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光火石之間。那老人任然好似閉目沉睡。


    而那兩個轎夫在何琴琴現在看來,竟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他們二人出手之快,如電光石火,又配合相依無縫。


    四柄劍一上一下,一前一後,刹那間已將那坐在軟兜小轎中的老人所有的退路全都封死。


    現在,看起來無論這老人怎樣閃避,身上都難免被刺上兩個洞。


    何琴琴雖然自己自認為已經算的上是老江湖了。


    可是,她怎麽也不會料想到這兩人居然會有此一著。


    她此時,此刻再想趕去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隻道這次她前來尋找的“跑不死”隻怕就要變成“不用跑”了。


    但是,誰知就在這刹那之間,“跑不死”的身子突然一偏,兩柄劍已貼著他身子擦過。


    另兩柄劍剛剛已刺人他衣服,卻又被他以兩根手指夾住。


    這兩根手指就像是鐵做的一般,兩個“轎夫”用盡全力也扳不動。


    何琴琴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她幾乎驚叫出聲。隻怕是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叫出一聲好來。


    隻聽“格”的一聲,兩柄劍竟被那“跑不死”用手指生生拗斷。


    何琴琴一個激靈,豁然坐起。35xs


    這個時候,誰還來的急管她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隻見那兩個轎夫,見到自己的劍被折斷,心中大駭,想也不想,直接跳起,淩空一個翻身,已經掠出去將近丈許。


    他二人不敢稍做調整,急急的向著遠處奔去。


    而那“跑不死”直到現在為止,他的眼睛都沒有睜開。


    何琴琴一聲驚呼出聲。


    而“跑不死”也不去理會。隻是見他手掌一揮,本是在他手中的兩截斷劍已經化作了兩道青虹,直奔那兩個轎夫而去。


    不多時,在這個寂靜的夜空之下,突然傳出兩聲慘叫。


    何琴琴此刻已經站在了山崖之上。


    她定眼望去,那兩個轎夫腦後一股鮮血飆射而出,但是兩人奔跑的勢態卻並沒有停止。


    何琴琴的心髒驟然有些發緊,卻是因為那兩個轎夫,看起來已經沒有了生氣。但是,兩個人還在極速的向著遠方飛奔。


    腦後的鮮血,順著兩個人奔跑的路線,居然整整齊齊的化作了兩排鮮血淋漓的血線。


    半晌之後,隻聽“噗通…噗通…”兩聲響動。


    奔跑的兩個轎夫已經齊齊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而隨著這兩人的倒下,在這夜空中的印襯下,這裏寂靜無聲,又血氣逼人。


    這個時候,“跑不死”眼睛猛然一張開,目光猶如閃電一般,隨即向何琴琴站著的山崖上看了過去,並且開口緩緩的說道“你是誰?”


    何琴琴先是笑盈盈的對著“跑不死”輕輕的拍了拍手掌。畢竟剛才的那一刻當真是震人心魄。


    然後何琴琴才一躍而下,站在了依舊坐在軟兜小轎之上“跑不死”的對麵。


    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那位讓我前來尋你。”


    “跑不死”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家那位?”


    何琴琴嫣然道“想必慕容先生已經看到了我手中的刀。”


    何琴琴特意的將她手中的刀拿起,在“跑不死”的麵前晃蕩了晃蕩。


    “跑不死”臉色變的很難看,他盯著刀把上那一束刀衣,說道“你家那位是花平那個老頭子?”說道這裏,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何琴琴,接著說道“沒有想到,他那個廢物居然會有這麽好的福氣,能娶了你這身段不錯的女娃子。”


    何琴琴開始還是笑容滿麵,可是,隨後便聽到“跑不死”說出這樣的話來,便已經滿目憤怒,滿臉怒色了。


    她開口道“你這個糟老頭,怪不得剛才閉著眼睛,原來真真是眼睛瞎了?就憑花平那殘廢,如何值得本姑娘委身下嫁?”


    “跑不死”的眉頭皺得更緊,他不由的又道“既然你這女娃並不是花平那老殘廢的女人,緣何也學習他那騷包模樣,在刀把上栓這一束刀衣?這天下,在刀把上栓刀衣的人,隻有他這麽一個騷包,你還特意在老夫麵前晃蕩了幾下,如何讓老夫不誤會?現在你卻因為這辱罵老夫,你當真老夫不敢與你這女娃子動手不成?”


    何琴琴本預大發雷霆,但是一聽“跑不死”的這番言論,不由得低頭一看,卻也是看到了那明晃晃的刀衣。


    她本是認為栓上這刀衣,本就是顯的威風凜凜,現在卻怎麽看都有些別扭。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何琴琴手上用力一扯,這刀衣便應勢而斷。


    何琴琴將手中的刀衣往“跑不死”麵前一扔,氣鼓鼓的說道“我家那位是莫遙。”


    “莫遙?哪個莫遙?”


    “跑不死”也是吃了一驚。他本是怒氣十足的盯著何琴琴,好看看何琴琴怎麽向他解釋,沒想到,這何琴琴突然的一句話說出,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幾乎心中已經在呼喝“千萬不要是那個殺千刀的莫遙。u看書ww.uanh”


    但是,現實很殘酷。


    何琴琴冷冷的撇了一眼“跑不死”,又冷冷的說道“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叫莫遙的存在?當然就是那個天下第一刀九樓西的兒子,那個對我說你是他老朋友的男人。”


    “跑不死”心中悲憤異常。他幾乎要破口大罵,可是,他又仔細一想,圖而笑到“哦,老夫知道了,想來,你一定是找錯了人。我認識的那個莫遙,他還是小屁孩一個,並非什麽你口中的男人。”


    何琴琴一聽,又是臉色一紅。


    這“跑不死”的老東西是在暗地裏嘲笑自己剛才所說的那句“我家那位”。


    所以,何琴琴將胸一挺。又說道“他是不是男人還輪不到你下定論,最有發言權的是我這個他的女人。”


    “跑不死”一臉的難以言表之色。


    他又有些頹然的開口道“那想來,你也是找錯了人。我雖然認得他,但是,這個世界上知曉我在這裏的人自然不包括他。”


    “跑不死”說話的語氣很沒有底氣。因為,自從他看到了何琴琴刀把上綁著的刀衣時,他就已經明白了一些東西。


    麵前的這個女人,必然是先去尋了那花平,又從花平的口中探的自己所在的這裏,所以,他隻不過隨口的一問而已。


    果然,何琴琴一聽他這樣的問話,嘴角一撇,有些不屑一顧的說道“我家那位雖然不知道你在哪裏,可是他有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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