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朱由校開始征收商稅之前,他還打算幹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禦駕親征遼東的建奴。


    朱由校知道,隻有挾大勝之威歸來,有些事情才更好辦。


    隻可惜,就是在朱由校打算傳召麾下的將領,商議如何進攻建奴的時候,張桐就跑了進來,對朱由校說道∶“陛下,禮部尚書來了,想要請求麵見您,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稟報。”


    朱由校聽到這話,倒是感覺到有些訝異。


    禮部負責的事情並不多,雖是六部官員之首。


    六部也是六部之首,甚至名義上他們禮部在六部的排位,比吏部還要高,但實際上嘛,這禮部處理的事情也不太重要。


    他們來見朱由校的機會本來也不多,大家都知道朱由校辦事不太按禮製,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


    人家朱元璋都能夠親自托夢給朱由校,那就代表著他對朱由校是認可的,那什麽祖宗之言的什麽祖製的方麵,他們也沒有辦法跟朱由校胡說八道些什麽。


    人家祖宗自己就能托夢,人家自己就能交流,你跟人家說祖製,人家萬一跟你說,人家祖宗托夢就是這樣說的,那他們怎麽辦?.jujiá?y.??m


    所以,禮部尚書施鳳來的情況也一直很尷尬。


    他們禮部也不太喜歡給朱由校找不自在。


    免得朱由校想起了他們,非要查一查他們,搞一搞他們,那就得不償失了。


    禮部尚書施鳳來到了乾清宮之後,看到了朱由校,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不愧為禮部尚書,就這行禮的程序和和動作姿態,可以說的算是無可挑剔,甚至朱由校看著對方,還有幾分賞心悅目。


    但朱由校卻也不太在意這些,隻是說道∶“興”。


    施鳳來便站了起來,卻仍然是一副持禮甚恭的模樣。


    朱由校笑道:“愛卿不好好在你的禮部辦事,怎麽今天有空往朕的乾清宮跑了,莫非是發生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施鳳來聽到這個話,恭恭敬敬地說道∶“陛下說笑了,我們作為陛下的臣子,不能經常進宮來向您請安,已經是我們的不是了。”


    朱由校也不是那種十分挑剔,甚至陰陽怪氣的人,隻是說道∶“朕一切都好,諸位臣工不需要太過掛念,如果有事的話,朕一定吩咐你們。”


    “好了,不要再說那些沒用的,你施鳳來平時不進宮,如果要進宮的話,那肯定是有點事情的,不如說來讓朕聽一聽。”


    隻看見施鳳來一聽到這裏,也不再是繼續跟朱由校客套了。


    臉上露出了十分高興的表情,對朱由校說道,“陛下大喜啊。”


    朱由校還真是愣了一下,隨後他帶有幾分調侃的說道,“朕最近的喜事確實有很多,隻是不知道愛卿所說的是哪一件?”


    施鳳來聽到這裏就更加苦笑了,最近朱由校確實做了很多事情。


    但是這些對於朱由校來說是一些喜事,但是對於他們這些作為臣子的,又或者是那些作為衛所兵將領,甚至是對於那些勳貴來說,就不是什麽喜事了。


    隻看施鳳來還算鎮定說道∶“陛下,那遼東的建奴前兩年被您連番打擊,現在已經撐不住了。”


    “那個多爾袞作為建奴新的大汗,專門派了使者過來,說要向我們大明求和。”


    “還有就是朝鮮那邊,也派了人過來,問我們需不需要協同進攻建奴。”


    “如果我們大明一聲令下的話,他們馬上就會組建自己的軍隊,幫助我們進攻建奴,所以他們也派了使者過來等著您召見。”


    朱由校挑一挑眉毛,這倒是讓他沒想到。


    不過朱由校想了一下,也覺得十分的正常,因為他擊敗了建奴的本部,建奴士兵損失了相當的一部分。


    建奴本來實力也就不算十分的強,如果他們能夠一直獲勝的話,那倒也沒有什麽。


    但是一旦他們露出了自己的虛弱,蒙古之前投靠了他們的各部,馬上就會反水,比如說科爾沁布,比如說葉赫部,都不會老老實實的。


    偏偏盧象升得了朱由校的命令,隻要葉赫部與科爾沁部一跟建奴的開戰,他們馬上就把軍隊拉出來,進攻建奴在遼東的那些城池,搞的建奴那可憐巴巴的兵力,還要分出來防備明軍。


    建奴的日子過得苦不堪言,本來軍隊數量又不夠,盧象升又經常拿他們開刷,那麽他們的壓力自然非常的大。


    結果這也就算了,那八大晉商都被朱由校之前給宰了個幹淨,盧象升去了遼東主政之後,直接打壓那些敢跟建奴走私的商販。


    隻要發現了了商販走私,馬上收繳全家的財產,主謀直接砍了了是,家人流放三千裏。


    所謂的三千裏,基本上就流到瓊州去了,那地方與後世可不一樣,天氣炎熱濕氣重,很多的人去到那邊過的日子是非常艱難的。


    這樣導致他們建奴的糧食也不夠了,去年冬天不知道餓死了多少人。


    如今因他能派人過來,跟朱由校求和,那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朱由校倒是很有興趣,“明天舉行大朝會,叫他們也參加一下大朝會吧,朕倒是想見一見他們。”


    朱由校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到了點事情,問道∶“對了,這一次多爾袞派來的人是誰?”


    施鳳來想了一下說道:“這一次多爾袞那邊派來的人都是個漢人,是我們投靠過去的官僚,叫做範文程的。”


    朱由校聽到這話,眼睛眯了一眯,眼睛裏麵流露出了幾分殺機,這範文程可是他們大明朝廷極恨的幾個人。


    他作為皇太極的謀主,可出了不少對建奴有用的建議。


    大明流落到今天,如果說全是範文程的罪過,那肯定不是,但是說範文程有沒有在裏麵出了大力,那肯定是有的。


    朱由校冷笑了一聲,“竟然敢派這個狗東西來見朕,那多爾袞確實是對朕的性格不太了解。”


    “不用見他了,你帶一隊士兵過去,直接把那個範文程給宰了,然後把頭顱拿石灰醃醃,直接送回遼東給多爾袞。”


    “告訴他們,如果想真的來向朕求和,也不是說不能夠辦到的事情,但是嘛,這範文程朕不喜歡,像他這種人,無論如何,朕見到都要宰了他的。”


    “如果他想談判,重新再換個人來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jujia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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