她能成為正真的皇室,那樣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周空爍現在的對手就是周祈天,可是他認為,除了周祈天,冷君愖也是他的對手,因為冷君愖可是蘇樂曾經的愛人,他們差一點就成為夫妻,不得不防,所以他需要一個幫手。


    周空爍想到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婉芸。


    冷君愖與蘇樂當初之所以會成親失敗,周空爍查過,最大的阻礙就是婉芸那個孤女,如果能把她請回來,這事或者更順利,所以周空爍給婉芸修書一封。


    看到沒有署名的來信,婉芸微微皺起了眉頭,問著身邊的丫鬟:“白梅,這信是誰送來的?”


    白梅是冷君愖給她送過來的丫鬟,自從喬央離開之後,白梅就取代喬央的位置。


    白梅搖頭:“不知道,今日打開門的時候就已經在屋內,不知道是誰送來的。”


    “那就奇怪了。”婉芸抿著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芸姑娘,信中寫什麽了?”白梅問道。


    婉芸歎氣:“也沒什麽,就是一些無聊的話,並不重要,拿去燒了吧!”


    不重要?


    白梅沒有說些什麽,拿著就離開了,隻是在離開婉芸的視線,白梅卻偷偷看了信中的內容。


    看完之後,白梅微微皺起了眉頭,她走到後院,拿出一隻信鴿,然後把信塞在信鴿腿上的竹筒裏,把信鴿放走了。


    皖城,奢華而輝宏的府邸裏,天卓微揚起手,一隻信鴿停落在他的手上,天卓把信鴿上的信紙取走,這才讓那隻小白鴿離去。


    “爺,白梅的來信。”天卓說道。


    白梅雖然看來隻是婉芸的丫鬟,但其實也是女侍,保護婉芸的安全,還有查看婉芸會不會有什麽自殘的舉動,所以白梅就是冷君愖放在婉芸身邊的一雙眼睛。


    以為婉芸在老家發生了什麽事,冷君愖趕緊把信接過,可是這一看,他卻緊緊的皺起了眉。


    “爺,怎麽了?”察覺到冷君愖的臉色不對,天卓疑惑的問道。


    冷君愖寒著雙眼:“不知哪個混蛋在婉芸麵前妖言惑眾,想讓婉芸回來破壞本王與樂樂的感情。”


    雖然他與蘇樂的感情早已破裂,可是如果婉芸這個時候回來,自己與蘇樂的感情恐怕就真的無法修複了。


    所以盡管對婉芸心懷愧疚,可是這個時候,冷君愖還真不希望她回來。


    天卓拿起信也看了眼:“這個時候想破壞您與蘇姑娘感情的,恐怕就隻有陛下了吧!難道這信是陛下寫給婉芸姑娘的?隻是以陛下的地位,他用得著如此嗎?”


    直接一道聖旨,婉芸就會回來,而且不能拒絕。


    所以天卓感覺有些奇怪。


    冷君愖沉思:“以陛下的個性,似乎不太可能,他若是想讓婉芸回來,不會用這種迂回的手段。”


    身為南國之君,周帝向來孤傲妄為,如果他真想那麽做,那他必定直接下旨,根本就不會在乎別人的感受,就好比蘇樂與周祈天的賜婚,周帝就很直接,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這信想必婉芸姑娘已經看過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麽相打算。”天卓說道。


    冷君愖眯了眯眼,然後笑道:“她應該沒有什麽打算,又或者不打算做什麽。”


    “您怎麽知道?”天卓一愣。


    白梅隻是把原信送來,但什麽都沒有說,冷君愖又是怎麽知道婉芸沒有別的心思?


    冷君愖微微一笑:“她如果有打算的話,你覺得白梅能拿到這封信嗎?而且她如果真有打算的話,白梅就不會隻是把信送來了,她肯定會說明婉芸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但白梅什麽都沒有說,那就說明婉芸什麽都沒有做。”


    “哦,原來如此!”天卓明白的點點頭:“希望婉芸姑娘暫時別回來吧!當然,我這麽說並不是討厭婉芸姑娘,隻是她現在回來真不是時候。”


    聞言,冷君愖沒有開口,但心中也同意天卓的話,但與此同時,冷君愖也在猜測,到底是誰把這樣一封信寫給婉芸?


    又是誰想利用婉芸徹底破壞自己與蘇樂的感情?


    此時,皇宮內,周空爍有些氣悶的擰著眉:“這個女人怎麽如此沉得住氣?當初最想破壞冷君愖與蘇樂的人不是她嗎?怎麽本殿下修書給她,說明蘇樂已經回到南國,而且與冷君愖關係密切,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空爍本以為,冷君愖這邊隻要把婉芸引回來,那麽就算自己不動手,婉芸也一定會破壞冷君愖與蘇樂的感情,而他隻有專一對付周祈天就可以了,但也不知道哪裏不對了,婉芸收到信後竟然一點動作都沒有,這就奇怪了。


    對於這個問題,不說是別人,就是白梅也覺得有些奇怪。


    要知道,當年為了冷君愖婉芸可是割腕自殺過,所以白梅以為,聽到蘇樂回到南國,與冷君愖關係密切的時候,婉芸肯定有所動作,但可惜,婉芸什麽都沒有做,對於那封信的評價也隻是一句無聊,並不重要,燒了。


    仿佛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似的。


    所以白梅好奇的問了一句:“姑娘,您真的不打算回去嗎?”


    聞言,婉芸笑看著白梅:“那封信你看過了?”


    白梅嗬嗬一陣幹笑,解釋道:“這不是要拿去燒嗎?一時好奇,所以就拿去看了。”


    婉芸也沒有責備,隻是說道:“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跑回去,可是有些東西我已經看淡了。”


    蘇樂離開三年,她也算有了三年的機會,可是盡管如此,她又得到了什麽?


    她依然什麽都沒有得到,冷君愖離她越來越遠,對自己越來越是疏離,就連喬央,也因此背叛了自己。


    想到喬央,婉芸又是一聲歎氣:“喬央那丫頭也不知道怎麽樣了,現在應該過著她想過的生活吧!”


    喬央雖然拿走婉芸所以的積蓄,拿走她所有值錢的東西,剛開始,婉芸的確很生氣,傷心,因為她本以為就算是本世界離她而去,喬央也不會離開她,可是她錯了。


    世界上沒有誰會永遠陪伴著誰,或生或死,或遠或離,人生總會有些意想不到的,又或者是自己不能控製的,而這才是真正的人生,永遠也無法預測。


    所以很多事婉芸已經想開了,不屬於自己的,她不去奢想,想要離開的,她也不會去挽留,對於冷君愖,她放開了,對於喬央,她也釋懷了,她不怨誰也不恨誰,她隻想安安靜靜的度過餘生。


    聽到婉芸的話,白梅沉默不語,但心裏,她卻暗道:一個已死之人,想過什麽樣的生活都沒有。


    死?


    是的,喬央已死,早在她背叛婉芸的時候就被冷君愖的人拿下了,之後冷君愖下令下了她,所以喬央早就消息在這個世界,隻是婉芸不知道而已。


    婉芸已經看淡人生,也不再去奢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她卻不知道,盡管她不再奢望,但有些人,卻不允許她這麽做,所以在某天,在白梅走開的時候,婉芸被綁架了。


    “混賬,你們是怎麽看著人了?不是讓你們守護在她周圍嗎?”冷君愖大怒。


    在知道婉芸回了老家之後,冷君愖就一直有派人保護婉芸的安全,所以當初才會知道喬央背叛婉芸,繼而殺了那個叛徒。


    隻是沒想到一個白梅外加一個暗衛,卻還是讓婉芸被人捉人了,至今還沒有消息。


    “爺,我們也沒想到有人會對婉芸姑娘動手。”白梅低著頭,自責的說道。


    當時她們在茶樓喝茶,婉芸說要吃祥記的桂花糕,所以婉芸留在茶樓,白梅去買了,結果她剛離開,就有一群黑衣人冒了出來,暗中的護衛也被纏住了,等白梅回去的時候婉芸便被捉走了。


    “婉芸以前一直待在冷王府,也沒有什麽仇家,所以這事也許不是衝著她去的,而是衝著本王來的。”冷君愖分析道。


    可是就在他如此猜測的時候,門奴突然跑了進來:“爺,回來了,婉芸姑娘回來了。”


    “什麽?”冷君愖愣了,天卓與白梅也愣在一旁。


    不是被捉了嗎?


    怎麽會回來了?


    眾人很是疑惑,但聽聞婉芸回來了,他們趕緊往門外走去,當他們走到門口,果然見婉芸就站在那裏,除了看起來有些狼狽,卻毫發無損。


    冷君愖見她安全,也安下了心,然後便問道:“婉芸姑娘,你不是被捉了嗎?你是怎麽回來的?”


    看著那熟悉的麵孔,婉芸片刻愣神,眼中閃過一抹柔情與激動,但很快就淹沒在眼底:“我也不知道,他們突然冒出來把我打暈帶走了,等我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在這裏了。”


    聞言,冷君愖皺起眉頭,突然想到那封信。


    難道是同一個人所為?


    把婉芸打暈帶走也是為了讓她回來破壞自己與蘇樂的感情?


    如果真是如此,那麽這個‘主謀’還真不是一般的堅持,一計不成再來一計,似乎非要讓婉芸回到冷王府似的。


    “既然回來了,那就好好待在府中吧!外麵不太安全。”冷君愖隻能那麽說道。


    原本冷君愖不太希望婉芸這個時候回事,可是他不知道那個主謀還有什麽別的計劃,萬一對婉芸不利,他要怎麽處理?


    左政就這麽一個女兒了,冷君愖不希望自己再次愧對於他。


    而且人都回來了,再送走的話也說不過去,所以冷君愖還是覺得把婉芸留在府中,以免出什麽意外,隻是蘇樂那邊……


    想到蘇樂,冷君愖也是無奈不已,還沒把蘇樂追回來,婉芸卻回來了,這以前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這天,蘇樂起了個大早,她去了一趟猶憐的房間,查看了猶憐的傷勢,給她換了藥才離開。


    之後,蘇樂本想進宮一趟,與周帝說清楚自己與周祈天的婚事,可是沒等她出門,冷君愖就上門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找我了呢!”蘇樂有些冷嘲的說道。


    冷君愖已經回來好幾天了,可是一直沒有來找蘇樂,所以蘇樂以為,冷君愖是不是看開了,也不會再來糾纏自己了,但不想,他還是來了。


    “婉芸回來了!”冷君愖說道。


    聞言,蘇樂一愣,回神,她冷冷的道:“你跟我說這個幹嘛?她回不回來關我什麽事?”


    婉芸,那個曾經讓自己如此傷心難過的女人,如今她回來了,冷君愖卻跑來跟自己說這些,他什麽意思啊?


    “她不是自願回來的,而是被綁回來了。”之後,冷君愖與蘇樂說了大概,說完之後,他又道:“所以這也不是本王的本意,本王希望你不要誤會,本王與她也真的什麽關係都沒有,若說有,大概也隻有對她父親的愧疚。”


    蘇樂撇開頭不語。


    冷君愖又道:“這件事的背後肯定有個主謀,而且大概的用意本王也已經猜到,所以本王希望你不要誤會,本王就算把她留在府中,也不是因為對她有什麽想法。”


    蘇樂回頭,盯著他,就那麽盯著他,突然,她如此說道:“你與我成親如何?”


    “啥??”


    冷君愖愣愣的瞪著大眼,回神,他高興的道:“樂樂,你……你終於原諒本王了?”


    “你想多了!”蘇樂淡語。


    冷君愖:“那你是什麽意思?”沒有原諒他,可是卻說要與他成親?


    “陛下為了留下我,不是希望我成親嗎?既然如此,可以啊!但這個人必須是我自己選擇的。”


    冷君愖搖了搖頭:“本王還是不太明白你是怎麽想的,既然你還不肯原諒本王,可是你怎麽會接受與本王成親?”


    蘇樂微微一笑:“因為你是冷王爺啊!你的兵,而我有錢,你們若為夫妻,南國恐怕沒有人能抵擋,那麽到時候南國可以說是我們說了算,繼而,我哪天要回北國的時候是不是容易多了?”


    聞言,冷君愖眉頭微皺:“你在利用本王?”


    “是啊!你不是說什麽都願意為我做嗎?那麽現在你還願意嗎?”蘇樂也沒有否認自己的目的。


    冷君愖手握十萬精兵,他有權,而她手中有商機,她有利與財,他們若是合璧,在南國就是橫著走的人物。


    周帝既然想設計她,想利用婚姻留下她,那行啊!隻是對象必須是她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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