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召喚他們這些大臣一起去新豐縣,去觀摩視察新型火槍火炮的威力,那他們自然要先集中到宮門口,等到陛下的鑾駕從皇宮裏出來再一同出發。


    各位朝廷的大臣真的到了皇宮的門口,也都是集中在自己的利益團體裏麵,三五成群的在溝通聯係些什麽。


    最近這些年,東林黨人跟閹黨大臣之間的鬥爭愈發的白熱化,雙方都看不上對方,有了幾分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


    如果不是朱由校強行的打壓,可能連朝廷的正常辦公都會受到影響。


    這邊的徐光啟,孫承宗身邊也集中了一些大臣,比如說,翰林院侍講劉鴻訓,就是非常有代表性的一個人物。


    這劉鴻訓從上一次京城之變中順利的活下來了。


    當時惠世揚等人跟朱純臣一起作亂,而劉鴻訓在東林黨人裏麵擁有比較高的威望,同時他又是翰林院編修,位置比較清貴。


    惠世揚等人當時是打算把他拉下水的,但是他不恥惠世揚以及朱純臣等人的行為,毅然決然的拒絕對方想拉他入夥的建議,反倒直接跑回了家,關起了門,閉門謝客。


    當時的惠世揚等人雖然看不慣他的做法,但是因為他的地位頗高,何況打擊區區一個劉鴻訓對他們的計劃沒有任何好處,反倒顯得他們不能容人,就先把這個事情擱置了下來。


    等到後來朱由校的軍隊攻進了京城,劉鴻訓更是派出了自己的兒子和家丁,跑到街上協助朱由校的軍隊,打擊那些叛逆士兵,所以等到朱由校返回來之後,他便順利的官複原職。


    另外也還有幾名官員,他們的特點是除了原來就蹲在朝廷,然後千辛萬苦躲過了種種種種的坑,活到了現在的。


    還有一部分就是以前東林黨人中稍微能辦事的,後來又被朱由校從朝野之外召喚了回來,給他們安上了幾個官職,讓他們辦事。


    這些人一直都被閹黨的大臣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看到他們幾個人聚集在一起,旁邊的那些閹黨大臣都恨不得自己長了千裏眼順風耳,聽一聽這些東林黨人又在謀劃什麽叛逆之事,打算隨時上報給陛下,將這些東林黨的全部人給哢嚓了。


    徐光啟和孫承宗顯得有些萎靡不振,其實上一些精神之戀的事情,他們也是受到了惠世揚等人的蒙蔽,還真的以為朱由校死了,參與了扶持朱由檢上位的事情。


    雖然後來他們也發現了情況不對,斷然不願意參加惠世揚等人後來的行動,但不管怎麽樣都是沒有辦法把自己從這個事件中摘出來的。


    幸好,朱由校也知道他們隻是單純的蠢,也不是什麽特別的壞,所以倒是把他們給摘了出來,還讓他們待在原來的位置上,發光發熱倒是說不上,就算是在閹黨的對麵立上兩個釘子震懾一下而已。


    “孫閣老,你覺得陛下的做法到底是什麽個意思?陛下很久都沒有召喚過我們伴駕了。”


    那邊的孫承宗顯得十分落魄,就如同沒有聽到這劉鴻訓的問話一樣,隻是隨意說道∶“這有什麽,陛下要出行,召喚我們這些大臣前來伴駕,那不也是應該的事情嗎?”


    那劉鴻訓聽到了這個話倒是搖了搖頭,雖然孫承宗的地位很高,但是劉鴻訓為人正直,倒也不怕他。


    隻見劉鴻訓低聲地說道,“以我看這個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陛下向來都不喜歡我們這些東林黨人,這一點我相信各位同僚都是很清楚的,但是現在陛下所透露出來的意思倒不隻是這樣,依我看恐怕還有一些更深層的含義。”


    那邊的孫承宗顯然最近這段時間情緒十分低落,朱由校對他頗為信任,結果他卻陷入到了叛逆之事當中,朱由校沒有懲處他,但這對他也是很大的打擊。


    他仿佛沒有聽到那劉鴻訓的話,仍然是一副呆呆的樣子。


    那邊的徐光啟歎了口氣,他的尷尬倒是要比孫承宗少一點,當時惠世揚等人發動了叛亂,他因為在士林之中的聲望沒有孫承宗那麽高,加上他這個人也不喜歡爭搶什麽東西,所以他一向都不是衝在前頭的人。


    到後來惠世揚等人的陰謀被戳穿了,他的罪責也顯然比孫承宗小了很多,就更不要說他的得意關門弟子孫元化,這一次也在陛下的軍隊之中立了大功,所以他現在心裏顯然要比孫承宗好受多了。


    他看到那孫承宗顯然心不在焉,這邊的徐光啟又不好太過於冷落劉鴻訓,隻好站出來說道,“劉編修所說的話也是十分有道理的,陛下這樣做,確實跟以前有點不太一樣,隻是這裏麵所代表的含義不知劉編修到底是怎麽看的。”


    那邊的劉鴻訓看著孫承宗也是搖了搖頭,反倒轉過頭來看一下徐光啟,在他的心目中,現在徐光啟作用比那孫承宗還要高。


    因為大家都知道徐光啟的得意弟子孫元化現在就是陛下的心腹,同時陛下很喜歡徐光啟,多次稱讚對方的才華,這些都是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


    隻見這劉鴻訓給徐光啟行了個禮,徐光啟也沒有托大,也給這劉鴻訓回了一禮。


    劉鴻訓意味深長地說道,“現在在朝廷裏麵,都很快就要完全落入閹黨的手裏了,咱們這個陛下這手腕,可不是一般帝王能比的。”


    “就這幾年的時間,我們什麽東林黨也好,閹黨也好,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像惠世陽那樣的蠢貨,還以為他們能跟陛下掰掰手腕,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過,這也並不完全是一件壞事,若是以前,我們這些人自然是陛下重點打擊對象,隻是現在看來,這個事情又有了點不太一樣了。”


    “恐怕陛下不會坐視閹黨的人掌握整個朝廷,因為這對於陛下來說是斷然沒有好處的。”


    徐光啟的政治智慧終究沒有劉鴻訓那麽高,他聽了劉鴻訓這樣說倒是有些誤會了。


    隻聽他說道∶“劉編修這話說的不對吧,無論是我們東林黨,又還是閹黨的大臣,其實在陛下的心目中,都是沒有區別的。”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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