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了這兩封聖旨之後,朱由校一時心潮澎湃,突然又想到另外一個事情。


    “如今內帑中還有一點結餘,現在近衛軍已經表現出了可戰之力,那麽也應該是擴軍的時候了。”


    “等到盧象升以及田爾耕返回之後,近衛軍可以擴充至二十萬人,至於具體的編製,朕到時候再宣布吧。”


    在場的文武將領,還有太監聽到了朱由校的計劃都震驚了。


    他們沒想到朱由校竟然那麽大手筆,直接就把近衛軍擴充到將近二十萬人了。


    這裏麵又得誕生多少的軍長師長團長,這都是一些了不得的位罝


    還有軍隊士兵的來源到底來自哪裏?這也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


    還有哪裏來的了那麽多精銳的軍官?那也是一個非常值得思考的問題。


    這製成二十萬軍隊所需要的火槍火器等等,都是牽扯極大的。


    旁邊的孫元化倒是頗為激動,他看著朱由校,問道∶“陛下,既然我們現在需要擴軍了,那麽我們是否需要加大兵工廠的生產能力,盡快生產出足夠多的武器呢?”


    朱由校愣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收到暫且先不要再繼續製造了,如果不是著急著對抗建奴,就連當初讓你製造出來的天啟皇帝金槍不倒炮,還有天啟二式步槍,朕是有點不太滿意的。”


    “朕呆會給你兩套製造工藝,你拿回去讓各個工匠還有管理研究一下,盡快把這兩種形式的火炮還有火槍給朕製造出來,把這火槍和火炮的威力進一步提升。”


    這孫元化聽到這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在他的心目中,現在近衛軍所用的火槍火炮,那都是一等一的。


    他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那麽犀利的火炮和火槍,在這種情況下陛下還是感到不滿意,也不知道陛下能拿出來的方案是怎麽樣的,難道還能懂得怎麽飛不成?


    說著說著,朱由校突然抬頭看向遠方,他都已經開始考慮遼東的盧象升,還有山西的田爾耕,到底把這個事情幹得怎麽樣了。


    這遼東的事情還有山西的事情處理不好,那都是後患無窮的。


    尤其是山西的晉商八大家,雖然對方手上沒有兵,沒有槍,也沒有炮,但是對方有最了不得的東西,那就是利益關係。


    希望這田爾耕不要讓他失望,不要陰溝裏翻了船。


    話說,自從盧象升帶著袁崇煥等人一路從喜峰口往東麵趕,趕了半個月之後便趕回了遼東。


    袁崇煥看著遠處一大批迎接他的文武官員,也是歎了口氣,是他寫信邀請他們來到這裏的。


    這些人這一次要倒大黴了。


    袁袁崇煥甚至都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為了達成跟朱由校的約定,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專門給遼東軍寫了那封信,說是有點要緊的事情要跟大家商量商量,讓他聚集到一起。


    現在大家都來了城外迎接他,那麽袁崇煥也算是把自己的活給幹完了。


    他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今天晚上回到軍營之後,自己拿把刀子把自己脖子給抹了。


    這是他必須要的決斷,就算他自己不做,到時候也會有人幫他。


    他要是能夠狠得下心來,還能留下幾個體統,還能給自己留下了一條血脈。


    盧象升一招手,麾下偽裝成遼東軍的一萬近衛軍突然合攏,把所有來迎接袁崇煥的遼東文武官員包了個圓。


    所有的文武將領看到這一幕都震驚了,尤世祿站出來,指著近衛軍大聲訓斥道:“你們是什麽人,你們在搞什麽東西。”


    那些盧象升旁邊的士兵,趕緊過來給盧象升的身上換上了一套鎧甲。


    當盧象升的鎧甲換好之後,尤世祿、祖大壽等人也是頗為震驚,現在包圍著他們的這些人,他們當然不認識。


    就麵前這個穿著明軍高級將領都有鎧甲的年輕將領盧象升,他們也沒有見過。


    他們心裏甚至想不出來,朝廷到底什麽時候封了那麽一個年輕的將領為高官。


    祖大壽看著身邊這一些端著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火銃的士兵,再看到身後的這一群文武將領,回頭看了一下遠處的城樓。


    那邊遠處的城樓上,也,已經發現了這邊情況不太對。


    城門被迅速打開,關寧鐵騎以及其他的一些文武將領的親兵家丁,也快速向這邊趕來。


    可是此時,遠處也出現了一隊近衛軍騎兵。


    尤世祿、祖大壽看這支騎兵頗為精銳,雖看起來隻有三四千人,可是看他們的裝備水平還有訓練程度,完全不在關寧鐵騎之下。


    而近衛軍騎兵的後麵,還跟著一萬精銳軍隊。


    而這後麵的一萬精銳軍隊,這正由原來的袁崇煥和滿桂的家丁組成的,戰鬥力也不容小覷。


    這支近衛軍的軍隊後發先至,把救援尤世祿、祖大壽他們的軍隊,直接攔腰給隔開了。


    那近衛軍的兩個騎兵將領,把臉上的麵甲拿了下來。


    尤世祿、祖大壽等人一看,這兩個人他們認得,正是當年從遼東調到了京城去的曹文詔曹變蛟叔侄。


    這邊的關寧鐵騎也來到了近前,露出了他們統領的麵目,正是年輕小將吳三桂。


    吳三桂為人驍勇善戰,雖然年輕,但已經立下了不少的功勞,遼東的將領都非常看好他,號稱是遼東年輕一輩的翹楚,以後的前途就無量。


    那吳三桂看到對麵是曹文詔叔侄,知道曹文詔叔侄的本事,而曹文詔叔侄現在也暫時沒有直接對他們動手。


    吳三桂作為後輩,也隻能夠對這曹文詔拱了拱手,說道∶“原來是曹叔父當麵,現在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這些軍隊是你們帶過來,怎麽還把在遼東的各位文武都給留住了。”


    “我們這些人在遼東跟建奴鬥生鬥死,吃著最差的糧食,打得最凶的仗,我們對大明是有功的,莫非你們造反了不成,否則怎麽敢在這裏攔截我們?”


    曹文詔搖了搖頭,說道,“早就聽說祖大壽有一個本事了得的外甥,跟我這不成器的侄子,號稱遼東年輕一輩的兩個明珠。”


    “如今一看,就你這個氣勢還有口才,比我那木頭一般的侄子,不知道厲害到哪裏去了。”


    旁邊的曹變蛟聽到這話,恨恨地看著這吳三桂,心裏很是不服氣。


    他可是決心手抓住皇太極的人好嗎?


    他自認比這吳三桂不知道厲害哪裏去了。


    那邊的吳三桂卻不聽他這一些恭維的話,反倒是臉上的笑容都收攏了起來,單手按住刀柄冷冷地說道∶“曹叔父還沒有回答小子的話,為何要帶兵前來,突然把這些遼東的將領還有官員全部都給圍了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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