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看到屬下將領臉色都有驚恐的神色。


    他也不明白,為什麽短短的幾年之間,他們的士氣竟然衰敗到這種程度。


    原來這一些在戰場上不畏生死的將領,竟然會一想到要跟大明作戰,就恐慌到這種程度。


    “都說說吧,明朝肯定要跟我們打仗了,這場仗我們應該怎麽打,怎麽打才能贏?”


    阿巴泰站了出來歎口氣,說道∶“現在明朝的實力確實比我們強大,如果跟他們死磕的話,可能很難獲得勝利,我們還需要據城而守。”jujiá?y.??m


    阿巴泰的話一說完,多鐸站出來說道,“據城而守實在不是一個太好的辦法,我們大金汗國的勇士,擅長的是野外決戰,連攻城我們都不算是得力,隻能算得上一般般。”


    “如果說我們要據城而守的話,隻怕打不過那些明朝的軍隊。”


    “還有他們現在火炮那麽厲害,打上十幾炮下來,城樓就被轟掉了,還怎麽據城而守。”


    這話一說出來,大家都覺得有理,多爾袞又歎了口氣,他知道阿巴泰是有所畏懼了,多鐸說的才是正道。


    “那明朝的皇帝對我們十分不滿,這場仗他們肯定會將我們打得退到不能再退了。”


    “如今大明的皇帝是個囂張跋扈的,他所做的事情可能會比他所說的成化離庭還要更加殘忍,所以我們不能退,也沒得好退。”


    “諸位都清楚,我們已經退不回白山黑水之間了,我們來到建州左衛已經待了不知道多少年,現在我們能夠做的,就隻能夠跟他們一決雌雄。”


    阿巴泰被說了之後,心裏十分不爽。


    “這個事情說起來談何容易,我們現在軍隊才有多少?那些漠南蒙古人都已經不配合我們,屢屢對我們發動反叛。”


    “我們就算把所有的漢軍,還有我們的八旗兵全部收攏到一起,剩下的軍隊也不過三萬人。”


    “以前我們還能唬唬別人,說什麽女真不過萬,過萬不可敵,如今看來也未必正確。”


    在場的將領們聽到這話,臉色大變。


    這阿巴泰簡直是把他們所有的底子都給扯出來了。


    多鐸的站起來大喊一聲,“放肆!你章敢滅我們誌氣,長別人的威風,難道你阿巴泰要叛國投敵了不成。”


    阿巴泰冷笑了一聲,“便是想叛,那也得是人家肯受才是!”


    多爾袞聽到這句話也是恨急,瞪著了一眼阿巴泰,說道∶“現在我們是什麽情況,你們也很清楚。”


    “那大明皇帝已經瘋了,覺得他的明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我們必須要上下一心,才有一條生路。”


    “如果我們做不到,那麽我們就隻有等死,要不就乖乖投降,你們想投降嗎?”


    在場的將領們都低下了頭。


    他們心裏現在很糾結,打又打不過,降又降不得。


    多爾袞看到沒有人反對,才接著說道,“多鐸說的沒錯,如果要死守的話,我們確實守不住了,隻能夠跟他們死磕了。”


    “各旗主趕緊把所有的兵馬都集中起來,野戰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這一次我們隻能贏不能輸。”


    “如果贏了,我們能夠擊敗那明朝皇帝,那麽我們大金汗國還有興盛的可能,輸了那就便隻能夠由人家拿捏了。”


    朝廷上所有人都知道,朱由校要對建奴發動戰爭了。


    要是以前的時候,他們確實心裏有點驚慌,但是現在,這些大臣們倒是沒有那麽驚慌了。


    朱由校三年前擊敗了建奴的主力,還俘虜了皇太極,這三年中,明軍跟漠南蒙古交戰了不知多少次,逼迫了現在所有的漠南蒙古,加入到了明朝的陣營當中。


    近衛軍在國內,不知道擊敗了多少的流民軍,經過了近衛軍對流民軍的打擊,現在國內一千人以上的流民軍,基本上可以說絕跡了。


    當然,軍事手段隻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這番薯在全天下的推廣,獲得了極大的順利。


    更多的百姓能夠吃上了飽飯,番薯的產量是原來種糧食的五倍,逼迫的糧食降價,降到基本上到達了原來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之間。


    百姓們能夠吃上飯,就不會造反,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朱由校把手下的所有大臣都召集了起來,在皇極殿進行朝會。


    朱由校站在大殿上,陽光從上麵的琉璃瓦射了進來,照到了而朱由校的身上,就像讓朱由校身上沐浴上了一層金光。


    所有的大臣看到朱由校如同天神一般坐在上麵,都產生了一種朱由校果然是天命之子的感覺。


    “我們之前擊敗了建奴主力,遼東方麵軍隊邊軍幾乎已經全部裁撤了,現在遼東隻有盧象升的五萬人。”


    “可是打蛇不死,就會被蛇咬,如果不能夠徹底平定建奴之亂,朕心中始終難安。”


    “所以對建奴的戰爭是必須要進行的。”


    眾位大臣當場行大禮,大聲喊道,“謹遵陛下聖旨。”


    朱由校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場戰爭之中,後勤全部交由孫閣老統一調配。”


    孫承宗站了出來,拱手一拜∶“臣遵旨。”


    朱由校說了一聲∶“免禮。”


    “此戰從勇士營之中抽調人馬三萬,從絕聲衛抽掉人馬三萬,從孫傳庭的第二軍抽調人馬五萬,從許顯純的第三軍抽調人數五萬,發蒙古諸部共五萬人,對建奴展開進攻,另外抽調海軍提督毛文龍軍隊三萬海軍配合作戰。”


    在場的將領們數了一數,這些軍隊加起來的話足足有二十四萬人了。


    再加上盧象升的五萬人,足足二十九萬人。


    這麽龐大數量的軍隊,要是在以前,光是吃喝拉撒,大明朝廷就頂不住了。


    但是他們現在看著朱由校,心裏隻能夠歎一口氣,罵道:“狗大戶無人性啊!”


    朱由校現在手上,差不多有一億二千萬兩白銀,這些錢別說拿來打一個建奴了,就算年年打仗,打個二三十年也都花不完。


    朱由校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這一次,朕要徹底平定建奴。”


    大家雖然不讚成朱由校親自率領軍隊進軍,但是他們想了想,以他們大明現在軍隊實力,這倒也真不是什麽大問題。


    尤其是當今的陛下,可是親自率領軍隊擊敗過主力的,並不是不知兵的皇帝。


    他們隻能夠再一次對朱由校行大禮,喊道:“臣等遵旨。”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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