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打出去的竟然是一些開花彈,而不是以前的實心鐵球彈,就這樣看,這些炮彈爆炸的威力還極大。


    孫元化打開了一口箱子,毛文龍就看到裏麵,堆得滿滿的都是這些圓柱形的開花彈彈體。


    毛文龍摸著這些彈體,不知道這些炮彈用的是什麽火藥,竟然威力如此巨大,但是他知道這些炮彈實在是戰爭利器。


    不,說這是戰爭之神也毫不過分。


    等到孫元化帶著這些人毛文龍等人下船的時候,毛文龍這些人還是懵的,還沉浸在剛才那士兵打炮的場景上。


    那邊毛文龍的下屬,早已經準備了好酒好菜,迎接孫元化等人。


    在酒席上,所有人的興致頗高。


    孫元化突然拉住毛文龍的手說道∶“毛都督,本官有一事,需要與你說明的。”


    其他的軍官聽到這話,也都放下了酒杯,安靜了下了來,聽著孫元化準備說什麽。


    這毛毛文龍原本想問孫元化,要不要找個隱秘的地方談,但是想到對方在酒桌上提出那這個事情,應該就不需要回避麵向這些將領。


    “不知上官有何吩咐,放心說來,我們定當依令而行。”


    孫元化語氣嚴肅地說道∶“這句話並不是我要跟你說的,而是陛下吩咐你的。”


    毛文龍連忙離開了酒桌,在空地上跪了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毛愛卿駐守東江鎮,這些年來也辛苦了,朕心中自然清楚。”


    “隻是如今遼東的建奴,已經萎靡不振,蒙古各部風起而雲湧地背叛建奴,建奴可謂是自顧不暇。”


    “愛卿,你如今的重任已經不在建奴身上了,建奴自然有近衛軍盧象升部應付。”


    “大洋的潛力是無窮的,如今無數的蠻夷都想著搶占大洋。”


    “我大明富有四海,這四海本來就該是我大明的,朕當然不可能隻顧著對抗建奴這一個區區的蠻夷,便因此放棄了大海。”


    “這些戰船便是朕專門派打造好,送到愛卿那裏的,愛卿務必在一年之內,給朕訓練出可用三萬水軍。”


    “等到時機成熟,朕會開海,重啟海上絲綢之路,到時候當以愛卿為前驅,莫使朕失望。”


    朱由校這些話說的十分直白,也沒有扯什麽文縐縐的事情。


    毛文龍等人,聽說這陛下年少讀書並不多,可怎麽也不專門找個讀書人修飾修飾這聖旨。


    如果保存到後世,後來的人看到聖旨來,豈不是平白看輕了咱們陛下?


    想是這樣想,毛文龍這些人,自然是不敢把這樣的話說出來的。


    毛文龍等人三呼萬歲,接了這份聖旨,


    “謝陛下隆恩!請孫侍郎回去告訴陛下,陛下所安排的事情,臣必定為陛下辦的好好的。”


    孫元化點了點頭,幾個人又重新回到酒桌上。


    “光顧著帶幾位將軍上船看了,還忘了跟你們說。”


    “陛下要我帶來的物資,除了以前的肉幹還有糧食,還有各位的軍餉之外。”


    “陛下還讓我帶來了兩萬五千條天啟三式步槍,這樣算起來的話,毛都督將來三萬軍隊的步槍都在這裏了。”


    “步槍前麵可以插上一把刺刀,可以當長槍用,諸位以前的兵器,可以不需要再使用了。”


    毛文龍等人是見過天啟三式步槍厲害的,能夠換裝如此厲害的步槍,他們自然是高興不已。


    孫元化隻是待了兩三天,當自己的狀態緩了過來之後,便乘著一艘商船離開了。


    此行,他還帶回去了大批的動物毛皮,還有一些特產,比如幹魚幹蝦,甚至還有著島上曬的海帶,也都給孫元化帶著回去。


    毛文龍在孫元化快要出發時,打算給這孫元化口袋裏塞一萬兩銀子,被孫元化給推脫掉了。


    不但如此,孫元化還在毛文龍的耳邊輕聲說道:“毛都督,以後這樣的行為不要再有了。”


    “陛下對這些事情的忍耐程度越來越低,早晚有一天,你這樣的行為會遭到陛下的反感。”


    “尤其是軍隊當中,一旦查出來這些行為,你至少也是一個抄家的下場,毛都督應該管束好下麵的士兵和將領,不要讓陛下失望。”


    毛文龍對孫元化肅然起敬。


    雖然說陛下很有可能要查處這些貪汙受賄的事情,但是那麽多的銀子塞到手裏,還能直接拒絕,這孫元化也算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就靠著這一點,也足以讓毛文龍等人高看他一眼。


    與此同時,整個南洋都還陷入到了狂歡當中。


    就在這樣的狂歡當中,一艘武裝商船卻靠在了馬尼拉的碼頭上。


    幾名商人欲從商船上麵下來,馬上就奔向了各處的酒館以及商行,


    明眼人都看得來,他們都頗為興奮。


    托爾此時也很開心,除了他小弟那天問了一下,他到底有沒有掙到多少錢之外,其他的時間他都是這般開心的。


    他把小弟忽悠住了之後,也一直沉浸在了自己的歡樂之中,仿佛真的掙了錢。


    這個世界上,能夠在一個皇帝手裏占到便宜的人有多少呢?


    托爾認為自己就是一個這樣的人,雖然他虧了銀子,但是就憑著這一個事情,就可以讓他吹噓到年老了。


    當然如果他等到年老,也沒有被別的海盜給宰掉的話,他就可以把這個事情告訴自己的子孫。


    甚至可以把這個事情寫進自己家族的傳記裏麵,受盡後人的景仰,他的所有子孫都會知道,他的祖宗托爾也是一個戲耍了一個龐大帝國皇帝的人。


    一名英格蘭人闖了進來酒館。


    他一看到托爾的位置,就馬上向他這裏迎了過來。


    這人托爾認識,算得上是托爾的好友,隻看到他一靠近托爾,便把托爾拉到了一邊。


    “布魯斯你這是在幹什麽?我在喝酒喝的好好的,你把我拉過來做什麽?”


    “等到今天晚上,我給你安排幾個妞給你泄泄火,你就不會再這樣風風火火的了。”


    布魯斯的心思,顯然不在他以前很感興趣的美女身上了。


    “你還有心思跟我說這些。”


    “托爾,我問你,這島上還有多少人,手上是拿著東印度公司的股票的?還有你手裏有多少東印度公司的股票?”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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