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聽取毛文龍所說的禮物,趕緊出來說道,“稟報都督,兄弟們,早就準備好了,我們專門晾曬了一些幹貨,挑的都是好的。”


    “還有一些從那建奴走私來的,上好的林下野山參也都準備好,到時候送回去給陛下補補身子。”


    “另外還有一些皮貨,這些皮貨原本是打算拿出去賣的,現在也不賣了,都先給陛下。”


    毛文龍笑著點了點頭說∶“你們也不是別不舍得,這兩年我們從陛下手上領著錢糧,可比我們以前賣皮子賣幹貨,那多到不知多了多少。”


    “你們這些人,每人都因此而受益了,你們的軍餉比以前翻了兩三倍,家裏麵的妻子兒子也能吃上肉,穿上新衣裳了。”


    “這都是陛下的厚恩,我們要懂得感恩。”


    副將等人拍著胸脯保證∶“都督這說的是哪裏話?陛下對我們這些人的恩寵,我們這些人銘記於心。”


    戰船上麵走下一個穿著文官服飾的官員。


    毛文龍這一看,心裏倒是有些訝異,這一次來的官員,身份好像竟然有點高,竟然是一個侍郎。


    隻是他不知道,這個侍郎到底是禮部侍郎孫之獬,還是兵部侍郎盧象升,又或者是工部侍郎孫元化。


    大家都知道這三個侍郎,乃是朱由校的心腹,如果朱由校有重要的事情,要派人來跟毛文龍宣布,那理應就是這三個侍郎之一了。


    可是毛文龍想了一下,這盧象升雖然是個掛了個兵部侍郎的身份,但是他在遼東帶兵,並時不時的騷擾一下建奴,所以是盧象升來到這裏的可能不大。


    那麽這來的侍郎,隻可能就是孫元化或者孫之獬了。


    而來的人正是孫元化,毛文龍迎了上去,先給孫元化行了個禮。


    “在下毛文龍,請問上官是?”


    孫元化也給他回了個禮,臉上帶著幾分熱情說道∶“毛都督客氣了,在下乃是工部尚書孫元化,專門給毛都督送一批錢糧鎧甲兵器以及戰船來。”


    東江鎮的將領們都震驚了,他們原本以為,這些大船還有後麵的商船,隻是給他們運送物資。


    誰知道,這孫元化過來,竟然是向他們移交船隻的。


    毛文龍也感覺到有些錯愕,雙手不停地互相搓著,言語之中已經帶有幾分不自信了。


    “孫侍郎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吧,這些船隻真的是交給我們的?”


    孫元化點了點頭說道,“這是陛下的聖旨,我怎麽敢拿來開玩笑。”


    毛文龍等人這才相信。


    也是,這孫元化再怎麽膽子大,也不敢拿朱由校的聖旨來開玩笑。


    那邊的商船已經在一箱一箱的卸著物資。


    如果是以前的話,毛文龍等人早已經興致勃勃的衝過去,看這些商船上麵卸下來什麽物質。


    但是今天他對這些物資一點興趣都沒有。


    別說他這些物資一點興趣都沒有了,連他手下最貪財最貪吃的將領,也都對這些物資沒有興趣。


    他們不再在乎這些卸下來的,到底是豚肉還是羊肉,不再在乎今天從船上麵卸下來的是海鹽還是湖鹽。


    毛文龍前所未有的表現出了自己的熱情,來到孫元化的身邊,問道:“孫侍郎,能否帶我們上船一起看一看?”


    孫元化自無不可,這些船本來就要給毛文龍的。


    當孫元化正想答應的時候,毛文龍身邊的副將,暗戳了一下毛文龍的腰子。


    毛文龍眼看著孫元化就要答應了,那副將偷偷的跑到毛文龍的耳邊說道,“都督,我們先應該請孫侍郎他們進去我們的駐地,為他們接風洗塵。”


    毛文龍聽到這話也是猶豫,按照禮數應該是這樣子的,怎麽說這麽毛文龍還是懂官場上的規矩。


    孫元化是朱由校身邊的紅人,還是個工部侍郎。


    人家從船上下來,現在肯定是吃不好穿不暖的,就看這孫元化滿臉青紫,嘴唇毫無血色的樣子,就說這廝坐船都坐到腎虛,恐怕這個時候也有人信了。


    毛文龍勉強地點了點頭,說道∶“那便先去接風洗塵吧。”


    孫元化笑了起來,拉著毛文龍的手說∶“毛都督,何必如此客氣,終歸花不了多少時間,我們先上戰船上看一看。”


    這毛文龍一聽話當場就應下了,“既然如此就卻之不恭了。”


    孫元化想些大笑了起來,這毛文龍還真是不太客氣啊。


    孫元化與毛文龍等人先上到戰船上,其他小船都暫且不上了,先看的必需是五千料的大船。


    毛文龍感覺自己有些迷醉了。


    雖然他是不算是一個水軍的將領,但是在東鄉鎮裏麵呆久了,也有一些小戰船。


    但是他那些小戰船在五千料大船的麵前,如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一頭大象,旁邊站著一隻小雞一樣。


    一邊看著這艘船,孫元化一邊給這毛文龍介紹的這艘船。


    “跟以前戰船不太一樣,這一次運送過來的船都有龍骨,並且船體的結構也不太一樣。”


    毛文龍不太明白什麽叫龍骨,孫元化便慢慢給他們介紹龍骨的作用。


    “就是擁有龍骨的船,航海時能夠更加穩。”


    孫元化也歎了口氣,我們一共帶來了五千料的大船四艘,兩千料的大船八艘,一千六的十三艘,五百料的十六艘,如果需要建成足夠的戰鬥力,一共需要水手兩萬八千餘人。”


    “駕駛船來的,一共有八千三百元,其他的一些缺額,到時候毛都督再慢慢的招人訓練,我們也會從各地的水師給你抽調人手,總之在船上麵的士兵必須足額。”


    說到這裏,孫元化突然轉過頭來,很認真地看著毛文龍,說道∶“毛都督,陛下隻給你一年的時間,一年內,陛下必須看到一支可用的艦隊。”


    毛文龍現在已經被這些戰船給迷住了,哪管這些做得到做不到,拍著胸口保證∶“請孫侍郎回去稟報陛下,一年之後如果我練不出一支強大的水軍,那麽我提頭來見。”


    毛文龍這是立下軍令狀了,孫元化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繼續帶著毛文龍往倉室裏麵走去。


    “這些木料本來都是各地水師儲蓄的,為了打造這些戰船,陛下幾乎把所有的陰幹之後的木料,都已經運送過來了。”


    “兩年內,朝廷根本就沒有辦法製造出新的船,所以毛都督你這些船得好好使用,兩年內是不會再有任何的補充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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