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風接任城南代理捕頭一事果然引起軒然大波,不過有鄭毅和龔道的支持,也沒出什麽大亂子。


    牧流風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偵破肖家命案,在出發前,牧流風特意招出係統,用500點正義值將浩然九式提升到第三式。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以致牧流風都忘了使用正義值。


    浩然九式的第三式叫伏魔吼,是一種魂魄攻擊法門。


    伏魔吼:上天攬月,下地伏魔。伏魔吼是一門真言攻擊術,可震懾奸邪,攝人奪魄!


    係統除了介紹了伏魔吼的功效,還提示牧流風需要1000正義值才能學習浩然九式第四式。


    學完伏魔吼,牧流風便帶人去肖家勘察現場。勘察完現場,牧流風又帶人去看望那位重傷修養在家的捕快。


    重傷的捕快叫王義,和肖仁是好朋友,兩家離得不遠。就是因為他和肖仁的關係親密,鄭毅才會派他去保護肖家的安全。


    牧流風讓手下買了些水果,敲門進入王義家。問了手下人才知道,王義父母早亡,由叔父養大。叔父前些年已經過世,如今家中就剩王義一人。


    王義對眾人的到來有些吃驚,牧流風道明來意,王義才連連道謝。


    牧流風將水果交給照顧王義的老媽子,關心到:“王兄的傷可好些了?”


    牧流風如今已尊為捕頭,王義有些受寵若驚:“謝牧捕頭關心,沒有傷到要害,已無大礙。”


    牧流風熱心道:“王兄哪裏的話,大家都是兄弟,平日裏共同出生入死,我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


    牧流風接著道:“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別不小心感染了。”


    王義本不想讓牧流風看,牧流風不由分說,就掀開他的衣服,看了個遍。


    看完傷口,牧流風問到:“王兄,你身上的傷口怎麽這麽多?”


    王義道:“都是和凶手搏鬥時留下的。”


    牧流風突然冷喝一聲:“來人,將這個真正的殺人凶手拿下!”


    周圍的人瞬間蒙了,剛剛還有說有笑的,怎麽突然就翻臉了?


    牧流風見周圍的人不動,眼神一冷:“怎麽,我這個代理捕頭的話不好使嗎?”


    雖然這些人心裏的確不怎麽服牧流風,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還不敢公然和頂頭上司作對。


    幾個捕快向王義告了聲罪,便把他押了起來。


    王義看著牧流風道:“牧捕頭這是為何?”


    牧流風冷笑:“為何?到了衙門,你就知道原因了!”


    牧流風第一次上任辦案,就抓了同門,立刻在衙門引起軒然大波。鄭毅也是頭疼不已,兩手一攤,隻問牧流風怎麽辦。


    牧流風也知道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會對他影響很大。眼珠幾轉,突然靈機一動,計上心來。


    鄭毅隨後宣布,由於王義屬於衙門捕快,為了公平起見,王義一案不在審訊室問案,改為衙門大堂公開審理。


    審理王義的時候,幾乎所有捕快都到場,連衙門的最高長官也臨場旁聽。


    進入正常審訊程序後,牧流風首先發問:“王義,你對殺死肖家滿門和兩位同門捕快的事有何說法?”


    王義道:“我沒有殺人,人是地獄火的殺手幹的,我也差點性命不保。”


    牧流風冷笑:“王義,你也敢在本捕頭麵前撒謊。如真像你所說,是地獄火的殺手殺人,你又是怎麽逃出來的。”


    王義道:“是另外兩位兄弟拖住了殺手,我才有機會逃出來。這有什麽問題嗎?”


    牧流風道:“聽起來是沒什麽問題,卻經不起推敲。我問你,你怎麽知道凶手是地獄火的殺手,難道你們認識?”


    王義道:“不是牧捕頭那日當眾所說,地獄火的殺手會對肖家不利,怎麽現在反而問起我來了。”


    牧流風道:“這個說法也算合理,那我再問你,肖家的人怎麽都死在了肖仁妻子的臥房。我想殺手殺人之後,並沒有搬屍的習慣吧。”


    王義道:“是殺手殺死肖仁妻子的時候,鬧出了動靜。肖家人聽到動靜趕過去,才被殺死在臥房。我和另外兩位捕快,也是聽到動靜才趕過去的。”


    牧流風道:“就算你說的在理,那你這滿身的傷又是怎麽回事?”


    王義道:“我不是早告訴過你,是與殺手搏鬥時留下的嗎?我與殺手奮力搏鬥,險些丟了性命,你反而誣陷我是凶手,還有沒有天理了!”


    牧流風走到王義身邊,將王義的衣服掀開:“那你告訴我,你背上的抓傷又作何解釋。不要告訴我殺手是個女人,喜歡用指甲替別人抓背。”


    “這個……”王義瞬間慌了,這個了幾下才道:“這個是我相好抓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很奇怪嗎?”


    牧流風哈哈大笑:“王義,你也是有經驗的捕快,竟然會說出這等笑話。你的傷口如此之新,明顯就是剛受的傷。在場的眾人,哪一個看不出來。而你這幾天都在執行公務,uu看書uukanshu.o那有時間和相好廝混。你這荒撒得也太不高明了吧!”


    王義道:“即使這傷不是我相好抓的,也不能證明我就是凶手吧。”


    牧流風道:“其實整個事情的過程我已知曉,你再狡辯也沒用。你和肖仁是鄰居,早就覬覦肖仁妻子的美貌。平日你無法下手,但總捕頭派你去保護他們,正給了你絕佳的機會。”


    “你在肖仁妻子入睡後潛入她的閨房,意圖不軌被發現。肖仁妻子反抗,並呼救,這才驚動肖家其他人,趕到肖仁妻子的房間。”


    “你見事情敗露,便殺了肖仁妻子滅口,肖家其他人也是這麽死的。另外兩位捕快趕到發現了你的惡行,你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一起殺害。”


    “這就是你身上傷口如此之多的原因,因為你的修為並不比另外兩位捕快高多少。我檢查過肖仁妻子的屍體,死的時候衣衫不整,而你的背上又有解釋不清的抓痕,正是你對肖仁妻子用強的證據。”


    “至於地獄火殺手,卻是你子虛烏有的杜撰。你需要一個人背黑鍋,而我那天恰巧說了地獄火殺手可能對肖家不利的話,便被你利用。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王義,你還有何話可說!”


    王義道:“這些都是你所謂合理的推斷,根本沒有真憑實據。”


    牧流風冷笑:“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那我就拿出讓你無法狡辯的證據!你的重傷是腹部那一刀,捕快的刀經過特別設計,傷口很好確認。你敢讓仵作檢驗傷口嗎!”


    在鐵證如山麵前,王義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瞬間癱軟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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