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地下室。


    黑影道:“城主,地獄火的殺手就是葛家村凶案的真凶,已自殺身亡。”


    劍無塵道:“是他們破壞的封妖陣嗎?”


    黑影道:“城主恕罪,他們已經自殺,我來不及問出什麽。依我看,他們隻是拿錢辦事,封妖陣應該與他們無關。”


    “嗯?”劍無塵冷哼一聲:“必須查出真相!”


    黑影身形一顫:“遵命,屬下這就去辦!”


    卻說牧流風被紅袖留在房中,聽琴說曲,談詩論畫,就是不讓他走。牧流風本就不想走,便將對就對的留宿下來,結果人家隻賣藝不賣身。


    牧流風瞬間吡了狗,在心裏發誓,以後再也不進妓院。


    第二天到衙門,鄭毅告訴牧流風葛家村命案凶手已經伏誅,並把當時的情況告訴給了牧流風。


    當鄭毅說完案情,係統提示牧流風任務完成,並獎勵了500正義值。


    牧流風喜不自禁,開開心心的從鄭毅處出來。不成想剛進城東辦公區,迎麵就撞上了雨師微。


    雨師微陰沉著臉,也不像往日一樣和他打招呼,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騙子”,就和別的捕快出去巡邏了。


    牧流風心裏咯噔一下,才想起自己夜不歸宿的事。


    牧流風在紅袖那裏隻是尬聊一夜,啥都沒發生。回頭雨師微這邊卻給得罪透了,正是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


    牧流風趕緊追了過去,雨師微隻是不理他,還和別的捕快說說笑笑,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兩人冷戰一天,晚上衙門擺慶功酒,雨師微也沒參加,早早回家去了。


    牧流風也想走,卻被龔道和任心拉住,說什麽也不讓他離開。


    任心道:“牧老弟,你可是這慶功酒的主角。沒有主角的慶功酒,那能算慶功酒嗎?至於女人嘛,哄哄也就好了,不是什麽大事。”


    任心這麽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在男尊女卑上,天照界和古代的地球一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花天酒地,女人是管不著的。


    不過天照界有一點與古代地球不同,若是女人有能力,也可以一妻多夫。女人當皇帝的國家,也不在少數。說白了,不是男女平等的問題,而是誰有本事,誰說了算。


    牧流風推脫不過,隻得留下來喝酒。


    整個酒宴上,全都是恭維牧流風的話,人人都敬牧流風酒,差不多都成了“恭維牧流風酒宴”。


    酒至酣處,牧流風不知自己喝了多少杯,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肖仁突然從桌子上站起來,拿起麵前的酒壇,給牧流風倒了一杯:“牧兄,想當初你我同時進入衙門當差。如今你大放異彩,我卻還沒轉正,實在慚愧!今日我敬你一杯,祝牧兄前程似錦,鵬程萬裏!”


    牧流風踉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拱了拱手:“肖仁是吧,美意我心領了,隻是我真不能再喝了。下回,下回我一定陪你不醉不歸如何?”


    肖仁見牧流風不喝他的酒,臉上瞬間掛不住:“牧兄如今前途遠大,怕是看不起我們這些曾經一起奮鬥過的兄弟了吧!”


    牧流風無語了,拿起酒杯道:“肖兄,你這麽說就真誤會我牧流風的為人了。好,既然肖兄如此盛情,那我就喝了這杯,以表謝意!”


    牧流風端起酒杯,正要喝下去,不想腳下一個踉蹌。幸虧旁邊的任心眼疾手快,扶住牧流風。


    任心拿過牧流風的酒杯對肖仁道:“小肖啊,我看牧老弟是真不能再喝了。不如這樣,我幫牧老弟喝了這杯,就當承了你的美意。”


    肖仁臉上突變,正欲阻止,任心卻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肖仁也喝了自己杯中的酒,不聲不響的回到座位。


    酒意來襲,牧流風借著任心扶他的機會,爬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吵鬧聲將牧流風驚醒。睜開眼一看,大堂中不知何時多了很多捕快,總捕頭鄭毅正在檢查地上的屍體。


    牧流風順眼望去,卻是任心仰躺在地,眼鼻流血,已然中毒身亡。


    牧流風連忙跑了過去,卻被捕快持刀攔住。牧流風這才發現,參加慶功酒宴的兄弟,除了醉倒在地的,全被看押,連龔道也不例外。


    牧流風向鄭毅喊道:“總捕頭,這是怎麽回事,任頭怎麽好好的就……”


    說到這裏,牧流風有些說不下去。雖然剛開始任心對牧流風有些不服,但這兩天接觸下來,兩人卻已稱兄道弟。


    任心仁俠仗義,是個不錯的朋友。


    鄭毅向攔著牧流風的捕快揮了揮手:“讓他過來吧。”


    牧流風走過去,認真查看了屍體,忽然痛哭出聲:“都怪我,都怪我。任大哥,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啊!”


    鄭毅冷聲道:“牧流風,你為何這麽說,難道是你殺了任捕頭?”


    牧流風平複了一下心情才道:“這宗謀殺案手法如此拙劣,我已知道凶手是誰。u看書 wwuuknshu.cm 隻是可憐任大哥無辜就戮,為我擋了一劫。”


    鄭毅道:“你知道誰是凶手,還不趕快說出來。”


    牧流風道:“衙門戒備森嚴,不可能是外人作案,所以真凶就在衙門之中。大火都沒事,唯獨任捕頭中毒身亡,所以毒一定下在他喝的酒中。”


    牧流風頓了一下,用眼睛嚴厲掃過眾人:“那麽,他喝了誰倒的酒後中毒,誰便是真凶。”


    龔道回憶了一下道:“我記得任頭是幫你喝了肖仁敬的酒後,才中毒身亡,難道肖仁就是下毒的凶手!”


    牧流風道:“沒錯,所以我才說任兄弟死得冤枉。因為肖仁真正想毒死的人是我,機緣巧合之下,卻被任兄弟喝下了那杯毒酒。”


    肖仁立刻急了:“牧流風,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毒是我下的。”


    牧流風冷笑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上次喝酒回家的路上,就是你從背後偷襲我。可惜我福大命大,活得越來越好,所以你才再次下手!”


    肖仁怒斥道:“純屬胡說八道,你要是拿不出證據,就是汙蔑。”


    牧流風大怒:“證據是吧,任大哥喝了你到的酒才中毒身亡,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肖仁哂笑道:“笑話,我自己也喝了酒,怎麽沒事。”


    牧流風冷笑道:“因為你倒給自己的酒沒毒,你當然沒事了。”


    肖仁道:“這個更是無稽之談,試問一個酒壺中倒出的酒,豈會一個有毒,一個沒毒。況且眾目睽睽之下,我也沒機會在酒杯上下毒,你這就是赤裸裸的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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